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晨阳伸手摸摸自己的头上,果然有什么布条一样的工具缠在头上,一摸之下,注意力也转移过去了,感觉到头上有生疼的感觉起来,那是外伤引起的疼痛,因为疼痛的刺激,王晨阳很是想把绑着的布条折下来,看看伤口如何,对如何措置伤口,他这个当过几年医生的人可是很是有经验的。
只是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将面前的情况弄清楚再,王晨阳也没顾得上去想头上伤口的事,听了中年人这话后,再很疑惑地问道:“那是谁?他是谁?我又是谁?们为何要称我为‘二公子’?我现在是在哪儿?现在究竟是什么年代?”
面对王晨阳带点浮躁口气的一连串问询,中年人没有一点不快,依然面带微笑,和颜悦色地道:“二公子,老朽叫王作,就唤老朽一声作叔吧,”又指了指边上的青年人,“他是老朽儿子王复,我们所住的这个庄子名‘楚云庄’,属于杭州钱塘县治下,是我们的庄主,因为有个哥哥,所以我们都称为‘二公子’,我们父子俩是替管事的人,一切都听凭叮咛,有任何事,都可以叮咛我们去做,还有…如今是年夜唐贞观元年,今天是八月十八,老朽这样,二公子可否明白?!”
“我明白了…明白了…”王晨阳在听了这话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终于明白过来,或者终于让自己相信了,他---穿越了,或者灵魂附体,因为不合时代的两个人遭遇到相似的变故,他在一千多年后的“现代”,这个名叫王易的人在年夜唐贞观元年,两个人都失落到钱塘江里,都是头部被撞击而昏迷,不知什么原因,他后世时候的灵魂跨越千年跑到了年夜唐贞观时候,附身在这个名叫王易的人身上,据这在中叫“魂穿”…王晨阳在心里长叹一声,这样离奇的事,这种只会在、片子、电视里产生的情节,竟然会产生在他身上,太神奇了…
看到王晨阳闭上了眼睛,一脸的疲惫,王作在与王复交流了眼神后,站起了身,对王晨阳施了一礼道:“二公子,刚刚恢复过来,今日又落入江中过,头上还受了伤,要早些休息,我们就不打搅了,先休息一下,老朽马上叮咛人给送一些晚饭过来,用了晚饭后早一点睡觉!”
王晨阳没有回话,只是闭着眼睛点颔首。
他听到这两人走出屋,带上门,又听到他们对外面的人叮咛了半天,这才离去…
--------
ps:感谢洛林、飞鹤聊天两位书友的打赏!
第四章 什么地方不对劲
王晨阳听到外面没了消息后,这才睁开眼睛。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一会这个屋子的情况后,下了床榻,查看起自己的身体情况来。这具有了知觉的身体已经不是那个三十多年来很是熟悉的身体,而是一具完全陌生的,还很年轻也挺强壮的身体,只是觉得浑身上下肌肉有一点僵硬,他甚至还不克不及自如地把持这具身体,举手抬脚等动作都很是的不灵巧,好似是自己的思维去操控他人身体的那种感觉,或者似王晨阳当初玩游戏时候不克不及自如操控游戏里的角色一般相似的感觉。
王晨阳频频地睁闭眼睛,捏掐身体,想继续证实这究竟是不是梦境时候,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少爷,的给您送晚饭来了…”
这一声音尤如一声惊雷,把恍若在做梦的王晨阳一下子惊醒过来,他停下了手脚的动作,把身子用力地向后靠了靠,揉了两把太阳穴,轻咳了两声,这才道:“进来吧!”
面前这一切都是现实,不会有错的,他确确实实穿越了,穿越来到了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唐朝!
“是,二少爷!”这回应的声音有点惊喜,随即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两名挺年轻又满脸喜色的男子,一名是王晨阳刚刚苏醒过来时候,呆在身边的人,他也想起来,好像刚刚离去的王复叫这个年轻男子叫王周,另外一名也似乎曾见到过,有点面熟。
王周手中拎着一个食盒,有很诱人的香味飘出来,让腹内空空的王晨阳忍不住咽了几下口水,另外一人捧着一些衣物,在对王晨阳行了礼后,将衣物搁到屋内的一个柜子里。
“二少爷,的给您送晚饭来,您趁热吃吧!”王周从食盒中拿出几碟菜,搁在外屋的案上。
另外那个少年男子也来辅佐拿食物,王晨阳看过去,总共有四碟菜,其中一个似青菜,另外几样都是肉,还有一年夜碗米饭,竟然还有一壶酒。
王周在摆好碗筷后,很恭敬地对王晨阳道,“二少爷,您先用晚膳吧,作伯叮咛了,您吃了晚饭后,早些休息,明日他们再过来陪您事,今日您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的和王宁在外屋候着,您有什么叮咛唤我们一声就是了!二少爷,您先用膳吧!”王周着和被称为王宁的另外那个少年男子对了个眼神,过来扶王晨阳。
“好吧!”王晨阳点颔首,他能明白,王周口中的“作伯”一定就是王作,也没问什么,更没看这两人脸上那惊喜到极点的脸色,在两人的相扶下,到桌案边坐了下来。
肚子很饿了,肠蠕动很强烈,急需进食,王晨阳坐下盯着面前的饭菜看了一会后,也终于回地神来,不客气地捧起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也没管边上候着的这两个少年男子,他知道,这两个应该是跟随服侍他的厮,在古代时候,这样下人身份的人,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一道吃饭的,这是礼节的问题,但他很奇怪这两个厮脸色为何那么夸张,高兴的好似捡到什么宝贝一样。
不过想想也有些明白,今日自己差点失落到钱塘江里淹死,被救回来,作为随从的这两个人一定满是惊喜的,王晨阳没在意,也没问询什么,自顾吃着饭。
实话,这米饭的味道其实欠好,似后世那种最差米做的饭一样,几样菜倒味道挺不错,只是那些是什么动物的肉,王晨阳尝不出来,归正不是猪肉,肚子饿了的他,也很快就把饭和年夜部菜都吃完了,但没喝酒,后世时候他吃饭,历来没有喝酒的习惯。
这来年夜唐的第一餐,王晨阳还是吃的挺有味儿。
-----------
“父亲,二公子这般,是不是有什么处所不对劲?”随王作回到屋里的王复忧心忡忡地道。一个人突然之间有这样的转变,并且还是一个数年来一直面对,很是熟悉的人,惊异总是难免的。
王作却是一脸释然的样子,面带微笑地道:“复儿,二公子这样,不再似前些年那样呆傻,这是天年夜的好事,老夫终于可以将心放下来了,也不负年夜将军所托了!”
听父亲这样,王复还是有点担忧,“父亲,二公子恢复正常,这固然是好事,但孩儿觉得,二公子的转变太年夜了,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会不会又犯了什么另外的病症?!”
王作摇摇头,决然否定,“不会的!复儿,也知道二公子自幼伶俐好学,在失事前,有神童之美誉,所看之书过目不忘,练习武艺一教就会,最得年夜将军的赞赏和喜爱,即使那次受伤变呆傻之后,让他书,他也能坐下来看书,教他练武,他也练的挺有模样,只是无法和我们交流罢了,老夫如今想着,一定是这些年对他的教诲没有白搭,他都记在心上,只不过脑袋受伤,不克不及反应过来,今日脑袋再次被撞,开窍了,又变伶俐了,这些年所学的工具都能灵活用,才有今日这样的表示!”除这样的解释这外,王作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原因,因为有这样的转变,他的惊喜无以言表。
“父亲,看来只有这样的可能了!”王复心内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有点相信父亲所,二公子一直在他们身边,根本不成能被人调包什么的,只能是落水后受到惊吓,或者脑袋被撞了一下,突然开窍了,否则也没有其他的解释,这是上苍给他们的回报,五年辛苦和努力的回报!
王作抹了一把有点湿润的眼睛,无限感慨地道:“年夜将军和夫人蒙难,年夜公子在长安身死未卜,我们现在唯一能够寄望的,就是二公子了。二公子头部受伤痴呆了多年,今次因意外而重新恢复了神智,行为举止和正常人无异,这一定是年夜将军在天之灵护佑着我们,护佑着二公子…”王作终于还是忍不住,眼角有泪滚出来,也马上拭去,带点哽咽道,“五年了,日子过的真快,已经五年过去了…如今二公子快长年夜成人,三姑娘也六岁了,想着老夫终于不负年夜将军所托,将二公子和三姑娘抚养长年夜,即使现在身死,也是无憾了!”
“父亲,千万莫这样,二公子恢复正常,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再者,二公子…现在好了,我们也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做…”看着今日已经失态了好几次的父亲,王复赶紧劝慰。
“没事,老夫这是喜极而泣,老夫固然知道后面要如何做事!”王作长舒了口气,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再叮咛王复道,“复儿一会再过去看看情况,待二公子睡觉后,再过来…”
“是,父亲…”
----------------------
ps:感谢春哥,相顾图言的打赏!
新书需要年夜家的支持,满地打滚求收藏、推荐。。。。打赏!
第五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王周和王宁这两厮在王晨阳吃完饭后,很勤快地收拾了碗碟,将桌案擦干净,但在王晨阳示意下,没有将酒拿走。
两人将工具收拾好,拿出去后,又马上进来,想服侍王晨阳梳洗就寝,但王晨阳示意不要他们辅佐,让他们都出去,脸上一直洋溢着喜悦之色的王周和王宁犹豫了一会后,也不敢什么,在告诉了王晨阳他们就在外面候着,晚上他们也睡在外面的偏房内,有什么事只需唤一声后,就施了礼,满是不舍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在两名厮出去后,王晨阳在屋子里踱了几圈,年夜概地查看了一遍这个他感觉有点点熟悉的房间,只是屋内油灯光线太暗,看到的是一个模糊的印象,连安排都看不太清楚,他又不想拿油灯照着看,再加上倦意又起来,也懒的再看,进入内屋,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
不过在躺到榻上后,王晨阳却一下子清醒起来,怎么也睡不着,他用手枕在脑后,把所能想到的事都想了一遍,再不竭地动动这具依然感觉陌生的身体,伸手摸摸身体的各个部位,也是感慨万千,想着这个世界上肯定没有人知道,包含刚刚的王周和王宁两个厮,及王作和王复父子,原来的那个王易的灵魂已经被后世一千多年后他这样一个名叫王晨阳的人取代。
王晨阳知道,他已经跨越了千年的时空,来到了年夜唐,除非再遭到一次意外的变故,否则不成能再回到后世时候去了,后世时候那布满温馨的家,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女儿,年迈的双亲…都已经永远地离他远去了,他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想到这,王晨阳心内有一种难言的痛苦,心像被人揪了一把那样的痛,痛的他忍不住想年夜声叫唤出来,眼泪是止不住的滚滚而出。他也能想象的出,妻儿及其他家人们在确信他坠江失踪,或者发现他已经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后,会是怎么样的哀思,王晨阳此时脑袋中似乎又响起了妻子和女儿那熟悉的叫唤声…
王晨阳任眼泪流着,感觉到泪都流到脖颈处,甚至滴到胸膛上,也没伸手去擦。至少已经二三十多年没有流过眼泪了,王晨阳记的他懂事以后就没哭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今日所产生的事,对王晨阳来讲,正是最最伤心的,不加掩饰的感情宣泄,任眼泪痛快地流,心里反而好过一点,伤感也少一些…
他也祈望,妻儿们在另外一个可能存在的平行时空里,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甚至也希望,能有另外一个灵魂,依附在他原来的那具身体上,陪伴妻儿们好好过日子,无论他在何时何地,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还有父母等家人平平安安,幸福平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光从窗子里照进来,将床前一年夜块处所照亮,王晨阳眼中已经不再有泪了,这么一番不加掩饰的心情宣泄,还有记不清几多的眼泪流出后,王晨阳的伤感明显的少去了,整个人也感觉轻松些了,他从床榻上起身,走到窗子前,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呀…自己是古人,还是今人?或者是后人?天上这轮明月是今月?还是古时月?时空的交错,已经不克不及将这些分清了。王晨阳再次感慨世事的神奇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盯着月亮出神,这轮明月,是否曾经照映过后世的他呢?这轮明月,能见证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