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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恼火,还不知道是福是祸!”话虽然这么,但因为对历史有先知先觉的了解,对这事王易心里其实不是很担忧,相反还有一种想把什么很难办的事变成现实的感动,他也在想,假如真的把那位在他面前经常脸红的美丽女子,长孙无忌的女儿酿成他的妻子,那又会对历史产生如何一种改变呢?
长孙无忌在初唐的某一个时期可以左右了历史的进程,王易自然清楚其中的许多历史事件,若他这个熟知历史成长的人与手握重权的人联手,最终的结果又会如何呢?年夜唐会走向何处?
假如真的有这样的可能产生,事情真是可以布满想象的。
何况长孙凌还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至少几次接触下来给王易的感觉是如此,再加上他还有妾无妻。只是长孙凌年岁尚了一些,连身板都未发育完全,过于纤瘦,完全是个未成年的女孩!不过呢,既然来到了古代,就入乡随俗,按这个时代的婚嫁习俗行事,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为了感情或者为了其他因素,骗骗十四五岁,即将可以嫁人的女孩子又何妨?
在王易心目中,即将来长安的苏燕虽然挺是喜欢的,甚至让苏燕成为他的妻子都不会否决了,但他却是知道,依苏燕如今的身份,只能作一妾室,依照唐律,任何情况下妾都是不克不及转为妻的,否则就是犯法,要受到惩办的,那他再过几年后,固然要娶妻成家,妻子的人选自然不克不及随随便便的,必须得挑一个他喜欢的人才可以,并且他这具身体的年龄已经十七岁了,快到了可以婚娶的年龄了,妻子人选的事现在可以考虑一下了!
想到这,王易心中有一种感动产生,把想法变成现实的感动。
听王易这样,王昂却很疑惑,“二弟,不知道吗?长孙无忌如今去了职,并没有在朝中任实职,只授其以开府仪同三司之散官职,虽然是国舅。位高权重这样他是有些过了,何况我们的父亲原本职位与不低,在江淮一带手握重兵多年,与长孙家联姻并没有什么年夜不了,二弟为何如此?”
王易看着一脸疑惑的王昂,压低声音道:“年夜哥难道不清楚长孙无忌的身份吗?刚刚去年他还任尚书右仆射职,群领百官,他只是因为其妹长孙皇后的劝阻,为了家族利益考虑,才决定辞去官职的,但年夜哥有没有想过,长孙皇后深得皇帝的宠任,这除长孙皇后自身贤淑外,自然与长孙无忌有关,长孙无忌与皇帝乃平民之交,二十多年的交情下来,再加上玄武门叛乱时候,他又起着最重要的作用,在皇帝心目中,他的这位年夜舅子,自然有着很是重要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取代的,不要看他如今没任什么重要职位,但朝中有任何年夜事,皇帝城市问询他这位年夜舅子的!”
王昂听了脸上受惊的神色更浓了,连嘴巴也张年夜开来,“二弟,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来长安才几个月,从何刺探到这些事?如何阐发出来的?”
王易刚刚这番话,对年刚过二十的王昂来,实不亚于惊天之雷,差点把他震懵了,他实在想不明白,刚刚来长安几个月的弟弟,为何会想到这些。
王昂这样问,王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细细想想他简直实是有些过头了,这不是在评判历史,而是论述刚刚在产生的事,自然不克不及用这种口气事、论人的,不过王易反应还是比较机敏,马上想到了辞,当下不慌不忙地道:“年夜哥,不是也看到了,刚刚我们在等待时候,皇帝是和长孙无忌一道进来的,他问询我这些事时候,也是当着长孙无忌的面问的,在弟告退之时,隐约地听到皇帝与长孙无忌还要有重要的事相商,再加上兵部李尚书也进到宫内去,年夜哥不是过朝廷正在讨论是否对突厥人用兵的事吗?弟想着他们一定在讨论这事了,现在长孙无忌并没有公开的官职,但皇帝在讨论如此重年夜之事时,依然让他介入,不是就可以明弟刚刚的推论是正确的吗?”
王易这辞有点牵强,但在王昂耳中听着却觉得挺有事理,他也不由为自己的二弟遇事有这样的头脑而惊叹,当下以奖饰的口气道:“二弟,没想到遇事会进行如此周到的阐发,可是让年夜哥开了眼界,以后朝中有任何事,年夜哥我一定与二弟相商,向讨个法!”
“年夜哥过奖了,弟只是胡言乱语罢了,”王易赶紧暗示谦虚,但又很认真地道:“年夜哥,现在在宫中当值,弟觉得长孙无忌这个人能不去惹就不要去惹…”
“为何这么?”王昂更加的疑惑,他这个二弟自己不是去找长孙无忌的女儿一道玩,却告诉他这样的话,让他欠好理解。
“就是因为他是皇帝最宠任的年夜臣,我们都太年轻,没有根基,惹不起!”王易不敢多,一些时候,天机是不成泄露的,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年夜哥。
王易对历史书上所记载的长孙无忌有点厌恶,最年夜的原因就是长孙无忌害死了王易挺欣赏的一个人物,那就是李世民的三子李恪,再加上一些历史里都把长孙无忌描述成一位阴险狡诈的人物,甚至他是“长孙阴人”,因为这些因素的影响,王易自然对这位权倾一时的人物没有如其他贞观名臣一样有好感,这种在朝中能朝三暮四的人,像年夜哥这样对其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历史走向的人,自然少去招惹为好。固然像他这样有先知先觉的人,却是挺想上去和长孙无忌过过招…
嗯,过招就先从长孙无忌的女儿入手吧,看看结果会如何,王易暗暗下了决心。
王昂寻思了一会,也明白过来,点颔首道:“二弟的在理,我们都太年轻,在朝中又没有人会帮我们的人,以后做事待人一定要心!”
“是,年夜哥的在理!”王易点颔首,“年夜哥,弟年幼,许多事的措置上肯定考虑不合,以后弟有做错事的处所,还请年夜哥多多担待,有什么叮咛也尽管叮咛!”
王昂笑着道:“我们兄弟自然要齐心,”又马上收起了笑容,严肃地道:“二弟,年夜哥觉得今日在皇帝面前的事太多了,才第一次面圣,记住,言多必失…”
“这个弟也明白,只是皇帝他问询了,我又不克不及不答,”王易讪讪地笑笑,“不过年夜哥安心,弟心中还有很多的想法还没出来,待以后有机会再向皇帝面奏了,今日这般话,让他们刮目相看了,相信再过一段时间,皇帝还会召见的,他还没问询我杭州之事呢!”
“年夜哥相信以二弟的伶俐,一定还有更多好的想法出来的,那年夜哥也不多问了,一些事自己掌控就行了!”王昂着站起了身,对王易笑着道:“走,今日到年夜哥府上去住,去看看皇帝赏赏给年夜哥的郡侯府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好的,年夜哥,我去唤声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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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苏燕抵长安
王易和王昙随王昂去往位于永宁坊的宜春郡侯府。
这是朝廷为他们的父亲王雄诞平反后,皇帝李世民赏赏给袭承爵位的王昂的府弟。
这是一座占地挺年夜的府,比王易所居的那个院子年夜上数倍,里面的下人也挺多,随从、杂役、丫环加起来有百多人,据王昂所,有近百名下人是随同府一道赏赐来的。
因为王昂跟随杜伏威来长安时身边所带的随行人员其实不多,再加上入狱几年,一些随从因意外情况而死,在他出狱后,只有不到二十名随从能召集到,再加后来王作从杭州派过来供王昂驱驰的十几个人,总共才三十几名可以信任的随从,远不及王易所住的府上多,因此现在府上占大都的还是未知秘闻的人,在王易身份没被人知道之时,王昂也就没让他们来到这个郡侯府上。
今日王易已经进宫面圣了,身份已然公开,自然也要到这个皇帝赏赐的郡侯府中露露脸,甚至住上几天。
不过王易并没有筹算搬到郡侯府中来居住的筹算,王昂也没此提议,今日只是过来熟悉一下情况,让府中的那些下人们见见他们的二公子和三姑娘。
作为郡侯府管家的王前,在王易兄妹三人过来之时,已经将府上所有下人们都召集起来,迎接王易和王昙,并等待王昂的训话。
王前是随王昂入京的一名主要人员,作为父亲王雄诞多年的护卫,深得王雄诞的信任,此番王昂被释出狱,一再要求继续跟随在王昂身边,王昂也让他作了府上的管家,年夜事都由他措置。
王前武艺高强,头脑精明,措置果断,在接手府中的管家职后,也把年夜事儿都措置的很妥当。
在把王易和王昙介绍给府中的下人知道后,王昂也就让下人们解散了,在王前的陪同下,几人一道在府中逛玩了一会,熟悉环境。
“年夜哥,住的处所比我们住的处所年夜多了,怪不克不及不肯意搬过来和我们一道住了!”在转到后院时候,和两位哥哥本道呆着很是开心的王昙忍不住娇声叫起来。
王昂笑着道:“昙儿,年夜哥住在这时太孤单了,过来陪年夜哥好吗?”
“年夜哥快些把嫂子娶过来吧,那就热闹了,昙儿还是想…”王昙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下,改口道:“要是二哥过来昙儿就过来,二哥还要教昙儿很多工具呢!”
王昂自然听的出来王昙话中的意思,笑着拍拍王昙的脑袋:“丫头,也知道耍嘴皮子功夫了!”
“年夜哥,二哥,们尽我是丫头,昙儿已经不了,都八岁了,们以后不要叫我丫头了!”王昙撅起嘴巴抗议,以前她很喜欢王昙叫她丫头,但现在有点不喜欢这个称号了。
“好好,我们以后不叫丫头,只叫昙儿,好欠好?!”王昂一本正经地承诺。
“这还差不多!”王昙满意地扬起头,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去了。
看着开心的王昙跑到前面去,王易也开玩笑般地对王昂道:“年夜哥,皇帝赏赐的府弟还真不,就这么百来个人,在这么年夜的一个府中真是太少了,弟觉得,还应该再添一些人,加一些护卫,以免府中贼人或者强盗偷偷进来!”
“年夜公子,二公子的不错,我们府上是要添一些人儿,以免意外情况呈现!”王前马上跟着附和,这个建议他曾经屡次向王昂提过,但王昂却不置可否。
“二弟,那里的人也不多,我们在其他处所还要放置人,暂时没可能添加,待近叔他们来长安再吧!”对王易的提议,王昂并没否决,但他顾忌也颇多,觉得还是慢慢来为好。
“一些原先父亲的旧部,闻听年夜哥在长安平安无事,一定会来投奔的,这事没有人会觉得奇怪,若是没有人过来,却是奇怪了!”王易话中深有含义地道。
王昂恍然明白过来:“二弟的在理,年夜哥会考虑这事的!好了,我们回转吧,到屋内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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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在王昂的府中只呆了一个下午,天将黑时,也带着王昙回到自己的住处。
随后的一些日子里,王易一直呆在府上,怕宫内有人来传唤。
王易很期望着李世民能再一次召见他,聊一些关乎国讲民生的事,以能再一次让李世民这位皇帝震惊,但让他失望的是,在接下来好一段时间,也没比及宫内来人的传唤。
想着可能这段时间李世民正召集群臣们商议是否出兵突厥的事,王易也淡然,不再去多想,也就趁着秋天天气好的时候,带着王昙在长安城内外四下游玩,这让王昙这个丫头高兴的直叫。
转眼已经是十月初了。
这天王易带着王昙从西市里买了一堆工具回来后,王复就快步迎上来了。
“二公子,苏姑娘和近叔他们明日就可以抵达长安了!”
“真的?近叔他们快到长安了?”王易听了竟然心里狂跳,离开杭州已经半年多了,那位留在杭州的美丽女子他时常想起来,真希望她能早日抵达长安,还有对他关爱有加的王近等人,今日听到他们马上就抵达长安了,王易自是惊喜异常。
苏燕他们从杭州解缆,已经过去差不多三个月了,从杭州到长安来一趟还真的不便利。
王复脸上也满是欣喜,跟着王易进了屋后,依然声地道:“是的,二公子,近叔已经派人先一步抵达长安,将此事述说过来,明日的带几个人,到城外迎接他们去!”
“不,明日我亲自出城去迎接他们!”
“那的陪二公子您一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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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燕儿姐真的快到了?怎么这么半天都没看到?”长安城外五里地的一个山头上,与王易同骑一马的王昙焦急地问道。
“昙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