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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般眼熟,仔细一看,背cha铁戟,不是典韦是谁,只见他双手连用,猛蹬双足,只几下就翻上城来.
看见典韦这个宿敌,纪灵心中又是一慌,更加不知所措了.
典韦上得城来,抽出铁戟,冲入人群,照着袁兵就是一通猛杀,双戟飞舞,或劈或刺,挡者披靡,手下无一合之敌.
眼睁睁看着典韦如割草一般斩杀自己的手下,纪灵却恁是不敢过去,反而转向其他地方,生怕典韦找上自己.
典韦杀了一阵,打眼一看,见己方已经立住脚了,而且还有人不断的攀上城来,当即大喊一声,招呼一队人马往城门杀去.
袁谭等人刚欲上城,迎面撞见典韦领人杀下城来.见典韦这个杀神张牙舞爪的冲将下来,袁谭不由吃了一惊,咬咬牙,挺身上前.
典韦一看袁谭的披挂便乐了,真是天上掉馅饼,没想到能碰上这条大鱼,真是上天厚赐,此等大功送到眼前,不取岂不是傻蛋一个.舞戟直冲过去,照着袁谭就是一戟劈下,直震得袁谭兵器拖手,连连后退.典韦双腿一蹬,纵身跃了过去,一戟刺出,直中袁谭心窝,立时毙命.两旁袁兵急赶来救,典韦挥舞双戟,如旋风般绕了半圈,逼退众袁兵,早有身后军士赶上朝袁兵队里冲了过去.典韦回身斩下袁谭首级,系于腰间,干下如此大功,不由心满意足,意兴大发,挺戟直冲过去.
袁谭那队人马见主帅被杀,人人慌乱,战意全无,只一会就被典韦领人杀散.看着四散乱窜的袁兵,典韦无心追赶,领人直奔城门而去.
赶到城门处,杀散守军,大开城门,放城外兵马入城.
城门一开,吕布当先冲了进来,身后兵马一拥而入.当下分出两队人马去接应东、南二门,典韦早已领人往城内杀去,吕布只好留下对付此地的袁兵.吕布提兵上城,令众人大喊:"降者不杀",一路冲将过去,众袁兵望风披靡,或战或降,一举而定.
纪灵见典韦向城下杀去,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西门是守不住了,留此无益,匆匆收拢了一队人马,便欲下城去.突地瞥见吕布领兵冲上城来,纪灵大叫命苦,去了个典韦,却来了个更加可怕的吕布,教纪灵如何不抱怨这该死的老天太不照顾他.哪里还敢接战,引人灰溜溜的赶往另一边,准备从另一边下城.
吕布早见这队人马不战而逃,却没法立刻追去,只得一边冲杀,一边追将过去.画戟过处,鬼哭狼嚎,一干袁兵纷纷倒下.将将追上纪灵后队,吕布大喝一声:"敌将休走",挺戟直杀入袁兵队中.画戟上劈下挑,左挡右刺,直入无人之境.
纪灵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吓得手足冰凉.抬脚如飞奔下城去,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等吕布杀到城下,纪灵早已跑向内城去了,吕布看准纪灵去向,急忙赶到另一边,拉过赤兔马,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风驰电掣的赶去.众将士骑马的骑马,步行的步行,紧随其后.
纪灵转过街角,回身一看,吕布并未追来,心中大石顿时落地,不再停留,往内城飞奔赶去,往袁府方向去了.纪灵虽然无谋,可为人却有几分忠义,对袁术是念念不忘,这等情势下竟然没有自顾逃命,足以令人称道.
可人家吕布却不会因此而放过他,赤兔马快,还没等纪灵等人跑过一条街去,吕布骤马赶到,挺戟直取纪灵.
纪灵可是深知吕布的厉害,吕布在虎牢关前的威风,深深印在心中,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勇气跟吕布一战,只教身旁众人围将上去,却径自先行离去,撒开大步,飞奔逃命.
画戟横拍直划,只几下就逼开众人,一拍坐骑,直冲而过.
纪灵听得身后马蹄声,略一回头,见吕布赶来,只得反身接战.一个在马上,居高临下,一个在地上,以下击上,加上武艺的差距,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只数合,吕布一戟刺中纪灵左肩,顿时血流如注,纪灵吃痛,不顾一切的转身逃命.吕布冷哼一声,一拍坐骑,一下赶上,画戟当头劈下,直将纪灵生生劈成两半.
回身骤马朝那些袁兵杀去,那些人见纪灵被吕布劈死,心胆皆丧,不等吕布马到,就一哄而散.吕布眉头一皱,大感麻烦,纵马杀了几人,兴致全无,交给手下去处理,自引一队人马往城中杀去.
许褚、于禁得西门赶去的兵马接应,从东、南二门一齐杀进城来.
张南为许褚所杀,彭安为于禁所擒,余众尽皆被二人引兵杀败.城内的这些兵马临时征召来的民夫居多,危急之时,谁肯拼死出力,赵军"降者不杀"的口号一喊,这些人大半都不由自主的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战事很是顺利,不到半日就结束了.
典韦领着一队人马直奔袁府而来,彼时城中乱成一团,府中的守兵又被袁谭带走大部,被典韦直冲入府去,将袁绍家眷尽数擒住.袁术为袁谭所执,关在府中,逃逸不及,也被生擒.
城内一定,众将便派人请赵信入城.
赵信端坐袁府大堂之上,郭嘉、龙充二人分坐两旁,华雄侍立背后.
于禁解彭安至,赵信只略抬眼看了他一眼,懒声懒气的问道:"降否?"
彭安摇头,赵信慵懒的挥挥手,令人将其拖下去斩了.
典韦解的袁术并袁绍一家至,袁熙、袁尚此时尚小,年未弱冠,故此不表.
看着下面跪满一堂,赵信心中感触良多,依往日的心性,这些人等下都得命赴黄泉,看着颇为不忍,可争天下却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这些人不除,日后只会增添麻烦,说不定还会因此而累及更多人.想及此点,赵信便即释然.
袁绍后妻刘氏跪求道:"望大将军大发慈悲,放过我袁氏一家!"
袁术在一旁很是镇定,好像很有把握能保全性命似的,闻刘氏之言,嗤鼻冷笑一声.
赵信冷冷道:"袁本初已丧,在地下肯定很是孤单,尔等或是其妻妾,或为其子侄,自当下去跟他作伴,否则袁本初必会深怪于我."声音仿佛有如地狱中传出一般,冷的教人直打寒战,直如一击击重锤击在众人心上.此话一出,除了袁术,其他人全都被判了死刑,脸色齐刷刷的变得煞白,一个个都如僵尸一般跪在堂上.
龙充却是头一次经历这等事,看着大是不忍,欲待出言相劝,瞥见对面郭嘉镇定自若的样子,生生忍住,不发一言.
赵信心底暗怪典韦,这些人当场杀了就是了,留着表什么攻,真是令人心烦.典韦却等着领大功呢,腰间还挂着血淋淋的人头呢!
刘氏闻言顿时大哭了起来,在堂上撒起泼来.她这一开哭,其余人等也纷纷效法,一时间堂上哭声大作,凄凄惨惨的,颇能打动人.仿佛哭得越高声,好像就有希望打动赵信似的,众人越哭越厉害,越哭越伤心.
赵信大是不耐烦,对众武士一挥手道:"都押下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河北义士(上)
。那些武士哪管三七二十一,将袁术也押了下去,袁术着慌,高喊道:"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大将军可没教你们把我也押下去."
袁术竟然天真的以为赵信这次还会放过他,上次赵信无缘无故的放过他,袁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他自己竟然得出"赵信对他有好感这个结论",狂晕中!
一片哭声中传出袁术的喊声,顿时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袁术身上,还别说,赵信一开始还根本没注意到袁术,闻言,大感好笑,袁术这个人还真是看不清情势,事到如今竟然还想活命,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赵信朝那执着袁术的武士招招手,示意他将袁术押回.
袁术大喜过望,正要开言呢,堂上赵信懒洋洋的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袁术听着语气大是不善,先前想好的一套说辞便不敢说出来,只道:"望大将军留袁术一命,自当尽心尽力为大将军效命."乞求的意味不言而喻,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袁术此时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告饶.
赵信一笑道:"公路你倒说说,我凭什么要留你性命!"
袁术一听,事情看来大有转机,不由搜肠刮肚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可是想来想去,想到的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焦急起来,满脸惶然.见赵信好似颇为不耐,袁术更是急出一身汉来,情急生智道:"我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有我相助,这些人自然都能为大将军所用,对大将军大业大有助益!"
人人都以袁军四世三公而对他们敬佩不已,在赵信这里却行不通,所谓树倒猢狲散,人情冷暖,袁绍、袁术兄弟一败,还有多少人会认可袁家都值得怀疑,说不定还有人会落井下石呢!赵信冷冷的摇了摇头,对袁术道:"公路不必枉费心机了!"
看来赵信是决不会放过他了,袁术一下子软倒在地.赵信点点头,那武士拖着袁术就走.
袁术大喊道:"大将军,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大将军明告,我死而无憾!"
赵信大声道:"有话快说,他们都等着你呢!"
袁术哭腔道:"大将军昔日何以放我前往冀州?"
赵信莞而,对袁术道:"还不是为了今日之事!"
袁术不解的道:"今日之事?"
赵信已从他人口中得知袁术被袁谭软禁在府中之事,计谋成功,赵信当然高兴了,不由对袁术道:"公路想想那日的对话,和那封书信就明白了."
袁术灵窍一开,知道了赵信为什么会放他,也知道了自己这些日子竟然被赵信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顿时心如死灰,再无求生之意.
却说赵云、荀攸二人领兵取了南皮,便整兵望冀州而来.大军来到冀州城下,将冀州城团团围住,赵云与荀攸一同出马劝降.
荀谌兵少,为公孙瓒所破,不得不退保冀州,此时冀州城内只近万兵马.
荀谌字休若,乃是荀彧之弟,荀攸之叔.
二人请荀攸答话,荀攸下马躬身行了一礼,对荀谌道:"叔父一向安好!"
荀谌知荀攸之意,便道:"公达今日你我各为其主,叔侄之情且放到一边不提."
荀攸应声称是,道:"叔父,今袁本初已丧,君臣之义已经尽到.如今冀州孤城被困,城破之时,难免会有玉石俱焚之事.我主赵子诚赵大将军聪明睿智,宽厚仁义,叔父何不早降!"
袁绍兵败身死的事在公孙瓒未曾引兵来犯之前荀谌便已知悉,故此无心与公孙瓒纠缠,稍尝败绩,便退兵保守冀州.袁绍在世之日,相待荀谌甚厚,荀谌常感念其知遇之恩,对袁绍可是忠心耿耿,誓死效命.
听荀攸提起袁绍败亡之事,荀谌心生悲凄,满面哀伤的对荀攸道:"公达不必多言,袁公虽去,大公子尚在,袁公待我恩厚,如今只有尽心辅佐大公子,报其厚恩于万一!"
荀攸道:"叔父忠义,令人钦佩,今袁氏败亡已成定局,叔父大才,亦无回天之力,扭转颓势.袁谭无用之人,早晚必为我主所破.大丈夫处世,当识天时,不可逆天行事.叔父如今妄图以一己之力对抗我主,岂不谬哉!"
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寻常人听了早就为之所动,奈何荀家却没有几个寻常人,荀谌为荀家子弟之中的翘楚,为人处事自有他的原则,岂会为荀攸言辞轻易所动!况且荀攸总是比荀谌低了一辈,虽然年纪差相仿佛,可在荀谌来说,荀攸的话就不是那么有力了.荀谌对袁绍的忠心非比寻常,荀攸这番话还不能令他动摇.当下对荀攸道:"公达言辞虽利,我又岂能为之所动,两军阵前,兵戎相见,多言无益."说罢背过身去,不再理会荀攸.
荀攸远远看着荀谌的背影,心中叹息一声,一时无言.
赵云看了荀攸一眼,眼神中暗含询问的意味,荀攸却未知觉.赵云身为一军主帅,也不是没有主见的人,但以荀攸在赵信跟前的份量,加上他的才智,领军以来,赵云自然不会凡事擅专,有事多与荀攸商议.见荀攸尤自出神,赵云低声唤道:"先生!"
荀攸神思被这一声叫唤给拉了回来,转对赵云道:"什么?"
赵云道:"先生,如今怎么办?"劝降不成,当然只有挥兵攻城一途了,赵云只不过白问一声,听听荀攸的意思.
说荀攸有私心也不合适,若荀谌真的听劝,开城纳降,赵军岂不轻易全取冀州,免了刀兵之祸,岂不为妙.其实荀攸对荀谌这个叔父的性格多少有点了解,知道他不是轻易可以说服的.但荀攸以为在这等劣势之下,袁绍又已身死,荀谌应该没有道理再执着于对袁绍的愚忠.可荀谌却偏偏是个死脑筋,不为亲情、言辞所动.
荀攸是何等样人,赵云这么一说,便知其意,颔首道:"挥兵攻城吧!"
赵云要的就是这一句话,对荀攸道一声:"先生上马!"拨马率队走回本阵.把枪往城上一指,一声令下,兵马如潮往前涌去.
听见城下动静,荀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