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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领三千兵马去劫粮草,苏延仆率五千兵马随后接应.又吩咐二人每隔半个时辰着人回报一次,营中的兵马更是马不离鞍,人不解甲,兵器不离手,准备随时出动.
不过,蹋顿的一番安排好像又白费了。楼班很快就凯旋而回,那批粮草也尽数抢了回来,不过数目比较小,派不了多大的用场.虽如此,营中还是一片欢腾,为之庆贺.
蹋顿重赏了楼班及随行将士。又细问楼班其中的具体情形.原来,楼班兵马一到,护粮地赵军望风而逃,根本没费吹灰之力就抢了这批粮草回来.此事虽然颇为奇怪,但既然粮草已经抢回来了,蹋顿也懒得去深究什么.
次日,探子竟然又探得有汉人的运粮队出现,而且这次一来就是两队,不过却是分两路往渤海赶来.蹋顿正奇怪粮草被劫城中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想到又出现了两队运粮队.而且。依探子的回报。这两队运粮队的规模比起昨日那队还小,那又能运送多少粮草?而且汉人好像是专门把这些粮草送上来给他们劫似的。不然怎么会如此频繁的运粮.虽然对他们来说这点粮草济不了什么事,却不得不去劫.这不,才刚得到消息,诸将便纷纷请命前往劫粮.粮草虽少,要是还能顺利的将其劫下的话,那对士气必然是一个极大地鼓舞.
蹋顿虽然心有疑忌,却还是派出了两队兵马分头去劫粮,为防万一,又派出两拨人马随后接应.可情形一如前番劫粮一样,两批粮草还是没费什么力气就到手了.看着兵马押着粮车回来,军心大振,士兵们争相为此呼喊欢庆.看到这样的情形,蹋顿也就把那点疑忌放到一边去了.没人去管为什么汉人的粮草这么容易劫得,没人去管为什么连着两日汉人运了三批粮草.劫了三批粮草,乌丸这边是没有一个人伤亡,而负责运粮、护粮的赵军好像也没一个伤亡,这样不可思议的事也没人去深究.
又一天过去了,探子再次回报的消息让蹋顿等人是目瞪口呆,此次竟然出现了四队运粮队,而且还是分两路而进,路途跟前次是一模一样,不过每一路分前后两队而已,当中只隔了十里不到地路程.众人都计算着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下次会出现多少敌方的运粮队,再下次又是多少,甚至有人怀疑到最后敌方的运粮队会不会排着队等他们去劫!蹋顿被弄得头都大了,帐下有人在嘲笑敌方不知死活,有人跃跃欲试,磨刀霍霍.什么话都不用说了,派人去劫就是了,蹋顿竟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奇怪怎么会这样!
情况跟前两次丝毫无差,蹋顿派出的两队兵马仍然顺利的将四批粮草都劫下了.这四批粮草押回来之后,脑子稍微灵活点的人都会看到此事的蹊跷.这七批粮草加起来足有数百车之多了,赵军难道粮草真的多得没处放了么,还是运粮运上瘾了?或是赵军地主将疯了?恐怕相信这些话地人才真正疯了.这绝对是赵军的诡计,几乎每个有头脑地人都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但赵军的诡计在哪里却是无人能想的出,乌丸骑兵在原野作战有着赵军难以企及的优势,乌丸人一直都有这种自信,绝对能在平原上战胜任何一支中原兵马.当然,这只是他们的自信而已。要是在野外他们都没有这种自信地话,还谈什么寇略中原,垂涎中原的大好河山呢!
忙着劫掠敌方不断出现的运粮队的乌丸兵似乎忘记了攻城这码事.事实上,以双方的兵力对比,形势对比,蹋顿根本就没有把握拿下渤海城.劫粮,既可以提升士气。又能获得一些粮草,又何乐而不为呢。只要不中了赵军的诡计就好.
"又探得赵军运粮队的行迹啦!"这样一个消息实在令蹋顿连听地兴趣都没有,其他人也差不多.相对于赵军的"运粮运上瘾",乌丸这边却没有劫粮劫上瘾,经过两次之后,热情已经退得差不多了.诸将都抱着无所谓地态度,不像前两次一样争着请命,要是分派到头上。领兵去一趟也无妨.
赵军的运粮队没有像预料一般由四变为八,反而合而为一,只有一支运粮队,而且据探子的回报,这批粮草比起前三次加起来都要多.这倒是一个极为令人心动的消息.劫还是不劫,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讨论了,倒是怎么劫,派谁去劫。值得探讨.这次可不比前三次,前三次基本是小打小闹,这次要是能劫回这批粮草回来,可是大功一件.问题是,据查探,此次护粮的赵军极为众多。大概足有五千之数,面对如此多的赵军,当然不能像前三次一样草率的出动,这就涉及到怎么劫地问题.
前几次押运粮草的兵马好像都不多,怎么这次会有五千人这么多呢,这一点实在令人想不明白.不过,五千赵军的诱惑力对蹋顿来说已经不小了.自进兵冀州以来,除了城下那一战外,赵军一直龟缩在城内,欲求一战而不可得。还真把蹋顿等"憋坏了".这五千押运粮草的赵军。对蹋顿等人来说,好比将要到口的美味一样。令人垂涎三尺.粮草倒还在其次,击败,甚至歼灭这五千赵军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这五千兵马正是赵云趁前次乌丸兵前去劫粮之际偷偷遣出城绕道赶到西面的.这几日来,乌丸这边的视线几乎全被赵军地运粮队所吸引,对城内的反而松懈下来了,这队人马出城选的时机又好,刚好是在乌丸出兵劫粮的时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了城.
在平地上,蹋顿相信以乌丸骑兵的冲击力,绝对能战胜骑兵数量远远不如地赵军.令楼班、苏延仆各引三千人马一左一右前去夹击,蹋顿自引五千兵马接应,着乌延守寨.
看到乌丸骑兵出现的赵军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望风而逃,反而将数百辆粮车排列成队,一车紧接一车,布在两翼,兵分两队,列阵于粮车之后,大有凭这数百辆粮车拒敌之势.
几乎是同时出现在赵军两侧的楼班和苏延仆俱都看到了赵军就地摆开了迎战的阵势,两人好似都生怕对方抢了功劳一般,急催兵马冲了上去.或许在他们眼中,赵军这样的阵势起不了什么作用,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击.
乌丸骑兵到了数百步外,赵军还是毫无动作,稳如泰山,不是傻了,就是有所依恃.而越来越kao近的乌丸兵却是个个热血沸腾,杀意陡升.楼班、苏延仆两人也像在斗法一样,不住的催促兵马快速往赵军冲去,以期能赶在对方之前抢个头功.
骑兵过处卷起的尘土颇为壮观,随着距离的拉近,赵军这边都能感觉到大地在震动,但是赵军却依然纹丝不动.或许赵军以为凭借着这些粮车就能挡住敌方骑兵地冲击,有恃无恐,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就在乌丸骑兵冲到两百步开外时,只见令旗一挥,分立粮车之后地两拨赵军突然各分出两队人马,飞奔上前,五人一齐伺候一辆粮车,一人手持引火之物,飞快的点着,往牛尾一探,就在同时,立于车辕旁地两人同时一抬车辕,将车卸了下来,另一立于车旁之人,取鞭在手,在卸车的那一刹那,飞快的使劲在牛背上抽了一鞭,而立在车后的那人,早点着手中的火把候着了,见前面四人完事一往回退,立刻将粮车点着.这数百条牛尾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点燃,粮车也是在同一时间卸下。同一时间点燃,一千多人协同一致,配合的极为精妙.这数百条牛尾早就缚着浸了油脂地草束,在停住列阵的时候,粮车就已经被解下来了,只是搭在牛背上而已,若非如此。还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美的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当然。这跟赵军的训练有素也是分不开的.
在牛尾点着的同时,阵中鼓声大作.数百头牛牛尾着火,受惊之下,背后又被狠狠地抽了一鞭,一齐往前疯狂的冲去.没有一头牛回身向后冲来,因为就在它们发狂地同时,身后的粮车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畜生怕火,当然没有牛会往后冲去.而车上堆的也根本不是粮食,全部都是柴草.
照理说装着粮食和装着柴草的车辙深浅必然可以看出来,可乌丸的探子有没有这样的水准也是个问题,而前三次车上装的都是粮食,让人习惯性地以为这次装的也是粮食,根本就不大会去怀疑这一点.
将近四百头牛分两边像猛冲过来的两队乌丸骑兵发狂的冲去.而这些牛的牛角上也早就绑上了锋利的尖刀,不过都被涂的黝黑黝黑的。即使是在白日,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赵军不将牛角上地尖刀涂黑,被乌丸人看到,也根本想不到赵军会在此地给他们来个火牛阵.
乌丸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战法,看到冲过来的火牛群,脑中一片空白。脑筋快的,立觉大事不好,脑筋迟钝的,还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呢!惊诧,惊异,惊呆了!还能有什么事能比眼前看到的事令他们更加惊骇地!而同时预感到大事不妙的楼班和苏延仆却束手无策,无力回天,在骑兵队这样高速前冲的情况下,在这等危急时刻,根本就"刹不住车"。除了一往无前的冲向前去。别无选择.在骑兵队高速冲刺的时候,前队是决不能停下的。要真有哪个不怕死的勒住马匹的话,就算他能勒住马匹吧,也只会被后面冲上来的战马先撞个人仰马翻,再被踏成肉泥.转向也是极为困难的.边上地人或许可以勒转坐骑,当中地人是没处可转的,转了地后果跟勒住战马的后果没什么两样.
双眼通红,受惊之下变得狂暴无比的牛群一冲入乌丸骑兵队中,战马立时受惊,或为牛角上的尖刀所伤,或被冲来的牛群撞伤,跟着火牛一样狂暴起来,马上的骑兵又哪里能勒得住,骑术稍差一点的,立时被xian下马来,骑术精湛的,或许能多坚持一会,也只仅仅能多坚持一会而已.在狂牛暴马遍地的情形下,那些落地的乌丸兵的命运可想而知,全都被踏成肉泥,无人能得以幸免.更要命的是后队的骑兵前冲之势难以遏止,前赴后继的猛冲过来,将本就非常混乱的场面搅得更加的混乱.纵观两边,只有一个"乱"字可以形容.
两队乌丸骑兵在火牛的冲击下,立时大乱,乱的不能再乱.乌丸兵自相践踏而死者无数,被火牛踏死、撞死的也不在少数.
就在火牛朝两边的乌丸骑兵冲去后,赵军出动人手飞速的将正在燃烧的车辆拉到两旁,否则的话,他们自己还真有可能会被这数百辆"火"车困住.反正是拉到哪里算哪里,只要两边都能让开一条路就行.这时的这些"火"车虽然碍事,可要是前头没有这些"火"车的话,受惊的牛群极有可能会调头向赵军冲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这些"火"车虽然累赘,却是必不可少的.
赵军这时当然不会加入"战团",这时只需旁观就好,要上去的话,那些狂牛暴马可分不清敌我,只会受害.要趁火打劫也不必忙在这一时.人不能冲上,但弓箭却可以派上大用场.只见两边各遣出一队弓箭手,逼近乌丸骑兵,一进入弓箭射程之内,什么都不管,只捡人或马射.自家的火牛当然不射了,其时那些火牛早已深入骑兵堆中了,想射也不一定射得到.一通弓箭下来,又多了一批亡魂.赵军有备而来,箭枝备的极多,射了一轮又一轮,本就混乱不堪的乌丸兵经受了一阵阵箭雨之后,在赵军弓箭的有效射程内,几乎是人、马皆往.赵军的弓箭手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消灭了一点乌丸兵,就又往前逼近一点.
蹋顿率兵在后赶路,自信以楼班、苏延仆二人的六千兵马绝对能应付得了那五千赵军,所以一路行来算的上是不急不慢,并未随着楼班、苏延仆二人加速而加速行进.只派人不断的到前面查探而已.
前一刻探马来报楼班、苏延仆二人正率部逼近赵军,而赵军却就地设防,就快接上开战,下一刻传来的消息却令蹋顿手足冰凉.一得知两队人马被敌方火牛阵冲的七零八落的,连忙催军赶去.奈何,相隔有数里之遥,又岂能说到就到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风云再变
其余的赵军根本就不用出动,光凭弓箭手杀敌就足够了.
苏延仆和楼班两个率兵杀气腾腾而来,却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所部兵马被搅得人仰马翻,凌乱不堪不说,火牛冲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是首当其冲.苏延仆坐骑受惊,前蹄高竖,狂蹦乱跳的,直接将他xian翻在地,生生为牛蹄、马蹄踏死.楼班运气稍好一点,在马上坚持了一会,那马带着他四下乱窜,就在他被xian下马来时,为几名兵士所救,终是躲过了一劫,不过也够狼狈的了.
遥遥的看到远处尘土扬起,赵军立即退去,丢下乱成一锅粥的两队乌丸骑兵不顾.等蹋顿率人赶到时,这五千赵军已经去的远了,忙着救死扶伤,蹋顿也无暇分身率部去赶.费了好大力气才收拾了残局,一计点兵马,楼班那队折损了八百余人,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