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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二了。”江夏顿时感觉全身恶寒,他甚至还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然后全身打了一个激灵,鸡皮疙瘩不断冒出来。
江夏咳嗽了两声道:“既然咱们成了兄弟,那么当大哥的也不能连点见面礼都不给你。”说完,江夏从怀中掏出了两张一百面值的美元,然后将其中一张递给朱厚照。
这两张美元是江夏穿越过来时身上唯一带着的东西,其余的物品早已经不知道在穿越时掉落在哪一个时空里面了。
朱厚照接过那张美元看了看,顿时有些惊讶。
“这画上的人虽然丑了一些,但是画的很逼真啊,好像真人一样。还有这画的画工,真是栩栩如生,恐怕得是个了不得的画师才能画出这样的画吧?”
“那是当然。”江夏脸不红心不跳地点点头道:“这个画师厉害无比,他就凭借着画这么一副画就拥有了数不清的财富。而他人生中的巅峰之作就是这两幅画,你看。。。。。。是一模一样的。”
这不是废话吗?同样是一百面额的美元怎么可能会是不一样的?
而朱厚照江夏手中那张一百美元拿过去仔细地比对了一下,瞬间朱厚照就睁大了眼睛,他点点头道:“是一模一样的,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厉害,真是太厉害了。这位画师是谁?我想见见他。”
江夏摇摇头道:“其实我以前也想见到他,让他给我多画几幅这样的画给我。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过世了?”朱厚照摇摇头道:“真是可惜。”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一百美元交给身旁的张永道:“小心保存着,回家后给我裱起来挂在我的书房里。”
“是,老爷。”张永点头应道。
所谓礼尚往来,收了江夏的见面礼,朱厚照也不能一点回礼都没有。他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道:“大哥,我身上没有带什么好一点的东西,给你银子吧你又说我在侮辱你,所以这见面礼兄弟就只能先欠着了,下次再给你。”
江夏眉头一挑,摇摇头道:“老二你不必费心了,大哥现在和你是兄弟,哪里还会计较什么侮辱不侮辱的,随便给大哥个一千几百两的就算是见面礼了。”
“这。。。。。。”朱厚照将身上所有的大明宝钞拿出来道:“大哥你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但是我却只给你这么一点俗物,兄弟真是。。。。。。”
江夏从朱厚照的手里将那一叠大明宝钞收过来放入自己怀中,然后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大哥不会和你计较这些的。”
“大哥。。。。。。”朱厚照一脸感动。
张永此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在朱厚照的耳边低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宫了。明儿早朝内阁的李东阳李大人还要入宫面圣呢。”
“李东阳?”听见这个名字朱厚照明显打了一个激灵,他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地址然后对着张永示意了一下。
张永不情不愿的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递给江夏,朱厚照道:“大哥,兄弟明天还有事,所以得先行归去了。这是兄弟府中的腰牌,地址兄弟已经写在了宣纸上,若是大哥有空可随时来兄弟府上找我。”
江夏点点头道:“好,若是有空一定来找兄弟你喝酒。”
朱厚照对着江夏抱拳道:“那大哥兄弟就现在告辞了。”
江夏也对着朱厚照抱拳还了一礼:“兄弟保重,若是有空也可常来这群芳阁来找哥哥我喝酒。”
“会的。”朱厚照笑着说道,然后带着张永离开。
江夏一路送朱厚照出了群芳阁大门口,看着朱厚照和张永上了马车以后这才转身回到群芳阁内。
一边走江夏一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腰牌,腰牌是用黄铜铸造而成,对于这个年代来说做功算是相当的精致了。腰牌上的内容很简单,就几个字:“豹房天字一号。”
虽然不太明白“豹房天字一号”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江夏猜测自己这兄弟必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他将腰牌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又将那张写着朱厚照家中住址的宣纸展开看了几眼。
江夏的记忆力天生就异于常人,说是过目不忘绝不为过。扫了几眼宣纸上的住址后他干脆将宣纸撕掉,反正自己能记住那地址,留着宣纸也没什么用。
回到群芳阁内后,江夏第一件事不是去到群芳阁的大厅,而是先跑到茅房里去躲着数朱厚照那一叠大明宝钞一共有多少银子了。
而就在江夏数银子的时候,张永和朱厚照同坐在马车里面。朱厚照脸上挂着笑意,时不时地自言自语道:“有意思,这个江夏真的很有意思。”
张永坐在一旁忍不住说道:“皇上,那个什么江夏不过是青楼里的一个小小伙计而已,皇上何必如此抬举他?还跟他结拜为兄弟。”
朱厚照摇摇头道:“此言差矣,朕哪里与那江夏结拜为兄弟了?跟江夏结拜的人是朱寿,朕的名讳你又不是不知道,叫朱寿吗?”
张永听后这才明白过来朱厚照和江夏结拜只不过是为了好玩而已,他笑着说道:“皇上英明。”
朱厚照笑了笑,“不过虽然朕没真的与他结拜,但是朕倒是真觉得此人颇有意思。你有空就替朕照顾他一下,若是他真是个人才,那朕也不妨提拔他一把,看他能走到哪一步。回到豹房以后告诉豹卫房的人,让他们遇到持天字一号令牌来找朕的人不准透露朕的身份,立刻带那人来见朕。”
“是,皇上!”张永应道。
而群芳阁中的婉君阁中,目睹了先前那一切的刘瑾对康轻烟说道:“轻烟,你推荐的这个小伙子不错。不过我现在暂时还不适宜于他见面,你记得好好稳住他,尽可能的将他培养成我们自己人。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宜再当一个书房师爷了,去跟他谈谈,劝他入股群芳阁吧。”
“入股群芳阁?”康轻烟惊讶无比。
要知道群芳阁在顺天府乃是数一数二的青楼,这里每天晚上达官贵人云集,说是日进斗金也绝不为过。那江夏不过才来群芳阁不到半个月,居然就让他如股?
刘瑾点了点头道:“我有一种预感,此子未来对我必有大用。你让他入股的时候也别小气,分他一半股份,至于股金嘛,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是,公公。”康轻烟将心中的惊讶压下去应了下来。她很了解刘瑾,知道刘瑾是个绝不做亏本生意的人。既然刘瑾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去拉拢江夏,那么必然江夏有其拉拢的价值。
康轻烟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将江夏给拿下。
“阿切!”刚刚才在茅房里数完银票的江夏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道:“也不知道是谁在惦记我,若是崔念奴那美佳人还好,如果是康轻烟那女色狼那真是大吉大利求神保佑了。”
盘点一下今天晚上的收成,那些零零碎碎的江夏干脆就没心思去算,总之他现在身上的财产足足有两千多两银子。
两千两!就算是给自己赎二十次身也够了。
终于要逃脱苦海了。江夏志得意满的感叹着,他刚刚走到大厅就见到韩于迎上来,看见江夏后韩于说道:“江兄弟呀,你可让我好找啊,快去婉君阁,康妈妈找你。”
“哦?康妈妈找我?恰好,我也想找她呢。”
江夏走到婉君阁,正准备敲门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往走廊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江夏赶紧将裤腰带捆紧了一点,并且打了一个死结。
面对着康轻烟这种如狼似虎的色中饿鬼,江夏自觉自己不得不防着一点。
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江夏推门进入,刚一进屋就看见康轻烟正坐在房间内的圆桌旁边。江夏看了看,心中顿时明白刚才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因为那圆桌旁边有另外一个凳子摆放不规律,同时桌面上还有一个空着的茶杯,茶杯没有摆在康轻烟面前,明显不是她的。
江夏往房里四处打量了一下,最终确定房里只有康轻烟一个人,看来先前在房里的那个人已经走掉了。
江夏脸上挂起习惯性的媚羡的笑容说道:“康妈妈找小的有什么吩咐吗?”
康轻烟笑靥如花,“江夏你先坐,我这次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好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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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夜会佳人
天上突然有一块硕大无比的正宗武大郎牌肉馅饼砸在你脸上了你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缺心眼的人会选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咬它几口再说。小心谨慎的人会查验它是不是有毒,然后再去决定如何处置它。至于有强迫症的人则会哇哇叫着:“哎呀,咋就一定得是武大郎牌的肉馅饼,就不能是老北京油酥芝麻肉馅饼吗?”
很明显江夏不是一个缺心眼的人,同时也没有什么强迫症,不过小心谨慎他却是有的。并且江夏的小心谨慎远比一般人来的多。
康轻烟所说的那天大好事不用多说也能猜到就是刘瑾让她劝江夏入股群芳阁的事。
仅仅只需要两千两银子就能获得群芳阁一般的股份,这何止是天上掉了馅饼,这简直就是天下掉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神仙姐姐仍由你。。。。。。擦擦口水,整理一下发型,咱们还是继续说江夏的事儿。
虽然在群芳阁呆的时间并不久,但是这并不妨碍江夏对于群芳阁有个简单的估算。群芳阁坐落在顺天府最繁华的街道上,店里从普通到头牌的姑娘多达过百人。如此规模所需花费的巨额银子已经是等闲次要了,而这背后隐藏着的超强人脉关系更加是无可估量。
而江夏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虽然自己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兼才华横溢聪明过人。但毕竟这才来大明朝没几天的时间,一没银子二没关系,凭什么康妈妈就会把如此好事交到自己手上呢?
答应早已经呼之欲出了。江夏心中一阵心酸,心中暗道:“这女人还是没有放弃对我的觊觎,竟然肯下这么大的血本来诱惑我。可恶,我到底是从了她呢,还是从了她呢,或者是从了她呢?”
江夏认真地看着康妈妈,他想用自我催眠术将康妈妈变成自己心中的绝世大美人,不过可惜,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江夏无奈地摇摇头,叹道:“康妈妈,你不用这样子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别说你只是给我群芳阁一半的股份,就算是将群芳阁全部给我。。。。。。”
江夏咬了咬牙:“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清白之躯,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康妈妈听了江夏的话后才是愣了愣,接着才明白过来江夏是什么意思。天可怜见,她康轻烟虽然对江夏是有那么一点儿心思,但却绝对不是在拿群芳阁一般股份诱惑他。如今又遭到江夏如此严词拒绝,康妈妈顿时有些生气了。
她拍了一下桌子道:“哼!江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的卖身契可还在我手上呢。今天要么你就答应做我群芳阁的股东,那么我立刻将你的卖身契给撕了,从今以后你就是群芳阁的老板之一。如果你不答应,那书房师爷的活计你也不用干了,给我滚回去当仆役,天天洗茅房去吧。”
糟了,撕破脸了。
江夏心中忐忑不已。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方面是自由和财富,另一方面是尊严和人格。江夏心中默默念着一首诗:“生命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嗯,好湿,好湿,真是淫的一手好湿啊。”
江夏一阵权衡道:“好!康妈妈,我答应你!”
康妈妈看了江夏一眼,然后从衣袖之中取出两份文书道:“来吧,这是群芳阁房屋、地契以及丫鬟、仆役、姑娘的一半转让文书。你只要签个名字盖上手印,然后再付给我两千两银子这群芳阁就有一半是你的了。即便没有两千两也没关系,可以从后面的分红里扣。”
说完康妈妈又从怀中取出江夏的那张卖身契循循善诱地说道:“签吧,只要你签了,我立刻撕掉这张卖身契。”
江夏看了看那张卖身契,然后愤恨地拿起笔在文书上签上了名字。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份文书放入自己怀中,等待着康妈妈将卖身契撕掉以后,江夏将自己的衣服拉开,露出自己的那肌肉分明的胸膛道:“来吧康妈妈,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怜惜我一点,在这个年代里。。。。。。我还是第一次。”
对的。在大明朝这个年代里江夏的确是第一次,但是在江夏的人生里,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了。
康妈妈看着江夏那坚硬分明犹如刀雕出来的胸肌顿时呼吸急促,她忍不住伸手在江夏胸口摸了摸。这一摸立刻让江夏有一巴掌将她煽飞出去的冲动。
江夏心中哀叹一声:“唉,自己究竟不是吃这碗饭的材料,无论如何都过不了自己心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