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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可能,因为是几个朝中大臣家的公子。崔紫薇正在用排除法进行比对排除时。朱载江继续讲述道:“那一天,我跟你爹一起下象棋。我拿的是黑子,他拿的是红子。
我们在棋盘上相互厮杀,下到最后他只有一个‘将’和一个‘象’。而我也只有一个‘帅’和一个士了。”
“那就和棋了呀。”一旁的侍婢说道。
朱载江看了一眼那侍婢,笑着说道:“哟,没看出来姑娘还会下棋?果然好主手下无弱仆。”
“少废话,你继续。”崔紫薇眉睫微蹙,努力地想着朱载江刚才那一番话有什么意义,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其实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崔紫薇是一个十分要强,好胜的性子。
朱载江摇了摇头,低声咕噜了一句:“太凶的姑娘,多半不讨人喜欢。”说完以后,他声音一扬继续说道:“没错,按照一般下棋的惯例。双方只剩一个象和一个士,应该是和棋。
但是我当时提了一个意见,就是我和你爹,让士象可以过河,分出一个胜负来。接着你猜怎么样?”
朱载江把头微微往崔紫薇面前一凑问道。
崔紫薇往后退了一步,不喜地说道:“少故弄玄虚,继续说。”
朱载江再次微微一笑,道:“接着你爹就同意了,我们继续下棋。他用他的‘象’来象我,然后我就用我的‘士’去士他。”
说到这里,朱载江没有继续说了。
“然后呢?”崔紫薇追问道,她还没有猜出朱载江的身份,所以很希望朱载江能够再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朱载江眉毛微微一挑,问崔紫薇:“真的还要继续听下去?”
“废话。”崔紫薇道。
朱载江呵呵一笑,道:“接下来的事就再简单不过了,你爹继续用他的‘象’来象我,我继续用我的‘士’去士他。
然后你爹象我,我士你爹。你爹非要象我,我只能士你爹。你爹一直都象我,我也一直士你爹……”
“好了,我的描述讲完了,你猜出我身份了吗?”朱载江笑眯眯地看着崔紫薇问。
崔紫薇眨了眨她灵动的大眼睛,然后不喜地说道:“说的根本就是一些废话,什么我爹象你,你士我爹。然后我爹一直象你,你也一直士我……”
崔紫薇说到这里顿时反应过来,你爹象(像)我?我士(是)你爹?崔紫薇双目立刻瞪圆,又惊又怒地瞪着朱载江。
朱载江顿时哈哈大笑道:“怎么样?猜出我身份了吧?我都告诉你半天了。你爹像我,我是你爹啊。”
“无耻!”崔紫薇毫不犹豫地一挥手,狠狠地煽了朱载江一记耳光。
朱载江顿时愣住了,他摸着自己的右脸,也是又惊又怒地看着崔紫薇道:“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竟然敢占本大小姐的便宜。兰幽,一起上,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混蛋。”
“是,小姐!”
崔紫薇和她的侍婢一起攻向朱载江,而朱载江好歹也是经由江夏从小调教武功长大的。以一敌二根本就毫无压力。只不过他忌惮崔紫薇是女子,总觉得大男人欺负女孩子还是有些不好,所以刻意避让着崔紫薇。
三方就这样相互扭打起来,并且一时间竟是互有来往,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谁也没能占多大的便宜。
听闻朱载江和崔紫薇打起来了,江夏赶紧和崔政义一起匆匆跑到后花园。
二人赶到时,看见的第一幕就是朱载江正被兰幽死死地抱着腿,然后崔紫薇抱着朱载江的胳膊。
朱载江扭动了几下,崔紫薇突然就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朱载江胳膊上,瞧那力量恐怕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而朱载江凄惨的叫声,也正巧印证了这一点。
“住手!赶紧住手!”崔政义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了了,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一把将崔紫薇拉开,然后对兰幽喝斥道:“快不快住手!”
兰幽赶紧放开朱载江的腿。
江夏也是紧张地问朱载江:“载江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朱载江捂着自己的胳膊,一脸委屈的对江夏哭诉道:“太傅,她……她咬我……”
“哼!咬的就是你,你个小混蛋……”
“住嘴!”崔政义怒斥一声,然后赶忙跪在地上对朱载江行礼道:“皇上,老臣教女无方,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于老臣吧……”
崔紫薇一听,顿时惊呆了。她看着朱载江,喃喃地自语道:“他……他是皇上?”
第五三一章 朕让你求生不得
有人曾经问我,记忆中最最纯真的一份感情是什么样的。我想了整整三天,却只想起来自己读书的时候偷偷暗恋班里的一个女孩儿。她坐在我前面,上课时我会偷偷地盯着她的后背看。
下课了我会故意惹怒她,让她追着满教室打我。直到有一天,我偷偷用剪刀剪了一点儿她的头发尾梢。她趴在课桌上哭了整整一节课,而是却为此后悔了一个学期。
当时不明白那是暗恋,直到年纪稍大,即将毕业各奔东西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最想与之道别的人,竟然还是她。而那个时候才明白,自己早已经偷偷地喜欢上了她。
当然,很多看到这里的时候,会不明白以上内容跟江夏、朱载江有什么关系。我才不会告诉你,确实……没关系。
崔紫薇十六岁。这个年纪如果是放在现在,可能会被视为正该青春叛逆期发作的时候。但在古代,这样的年纪嫁为人妇,或者已经生过一两个孩子,都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许崔紫薇出身高贵,会多多少少有一些好胜要强,以及豪门小姐的娇气。但总归来说,她是已经懂事的人了。
特别是她还出身权贵之家,因为接触的信息不同,所以明白的事理也远多于一般普通人家的孩子。
崔紫薇一听朱载江是皇上,只是愣了一下后就想也没想,立刻跪在地上对朱载江行礼道:“小……小女子参见皇上。小女子不知皇上身份,所以无意冒犯,还望……还望皇上恕罪。”
说完,崔紫薇眼睛紧闭着,低着头鼓足勇气道:“如果皇上真的要降罪的话,请皇上不要怪罪我爹,要怪就怪我吧。”
江夏替朱载江挽起衣袖看了看,整整齐齐的牙齿印在朱载江胳膊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
江夏有些没好气地看了崔紫薇一眼,像长辈责怪晚辈一般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丫头,你这也太下得了口了。”
崔紫薇头垂的更低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江夏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去劝朱载江就这样算了。哪里知道朱载江双手往后一背,朗声问江夏:“太傅,请你告诉朕,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大不敬该当何罪?袭击圣驾,伤及龙体,又该当何罪?”
江夏这一下倒是真的被朱载江给搞懵了,他这是准备干嘛?真准备找崔紫薇和崔政义的麻烦啊?不对啊,载江平常不是这样的性格啊?
江夏眉头微微皱了皱,低声叫了一声:“载江,这事儿……”
朱载江哼了一声,说道:“怎么?太傅,你还要给他们求情不成?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大不敬更是足以凌迟。至于袭击圣驾,伤及龙体嘛……”
大明律法江夏再熟悉不过,袭击圣驾,伤及龙体。其罪与谋反同罪,可诛灭九族。
果不其然,朱载江说道:“伤及龙体,该当诛灭九族!”
“啪!”崔政义一个跪立不稳,身体倒在了一边。他咽了口口水看向朱载江,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惊恐到了极致。
崔政义忙不迭的对江夏猛使眼色。
江夏也赶忙劝道:“载江,所谓不知者不罪,你就别……”
“不知者不罪?”朱载江冷哼一声,依依不饶地说道:“身为大明重臣之女,竟不识圣颜,这是何家教?总之朕不管,这崔……咳咳,她叫崔什么?”
“崔紫薇。”江夏低声对朱载江道。
“哦,崔紫薇。名字还挺好听的……噢,不对。总之朕不管,这崔紫薇今天伤朕的事儿,朕绝不可能就此罢休。朕虽然还未亲政,但好歹还是当今皇上!”
朱载江这话一出口,事情立刻就变性质了。这一下就连江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崔紫薇咬伤了朱载江,咬伤了当今皇上。朱载江真要是想做什么的话,那恐怕满朝文武也没有人能说出什么好的反对意见来。
江夏忍不住问朱载江:“那请问皇上,您准备如何降罪?”
“朕……”朱载江想了想,似乎是在考虑措辞。崔政义紧张地看着朱载江,不知道他究竟会怎么判罚自己以及自己的女儿。
最终朱载江说道:“朕念在崔尚书为朝廷鞠躬尽瘁,效力多年,功勋卓著,忠心耿耿,朕就免去崔紫薇一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一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话一出顿时吓得崔紫薇俏脸惨白。
她抬头看了朱载江一眼,朱载江还恰机对她笑了一下。崔紫薇只觉得那笑容看上去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同样一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在江夏的耳朵里却听出了另外一层意味儿。他对朱载江问道:“那请问皇上,您准备如何让崔紫薇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朕……朕准备罚她进宫,随时跟随朕的左右。朕想骂她时就骂她,她不能还嘴。朕想打她时就打她,她不可还手。”
“呼……”崔政义微微松了口气,这样听下来,皇上倒也没真想把自己女儿怎么样,只不过是在气头上,气不太过而已。
江夏听后终于忍不住发笑了,他轻笑一声,对朱载江道:“皇上,这崔紫薇乃是未出阁的女子,又是朝中大臣的女儿,这要是无名无分进宫随侍皇上左右,恐怕天下人会笑皇上强抢自己臣子的女儿,这样恐怕不妥。”
崔政义一听,惊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他真想找人确定一下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江夏对皇上说的什么?无名无分?
这种时候,江夏还敢跟皇上扯“名分”?
朱载江一听江夏的话,刚刚还大方帝王威严,现在却一下泄了气,他有些紧张地问江夏:“那……那太傅认为朕该如何处之?”
江夏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半天之后,江夏道:“启禀皇上,臣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太傅快快请讲。”
“今有礼部尚书崔政义之女崔紫薇,柔婉聪慧,端静淑德,恪礼谨言,家教严明。恰逢皇上已至娶妻之期,遇此贤淑之女,一见倾心,情意相投。故臣启皇上,不若就此定下皇后人选,崔家独女崔紫薇如何?”
第五三二章 七年大明(祝圣诞快乐)
如果说快乐是突然的拥有,那么最大的快乐就应该是你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一切时,却一下拥有了你做梦都不曾想过会拥有的一切。
一开始来到后花园,看见自家丫鬟正抱着皇上的腿,自家女儿正狠命咬着皇上的胳膊。崔正义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皇上一番狠话说下来,崔政义心里已经彻底放弃了活的希望,只是期待皇上能够只杀自己一个人,放掉崔家其他人就行了。
但事情到了末尾,江夏却突然来了一个神转折。
“让紫薇当皇后?”崔政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搞不定江夏这是在干什么,帮忙劝劝皇上息怒就好了,提什么皇后不皇后的干嘛?
崔政义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朱载江,本以为自己看见的会是一张怒容满布的脸,但当真真看见了却才发现,朱载江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全是一副羞涩的模样。
“咦?有戏。”崔政义心中暗道,眼神也立刻变得炽热起来。
果不其然,朱载江点了点头道:“朕自幼由太傅教导长大,视太傅犹若亲父。太傅说什么,载江就……就听什么。”
这滑头小子。江夏一脸无奈地笑了笑,小家伙毛还没有长齐,倒是先学会了把自己推出来当挡箭牌。
江夏点了点头道:“那好,既然皇上没有意见。那今天我就做个主,先给紫薇和皇上定个婚约,之后然后再报呈礼部,挑选一个良辰吉日给皇上和紫薇完婚,再昭告天下。”
说完,江夏看向崔政义问:“崔大人,你意下如何?”
崔政义一听,这事儿还有往外推的?自己本来就是礼部尚书,女儿再嫁给皇上,自己立刻就变成国丈。到时候崔家在大明可能比不过江夏的逍遥山庄,但恐怕也就只是比不过逍遥山庄了。
“一切都听辅国大人的。”崔政义连忙回答道。
江夏笑了笑,事情到了这里也算得到了一个圆满解决。他亲自弯身把崔政义扶起来,朱载江也赶紧把崔紫薇给扶了起来。
崔紫薇站起身来的这一刻才明白,自己不仅没事,反而还会马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