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忌哥,你看我现在,头上既挂着少司寇的头衔,还要管理武宫,管理新军,另外,我赵家的家族事也有一大堆,无忌哥既然对此感兴趣,不如帮帮我,由你领着那些鲁国大夫开始动手编录诗经其实这种事,最适合由你这位公族大夫出面。”
韩无忌满口答应:“编录典籍这是你推让给我的荣誉,我正好也有心研究一下列国的诗词”好得很,这事就由我出面,只是;你别忘了供应我足够的笔墨纸张。”
赵武顺嘴说:“那么,韩氏是否也有心建立一座造纸坊?我可以把造纸技术交给沸氏的工匠?”
韩无忌摇头:“不好,如今造纸业有智氏与赵氏出面,我韩氏参与其中,岂不抢了你们两家的饭碗?如今战事频频,谁家日子过的都不容易,我身为元帅之子,不能干这事啊。”
“瞧你说的”赵武答:“天下读书人何止十万?这些读书人需要抄录的典籍何止百万,需要的纸张可以用兆来计算,凭我赵氏与智氏两家,哪能把天下的纸张都生产过来?便是加上韩氏一家,现在纸张仍然供不应求。”
弗无忌想了一下,说:“果然如此,那我韩家便加入其中
赵武与韩无忌说话的工夫,门外不时有巡逻的甲士牵着狗走过。
韩无忌坐在那里,悠然神往的说:“如果能做到人人手上有,那这些界该是个。什么世界?用竹犊记录书籍,我们做不到人人有书读,但一车的竹简却能抄录在一张纸卷轴上,我们可以做到人人个卷轴,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老师在上面前课,学生就,可以手中拿着书,对照老师的讲授。再也不用:老师在上面前授,学生瞪大眼睛记忆;等老师讲授完,再传阅老师手上的竹犊,让老师耳提面命赵城学宫就是采用这种方法,所以用了三年,便教出了一大批识字的人。”
韩无忌来了精神,立玄跟赵武探讨起教学方法,这方面赵武有经验,他与韩无忌一直聊到深夜,,
这年春,晋国百姓暂时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他们顺利的忙完了春耕,而后不紧不慢的开始集结。
等到当年秋,荀罂带领新军与部分中军出战,才进入宋国国境,果然传来了郑国国君郑成公病逝的消息。赵武行军途中听到这消息,立玄发出严正声明:“不是我干的一咱也就是追了郑国国君几十里,怎可能吓死郑君呢?郑君那是运动量过大,没注意恢复运动,跟我没英系。”
荀罂脸色凝重:“据说,郑成公临死前依然坚持附楚,他叮咛执政子罕说:“楚君为了我们郑国。眼睛都被箭射伤了(指前钙年的部陵之战),人家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寡人啊!如果我们郑国背叛了他,就是背弃了别人的功德和以前的盟约,那样的话,还有谁会亲近我们?我死后,拜托大家,千万不要让我的子孙背负背叛的罪名!”
稍停,荀罂下令:“传令,全军就地驻扎”现在可不是责问的时候。现在需要礼敬。”
秋7月庚辰,郑成公卒,倍公即位,子罕当国,子驰为执政,子国为司马。
得到这一消息,晋军停留在宋境,等待郑国消息,有点进退两难。
晋军的犹豫走出于春秋时的礼节,春秋时代讲究不趁人国丧发动侵略一因为“纳征”的事情,要等到新一届领导班子确定,才能跟对方谈。
当时,各国都大致遵守着这项不成文的规定,故此荀罂正打算派出使节通知郑国,同意在郑国国丧期间两国休战。
此时,郑国国内,多数大臣也主张归附晋国。但执政子驰决定恪守成公遗嘱,没等荀罂派出使节致丧,郑国耸队已经出战了。
郑军迎战了,那么晋国便没有了顾忌,七月末,晋军又开始向前推进,在宋国与郑国的边境上,晋军汇合了由宋国华元、卫国孙林父、鲁国仲孙蔑(孟献子)带领的各国联军,连同曹人、郜人的军队一起跨过宋国边境进入郑国。八月,双方前锋在戚开始接触。
“由新军打头阵吧,赵兵与郑兵是老对手了小武初次上阵就追得郑国国君满地跑,二次上阵又追杀郑君上百里。这次小武你再追着郑君跑一段路。只是,新军佐,这次你可得悠着点,现任郑君**底下的椅子还没坐热,你不要再把人吓死了。”开战了,荀罂意态悠闲的调侃。
赵武态度也很悠闲:“我怕新军一出去,对面的郑军就开始逃跑,那就不好玩了。”
对面,郑国的军队派人来宣战(辞问)了。
这次出战,因令狐领没有随军参战,赵武作为唯一主将,不能出阵答谢敌方的致辞,所以这种活儿,由上军尉祈奚担任。双方在两军阵前彼此礼貌交谈以后,祈奚回车。
齐策盯着郑国的军队,笑着说:“恐怕主上真说着了,子驰宣战(辞问)的时候面色惊慌,他的御戎手足无措,走路都不看道,,也许我们一出战,郑国人就跑了
中军传来命令:“智伯有话。郑国正在国丧,我们不能逼迫过甚。所以,郑军如果退却,新军佐不得过度追杀。”
赵武懒洋洋的回答:“知道了!”
随即,赵武挥手下令,师偃催动着军鼓,赵兵开始出营列阵了。
果然,驾驶轻车的赵兵才一出现、列阵,对面的郑军已经站不稳了,队列边缘已经有部分郑兵三三两两的逃亡,子驰弹压不住。
上一场战争中,赵氏兵,:二恶给郑**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今一看,出战们::7种车轴上带着长长三棱刺的轻型战车,经历过上一次战争的老兵已经开始打哆嗦了,他们恐惧的向身边的新兵叙说着往事,随后,恐慌如同波浪一般开始扩散。
赵兵阵型内,赵氏军官开始汇集于军旗下,齐策布置任务:“出击的号令下达后,我允许每个,“彻行。向前突击百余步,但奔驰到现在郑军所处的位置,如果郑军已经开始逃亡,各彻行不得追击,必须就地止步。但要同时大声喊出冲锋的呐喊,以便让郑军更加慌乱。
赵氏私兵自然明白齐策如此布置的含义,他们一头,而后转脸看着财迷心窍的家主。
武士昆调侃说:“可惜郑国这次国丧,让我们不好意思下手大抢特抢,如此一来,我们这趟出征岂不要空手而回?”
赵武苦着脸说:“没错,我亏大了。这哪是战争,分明是旅游。徒劳地耗费了粮食不说,各位来此转悠一趟,今年又不用向我交税了,苦啊。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赵军军官都笑了,齐策看到他们散漫的态度,严厉的提醒:“虽然禁止我们追杀,但冲锋的时候,各位依然要竭尽所能一我们只有这一次冲锋的机会,如果众军懈怠了,恐怕就吓不走郑军了,那样,我们不免要进行一场苦战。”
可惜,齐策的担心是多余的。
赵兵排好攻击阵式后,郑军已经陷入了指挥混乱。等晋军刚刚敲起进攻的鼓声,对面的郑军已经轰然崩溃这次,郑军总算有点进步了,他们不再四散逃跑,而是整齐的向后转,目标自己的国都,开始使出吃奶的力气奔跑。
开玩笑,上次自己的国君出战,被赵军追杀的很惨,谁知道这次赵兵要追杀多久。
由于赵武的严令,赵兵奔跑起来确实一点都没有隐藏,他们奋力的冲向郑军营寨,才逃回自己营寨的郑兵还没有喘一口气,附从赵氏作战的成*人、秋人骑兵,已经尾随赵兵杀入。
这场灾难永无止尽,郑人正忙着应付成*人、秋人骑兵的追砍,赵氏的战车队也到便战车巨大的威力向狂风刮过荒原,战车所到之处,郑军的营帐崩塌,车辕断折。
郑军逃跑经验非常丰富,看到军队开始混乱,子驰片刻都没有犹豫。立玄簇拥着五岁新君当先撤离。
郑国中军大旗离开本国营寨后,剩下的中军官员再也约束不住队伍,机灵的郑兵转而向赵军投降,脑子稍迟钝的家伙,也知道逃离营塞,向荒野逃后,这些逃往荒野的郑国士兵奇怪的发现,这次赵兵没有再舍命追杀,他们悠悠闲闲的驻扎进郑国的营塞里,开始不慌不忙打扫郑国人的随身物品。
等懒散的赵武迈着鸭子步赶到郑国营帐的时候,从人献上一堆金灿灿的金属块,林虎谄媚的笑着说:“主上,我们占领了郑君的营帐,从营帐里缴获了这些东西”您给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赵武瞥了一眼林虎手上的金属块,立刻失声叫出:“金子!”
那黄灿灿的光芒确实像金子,齐策从林虎手中接过金属块,好奇的研究了一下,答:“不像金子,似乎比金子还沉重。”
古人说的“金子”其实是黄铜。而赵武说的“金子”指的是“黄金”
齐策说完,把那些金块递给赵武,赵武掂了掂,回答:“确实是金子。”
齐策摇头:“颜色像金子,分量不像,这是另一种金属。”
这些金块个个类似现代的巧克力块大它是方们的,其上铸造有“那爽”两个字,而“邦”是楚国的国都。
赵武掂着这些黄金,眺望一下南方,盘算着南方出产黄金的地方,他首先想到的金沙滩,接着又想到几条著名的出产黄金的江河。
思考了一会儿,赵武拿起金块,用牙齿咬一咬,低声嘟囔:“很软,没错,是黄金,纯度很高,没有四个九,也有三个九了,至少也有两个九一这应该是用天然的金沙熔炼出来的,所以纯度很高。
奇怪,春秋时代我们已经有金币了,我怎么不记得有类似的记载。”
赵武说的是:如果春秋时代中国就有了金币,那么中国有金币的历史,应该与希腊差不多,虽然比波斯银币出现的时间稍晚,但已经令人震惊了。
这应该是重大的历史发现,怎么他不记得教科书上提起过?
林虎捧过来一堆这样的金块,赵武挨个检查,发现有的“郓爱”上有切割痕迹,他恍然了:“金属块上有切割痕迹,这就不能算“币,了,它应该是一种类似银元宝的“贵金属等价物”不能算“货币
以赵武的眼光,他看不出这些金块上的“那爱”两个字是冲压而成还是铸造的。如果是冲压而成的,那么中国冲压货币的出现,确实与“与世界接近同步”
“郑君营寨里有多少这种金块?”赵武又问。
林虎回答:“全在这里了,我看了,大约有三四十块左右。”
齐策插嘴:“主上确定这是金子吗?”
赵武点头:“我确定,这是黄金,而我们通常说的金子,其实是铜。”
古人所说的黄金并不指是现代意义上的黄金,因为古人的词汇少,他们说黄金其实是指“黄色的金属”而在古代,纯度很高的铜无法找到,如此高纯度的黄金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齐策点头,认可了赵武的说法:“这东西黄灿灿的,确实适合叫“黄金”可是,同等大小的这种黄金,怎么比铜还显得沉重?”
齐策这里说“同等体积”其实已经涉及了一个物理学概念:比重!
赵武不想过多解释,他做出贪婪的嘴脸,岔开话题问:“策,郑君的营帐被我缴获了,我是否可以把它留给自己?”
第七十九章抢钱抢到被人谢
齐策的注意力果然被赵武引开,他沉思的说:“虽然俘获对方国君的营帐也是一件大功,但晋国历史上也没有献上对方国君营帐的记录,主上自己看着办吧,你若喜爱郑国营帐的华美,就把它留着自己用,否则,献给国君也是一场功劳。”
赵武满意的点点头:“以前没有人献上俘获的国君营帐,以此来表功,那我愧领了来人,把这营帐给我拆了,山点,别弄坏了。”
齐策指了指营帐外插着的旗帜,建议说:“主上把郑国国君的营帐拿回家去,倒不是什么大事,但郑国国君营帐外插的旗帜却不能乱用,主上最好把它献给副元帅,由他处置。”
齐策光注意跟赵武讨论郑国国君的营帐,没有注意到在两人说话的工夫,赵武已经把那三十多枚金块塞入自己的腰包,而后他一脸的若无其事,回答说:“就照你的主意办,,把这些恶心的旗帜拔了,送给副元帅去。”
赵武说那些旗帜恶心,是因为郑国这些旗帜都是用牦牛尾与羽毛装饰的,旗面上插得羽毛虽然斑澜,但在赵武的审美观里,认为还不如一面印了花纹与图案的布旗来的漂亮。不过,赵武并不知道,这种旗帜被称为“旌夏”在春秋人眼中,是一种堪比宾利车的豪华玩意。
帐外突然爆发一阵嘈杂,赵武望了望外面:“后续部队来得很快啊,不过,我们已经吃干抹尽,来,出去迎一下他们。”
后续的晋军正以奔跑的速度冲入郑军丢下的营寨,荀罂的战车进入时,发现郑军营寨已变得空空荡荡。只有赵武笑的跟一朵花似得出来迎接,一副心满意足吃饱喝足的神情,荀罂打量了一下周围被赵氏私兵堆满的战车,调侃说:“武子的手脚真快啊,这次你可吃饱了。”
赵武毫不在意荀罂的调侃,他笑嘻嘻的把脑袋摆来摆去,像小鸡叨米一样的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