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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每一位华人,都该携手相助,毕竟,我们身体里边,都流淌着炎黄的血脉。”梁鹏飞的手落在了罗麦斯的肩膀上,感慨万千地道。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梁先生你们为什么要留这样的头式?”
罗麦斯有些奇怪梁鹏飞他们那根猪尾巴一样的辫子,不提还好,一提梁大少爷就是一脸的黑线,ri你***,当年最恨的就是辫子戏,现在自己也成了梳辫子的男人,还真他娘的晦气到了极点。
到梁鹏飞不愉的神色,罗麦斯有些忐忑地道:“实在是报歉,或许是我太无礼了,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
“没关系,这是那些满清人的发式,当年,明末之时,满清曾经下了剃发令,天下汉
人,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光是为了这根辫子,小小都头手打不知道死了多少华夏儿郎。”梁鹏飞的手把那根辫子揪到了眼前,虽然编成这根辫子的头发是自己脑袋上的,可梁鹏飞却一辈子都看不顺眼这根猪尾巴。
“等着吧,老子会让那些只配披着野猪皮,在深山老林里边吃生肉的畜生知道,报应是很可怕的,会让满清铭记永生永世。”梁大少爷咬牙切齿地瞪着那根乌黑油亮的男人辫子,仿佛是自己的天生死敌,杀父仇人。
正文 八十三章 救下的是个宝!
八十三章救下的是个宝!
罗麦斯把大夫递来的药汁一口饮尽,那涩苦的味道让他的舌根都在抽搐,接过糖水又灌了一气之后,皱巴的脸总算是舒展了开来。
“罗先生,你说你的家族在威尼斯有很多的生意,不知道都是关于些什么的?”梁鹏飞把雪茄掐熄,看着这位脸色依旧显得苍白的威尼斯商人。
“…………我的家族在威尼斯经营着很多的产业,小小都头手打不过主要还是玻璃镜子和钟表这些。”罗麦斯的这话让梁鹏飞不由得眉头一扬,“哦,罗麦斯先生,不知道你们家族的作坊生产的玻璃镜子是用硝酸银还是水银制作的?”
“硝酸银?硝酸银也能够制银?”罗麦斯一脸的莫明其妙。“我们罗家在威尼斯虽然算不得大商人,但是涉足下班镜子这个行业也已经有了近百年的历史了,从来没有听谁说过用硝酸银来制作镜子。”
“哦,看样子是我记错了,呵呵,对了,不知道罗麦斯先生对玻璃有没有研究,我是说您懂得如何烧制玻璃吗?”梁鹏飞哈哈一笑,不过,仍旧没有放过这位威尼斯商人的意思。
“这一点我知道,说来惭愧,我家里一共有四兄弟,我对经商一窍不通,小小都头手打却对这些技术很感兴趣,平时都是在玻璃坊里边研究,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会派我护送我曾祖父和我祖父的骨灰回故土。”罗麦斯有些腼腆地笑了笑道。
“每一个地区的玻璃用砂的含量都会不一样,需要掺入不同的药剂……”罗麦斯一谈到这些,就显得十分地兴奋,甚至向梁鹏飞详细地说起了玻璃的辅助原料包括澄清剂、助熔剂、乳浊剂、着色剂、脱色剂、氧化剂和还原剂等……
别说是梁大少爷身边的一群大老粗海盗听得一头雾水,陈和尚听得口歪眼斜,差点就打起了瞌睡,就算是后世学过化学,知道一些基础知识,对于军事化工也稍有涉猎的梁大少爷也听得头皮发麻,头晕脑涨。
不过,虽然梁鹏飞对于这些东西没什么耐烦心,可仍旧摆出了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心里边也乐地差点跳起了踢蹋舞。“ri你***,随便救个人,就是一个聚宝盆,这下老子发了。”
要知道,现在这年头,下班仍旧是贵重的进口物资,虽然在康熙年间,曾经有西方人把玻璃技术献给了康熙,于是康熙下令内廷在北京建立了琉璃厂,不过,却只是专供皇家,有时候会赐给一些给下边的官吏,但由于讲究精美,所以产量极小,小小都头手打至于寻常百姓家想要买玻璃用品,只能从行商的手中购买,而行商,却是从那些洋商的手中通过贸易获得。
虽然梁鹏飞看多了穿越小说,知道玻璃是用什么玩意烧制出来的,可想要烧制出能用的玻璃,还需要大量的尝试,可梁大少爷哪有那种耐心去蹲在锅炉边上玩沙子泥巴。
重要的一边,西方已经能使用玻璃器皿来用于各种化学试验,而东方,在化学的起步上已经落后于西方,如果梁鹏飞能通过罗麦斯获得这项技术,小小都头手打直接就能形成产品,那对于日后东方化学及各种学科的发展,绝对有着极大的好处。
“罗先生,你就先在这里安心的养伤,另外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关于你想护送你的曾祖父与祖父的骨灰回故土安葬的事情,怕是需要再斟酌一番,要知道,但凡是清国人,都必须像我们这样……”梁鹏飞指了指自己的那根辫子。
罗麦斯不由得瞪大了眼:“您是说我也需要这样一根辫子?难道没有这东西,官府就不让我登岸?!”
“没错,如果你没有这条辫子,就算是上帝也救不了你,要知道朝廷的剃发令可是一直没有取消,只怕是你一上岸,就得去见阎王。”旁边的白书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似乎乐意看到别人吃鳖。看样子刚才让罗麦斯一番废话给折磨得厉害,特地要报复。
“这…………这怎么办?”罗麦斯有些傻眼了,自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把自己的曾祖父与祖父的骨灰带到了东方,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还会因为自己没有辫子,而没法前往大陆,罗麦斯呆呆地坐着,一时之间,实在是难以尽述他内心的沮丧。“难道我要等头发留到这么长,那岂不是要等上一两年?”
“一两年算什么,你的先祖们,为了回归故土,已经等了百多年了。”梁鹏飞没有安慰罗麦斯的意思,反而在旁边煽风点火,一脸鬼鬼祟祟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摸包的贼,正等着哪位肥羊把银行取出来的钱放进口袋。
罗麦斯听到了这话,表情充满了挣扎,便是不久之后,还是点了点头:“梁先生您说得没错,我的曾祖父,为了能够魂归故土,甚至要求等他死后,直接火化,小小都头手打以便能把骨灰带回东方。区区挫折,确实也不算什么,只是…………”罗麦斯的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地看向梁鹏飞。
“你放心好了,只管在这里住下,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就行,安心地养伤就是了,等时机一到,我自会领你回大陆,也好让你的先祖能落叶归根。”梁鹏飞这番话让罗麦斯感动得两眼泪汪汪的。
“谢谢您,梁先生,您真是我的贵人,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罗麦斯坐在床上,向梁鹏飞深深地弯腰行礼,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小小都头手打罗麦斯在心中无比地感慨。
“得,看样子老子多了一个免
费的精英级技术员。”梁鹏飞暗暗得意不已。
在海战之后的第三天,梁大官人终于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蟹王岛,在听到了自己儿子那骇人听闻的战绩和收获之后,梁大官人的嘴就没合拢过,直到参观了那些战利品,还有看到了那些跟猪他似地塞满了几个地窖的西夷海盗之后,梁大官人,这才完全地接受这个完美胜利的现实。
“干得还真不赖,有了这些战舰,还有那些快船,咱们老梁家,还用得着怕谁?就算是朝廷的水师,也及不上咱们。”梁大官人站在梁堡的炮台上,小小都头着水道那些正在梁府海盗的监视与看守下,正在修理码头,清理水道的那些西夷海盗,还有那些桅杆高耸,火力强劲的战舰与快船,心里边甭提有多痛快。
“嘿嘿嘿,我老梁的儿子,可比他老石的儿子强多了。”梁大官人一副眉飞色舞,恨不得把那石香姑的爹拽到跟前来比试的表情,看得身边的梁鹏飞一头的冷汗。
那些手下,自动自觉地无视跟前的一切,继续在后边充当木头人。
梁鹏飞暗暗庆幸自己让石香姑率领她的亲兵离开了蟹王岛,不然还真不知道那位冰山美人听到自己老爹这话会有何反应。
因为那位石香姑的父亲一直不愿上岛,而现在诸事已了,后续事务也已经约定,所以石香姑昨天离开了蟹王岛,回舰队处置一些事物,就在海上等待与梁府的船队汇合,同往吕宋。
“爹,儿子刚才跟您说的想法,您觉得怎样?”梁鹏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向梁大官人说道。
梁元夏摸了摸颔下黑须:“爹早说过,你觉得能做的事,你自己做主,既然你认为有必要那就去做。小小都头手打蟹王岛有我在,那些西夷海盗和西班牙战俘休想翻得起大浪。”
梁大官人这席话让梁鹏飞放松了许多。
“当然了,有爹您在这里坐镇,蟹王岛自然是安如泰山,对了,儿子还想请爹让人给潘老板捎上一封书信。”
“哦?什么书信。”梁大官人的目光落在了梁鹏飞的身上。
“儿子想衣潘老板先给那位两广总督福康安福大帅打个底……”梁鹏飞跟梁大官人咬了一阵子耳朵之后,梁大官人不由得笑出声来,拍了拍儿子那宽厚结实的肩膀:“行,这事包在老爹身上了,这事干得,有了那些敲门砖,我估摸着,这事或许还真能如你所愿,要知道那位福康安人到了两广,嘴上叫着要平定四海匪患,小小都头手打可大半年过去了,小鱼小虾又抓了几只?这次你送上这么多条大鱼,怕是福大帅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呢。”
“只要能攀上这根大树,咱们梁家现阶段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要儿子能在军中站稳脚跟,到时候有了军权在手,就算是福康安离开了广州,又有什么人能耐我何?……”梁鹏飞也开口附和道。
“这话确实没错,对了儿子,此去吕宋,可千万要小心一些,凡事三思而行,切不可因小失大。”梁大官人虽然说由儿子自己拿主意,小小都头手打也信任儿子的本事,可是出于父亲的本能,仍旧忍不住地嘱咐道。
“爹您放心,儿子一定注意。”梁鹏飞点了点头,心思,已经飞向了千里之外的吕宋岛。
正文 八十四章 吕宋,旗帜高高飘扬!
八十四章吕宋,旗帜高高飘扬!
高高的总督府的主建筑上,西班牙吕宋总督马塞罗正站在阳台上,眺望着那远处平静的海面,身上那华丽的丝绸睡袍包裹着他那此刻显得有些勾偻的身形,手里边提着一个已经只剩下能遮掩甁底的烈酒,因失眠与酗酒变得苍白的脸庞,还有那像是金鱼一样的眼袋,呆滞的目光,乱糟糟的头发,小小都头手打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因为破产而绝望得正要喝下农药的企业家。
“马塞罗先生,您是否先去休息一下,都已经夜了,您还没合上过眼。”旁边,一位漂亮的西班牙侍女晃着她那性
感饱满的xing
脯,走到了这位吕宋总督的跟前。
马塞罗有些迷茫的目光从海面上收了回来,落在这位侍女的身上,看到她那yu
感十足的身材,马塞罗那让酒精塞满的大脑顿时腾起了一阵yu火。
“小甜心,你怎么来了?”伸开大手猛地一拽,把这个丰
腴的小妞给搂进了怀里,那长着胡子茬的大嘴在她的胸前乱拱,就像一头饿了一个月的野猪,闯进了农民的菜园。
侍女的脸腾起了朵朵的红晕,一面极力地挣扎着小声地道:“请不要这样,先生,夫人已经起床了,您不能这样,要是让夫人知道……”
听到夫人两字,就算是满脑子里尽是色
情的马塞罗也像是被人兜头浇下了一盆冰水,那张灰白色的脸庞上多了一丝畏惧,还有恼恨:“该死的,小甜心,我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那天我们……”
“当然,不过不是现在,夫人起床之后,让我来看看您顺便让我向您通知一声,她要出城去打猎。”这个侍女伸手反搂住了马塞罗的颈项,小小都头手打回吻了下来,灰绿色的眼里流露出透到骨子里的骚劲。“等夫人离开之后,我会再来。”
“你这个小yin妇!”吕宋总督恨恨地在她那xing
感的tun
部捏了一把,这才松开了侍女。“去跟夫人说一声,祝她玩得愉快,另外让卫人跟好夫人,这几天,那些该死的华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有些有些不对劲,我可不希望她出现什么意外。”
马塞罗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看着这位漂亮的侍女扭着那xing
感的tun
部离开了阳台,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把那酒瓶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当他的目光落到了阳台外,就在海岸线的码头附近,西班牙士兵们正挥动着手中的皮鞭与刀鞘,催促着那些吕宋的土著还有华人,小小都头手打正在修筑新的岸防阵地,看到了这一幕,这几天一直徘徊在心底的阴影又在转瞬之间浮了上来。
“该死的阿方索,你这个bia
子养的,我诅咒你去下地狱!”马塞罗总督颓然地坐倒在了那安放在阳台上的柔软躺椅上,吕宋总督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