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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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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玉向她说起,彭夫人求亲之事。老太太不高兴,说道:“你未出嫁那会儿,她可是打算叫你妹妹做他儿子的贵妾,你妹妹模样好,人品也不错,只可惜没托生在你母亲肚里,有些眼皮子浅的人家,但凡娶妇,总要论姑娘的嫡庶,却不知,有些嫡出的姑娘,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倒是有些庶出的姑娘,比嫡出的还好些,你那死去的继母,也是个没脸的,若非你父亲,她是要把我谢家姑娘给糟蹋了。若要依我的意思,我是万万不同意与那苏家定亲的,只你不知,那苏义这两年频频登门,向你父亲求婚,如今他母亲找到你,有结亲之意,定是拿她儿子无法。你父亲觉得这苏义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嫁去也无妨,他是姑娘的父亲,他既这么说,我这老婆子也不好反对,如今彭夫人既求到你门上,等你父亲今晚回来,看他说什么,他若同意,你便回去告诉彭夫人。不过如今皇帝驾崩,婚事便要缓一缓了,偏我如今身子不利索,也不知哪日就糊里糊涂的去了,若是姑娘没出嫁,怕又有耽搁她,她如今年龄大了,也耽搁不起了。也怪这世道不太平,总有那起事发生!”
  老太太说了半天,又拉着彭蕴说话,一老一小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等到谢逸从衙门回来,彼此见过,彭蕴便坐在谢逸膝上,抓着他胡子玩,玩了半晌,忽然叫了一声舅舅,从谢逸身上下来,几步就扑向门口进来的谢冲。
  谢冲笑着一把抱起她。
  老太太看着二人亲密的模样,笑道:“蕴儿这孩子,倒是像冲儿的。”
  谢逸笑道:“都说外甥似舅,蕴儿粘冲儿,这也是自然。”
  “也不知以后他孩子,是不是有这耐心?”老太太笑说。
  弄玉笑着看女儿在她舅舅怀里,说东说西,而四哥温柔的倾听,不时说几句,既有朋友的理解,也有长辈的慈爱。
  比起三年前,他成熟了一些,也变得稳重了些。年少间一段荒唐的情,叫他们彼此尴尬,也叫他们彼此贴近,她心里有个角落,是属于他的,他心里也有个角落,是属于她的,不关风月,只是为了惦念。
  她知道他与嫂子相敬如宾,柔琴生了个女儿。她有时回忆未出嫁之前的日子,只觉说不出的惆怅,更有一种没来由的忧伤,她也不知道是为他,还是单纯的为那段日子,只是有一种花未开,便已凋零的凄清。
  谢逸得知彭夫人的话,便对弄玉说:“润玉大了,我也正看着人家,本来苏义名声不好,我不打算让你妹妹嫁过去,只这两年来,我冷眼见这苏义也没传言中那般不堪,且你妹妹竟性子烈,死也要嫁给他,已经有个孩子毁了,我难道还真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不成?如今彭夫人既有意,那么你回信与她,待先帝丧期过后,便将婚事办了,老太太身子不好,也不知几时就去了,能早些就尽量早些吧!至于以后你妹妹是好是坏,我是管不着了!”他叹了口气,有些心灰意冷。
  弄玉忙安慰道:“爹爹也不要太杞人忧天,苏家与彭家有亲戚关系,我想苏家看在彭家面上,也不会薄待妹妹。”
  “希望如此吧!”谢逸叹道:“儿女自有儿女福,我纵使有心,也管不到她夫家去,是福是祸,就要看她运气了!”
  弄玉带着女儿回到王府,次日彭夫人上门,弄玉便将这意思说了,彭夫人连说好,并说国丧后,便上门提亲,就近择日成婚。
  此时新帝登基,大肆封赏朝臣,季渊兼任内阁大学士,参议朝政,而燕王自然是内阁首辅,其子周林勋为兵部尚书,统领天下军政,其他几个儿子,皆各自领兵,掌握皇宫内外御林军,与夏侯春一起统领京城五军营兵马。
  彭贤在彭王授意下,辞了官,夏侯氏因此不高兴,便回到娘家说理,夏侯春对个蠢笨的妹妹,干脆避而不见,只叫夫人哄骗过去,夏侯氏虽蠢,却不是无可救药,见大哥不见她,自然明白怎么一回事,偏偏嫂子说,既是姑爷主动辞官,纵使你大哥有心,违背朝廷恩典,也没有办法,有强迫成婚的,可没有强迫做官的,夏侯氏没读过几本书,无话辩驳,只得回家来,对彭贤发了好一通脾气。
  彭贤懒得理她,干脆躲到涵碧轩彭郁璋的书房来。
  夏侯氏不敢来,只得独自生了一场闷气。
  本来夏侯氏因为林志芳,十分不喜弄玉,处处针对,当年老太妃死时,恰是彭蕴出生不久,她便对人说,老太妃是被彭蕴克死的。
  为此,彭郁璋一反常态,竟仗毙了三名老婆子,言三人因被骂而怀恨在心,于是使计诬陷,如此雷霆一怒,满府的人便不敢再议论。
  这事说来极为隐秘,且流言这东西,便如无根的浮萍,水往哪里流,它便往哪里飘,想要查清源头,谈何容易,但弄玉却不死心,暗暗吩咐了周氏等人打听,特别是夏侯氏周围。
  功夫不负有心人,却叫迎冬无意打探出来了,此事是夏侯氏做坏。
  弄玉恨不得抽她两个耳刮子,她不喜自己,什么手段都可放过来,但稚子无辜,何必非要用如此毒计?她将这事告诉彭郁璋,彭郁璋叹了口气,说夏侯氏纵使可恨,但毕竟是彭贤的夫人,彭玉麟的母亲。她理解,但不能原谅,作为母亲,有人对付她的孩子,叫她怎样咽得下这口气?也不知彭贤如何得知,上门跪地请罪,她纵使再气,也只得大度的原谅。
  但因为此事,她半月没理睬彭郁璋,一日大姐来看她,她哭着将这事告诉了她,大姐劝了她半日,说妹夫这么处理,有他的不得已和苦衷。她心头冷笑,谁都有苦衷,谁都有不得已,难道杀了人,就不是犯法?大姐便告诉她,说有日她出府串门,一位夫人告诉她,说看见彭贤与个女子住在一起,莫非是外室。
  她听了,便问清了大概地方,叫团团的夫君,暗中探访。差不多半月,终于打听清楚,那女子姓孙,是个落魄官家之女,孙氏听说夏侯氏善妒,便不敢进门,只叫彭贤在外另置屋子别居,老太妃死前,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后来生了个儿子,她便装作无意将此事透露给了萧氏,萧氏便将孙氏母子接了回来。夏侯氏急怒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醒来便要状告彭贤停妻再娶,丧期纳妾,彭贤早纳孙氏,也不算停妻再娶,但若有心人要治罪,麻烦必定不少,彭郁璋只得出面处理,说了夏侯氏几句,偏偏夏侯氏猪油蒙了心,得理不饶人,一点面子都不讲,只装疯卖傻,要回家找哥哥说个明白,这话叫彭王听见了,叫她尽可以去,不过须带上休书与她的嫁妆一齐滚出王府。夏侯氏再不敢说话了,从此规矩不少,后来也不大爱来涵碧轩。
  若非彭贤辞官,她这么一闹,被彭王喝斥以后少惹是非,弄玉早已忘记了她。
  夏侯氏一家,弄玉都十分厌恶。至从季渊升任了吏部尚书,巴结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不得门入,便实行迂回战术。有个姓王的小官,为了巴结季渊,便求到夏侯春头上,这也罢了,为了巴结夏侯春,竟将他父亲的小妾送给了夏侯春。夏侯春一见惊为天人,便为这姓王的谋了个四品官。这事虽然隐秘,但不久京城里大半官员都知道了,于是这事自然的就传开了,许多官员也纷纷效仿,不单送夏侯春,也送季渊与燕王。一时美女,成了京城里时兴的礼物,成了向上爬的阶梯,彭王气得说不出话来,彭郁璋干脆懒得废话。
  倒是周林勋,处置了几个送礼的人,这股风气才渐渐停歇下来。
  虽然如此,但建立名声需要一辈子,更甚,几辈子的努力,才有所成,但毁灭名声,不过一瞬就能达到。
  弄玉深处深闺,不知夏侯春等人的名声多臭,但观夏侯氏受到的连累,便可以想象得到,这也是夏侯氏闭门不出的因由之一。
  这日,彭兰的独子彭瑶两岁生辰,颜氏治酒,请弄玉等女眷到梅园一坐。
  彭瑶的生母,并不是颜氏,而是彭兰的小妾,曾经彭郁璋的丫头澧兰,如今人都称兰姨娘。
  澧兰当年到了梅园,便很得彭兰宠爱,不久怜香便因犯错遭到发卖。
  颜氏对于此事,缄口不语,弄玉等人都不知怎么回事,只隐约听说那怜香偷了什么东西,因而被发卖。
  弄玉坐在席间,说笑间,见颜氏十分疼爱彭瑶,且对澧兰也另眼相看,并不让她伺候,只让坐了另一席用饭。澧兰也不客气,偶尔看向颜氏的目光,带着一股轻蔑。弄玉只觉疑惑不解,这澧兰是否太骄傲了些,虽然有个儿子,但颜氏毕竟是正经太太,她给你面子,是客气,若不给你面子,也是正理,且如今彭兰早有了新欢胡氏,她若是个有成算的,便该紧着颜氏才是,何反而轻蔑?莫非她以为,有了个儿子,便可高枕无忧?
  那胡氏颜色可不比她差,看她常常偷偷的抚摸肚子,想必好事将近。
  但她没这份闲心关心澧兰,彭蕴太调皮,半刻离不得人,便借故回屋,看见芳椒,不免说起此事,叹道:“她到底伺候过世子,你与她也算有几分交情,得了空,你提醒她几句。”
  芳椒叹道:“我何尝没有说过?但她却叫我放心,奶奶定不会撵她出去,我见她话说得那般肯定,就好像有什么大人物给她撑腰,我还能说什么?虽是从小一起长大,但如今她已是姨娘,算是个主子,我也不大好劝。”
  弄玉听说,也没放在心上。因为今日吃酒,便想起团团一岁半的儿子,前几日周氏进来,说小家伙有些不好,不知如今可好了些,嬷嬷也没叫个丫头进来回话,便让圆圆次日一早出府探望。
  至团团怀孕后,周氏便将管事交给了迎冬,出府去了,一月差不多进来一次。如今林祥盘了一家药铺经营,请了两名大夫坐堂,收入不错。弄玉算是放了心,倒是圆圆没有嫁人的意思,叫她着急,每每问起,她不是避开,便是干脆跑掉。她此时也离不开她,便作罢了。
  次日,圆圆去了周氏家回来说:“嬷嬷让姑娘放心,孩子已不碍事了,本来早些日子该进来,只最近太忙了,待得闲了再进来。”
  弄玉放了心,圆圆四下一顾,见左右都是自己人,便凑到弄玉跟前,说道:“嬷嬷偷偷告诉我,说二奶奶的丫头到她铺里,买了一副药,有红花、附子、大黄,当时大夫问她,可是有记错,那丫头说没有,买了药就惊慌慌的走了。姑娘可知,那药不是治别的,可是打胎的啊!”
  “嬷嬷确定是二奶奶跟前的丫头,没有记错?”弄玉惊讶万分。
  圆圆回道:“你想想嬷嬷,什么时候认错人了?”
  弄玉没有说话,皱了皱眉,暗想颜氏跟前的丫头买堕胎药来,莫非自己服用?
  “不知是哪个丫头怀了二少爷的孩子,竟用这般虎狼药?”圆圆叹道:“二奶奶性子柔顺,也不是个容不得人的,何必非要作践自个儿的身子?”
  弄玉正想到颜氏那里看看,便见沅芷进来说:“世子回来了。”
  彭郁璋走进来,弄玉忙迎上去,说道:“今日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朝廷发生了大事。”彭郁璋坐到炕上。
  弄玉一面问,一面奉茶。彭郁璋吃了一口,说道:“你可知道神武将军?”
  “神武将军,我自然知道。”弄玉坐在他对面,笑道:“他儿子,就是那个有神武小将军之称的蒋涵,还是四哥的朋友呢,他怎么了?”
  “神武将军被楚军杀害了。”彭郁璋脸色沉重。
  “这怎么可能?”弄玉惊呼道:“我那日回去,还听四哥说神武将军已过了长江,夺了楚地四城,怎么才过几日,他就……死了?”
  “此事千真万确,急报今早便送进了京城。”彭郁璋低着头,无限哀痛的说道:“神武将军本来可以长驱直入,攻破楚国,但被叛徒出卖,且孤军深入,援军迟迟未至,以至于陷入四面楚歌,被楚军反戈一击,等到蒋涵带兵赶去,神武将军已经身亡。”
  彭郁璋与神武将军乃是莫逆之交,闻他被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听清周林勋说些什么,只浑浑噩噩的出了皇宫,这会儿,他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下去,靠在走过来的弄玉身上闭上了眼睛。
  彭王连番催了他三次,他才起身,来到外书房。
  “他们这是卖国,他们是要将祖宗基业都卖给大楚!”彭王怒气烧红了脸,痛苦浮上了眼睛,却极力忍住眼泪,颤声说道:“他们不是要杀他,他们是要杀我,是要一个个翦除我身边的人,他们是要孤立我,蒋大人是因我而死啊!他上月还写了军报来,让我向朝廷催粮,说不要一年,便可将大楚灭掉,这是千古的基业啊!他们、他们为了一个我,竟不惜一切,借刀杀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彭王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浑浊的眼里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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