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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作为女儿家成年礼的标志,女红的第一件成果也多是这荷包,而且往往具有特别的意义,一般是送给如父兄之类女子最亲近的男性。
我在电视里也看过类似的情景,再不明白我也是傻瓜了,看着他们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是自谢阿蛮之事后,对我来说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我的魅力真的那么差劲吗,只对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有吸引力,难道我的样子长的真的很恋幼吗。
只是我一直以来并不把这种的小女孩朦懵胧胧的好感,太当回事,不排斥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那里知人家怎么感觉的,却等不及了,再这种场合提出来,顿时就弄的我措手不及。
直想哀号(我的妈呀,娶这么个小丫头。我还要做全天候保姆多少年啊。虽然我一度喜欢看那个盛产电车之狼、变态大叔、猥亵欧巴桑的国家的动漫,也玩点《大恶司》《大番主》之类调教的HGAME。但俺可是个正常的大好青年,绝对没有那种喜欢幼幼的萝莉控倾向)
在小丫头红着小脸满是期待和期盼的眼光中,我荒谬的象在做梦的心情中,那位皇帝陛下,列数了我一大堆违礼逾制的可算鸡毛蒜皮的过失,又赞扬了一通我危难付命的行迹,又说我本是“情投意合,心有相惜”,却“私行盟誓”实在逾礼背法,对皇家大不敬,为正法度,嘉靖勋臣,特是赐婚,看看太子和老皇帝一副早有定论的表情,再看看众位众位王公大臣没有多少意外,甚至还有人一副“地球人都知道了”的无谓态度。
“情投意合,私行盟誓”,我的妈呀,我到底干了什么,现在想来,我和小丫头的相处,惹出的非议也有所耳闻,老皇帝和太子那里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太不正常,本来我还以为人家一直不当回事,原来是早另有想法。
可我的理想是追随前辈项某人的伟大足迹,在这一夫多妻制的古代找上一堆美女混吃等死,在成都舒服的熬过安史之乱。虽然皇家的前景似很诱人,小丫头长大后,也并非没有让人流口水的预期,但我可不想这么早栓死在在一棵还要等上好几年才能开花结果的幼苗上。况且什么东西牵连上皇家都特麻烦,更别说那谢沅的好事不更遥遥无期了。
心中一急,在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心中大是惶恐,一不小心喊出半句“陛下不可”之后,事情就变成一场灾难,惊呼声斥骂声,还有哇的一声某人委屈的惊天动地的哭声。大惊失色的,幸灾乐祸的,忧心不已的,面沉如铁的,目瞪口呆的乱成一片,面对群起而上的质问者和劝说者,还有乘机对我落井下石的大肆数落的,铺天盖地的口水瞬间把我给给淹没,场面一片大乱。连那位韦大相爷也变了颜色,“陛下盛恩汝尚敢推三阻四的,是何道理”。大有一片声讨始乱终弃,罪大恶极之风。
还好我见机的快马上转口,绞尽脑汁力陈非我不愿,列数种种小丫头年纪太小不宜为人妇的种种理由,最后连“匈奴未破何以成家的”大义凛然的姿态都摆出来,那位太子铁硬的刮下霜脸色和皇帝陛下眯的象冰刀子刮你骨头的眼神才才有所缓和,众人方才释然。
最后还是那韦大相爷打个圆场。说“我等自知梁总制之忠义,只是陛下盛情怎可却之。老臣以为,可依本朝户婚律,殿下年纪尚小,先定下三礼,待年长再成大礼如何”我再不识相,就是自找倒霉了。看韦见素、高力士等皇帝亲信近臣,早有腹议的情形也不象一两天的,显然皇家是不会允许不在控制中的人继续掌握军队的。要是不答应,别说有所企图,恐怕连明天的太阳都没得预期。
最后连两眼哭的跟桃子子似的小丫头也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表示愿意等我云云,才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
我不是没有想到过在这乱世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情事,但现在是轰轰烈烈了,但突然发生在这么点大的小丫头片子之间,说实话,我只有哀叹想撞墙的念头。只是我看小丫头神情,目前对此事的理解,绝不会超过比两人名正言顺呆在一起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情,更多一些的范畴,也只好认命了罢。
万事诸定,太子即宣慰百姓,留图规复,欢声雷动。选精兵二千,民壮义勇一千,还有马匹千五。但原羽林军只占了五百,其余尽边军以及外州府卫的人马,连原哥舒一系的骑兵也排除在外,还顺带把我任上提拔的新人给带走了大半,却把解思等于我相近将属给留了下来,显然有所想法地。而带队的最合适的人选赫然就是那左郎将皇甫皋。
余下新军连同伤员还有宗室大臣中的老弱和百官眷属以及大部分百姓由我带队随太上皇入蜀。
临行前,各军整理行装,那太子亨留我说话,端下身份扯了一通“一路行来,仰仗良多”“月儿自小久离孤旁,不免有所失教,日后赖你多加看顾了”之类的家常废话,然后摒退了左右,仅余亲近数人,笑眯眯的说“如今自家也不是外人了,孤知容若自外邦而还,西北所见,对今后之势,应有些得看法,能否让孤家听听”。
妈的考我吗,太子亨竟是要我论势,是因为我曾经对小白说了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还是为了上次朝会我建议他去西北的事情,来试探我的动机,或是让我对新朝廷表态。见我一时哑然,又笑道“莫不成容若惜字如金,也要孤效法买之不成”。
当然我是不知道,以前我也有和小白谈起去西北的好处,什么地域广阔,拥有战略纵深,攻守皆便,常年对外征战,民风骠悍,兵甲充裕,有安西北庭朔方等的众多兵马。
不过后来也有,两人以同样的理由也曾经进言,说过“如殿下从至尊西行,若贼兵烧绝栈道,中原必拱手授贼了。人心一离,不可复合,他日欲再至此地,尚可得么?不如招集西北边兵,召入郭子仪李光弼诸将,并力讨贼,庶或能克复二京,削平四海,社稷危而复安,宗庙毁而复存,扫除宫禁,迎还至尊,才得为孝,何必拘拘定省,徒作儿女子态度呢。”一个是内府侍李静忠,另一个是小白的弟弟建宁王,那太子深以为然,后听到小白同是说起此般,故而特别留心。如今眼见要走了方有此问。
我心中闪过无数,却道这也是个机遇,关于历史中西北朝廷的事情,我还知道一些。虽然我马嵬之变中,我并非刻意去改变历史,但好歹这个家伙也算我名义上的“岳父”了,今后再难得想见了,也没那么多顾忌了,既然眼前有机会,凭我的认识,不管效果如何,还是有心为将来尽尽人事,“臣惶恐,但自塞外而还,略有所见闻,愿呈殿下参见。”
“内忧外患,近忧远虑”
“什么?”他显然没有想到我直接说出来,我是有意出口惊人。这八个字就够这几人为之震撼一会的了。连太子温煦的笑脸也抖了一抖,自然也有露出不以为然的人,显然是光凭空口白牙的怎么令人信服。我自有后着。
我已经想好了说辞“自臣返国,闻中土有大乱,外番各族无不整军备战,对我朝虎视眈眈。此为外患。也是长远之患。” 太子眉头一皱,明显这就足够打动他们的了。
我继续加料。
“恕臣无礼,殿下此去,当小心西北,虽说大军内戍,自然有所得失,一切以平贼为上,但臣以为也不可使外族无故占了好处去”。
“哦,但说无妨”他也听出言有所指,自是严肃了起来。
“这外患之最就在西北之吐蕃,却也是近忧,如今只有西北之军最是完好,故如讨逆大军尽出且,久战不下这样的话,就是吐蕃大军乘虚进犯之时。”太子不语,眼中却有鼓励之意。
一个阴柔的声音“莫不是危言耸听了,要知吐蕃使节尚在我朝,早求和之议”我白了他一眼,却是东宫内府内官李静忠,一个阉人能够被赐国姓李,决计不容易。能够那些亲信近臣一起被留下来议事,属于太子绝对的心腹,而且据说他也向太子进言独自北上,一个深居内宫的阉人有此眼光,也是大不简单。不过我却看他很不爽,妈的死太监,国家大事敢乱插嘴,弄不好以后就是历史上着名权阉之一,若不是眼看要北上没机会看我不把你种荷花了。不过随即为太子挥手制止“且听梁卿怎么说”“是主子,老奴轻率了”能曲能伸,我心中又多了重评价。
“殿下可知,这些番胡最是无信,吐蕃国常年俯视河陇,于我朝时战时停,目前正与我朝大军相持。求和之态不过是我朝势大之时的缓兵之计。如今正逢赞普新立不久,欲大有作为,兴武备重兵事,以征战树立王威。如今我朝蒙乱,殿下尽起勤王之兵内戍讨贼,边防削弱,一旦稍有疏松,可能尽其国内之兵,乘虚取我西北腹地。”
我这话一起下来,在场数人皆眉锁甚然,显然也想到了什么,颇有慎重之意。“那又如何”却是小白的弟弟建宁王。
我心中暗喜,就怕你不发问,继续解释“西北地域广阔,兵精粮足,且尚未遭受兵火,为殿下今后立足之根本,而河陇是为重中之重,不但殿下主持大局,粮草战马财税兵员势必仰仗甚多,且连通西域塞北,有海外通商之巨利,有失则安西往来断绝,孤悬海外独力难支之下易为外敌所乘。且如被吐蕃长驱直入,收并河陇诸羌杂胡人口牛羊,则兵势愈盛,再逐则难上加难,如果其野心不止再乘势东进,殿下之朝廷就有腹背受敌之厄,南下则断我朝南北之通路。实为心腹大患。然其新王初立,内诸权贵王公争权颇烈,各拥部众互不相让,举兵犯我大唐,自有使祸水东流之意,我朝亦可反制,只要厚币接纳其中一二,使其相攻,可分化牵制之。”
太子正色道“且再说来”我略为放心又继续语:
“西北边患次者,塞北诸胡各族分立,唯回纥独大所压制,只要能够结好回纥,四下牵制,就难有大作为。即便有所寇略,只要据城严防死守,粮尽而退,当无失土之忧。”。
“有远虑者为大食国也。”我继续说。
有人接口“这吐蕃我等自是明白,可这大食远在万里……”却是左拾遗兼侍御史张镐等。
我解释道“大食国疆域辽阔,部族无数,善战者众,以教治国,国主同教之宗长,以神意号令民心。征战往往可拼死用命。对我朝西域早有所图,只是当年正逢国中大变一时鞭长莫及。”
“如今其新朝阿拔斯王族,立国不过二十年,欲自古都大马士革迁离,正以倾国之力营建新都巴格达,其国地广人稀,许多部族新为征服,此番发尽民夫劳役民力,所费无数,非二三十年不可尽功,国内已多有积怨。且新朝更立中得安息人出力甚多,当权后的阿拔斯王族,却践所约,颇有沸怨,故原安息国故地也不太平,不得不陈兵弹压,实已无力大举东图,然而大食人素来奸诈,知我朝内顾不暇,恐其虚张声势借机讹诈我朝一番,尤其有声言愿出兵我朝助战,若允之,则一入我西域再也难退去了。”
“而且该国国内所奉唯一真主至大,禁绝他教,严禁所有具体的造像图画,每所进一地,毁寺庙,焚书籍,杀僧徒,迫信众改信其教,用其语言文字,如此往复,所占之地三代之后只知有真主,不知其祖先。并好以神意为名征战杀戮,号称圣战,鼓惑所从者为教献身悍不畏死,极具侵略之性,一旦在我朝蔓延,就不可收拾了,如今之朝堂中不乏不知边事,且胆怯苟且妥协之辈,易为人所赚,不可不防。”
这些可都是我自己发挥了,虽然有所夸大,但却是有所根据的,早期的伊斯兰教的传播,很大程度借助了武力。如果有疑问的话,只要留心一下初中历史课本世界史的插图,关于穆罕默德传教的壁画就是最好的证明,画中外出传教的先知穆罕默德和他的弟子们人人执刀跨盾全副武装,象军队更甚于教士,不象去传教更象去打战杀敌。早期伊斯兰教的扩张精神,由此可见一斑。
“那又该如何”又是问我,难道你们都没有一点见解吗。
“臣以为,日后大食若有交涉,千万不可有丝毫退让,否则必将变本加厉,使其教其民蚕食渗透我安西之地,如安西屏障要冲一去,大食尽可对联结塞北诸胡,互补兵马财货之利。外可窥视我大唐边疆万里随时进退图谋,内可鼓动支持我朝藩属叛离倒攻,实在危亦。我安西军民数十万计,如能使委老成得力之人且众志成城,有所防备,大食人决计讨不得好去。尽可强硬以对。”
……
“如今,臣所虑内忧,不在叛贼,眼前贼势虽炽,然不过是跳梁小丑,贼兵烧杀掳掠,早不得人心,只要殿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