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都是成都小朝廷的老班底,老早就打上太上皇的烙印,立场和政治风向也不大在乎别人怎么看了,反正他们的前程,是直接落在太上皇继续延年康寿的基础上,反而会比朝中那些派系,更加团结一些。
……
“那个人也不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啊……”
消息传到洛阳大内,河北安抚采访处置大使李泌放下公文,却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虽然一个在军中一个在朝,却有许多惺惺相惜的共同语言,可是他一直觉得始终看不透这个人。
李泌被称为神童的出类拔萃的人物,自小集聚了太多的期许和荣耀的光环,为了不至于迷失浮华尽才早夭,很早被师长带进山修学养道,以远离繁华喧嚣,不但修身练气,还奉修王佐治世之学,虽身在道宗之内,却拜范螽、陈平为祖师,主张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但真到功成名就身退之时,怎么全身而退,怎么退的有意义,不至于留下的东西,因为人走茶凉人亡政息,顷刻就被推翻,却又让人忧患得失起来。
蜀中一会,那个人理念颇多契合,又足够年轻,与太子有近谊,似乎是承托后事的最好的人选了。可惜他一直无心政途,更不愿走到前台担待起更重要的责任来,倒让许多明明是于国有益的大善之事,变成颇费周折……却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不愧是传说中的武侯传人云云,虽然抛出一个东西,就是震耳发溃的大地震,虽然有赌约为呼应,但没想到却用的是这种方式,这也算是他的一种恶意趣味,想到这里,他不禁头疼起来,这个家伙就不能好好的经营筹划一下么。
……
问一个问题,有没有必要把鱼朝恩干掉,他去了主角手下的地盘。
推荐一个架空牛人的马甲书,《宋伐》,这厮明明上三江,还要我的推荐,不厚道啊
现代历史研究生,
穿越到南宋,却附身在金国人身上。
想回到宋朝,可老是不能如愿。
老子豁出去了,索性就在金国大闹一场。
让所有人都看看,汉人的血还没冷,
在金国的汉人,一样是大宋的子民,
宋伐,
现代人率领汉人,在金国发动的一场——
北伐!
第四百零七章 余孽
尘烟滚滚,红黑点点,杀声彻天,刀泼如雪,斩的人仰马翻,血水象不要钱的喷泉一般,四溅的到处都是。
踩着满地的瓦砾,无数打扮各异的人混杂着穿着铠甲的军人,在一截截残垣分隔的狭小空间里舍生忘死的厮杀,随着一堵堵墙尘土飞扬着倒下的,常常是结团抱滚在地上,面目狰狞的纠缠死去的尸体。
仅剩半截的楼台废墟中,还在不停咻咻的飞来箭矢,极有准头将进攻的一方的批甲之士,一一给放倒在地。
“点子扎手啊……用的全是和我们一般的兵器啊”
一个身上插着几只未剪断的箭矢,被燎的一脸乌黑,只能掺扶着半跪在地上的队正嘶哑着声音说
“那些贼人的冷箭,准头毒的很,专找脖颈这些要害的地方啊……还有火器,大排上不去,拿盾也防不住啊……”
面对部下的求援,巡城营的校尉满脸铁青,他已经折了一百多号人手,被抬出来士兵,中箭的部分几乎都是从铠甲缝隙钻进去的……
本以为是某些势力蓄养下的一个江湖人物的窝点,没想到抓到大鱼了,看着那只射出来的箭,赫然与全军通告的那起当街聚众袭击案中,发现那批武器编号一般……
“射生队上……”
房顶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上一个个大架子。一个鸣哨声,那些鏖战穿甲的军人,齐刷刷地变阵,顿如潮水一样相互掩护着退出老大一截空间。
就箭天空一暗,嗤嗤的爆射声,几十架手摇盒子箭,喷吐得无尾矢,象暴雨一样浇淋得,对方根本抬步其头来。躲闪不及的很快被射成刺猬,不小心露出个手掌,被射成稀烂。
领班校尉又转过头来,对着身后一群行装各异汉子,开口道
“南都尉,对方似乎有不少技击高手,眼下活口还要请你们出手了……”
那位穿着平民短装的南都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象一只矫健的豹子,飞身越入战团,手抄一只银亮的铁骨长尖枪,闪如电光暴出,所过之处,尽是叮当爆裂处寸断刀剑的碎片和喷血的人体,几乎是没有能接近他三步之内,
……
长安城的另一处,
健儿飞驰,猛士狂奔,随着重重的肉体冲刺撞击生,不时一个个人类的身体,背巨大的力量抛飞到空中,跌落在尘土飞扬中滚几滚,马上又加入尾追堵截的,立即扑面而来金戈铁马的气息,在看台围观的人海中,掀起一波又一波抑扬顿挫的咏叹调。
如果说马球是兼顾技巧观赏性与战场实用性,与后世高尔夫一般的贵族化运动,毕竟一匹训练有素的上等良马不是谁都有钱养的起,更别说一身具装,那这个名为斗球的橄榄球运动,就是不折不扣充满战斗气息,军事体育性质的低门槛平民化运动,填满棉花的防撞皮铠和布衬圆盔,
这项起源于剑南程度的运动,自从龙武军回到长安后,也依旧长盛不衰,成为将士们消耗多余精力和时光的地方,还可以通过吸引观众来创收。更别说各种外围衍生的赌盘、茶果零售、纪念品发售等等。
不过最近又增加了新的内容,因为巡城御史向皇帝陛下抱怨说,因为安西北庭军等各路人马驻扎在京畿附近的缘故,连带京师周边的治安情况变的复杂许多,各个体系不同归属的军人,在酒楼茶肆行院之类的公众场合,因为意气之类的理由争欧相斗成风,士民身受其苦,请求换防或者调遣之,或者以龙武军为例进行管制,虽然这个建言没有得到皇帝的恩准,但是却是引起了朝廷的关注。
于是,
龙武军为主操办的,拉了一大票赞助商的“中外军竞技大赛”火热出炉了。工程团只是将原来的北门校阅场稍加改造,就变成可以容纳上万观众的露天大赛场,暂定为马球、斗球、射术三项。
本以为只是以龙武军为主的几个关系户凑一块图个热闹,结果几乎京师附近所有的驻军,都接到了消息而跑来询问,其中不但包括陇右节度使、关内节度使、山南节度使等这样比较近的藩镇,连作为客军的回纥兵、驻扎在萧关的义从军,也没有例外,甚至连郭子仪、李光弼、陈玄礼这样留京的中外宿将,也纷纷派出自己的亲军队,比赛的规模像雨后的蘑菇,一下膨胀起来。
当然他们积极来的理由也很简单,并不是主办方多有号召力,或者有不得了的好处,许多人纯粹冲着相对不菲的比赛赏金,或者是憋在军营闲的无聊,找个理由进长安来散心发泄,也未尝没有抱着找个由头一较长短,解决一下常年的积怨,或者干脆抱着这诸如打压一下龙武过于嚣张的气焰之类的而前来。
办了一桌酒席,却来了几桌的客人,于是比赛赛程不得不更延长,开赛的日期以拖再拖,项目和环节更加细化,改造更多的场地,光是各外地代表队安排和招待,京兆府忙的屁滚尿流。龙武、神武、神策、羽林等北衙六军就各出一队,然后新组建的十六卫也各出一队,驻京就有二十二只队伍了,再加上周边的驻扎的客军和外军,以及那些将帅们的私人队伍。比赛队伍达到了恐怖的一百二十一只,可以说,除了较远的安东之外,整个北地的军队,都背囊扩进来。
到了这一步,朝廷也法坐视不理了,于是兵部和礼部也相继出面,宰辅也亲自下来巡视筹办进度,甚至有传闻猜测,要在比赛后马上举行武举式,许多人还相信,这等于是一场军中的考揭试,可以影响到军中的前程。
那位李善人似乎突然人如其名的变的好脾气起来,不但没有设置任何障碍,还对这桩事情大为热心,非常慷慨的从宫内省出钱出人,御史们也顺应形势盯上了每个环节,被宣传成事一场宣扬国威,免得展现大唐军中的士气风貌的盛事,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丑闻来。
因此到了后期反而没龙武军什么事了,我纯粹作为贵宾出席。
虽然因为科举改制的事情,让无数人恨的咬牙切齿的,朝廷内部也再次炒成一锅粥,我却还有空闲悠悠哉哉的来看比赛。
现在陪我在公众场合露面的人,已经换成了张云容,虽然平时她还是那么副冷冷清清,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但此刻罗衫半解,娇红腻语的偎在我怀里,象脱水的人鱼一样娇喘挣扎的让人爱不释手,在这种万种瞩目的公众场合搞这种东西,也格外让人兴奋,就那个薄薄得帘子,根本挡不住外面喧嚣的声浪。
最近阿蛮很忙,因为龙武军的家属们,迎来了第若干个婴儿的出生高潮,作为我独一无二的代表,她要到处奔走,给那些新生儿举办百日洗儿之类的群体活动,此外,由于军队眷属中一下多了许多乌蛮、白蛮的女子,这些女人常年生活在温暖潮湿的南诏,一下迁徙到相对寒冷干燥的关内,不免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语言不通,连丈夫都只能简单的沟通,在生活习惯和风俗上,不免闹出不少笑话和是非来。
在以她为名义上的总联络人,龙武军将官的家属,也组成一个相对独立的社交圈子,经常有一些类似互助会、恳谈会之类的活动,需要她出面。
沈夫人最近情绪有些不对,她本来是生活优裕的妃子,逢经大变,好不容易才和小白相逢,却无法公开身份,连儿子都自己偷偷的以求学为名来别人家相聚,又在街上遭人刺杀,明明知道丈夫伤重,却碍于不能公开的身份,连看望都无法做到,只能托求老太监张承,以小丫头的名义往返于府上打探消息。所以我让萧雪姿她们轮流陪着她。
看着伸着每一个动作,在她身体上滚动弹跳的珠串,我就是一阵得意,
谁说看到日本人,就一定要把他们全杀光的,用日本的劳力开采日本的资源,再回过头来赚他们的钱,世上似乎再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文化和经济侵略,有时候比武力更管用。
日本国地方官吏,对来自天朝的投资者,似乎报以很大的热忱,自从我家在沿海开辟温泉庄园,南边的慕容那群淮扬背景的商团,跟风也在倭国建立好些据点。
虽然没有对金银矿藏先知先觉的暴利,但也找到不少门路,比如倭国的铜铁矿,日本刀之所以名闻一时,与其以原料的成分,也大有干系。就地开采,铸造成精铁锭,输送福、泉、明、洪、广之地,也有不少利润。又如倭国的珠贝,倭人对近海岛屿,被唐人占据的事实,几乎是麻木到无知,当然这可能也与他们没有合适的航海工具有关,又如有组织的劳务输出,有人勾结地方官吏,大量抓卖倭国的贱籍人,然后在港口集中训练后,运到南海去……
“请军上评个理儿……”
一阵嘈杂争吵声,突然压过场上的喧嚣,张云容也乘机摆脱了我魔爪,手忙脚乱的将衣裙给拉起来。
“吵什么哪……”
我很不爽的吼一声
“是刘中郎他们,在争朝廷中外军马球竞技大会的名头……据说本军只有三队的名额。”
门外等候的杜佑,用一种汗然的声音道。
就看见一群气吁吁的将头们正站在,相互大眼瞪小眼的互不相让。
“我们越骑和屯骑争也就算了,你们都是一色胡骑营,跑来凑什么热闹……”
“姓刘的,你们步军和我们争什么争……”
“姓陈的,你的选锋营,再怎么能跑,难道打算用两条腿和四条竞技么……”
“吗的,姓鱼的,怎么你们射生队的也跑来闹什么蛾子。”
“斥候大队的兄弟就别起哄了,马球要的是冲锋陷阵的本事,不比是抽冷饿暗算的工夫……”
“吗的,怎么连车营也来了,你想闹出人命啊……”
“神机营也在这搅什么事,你想搞大屠杀么……”
一个个骂走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我却看见老猫站在看台的影子里,不由心中一肃。
“有什么消息么
“找到了……”
他低声耳语道
“是同罗胡……”
我有些惊讶的叫出声。
第四百零八章 捡回来的
“失踪的阿耋部大首领之弟……”
坐在马车上,我沉思不语。
巡城营,接到一个眼线的密报,派人化妆突袭,结果在对方激烈的反抗中,遭到惨重的伤亡,不得不请动了正在武学充当枪棒教官的南八,以及一些江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