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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体制后,新成立的枢密院,就在努力促成中外军制式武器,向龙武军靠拢的统一和标准化。象龙武军的战斗模式,在强大的后勤和工业生产体制的支援下,更加注重远程的火力投射覆盖,而在良好的防护下,简化肉搏武器的种类,努力实现除了兵刃之外的部件标准化。
“枢府大人……”一个声音打算我的思绪
忽然听见门外通传,兵科房留守的崔希仪求见,他捧着上一个铁匣,盖着代表西方的白虎钤印的封口火漆,
“出了什么事么……”
“吐蕃已经开始在河陇丈地……分算绿地、灰地,以农田草田之属这算功勋,并开始跑马射箭进行圈地……这是祥理陈条”
铁匣之中公文之后,还随附的还有一份吐蕃文书的原件和译稿。
我越看眉头越紧,看完深深吐了口气,大喝道。
“来人……”
“在……”
廊下一片应和声,
“仪卫班、亲事仗,虞候队,点齐人马……”
“跟我去打脸……”
不是老有人说,我一直鼓吹吐蕃觊觎河西,吞并西北是妄想过甚。
这两天朝廷中,还有一些帮人口口声声吐蕃只是一时之患,抢够了又碰壁多了,就会自行退去,正好找他们的晦气,把事情闹大。
……
河西行台之外,无数百姓推举出来的乡老,正在集体情愿。
“阿父请息怒,我是有苦衷的,事关社稷,其中有许多不能言道的东西啊……”
“去你的权宜之计……滚你的朝廷大义……”
某处官宅之中,颤巍巍的挥舞着手杖,口沫飞溅的大声吼道
“你难道要我做那异乡鬼么,我们的宗梓都在那里……”
“马氏没有你这个不孝子孙……”
“朝廷大义,是让罔顾乡族父老的命去扯自己人的后腿么……”
“北军势大,非朝廷之福啊……”
儿子还想辩说道
“什么权臣擅专,什么权臣擅专,什么武人弄权,什么自此国之不国……我只看到你自小受的是忠君爱国的教养,吃朝廷的俸禄,却做的是见不得光的苟营勾当啊……”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地方,比如天水郡
“本家虽然与朝中那几位大人,多有不合嫌怨,但不代表我们就可以自行其事,坐望其败啊……”
“唇亡齿寒的基本道理都不知道么,你难道是被那些人许下的权势蒙了心窍么?”
“何出此言啊……”
“你从来不看文抄么……人家都刊载在上头了,就差没指名道姓了……”
“见鬼……”
……
“见鬼……”
从一片鸡飞狗跳的司农寺前呼后拥的走出来,抓住几个躲避不及的倒霉蛋,唾了一脸子沫子,而心满意足的我,手中拿着一份刚印刷出炉的战时加印特刊,上面散发着新鲜油墨的标题,赫然是《梁枢府怒斥腐儒,将士流血亦流泪》
前方战火如荼,龙武军的舆论宣传,也同样不惜余力。
这种东西,成功抓住人们关心战火里自己还有多远的心理,极尽煽情鼓动之能,还对官场中那些可能扯后腿的鬼蜮伎俩,进行了宣扬,因此不但大卖,还获得不少意外的收获,这东西除了安抚人心之外,对于那些若即若离的河西传统的将门世族,也多少有所触动。
相比河北那些因为战争和政治动乱而残破的门阀大族,西北那些望族将门,虽然历史和渊源上有所不及,但是却是天下少有没有经历战火,郡望门第相对保全完好的地区,并通过从龙保扶的功劳,在西北朝廷中获得了相当的语话权。
河西系是朔方系、河东系之外,第三大武人势力,如果不是因为地邻中枢,又对迎驾有过争议和犹豫,乃至被朝廷拆分的太彻底,连郭李来了也要呈上一声老前辈。
而作为河西文臣出身的另一派势力,从龙五大臣却是与龙武军恩怨纠缠,逐渐失势,最后倒在宫变中的,因此作为与他们渊源匪浅的河西地方,对于龙武军的心态比较复杂。
除了天水马家、河中薛氏等少数几家外,大多数都保持了距离。现在终于有人忍不住,通过兵部尚书梁宰,表达了接触的意愿。
而这不过是利用西北现有的驿路和商业网络,进行最原始的舆论操作而已。舆论虽然未必能杀死人,却能给某些人制造麻烦,比如借助军队的情治系统,揭发那些运作过程中苟蝇舞弊的勾当。
对于影射的那些通敌卖国坑害前方将士的内容,没做过的自然心存警惕,避免口实,做过的自然会有所猜疑,忌讳不已。
可是我并没能爽快多久,随即就看到枢密院行走内官——乔献德那张苦巴巴的脸。
“怎么,皇上派你来解围么……”
“梁大人呦……你这会还有心折腾他们么……”
他无视我身后那些如蒙大赦的表情,愁眉苦脸地道
“西北行台鹞书传报,故陇右节度使治鄯州行营彻底陷敌了……”
【长安篇】第五百四十章 变化、愧疚
沙漠中,金秀坤一行的骆驼队,正在随着伯伯尔人艰难的跋涉,一场在上埃及的行宫中,关于他们的命运的争论,还在继续。
“我们应该……把那些塞利斯人,送到大马士革去。”
“荒唐,难道我们应该将任何一个像我们表达善意的存在,都送到我们的敌人那里去么,你打算违背先知的圣训的……”
这是一个哈瓦利德派的伊玛目。他们与信奉什叶派,又谋杀了先知血脉的阿巴斯人,有天然的反感和痛恨。
这是与另一大势力逊尼派阿拉比亚人矛盾而复杂的心态,是截然不同。他们孜孜不倦的寻求一切反对阿巴斯人的存在,并与之联手,与拜占庭人的联系,也有他们的俄推动
“塞利斯人可不是什么……他们是一个庞大的国家”
“他们实在太可疑了……不符合使者的身份……”
但随即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质疑声中
“他们的国度再怎么巨大,也离我们太远了……除了商人,无法带来任何实质的利益”
“我们有的是虔诚的百姓,却严重缺乏合格的士兵和武器……他们还在寇掠我们的海岸”
“我们几乎每天都在损失财富和人口……在海面上,我们的船只也受到巨大的威胁……”
“用这些塞里斯人,应该可以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
“作为这一代的执领者,我们没有必要过早表明我们的立场……”
“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召集军队,积累财富和食粮,威慑那些觊觎埃及的叙利亚人……这才是我们迫在眉睫的最大问题……”
倭马亚王朝的前埃及总督之子小伊本。罗斯图姆,面无表情的听着手下臣僚们的争论。这些官员和头领、教长,都是自他祖父时代,就当任宫廷和地方重要职位的阿拉比亚人家族,他们的立场,也代表着这些困守一隅的倭马亚遗民的倾向。
突然轰然的欢呼声,从广场上响了起来,声音之大,连正在争论的臣僚们,也不知不觉的停下了。
“出了什么事情……”
“是远方船舶带来的喜讯,我的主人……”
满脸喜色的总管,大声的宣扬道
“伟大的达希勒,倭马亚最后的王室……拉赫曼陛下,在安达卢西亚的决战中,击败了阿巴斯人支持的叛乱者,和来自高卢的法兰克异族援军……现在整个伊比利亚,都属于真主的荣光之下了……”
“拉赫曼陛下还宣布,将派出他的舰队支持一切反抗阿巴斯人的义举……”
行宫中正在争论的众人,顿然失声,小伊本。罗斯图姆却赫然站了起来。
这位拉赫曼陛下,是个传奇的人物,他全名叫阿卜杜。拉赫曼,是倭马亚王朝最后一位哈里发穆阿维叶之子,但因为母亲是伯伯尔人女奴的卑微血统,而不受重视被排斥在宫廷之外,终日与那些大马士革的各族学者为伍,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一个王族学者或者伊玛目,是他人生的终点。
但是阿巴斯人发起的叛乱最终颠覆了摇摇欲坠的倭马亚王朝,他们杀光了倭马亚的王族,却让远离大马士革的拉赫曼逃过了一劫。
为了躲过阿拔斯人的搜捕屠杀,伪装成传道者出逃,途经巴勒斯坦和埃及,历经艰辛,于两年后年到达北非休达,在母族柏柏尔人的宫廷中避难,并拉拢到第一批支持者。
为重振王室,他周密策划,先派遣随从白德尔渡海到西班牙,同叙利亚旧王朝军队谈判,又和也门阿拉伯人进行联系,他们是倭马亚王朝海上力量的组成部分,并取得这些当地阿拉伯人的支持,组织起一支强大的力量。
第二年末年末,他率柏柏尔人组成的卫队在格拉纳达南部海岸登陆,附近诸诚守军纷纷开门迎降。在伍麦叶王朝时代,穆斯林军队已征服西班牙三分之二的土地。
他利用当地各穆斯林统治者及柏柏尔人部落的内讧,占领塞维利亚,并很快取得对几乎整个伊斯兰教西班牙的统治权。这位外来征服者采取了一种全新的统治政策。
允许奴隶阶层信仰伊斯兰教,相对宽容的对待异教徒,并将它们吸收进军队,让他的力量很快壮大起来。
但是,当地被击败的阿拔斯王朝驻西班牙总督优素福的残党,和来自高卢的法兰克异族内外呼应,不断的掀起叛乱和动荡挑战新王朝的权威与统治,直到近期才被彻底击败。
前代埃及总督罗斯图姆大人的家族,对这位在阿巴斯人的追杀下逃亡到埃及,倭马亚王朝最后一只血脉——拉赫曼王子,给予了大力的庇护和资助,让他有能力召集那些逃亡到前王朝的海军船只,对遥远伊比利亚半岛的领地,发起远征。
“我决定会见那些塞利斯人……”
小伊本。罗斯图姆,冷眼扫视着,因为这个消息,在那些臣僚们脸上荡漾起的各色表情,其中究竟有多少人是被阿巴斯人收买,或者接受了大马士革许诺的新职位。
……
由于退到城中番军一部突然叛乱,里应外合开门呼应,又有暗藏市中的吐蕃死士,以献资协军为掩护,袭杀焚烧官衙,陇右留后的行营都虞侯醴泉杜希全,刺史张光晟以下文武,在接见当场死伤十数人,城中大乱。
吐蕃乘势夺取陇南重镇鄯州境内最后一座坚城鄯城,阖城军民死难数万,余皆陷于吐蕃,最后一位的守将陇右判官姚庭武,逐坊逐街抵抗到最后,举火自焚于故节度使牙城,钱谷兵甲储积半数焚毁,剩余为吐蕃所得。
鄯城一失,
北上可以取到兵力空虚的原、会二州,威胁连通安息北庭交通要道的泾州(治今泾川县)、灵州、兰州等地,南下可以绕过河西行台重兵云集的河、廊一线,取陇右秦、成、渭各州,切断关中与河西行台的后援和联系,如果不顾来自侧翼的威胁,则还可以东出大震关威胁关中,
自此陇山以东,方圆四百余里内,其中唯此唯一能阻碍吐蕃人的,就剩下固原县三关口以北、古瓦亭峡以南的一段险要峡谷内,泾水河畔的萧关,过了萧关就是一马平川的八百里秦川,大唐统治核心德精华地区,少不得京畿震动,人心惶惶。
最糟糕的是藩军反乱献城,如果处置不好的话,河西行台名下,一大批藩军都不可避免的受到冲击,就算使用起来也不免顾虑重重束手束脚,等于半折一臂了。
河西行台通过一个冬天,好容易挽回一些的战略态势,又变得恶劣起来。
我坐在宽大的马车上沉思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卷缩在角落沉睡,身上有些难以意味的痕迹。
她也是梁府一个额外的试验品,那个刀族的女刺客,穿环、灌肠、刺阴、催乳、勒逼、强束、还有各种异想天开的丰胸美容之类的手段,都在她身上用过的,不过调教的结果不这么尽人意,似乎被各种难以想想的耻辱和精神折磨,轻易摧毁了意志,有些呆傻麻木起来。用H文的术语说,就是调教的太成功,被玩坏掉了。
因此,
作为家里地位最低的雌性,她平时就是一个玩具,专属小东西的玩具,用来实践和实验的肉玩具。同时也是大家的玩物,包括阿文在内主人身边的任何女人都可以玩弄她,只要不留下太过严重的伤害。因此侍寝或是欢爱的时候,也会叫进来一同玩弄以助兴。
不过我却没有心情再炮制她了,刚刚参加了政事堂枢密院两府的联席会议,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小慕容从安乐州逃出来后行踪不定,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真假难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