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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董事长头上的王,哈哈,我的创意不错吧。”
董王得意的笑声响彻房间。
董王用拳头敲着桌子说:“我国现代最伟大领袖和最杰出的军事家曾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的著名论断,在我们组织也很适用,武装部队是我亲手创建的,是我们这一组织生存的灵魂和支柱。霍董第二点要牢记的就是,绝不可试图指挥兵部。兵部也绝对只能由我一人能指挥。除了这两点,其余的任何事情,霍董都可以不用经过我同意就可以拍板定夺。也就是说,你是组织里手握实权的第二号人物。霍董,你对此没有意见吧?”
霍展鹏怎能有意见?董王对他确实不错,除了董王刚才说的两点,组织的其他事情,无论霍展鹏怎样干,董王都从不干预,对他很放心,所以他从来没有是傀儡的感觉。董王的领导艺术很高超,任人为贤,人尽其才。如果说董王是总统,那他就是国务卿了。霍展鹏从不敢有脱离董王独立山头的打算,因为董王手上握有兵权,有一支他根本调动不了、也不知道驻地的地下部队。整个组织只有他一人能清楚知道董王的底细和面容,董王的小心谨慎和心狠手辣,以及超级的智慧、王者的统率力,他最清楚,他一见董王就打冷颤,做反的念头根本生不起来。
董王的拳头用力地砸在桌子上,意气风发地说:“建立自己的兵部和刑部,建立这么大型的组织,养着大量黑的白的,不黑不白的人,没有大量的金钱是万万行不通的。走私军火和贩毒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毒品害得我国龙的传人被外国人耻笑成东亚病夫,可见毒品的祸害,本王对毒品一向深恶痛绝,所以在冷旗走私毒品时本王下严令不准私留毒品,违者杀无赦,我国只是毒品走私的通道。因此冷旗栽倒之后,本王一直没有恢复毒品走私这条线。大丈夫有不为,有所必为,本王的终极目标是建立自己的王国,建立比俄罗斯的黑帮、意大利的黑手党这些帮会还要大的王国。然后走出国门,由幕后走向前台,为在海外受外国人迫害的中国人出气,为国争光。所以为了实现这一宏伟目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董王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高昂激越,左手猛敲桌子,右手乱舞,黑暗中的双眸闪闪发光,闪烁着只有疯子才有的疯狂眼神。
霍展鹏听着董王的宏图大计,望着董王如疯似狂的神态,只觉一丝丝的寒意从脊梁骨一直向下传递,直至双腿也冷的麻木。
霍展鹏发现这个董王简直不是人,是一个由猛虎、饿狼、怒狮和良马交配而生出的超级怪胎。为了建立自己的王国,置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不顾,暴力抗法,还杀了不少军警。但董王建立王国的终极目标偏偏是走出国门,为海外的华人撑腰。既有凶残成性的一面,也有善良的一面。霍展鹏不知道怎样去形容董王,董王简直是有人把天使和魔鬼的活生生地强硬地揉合在一起。
董王慢慢从疯狂中恢复平静,用手指敲敲桌面说:“唔,冷血这人经过必须的考验后,可以马上使用,我们组织现在非常需要这种战斗型和智慧相结合的人才。”
霍展鹏点点头,说:“今年是组织最艰难的一年,但我相信董王雄才大略,定能乘风破浪,披荆斩棘,使组织走出困境,使组织蒸蒸日上。”
“霍董的高帽又来了,兄弟间说话不要把官场商场那一套搬上来。”黑暗中的董王笑骂。
“是,霍某愿聆听董王的教诲。”霍展鹏点头道。
对霍展鹏改不了官场商场这一套,董王显得也无奈,只能在黑暗中摇摇头,说:“霍董回去准备接收冷血的工作吧。”
虽然这次谈话没有上一次那么神秘和恐怖,但霍展鹏走出书房时,衬衫还是全部都湿透。他虽然跟这个神秘的董王已有十年,整个组织,只有他见过董王的真面目,只有他才知道董王的真实身份,但每次见董王,他的心都很紧张。董王随便在那儿一坐,就能给他绝对强大的心理压力。在霍展鹏的感觉中,董王狠如豺狼,毒如蛇蝎,董王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迸发出一种极度危险的信息,给他一种强大的心理压力,可以令他几乎窒息的压力,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他这么沉重的心理压力。没有什么事情,他根本不想见董王,不想和董王说话。
以下不是正文:
祝贺所有的现役军人、退伍军人节日快乐,特摘抄布丁白衣诗半首来致以节日的问候。
摘自布丁白衣《热血铸军魂》
盛世当有强兵在,
富国才能脊梁挺。
为铸军魂洒热血,
为振军威抛私情。
敢教日月换新颜,
唯我军人天下先。
八一军旗共励志,
神州飞船今腾空。
指日宝岛回归后,
中华民族成一统。
炎黄子孙展宏图,
世界腾起中国龙。
希望布丁白衣大大别告我侵权,即使告我侵权也别要我赔钱,我的书到现在可没有挣到一分钱,没有钱赔偿哦,呵呵!
第二卷 都市喋血 第46章 严峻考验
暮色像悬浮在浊流中的泥沙,在静止的时候,便渐渐沉淀下来。太阳西坠,人归家,鸟还林时,黑忽忽的云彩像奔马一样来回翻滚着,天色黑沉沉地暗下来。老天变脸了,就像冷血此时的心情。
一台小车,丧仔做司机,载着冷血、许昆二人,风驰电掣般向郊外驶去。今晚的事由许昆指挥,但许昆没有对冷血说什么事,冷血也绝不去问。冷血坐在许昆身旁,发觉许昆脸色阴沉如现在的天色,布满着浓厚的黑云。
冷血的心也不觉沉重起来,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医院养伤的日子如流星一样划过他的脑际。
“每逢佳节倍思亲”,冷血离开军营的第一个中秋节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离开军营的第一个新年在监狱度过,身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离开军营的第二个秋佳节他却在医院度过,他现在的身份是军队外编特勤人员,在执行一项特别的任务,虽然他的身份属于“高度机密”(有名无份),没有记录在案,但也令他非常开心。冷血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在医院“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了,那知先是霍襄一早来陪他,然后王伟豪和许昆也赶来医院,和冷血一齐在医院的草地上庆祝中秋节。这几人中最郁闷的当然是霍大小姐,多了两盏瓦数很高的“日光灯”,想和情人独享佳节的愿望落空。
冷血不知道霍展鹏的内心在想什么,为什么任凭霍襄来陪他,以霍展鹏的聪明才智,肯定看出霍襄已爱上冷血。霍展鹏不阻止霍襄跟他来往,有点不合理,但霍展鹏的心计深沉,肯定有他的目的。如果,霍展鹏想通过霍襄来偷窥冷血的秘密,绝对是步臭棋。冷血也可以从霍襄身上打听到霍展鹏一些最新动向,虽然机密的东西霍襄绝不会知道。
霍襄无形之中成了两个男人手中的棋子,成了最亲的父亲和最爱的男人的手中的棋子。每天霍襄都来陪冷血,冷血的心都在隐隐作痛。面对纯真的霍襄,冷血不得不戴着另一副面具生活。冷血活得很累,很辛苦。只有在丁楚来探望他时,他才从开朗热情的丁楚中找到生活的乐趣。冰美人成警官只和丁楚一齐来探望过他一次,冰美人几天不见,有点清瘦,眼圈也有点黑,当然是工作劳累过度所至。如此惊天血案,不辛苦才怪呢?
在霍襄的坚持下,冷血无可奈何地在医院呆了十几天。有一天,王伟豪和许昆突然亲自来医院,说是接他出院。在为他接风洗尘的酒席上,王伟豪神秘地对冷血说,说冷血只要迈过今晚的坎,就可以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
王伟豪显得很开心,冷血的内心也很激动,知道他自己已经取得这个神秘组织的初步信任。但冷血的脸容一如既往的冷峭,想从他的脸色看出他的内心世界,简直是不可能的。
让冷血奇怪的是,许昆在酒席中强颜欢笑,闷闷喝酒,没有以往的豪爽之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被王伟豪耻笑他是在思春。
远方的天空,忽然冒出一片耀眼的惨白的光,突然,头顶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惊人的闪光冲破了黑暗,把天幕划开了一条银蛇般的裂口,紧接着一声霹雳,震得地动山摇,把沉思中冷血惊醒。
片刻的宁静之后,紧跟着曲折的闪电再次撕裂天幕。蓦地,狂飙骤起,一阵紧似一阵,横扫着无边的大地。刹那间,电光闪闪,雷声隆隆,大地震撼不息。
雷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终于像巨浪排空的吼叫,在低空回荡。滚滚乌云像脱缰的野马,奋蹄扬鬃黑压压地盖了过来。闪电银蛇般地扭动着身子,发出炽烈的白光。接着,一声炸雷,飘泼似的大雨下了起来。
冷血在想,人生不就是一场雨吗?在雨声的细诉中,感觉生命依然的重复,日子依然的“翻版”,人生时而如“雨纷纷”;时而又如“斜风细雨不须归”的飘逸;时而又有“白雨跳珠乱入船”的激烈……
人生如雨的变化无常,令冷血疲惫不堪,却又让他无法逃避。社会越来越喧嚣,情感也越来越萧瑟,前进的道路越来越曲折,许多变幻离奇的剧目不断地在身边消失,又轮回。当这种淡漠的日子形成了常规时,却只能无语可言,默默地承受着风的拂抚,雨的滋润。
秋风秋雨愁煞人,那种深妙而奥秘的意境,要徒费几多青春年华,几多岁月消逝,才会真正懂得?
一道山谷,一道溪流,为这南方的小山平添了几许温柔,山谷中间乱石遍布的河床上一条小溪欢快的歌唱着争先恐后的向山谷外倾泻而去,丝毫不理那热情阻挡挽留的嶙峋怪石。流啊,流啊,一路蹦行着,流出山谷,在山脚汇成一条小河,在雄壮的前进曲中奔向了前方。
到达无名小山时,闪电累了,停止了耀武扬威。雷神倦了,不再狂暴地咆哮,只是偶尔发出几声沉睡般的鼾声。
他们在山脚下下了车,踏着泥泞的小路向上爬。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冷血注意地观察许昆他们,在西装的掩盖下,他们的腰间都鼓起来,肯定掖着手枪。
冷血觉得许昆他们的形迹越来越可疑,现场气氛越来越凝重,行动越来越诡秘。冷血心想:霍展鹏吩咐许昆把自己带到这个荒山野岭,究竟要干什么?难道自己的身份被识破,霍展鹏叫许昆他们来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干掉自己?从今天王伟豪的表现看不出危险来,许昆的表现则有点异常,值得怀疑。但霍展鹏应该知道自己的本事,二个人若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有可能干掉自己,若在自己有提防的情况下,许昆、丧仔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档次,鹿死谁手不用说就知道。
冷血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环视四周,发现他们虽然把自己一前一后地包围在中间,但没有什么做出危险的动作,如手握枪柄等等,自己的第六感也没有向他发出危险的警报。
越是紧要关头,越要冷静。冷血面沉如水,脑中一片空明,进入警戒状态。如果他们之中有优秀的冷血军人,肯定会感受到他身上迸发出的若隐若现的杀气,飘忽不定的杀气,那是因为冷血没有确定危及他生命的危险的目标。
深秋的风袭来,已有点寒意,但冷血的心是热的,血在沸腾着,扣着硬币的手心却有冷汗冒出。
初升的月亮在夜色的静湖中悄然划行。她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似刚刚脱水而出的弯弯的冰块,那么白净,那么雅致。虽然像云朵一样苍白,但每一刻都似乎变得更加明亮。点点寒星却从天幕探出头来,调皮地眨着眼。
月光泻在满山果树的叶子和花上,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草叶上的露珠,闪闪发亮,仿佛是眨动着水灵灵的眼睛,那梦幻般的月辉,浅浅淡淡,轻轻悄悄地弥漫了沟沟畔畔。
秋风顽皮地抚弄果树,树枝则随的风的节奏,一起一伏,节奏感十足,刷刷的树叶响动声,就像一个精灵在演奏着乐章,仿佛骚动着生命中活的气息。
小山的夜是静谧的,绝没有都市的繁嚣。但冷血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他一直在紧张地判断着形势,只要判断稍有失误,丢失的不仅仅是他的生命,还有肩上的重担。
军警的卧底越频频失手,霍展鹏这个神秘组织则越警惕,行事就越诡异,再想打入霍展鹏内部就越困难。
冷血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沉着,镇定,冷静,清醒。
这是农民的砂糖桔果园,小山顶有果农建的、放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