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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父女与田春妮再次无语,姓顾的都快成仇人了,你这小子又算哪门子的亲人。
“你小子少啰嗦,有什么话出去再说。”顾明堂把张宽推到一边,伸手捏住姜小豌与田春妮囚室铁门上的锁,再用力深吸一口气。
姜田二女一同双目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动作,不是吧,这样也行?
“咯”的一声轻响,生铁铸就的门锁竟真的被顾明堂徒手拧断。
姜小豌这回算是知道某人能杀死一头黑熊并未出于偶然了。
接下来,顾明堂如法炮制,又打开了姜宝山的牢门。
这时,前方通道传来潘进的催促:“赵大人,话说完了没?这时间可不早了。”
赵大人已经被打昏了,自然不能回答,姜小豌心中一凛,这可怎么办?她不由自主地望向顾明堂。
顾明堂眉头一挑,唇角一勾,朝她飞了个眼。
姜小豌头皮一麻,赶紧收回视线。
顾明堂又朝张宽递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乱叫一气:“不好了,赵大人突然昏倒了!哎哟,不行,我也头痛,啊——”
潘进听得不明所以,又不敢置之不理,赶紧领了两名狱卒匆匆进来察看。进到大牢最里面后,发现赵玉书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连先前跟着赵玉书进来的三名巡卫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而犯人们还好好地关在囚室里,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们。
这可真是邪门了,好端端的,怎么四个人都倒了,总不会是同时一起抽风犯病了吧?
潘进与两名狱卒分别弯下身去试探四个人的鼻息,看究竟是死是活。
刹那间,两名巡卫骤然暴起,顾明堂对付两名狱卒,张宽解决潘进。
只是眨眼的功夫,姜家父女和田春妮还没看清楚两人是怎么动手的,战斗就结束了,潘进与两名狱卒甚至都来不及呼叫出声。
把人撂倒后,顾明堂与张宽又各自手上不停地扒人家的衣服,片刻后分别扔给思维跟不上节奏、站在原地发愣的姜家父女与田春妮,“赶紧换上,我和宽子带你们出去!”
这是要乔装改扮,蒙混出狱么?姜小豌心里怦怦直跳,既紧张又激动,还有些忐忑不安。
如果就这么跟顾明堂这土匪逃出去了,那本来跟他没什么干系的这下子也扯不脱干系了,那就坐实了自己与他勾结作乱的罪名。可是不逃的话,以孙正清那狗官的阴险狡诈,自己恐怕也难有出头之日了。
管它,先逃出大牢再说,和某土匪的帐等出去了再算!
作者有话要说: 悲摧地说,今天我们这一片检修电路停了一天电,据说还要再持续三天,每天从早上九点停电到下午六点,这意味着某青接下来三天白天根本不能码字,都只能夜里赶工了TAT。。
☆、越狱
姜宝山倒好说,狱卒的衣服对于姜小豌和田春妮而言都有些宽大了,袖子裤腿都得卷上两道才行。还好现在是夜里,光线昏暗,不仔细看问题不大。
姜小豌正左拉拉右扯扯,试图让身上的衣服更加服帖一点,顾明堂过来很是自然地伸手将她的帽檐往下拉低,然后嘱咐道:“呆会儿你跟在我后面走,尽量不要抬头,也不能开口说话,凡事听我号令,知道么?”
姜小豌只哼了一声,后退两步与他保持距离。如果可以,她是真不想听这混蛋的话,可惜形势比人强,要想尽早脱离囚笼,目前来看只能借助于这混蛋的力量。不过,本来就是这家伙害他们入狱的,现在他来救他们出去也是理所当然,勉强将功折罪吧。
张宽依样画葫芦,凑到田春妮身后十分殷勤道:“春妮妹子,你就跟我走好了,遇到意外也别怕,凡事都有我护着你。”
田春妮头也不回,声也不吭,只是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张宽很有些挫败,这妹子看着明明挺温柔和顺的,怎么对自己却爱搭不理的?恩,肯定是害羞了。
他厚着脸皮继续套近乎,“春妮妹子,你是大槐村人对吧?大槐村我去过一回,山青水秀好地方啊!”
田春妮仍旧半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把他当空气无视了,只拉拉姜小豌的手,小声道:“小豌姐,我,我有点紧张。”
“没事,他们俩既然能混进来,咱们也一定能混出去。”姜小豌安慰道,一边斜睨了田春妮背后的张宽一眼。
张宽那个尴尬郁闷就别提了,小心肝拔凉拔凉的,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妹子了,这么不受人待见。
姜小豌心里只觉得好笑,脸上却绷得紧紧的,也不说破实情。她现在对顾明堂还满肚子的火,对张宽这表情贱兮兮的把兄弟自然同样看不顺眼,这才刚见面就想泡妹妹,美得他!
顾明堂对自家把兄弟猴急的表现也很无语,抬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走。”
张宽摸了摸屁股,满脸哀怨地朝外走。
姜小豌刚跟了两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仍旧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赵玉书,这一走,就要与他彻底决裂了,他会恨自己的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与他实在走不到一条路上了,只能渐行渐远。
顾明堂见她似乎依依不舍的模样,心里就老大不舒服,凉凉道:“我早说这小白脸是薄情郎了,这下你该看清楚了吧?”
姜小豌白了他一眼,“你能比他强到哪里去?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世上没一个男人是好的——除了我爹!”
姜老爹松了一口气,老怀欣慰。
顾明堂与连带着挨了骂的张宽灰溜溜地继续前行。
现在越狱小分队一共五个人,顾明堂与张宽打头阵,姜小豌和田春妮居中,姜宝山殿后,从大牢里鱼贯而出。
穿过狱院时,前面一大半路都还算顺利,虽然遇上了几队巡卫,但对方只随意扫过来两眼就与他们错身而过,并未起疑。
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违法勾当,姜小豌勾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亦步亦趋地跟在顾明堂身后。旁边的田春妮想也不用想,只能比她更紧张,连走路都有两分僵硬。
将出狱院时,因为天黑看不大清路,加上步子放不开,田春妮不留神踩上一块石头,脚下一个踉跄,头上松松扣着的帽子霎时掉到地上。
她慌忙俯身想捡回帽子,不料这时又过来四名巡卫,领头一人打着灯笼,灯光霎时照亮了她有些惊惶的清丽脸庞与一头长长的秀发。
那巡卫立时邪笑起来,“咦,那小子怎么长得跟娘儿们似的?”
姜小豌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田春妮虽然听不到,也知道情况不妙,赶紧转过身去,将帽子重新戴在头上。
顾明堂粗着嗓音痞里痞气道:“这位兄弟,你是太长时间没泄火了吧,看到个稍微秀气点的男人都像女人,有空赶紧去解决一下,省得下回把母猪都认成天仙了。”
姜小豌心里暗骂,粗俗!下流!
一片淫|邪的轰笑声 ,那巡卫骂道:“他娘的,这几天忙得跟狗似的,哪里有空去解决。”
“可不是么,把人都要憋坏了。得了,不扯了,兄弟几个要去外面换班了。”打完哈哈后,顾明堂以极低的音量催促道:“走!”
姜小豌拉着田春妮的胳膊连忙快步跟上。
那巡卫盯着田春妮虽然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却仍旧显出几分婀娜的背影与异于男子的轻盈步伐,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随后猛地一拍大腿,“不对,那个不是像女人,分明就是女人!来人啊——”
顾明堂脸色一黑,从腰间呛的一声抽出大刀,一个旋身回撤挥刀砍下。那巡卫话未说完,眼睁睁看着明晃晃的刀片子削去了自己一条胳膊,鲜血霎时从断臂处喷泉般飞溅出来。
张宽也不落后,抡起大刀片子便朝其他三名正待上前动手的巡卫一顿乱砍。
田春妮这辈子何曾见过这等血腥恐怖的画面,当下惊叫一声白了脸。
姜小豌也是毛骨悚然惊吓不小,赶紧拉着田春妮一起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被砍断胳膊的巡卫先前那声叫唤已经惊动了狱院里其他人,一时间一群一群的兵卒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来,操着刀枪棍棒朝越狱小分队围拢过去。
兄弟俩合力切瓜砍菜般解决了几名巡卫后,顾明堂当机立断,对张宽低声吩咐:“宽子,咱们分头突围,你带着春妮从西门冲出去,那边守卫比较少,我和义父小豌从东门走,回头在城北白杨林汇合!”
“明白!”张宽应了一声,不由分说抓住田春妮的手腕便往西跑。
随后顾明堂从地上捡了两把刀,分别扔给惊惶无措的姜家父女,这等危急时刻竟然还咧嘴笑了笑,“义父,小豌,看来这回咱们得一起杀出重围了。你们也别害怕,只当是在山上打野鸡兔子。”
姜小豌握着刀柄,双手一个劲儿的哆嗦,开什么玩笑,杀人能跟打野鸡兔子一样么?!
饶是姜宝山打猎几十年,杀过野兽无数,遇上这种阵仗也实在有点心惊胆战。
没等父女俩做好心理建设,顾明堂已经操着大刀朝东跑去,父女俩没奈何,只能抓着刀紧跟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还是停电,这一章比较短小,明天晚上争取多码一点。。。。。
另,大家看了以后能不能收藏一下,成绩不好某青实在不好交差啊==||
☆、逃出生天
顾明堂一马当先悍然无畏地冲锋在前,一把大刀舞成一团雪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硬生生开出一条血路来,姜小豌总算真切而深刻地领教到他的绰号由来。难怪朝廷要下大力气悬赏重金捉拿这土匪,放着这么个煞神在外无法无天逍遥自在,对朝廷官府全无普通百姓应有的敬畏,杀起官兵来毫不手软,当官儿的夜里怎么能睡好觉。
姜家父女跟在顾明堂后面,身前犹如竖着一面坚固的盾牌,为他们挡去了绝大部分攻击,因此手上没多少机会沾上太多血腥。姜小豌只在迫不得已时才闭上眼睛握着大刀乱砍一番,与之对打的士兵与其说是被她杀退的,不如说是被她毫无章法状似疯狂的模样给吓退了。
饶是如此,姜小豌睁开眼睛时见到那漫天飞洒的鲜血,听着那不绝于耳的凄厉痛苦的惨叫,仍旧从内心深处感到惶恐。在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她还会时不时因梦到这一片好似地狱般的恐怖场景而从梦中惊醒。
众官差同样惊骇异常,不少人躲躲闪闪往后退,根本不敢挨近顾明堂,只怕被他一刀给劈成两半了。
孙正清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眼见顾明堂如此彪悍也不由得心惊胆战,由数十名侍卫护着远远退到安全地带,然后尖声叫道:“都给本官顶住,谁敢退缩本官就治他个重罪!谁要能抓住顾阎罗,本官重赏黄金五百两!”
实际上,朝廷捉拿顾明堂的悬赏金额是黄金五千两,十倍于孙正清此时抛出的赏金,但五百两已经足以刺激在场每一个人,所谓重赏之下有勇夫,一时间无数士兵打了鸡血般不要命地冲了上去。
顾明堂再神勇也只是一个人,如此一来压力骤增,情势急转直下。他不敢再恋战,带着姜家父女且打且退,艰难地向东边突围。
混乱中也不知闯进了哪一座院子,兴许是打斗声太过激烈,惊动了屋里的某个人,那人松松垮垮披着一件袍子敞胸露怀地便跑了出来,起初看到屋外的场景时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要往屋里躲,随后发现三名反贼被众官兵团团围在中间,似乎插翅也难飞的样子,不由放下心来津津有味地看起戏来,时不时指手划脚叫嚣几声。
听到那公鸭嗓似的怪叫声,姜小豌下意识循声望去,那上窜下跳的看戏之人生了张过长的马脸与一双外凸的鱼眼,不是那骚包下流数次骚扰于她的孙大公子是谁。
一番打斗下来,姜小豌头上的帽子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这一转脸孙俊才便发现她正是自己调|戏不成反而差点被对方打断鼻梁的野丫头,当下不由更加兴奋,搓着手叫道:“那丫头给本公子捉活的,不能砍死也不能弄残了,本公子要好好玩儿上三天才行!”
姜小豌那个恨哪,若不是眼下情势非常,自己脱不开身,她肯定会冲过去砍那龟孙子一刀。
顾明堂更怒,敢当着他的面对他义妹耍流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手上突然发力,顾明堂一刀砍翻四名士兵,随即身形一晃,疾步冲出包围圈,出其不意地将大刀架上孙俊才的脖颈,随即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否则顾爷把这龟孙子的脑袋切下来!”
孙俊才骇得魂飞魄散,浑身哆嗦着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哪!”
众官兵见此情形纷纷住了手,那可是孙县令的长公子,脑袋可比一般人要金贵。
姜小豌眼中一亮,这龟孙子倒是个上好的挡箭牌,当下赶紧拉着姜宝山跑过去,顾明堂则带着父女俩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