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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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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让赵玉书大失所望的是,姜小豌对他的示好毫不犹豫地摇头了,“赵玉书,如果是三个月前我在白杨县大牢时你这么说,我会对你感激不尽,一辈子死心踏地地做赵家媳妇儿。可惜时移事易,现在你说这些于我而言只是个笑话,我心里已经没有你了,现在也过得很好,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和怜悯。何况,你现在已经有了映月,映月还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还能对我说这种话?”
  三个月前在白杨县大牢,姜小豌度过了两世为人中最黑暗最无助的三天,那时候除了期盼县太爷能秉公执法明察秋毫,她所有的希望都维系于赵玉书身上,可是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后者非但没能解救她于危难之中,反而无情地抽回了手,任她从悬崖边上摔下万丈深渊——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在最后将要跌得粉身碎骨的关头,她被另一个完全不在预想之中的人给救了,从此以后她的人生方向完全逆转,头也不回地迈向另一个全新的世界。
  好马不吃回头草,她不是受虐狂,不会在一个地方摔得筋断骨折后爬起来再重新摔一次。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恨赵玉书一辈子,可是上了越龙山后曾经有过的怨怼与难过很快便被新奇刺激而充实的生活挤压成一堆齑粉,然后逐渐消散在越龙山清凉爽利的山风中。渐渐的,她连那个人也几乎很少想起来了,这个过程只不过用了短短的三个月时间。
  她也曾经检讨过自己,是心太狠还是心不定,变心太快,现在再次面对赵玉书,听他回心转意重新诉说情意,自己却没有半点动心的迹象,只觉得麻烦无用,她才发现,都不是。她从来没有爱过赵玉书,她对他的感情只是一种青梅竹马的喜欢,与订亲十多年形成的惯性依赖。既然没有爱,又哪里会有恨,所以她才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放下了这段不成熟的青涩|恋情。
  赵玉书连忙剖白心迹:“小豌,当初放弃你我是迫不得已才为之,后来我就后悔了,你怨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会尽力补偿你的。至于映月,你不必担心,我最多只能纳她为妾,正妻肯定还是你。”
  幸好自己已经被退了婚,幸好自己对这个自我感觉太好的男人彻底没了感觉,不然以后还不得天天上演妻妾同堂争风吃醋的狗血宅斗戏码……
  姜小豌一边起鸡皮疙瘩,一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赵玉书,你是不是觉得肯娶我为妻我应该感恩戴德?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姜小豌哪怕沦落到再不堪的地步,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放心,我早就不怨你了,相反还要感激你当初的所作所为,否则我永远不知道这辈子还能有另外一种更有意思的活法。既然你已经放弃我了,就麻烦你放弃得彻底一点,这样对你好,对我好,对大家都好。”
  赵玉书犹如被人重重打了一记耳光般,脸色很是难看,既狼狈又恼火,刚想再说点什么挽回颜面,方氏不耐烦地催促道:“玉书,该走了,难道你想咱们一家子都被土匪堵在城里不成?”
  姜小豌也懒得再废话,跟着也道:“赵玉书,多说无益,你走吧,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赵玉书终于彻底死了心,恼羞成怒道:“你就继续冥顽不灵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罢拂袖而去。
  等那一家三口,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四口,一同匆匆向巷外行去,姜小豌长出一口气,只觉全身无比轻快,终于给过去划上了一个休止符。好了,现在她也该回去了,否则某人只怕得着急了。
  不过,她出来的时候那人正和一帮百姓称兄道弟推杯换盏喝得起劲,说不定并没注意到自己的离开。这倒好了,省得回去后被他缠着问东问西不得清静……
  虽然心里如此想,姜小豌却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等她快步原路返回,从角门进了县衙后,小巷里旁边一所民宅的屋顶上错错落落站起几个人来,其中身形最为高大者往地上重重啐了一口,骂道:“他娘的,连老子的墙角都敢挖,那小白脸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旁边几人静了一瞬,随即同时狗腿道:“老大放心,小的们肯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软耳朵

  姜小豌回去后,县衙里的庆功宴仍旧进行得热热闹闹。她在窗外悄悄往大厅里扫了一眼;意外地没发现某人的身影;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会儿那家伙不在大厅喝酒,会跑到哪里去?不是已经喝醉了被人抬下去了吧?哼,要是真喝醉了老老实实地在房里睡觉还好;要是跑出来发酒疯丢人现眼,她就三天不跟他说话了!
  心里正做着计较;旁边窜过来一个人;“小豌妹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大哥呢?”
  是张宽。
  姜小豌随口道:“没什么;我觉得有点闷;出来透透气。你之前不是在和你大哥喝酒么;怎么现在倒来问我他在哪里。”
  张宽摸着头讪笑道:“之前是在喝酒,不过后来大哥没见你,就出来找你了,你没碰到他么?”
  刚才喝酒正酣时,他家大哥突然发现姜小豌不见了,当下就坐不住了,酒也没心思再喝,唯恐这妹子一个人偷偷跑掉了,于是赶紧招呼了几名弟兄出来寻人,那火烧屁股的劲儿他都不好意思说。
  姜小豌脸上微微一热,那家伙果然急了,真是,当她三岁小孩子会走迷了路还是会被怪黍熟拐走啊?还好刚才没碰上,不然那家伙见到赵玉书还不得发疯大闹一场,只怕赵玉书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脸上故作无事道:“没,我就在后门外的小巷里转了一会儿,谁都没碰上。宽子,你这么急着找他有什么事么?”
  “是有件事。”张宽点点头,脸上现出少有的正经之色,“银杏县红柳县和周边其他几个镇子的百姓听说咱们今天杀了白杨县的狗官,解救了无辜被抓的老百姓,还开仓放粮接济大家,就派了几个人过来想请咱们出马也帮他们去杀官放粮。我觉着这事非同小可,自己不敢作主,想等大哥来拿主意。
  这倒的确是件正经事。
  如今这世道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但凡做官的几乎没有不贪不腐不暴的,而自打史国舅来了以后不只在白杨县肆意抓捕杀害一切有逆反嫌疑之人,还向周边所有县镇的官府施压,命其步调一致地贯彻揭发检举连坐的严酷军令,这段时间以来白杨县的百姓固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其他地方的百姓日子想必也被迫害得不轻。
  姜小豌脑子一热,张口就想应承下来,那咱们就去好了。然而转念一想,又赶紧住了声,这件事绝不是只凭一时义气和一腔热血冲去杀几个贪官放放粮食这么简单,只在白杨县这一方弹丸之地闹闹倒还好说,趁现在尘埃刚落,朝廷还来不及派兵来镇压,土匪们可以转头再钻进哪座深山躲起来就没事了。可是周边县镇方圆千里人口数十万,这一闹起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张宽说罢掀开帷幕朝厅角一指,那里坐着一堆衣着寒酸的老百姓,老少都有,虽然桌上像其他桌一样摆了酒菜,但这些人显然没什么心情吃喝,只是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满脸愁苦与艳羡地看着白杨县的百姓与众土匪欢天喜地打成一片。
  姜小豌被那种可怜巴巴无限向往的神情刹那触动了心,当即道:“宽子,你马上派人出去把你那个不着调的大哥找回来,别让人家久等了。”
  张宽犹如一个正经八百的军人一样响亮地应了,随后立马匆匆下去安排人手出去满县城寻找自家“不着调的大哥”。
  在众土匪将整个县城翻个底朝天之前,某人终于领着几个弟兄回来了,一见姜小豌就摇头摆尾地跑过来,跟看什么稀罕宝贝一样地看不够,也不管旁边的弟兄们嬉皮笑脸挤眉弄眼地围观着。
  姜小豌觉得有些丢人,赶紧把顾明堂揪到一边,压低声音迅速说了一句:“你以后不要一会儿见不着我就到处找我了,我不会偷偷跑掉的。”
  顾明堂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一副欢喜得要晕过去的模样,嘴里兀自装傻卖呆:“小豌,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姜小豌恨不得挠他两下,没好气道:“没听清就算了,好话不说第二遍,我明天就收拾包袱走人算了!”
  顾明堂赶忙道:“别别别,听清了,听清了!”
  说着眉开眼笑,抓耳挠腮,高兴得恨不能手舞足蹈一番。
  姜小豌被他情绪所感染,不自觉也微微翘了唇角。
  不出意料的话,从今以后她都会和这个土匪头子忧戚相关福祸与共了。当初越狱上了贼船是无奈之下的被迫选择,现在则是出于自愿,若非此人做出什么触到自己底线的事来,她都不会轻易下船了。
  不过,想到正事,姜小豌又很快敛了笑意将先前张宽所说之事复述了一遍,接着肃然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顾明堂一听更是乐了,咧出一口白牙,洋洋自得道:“没想到我顾明堂也有今天!以往他们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躲都躲不及,如今可倒好,居然专程上门来有求于我,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哈哈哈哈!”
  姜小豌哭笑不得,板着脸道:“笑什么笑,严肃点,跟你说正事呢!”
  顾明堂从善如流地绷紧嘴角,一本正经而又慷而慨之道:“既然他们觉悟提高了,认识到哥哥我的厉害,我就勉为其难帮他们一把好了。”
  姜小豌提醒道:“你可得想清楚了,这忙可不是那么好帮的,一来风险比我们今天劫法场要更大,二来后续的麻烦也多,只怕以后会一发不可收拾,和朝廷的梁子也越结越深。现在是周边县镇的百姓来求你,如果今后还有其他地方的百姓也来找你帮忙,你也答应么?”
  顾明堂不以为然地浓眉一挑,“那又有何不可?有句老话不是叫‘开弓没有回头箭’么,敢当土匪就得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过日子,从我杀了源州姓肖的老狗后,和朝廷的梁子就解不开了,哪天被抓到左右都是一个死,区别只在于怎么死罢了,现在多杀一个狗官就多赚一条命,我看这买卖划算得很。”
  话糙理不糙,姜小豌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土匪头子的彪悍与果敢,比较起来自己先前的顾虑和担忧倒显得有点婆婆妈妈了。
  不过,沉吟片刻后她仍旧提出了建议:“兹事重大,还是召集弟兄们商议一下的好,听听大家的想法和意见。若大伙儿不想帮这个忙,你就算勉强也难以成事。如果大伙儿同意,那就集思广议想出个具体章程来,不能闭着眼睛一窝蜂地乱冲。”
  顾明堂十分爽快地答应了:“行,哥哥听你的。”
  要在以往,这位哥作为一寨之主、一山之王,向来是独断专行惯了,想到什么就领着人去干,哪里会在意底下的弟兄们想不想干愿不愿干,真要有人反对就拿出老大风范一脚把人踢了就是。自打遇上姜小豌这个命中克星,他发现自己的耳根子越来越软了,这一言堂也越来越不好开了,真有点伤自尊哪。
  不过,自从上了越龙山后他也渐渐发现,多听听旁人的意见的确有好处,大家伙儿办起事来更积极更利索,效率也更高,与此同时自己的威信也并不因此而降低,反而比过去更得弟兄们拥戴,倒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至于耳根子软嘛,他乐意,谁管得着!


☆、带头人

  随后,姜小豌和顾明堂以及张宽等降龙寨的一班骨干成员共计三十五人开了个山寨版的民主意向会;经过半个时辰的热烈商议后举手表决;结果三人反对,四人弃权,剩下三十人同意。秉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这个忙降龙寨就算是帮定了。
  之后姜小豌郑重提出;如今要拉出队伍正儿八经干大事了;再不是原来打家劫舍的乌合之众,须得相应有个正经而正规的名号才行,让老百姓一听就有一种亲和踏实感,而不会再联想起土匪强盗之流望风而逃。
  一帮不学无术的土匪们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名号,什么神龙军,降魔军,屠狗师,捉鳖师之类,笑得姜小豌眼泪都要出来了。
  最后敲定的却是个最为朴素简单很接地气的名号——顾家军,既琅琅上口,又于低调中见大气,得到与会人员的一致认可——当然了,最拥护的莫过于顾家军的首领顾某人了。
  当姜小豌把顾家军的决议告知那群上门求救的百姓时,一群老老少少立时向一众土匪连连作揖打拱感激不迭,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锄暴安良的大英雄”,听得土匪们眉花眼笑的同时,心里前所未有的涌起万丈豪情,腰杆子比什么时候挺得都要直。
  在场参加了庆功宴的白杨县百姓听说后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当即就有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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