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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月萤那副好笑的窘样,仰日笑得东倒西歪,那样子简直就是在说,“这下你还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安月萤狠狠地横了仰日一眼,从塌米床上爬起来,过去扶起追日,再次向她解释,“追日,你不要在意我刚才的话,我真的是和仰日闹着玩的。”
说完,她又狠狠地横了仍在笑着的仰日一眼。
“大小姐!”追日仍固执地叫着。
“追日,昨天你已经尽力了,我们都很感谢你。”安月树朝追日真诚地说,他知道她的固执性子,如果他不说话,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听了安月树的话,追日这才不再说话。
“追日,仰日,你们先出去,好吗?”安月萤看了安月树一眼,道。
“是的,大小姐。”追日与仰日恭敬地出去了。
“月萤,你有事要问我吗?”安月树了解地看着她。
“哥。”安月萤拉着他坐下来,认真地问,“哥,如果我是月亮上的那个单翼天使,你是不是我要寻找的另一个单翼天使?”
安月树温柔地揉揉她那头紫色的头发,说,“月萤,哥不是你要寻找的单翼天使,哥是你的守护天使。”
“守护天使?”安月萤不明白地看着他,样子显得很认真。
安月树又揉揉她的头发,认真地说,“月萤,守护的意思是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爱护你,保护你。哥哥和厘赖的心意一样,都愿意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保护自己最亲的亲人。”
“懂吗?”安月树接着问。
血液相连是天地间最大的咒法,又是天地间最大的力量之源,它可以让人们为此付出生命、甚至比生命更沉重的代价,也可以让人们激发出自身最大的潜能,成为一个勇敢的战士。厘赖如此,他自己也一样。
虽然知道自己将走向与厘赖一样的宿命,但是安月树不愿意去反抗,因为安月萤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是唯一真正地需要着他的人。活着,能被人需要,才是真正地活着。
从安月萤呱呱坠地的那一天,八岁的他把柔软的她抱在怀里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有一个重要的使命,那就是保护怀抱里那个在看着他笑的婴儿。那时,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地活着。
安月萤满月那天,家里发生了大的变故,安月树把她送到了“萤火虫”庄园,并把护法的女儿追日、仰日一起送了过去,让她们陪着她成长。而身为继承人的他却无法分身过去陪她,只能每隔半年去看她一次。每次,他看到不断长大着的安月萤,他就会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哥,我又学会了新的咒术。”安月萤常常会这样向他献宝。
“哥,月萤得到了一个珍宝,雪珠子,月萤把它送给哥哥。”安月萤常常这样送给他一些小礼物。现在,他的房间里堆满着她送给他的东西,有雪珠子,有雪堡,有红枫帘子,有木帆船,还有……
“哥!”安月萤感动地扑过去抱着他,把沉浸在童年回忆中的安月树叫了回来。
“哥,月萤是哥的捣蛋天使,破坏天使,月萤把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哥你还对我这么好,月萤答应哥,月萤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一定要找到《生命之书》,让哥你复活。”安月萤边说,边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往他的身上揩。
“乖!月萤乖!”安月树温柔地抱着她,道,“月萤不是哥的捣蛋天使,也不是哥的破坏天使,月萤是哥的开心天使。”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安月萤离开安月树的怀抱,冲他俏皮一笑,然后用丝布抹了把脸,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厘弘,他手里抓着那支归魂笛。
“按照约定,这支笛子是你的了。”厘弘不舍地把笛子递给安月萤。
这时,安月树抢先说话了,“厘弘,昨天晚上你要问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答案你了。”
厘弘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是用禁咒唤回来的魂魄,我们想要你的那只笛子,是希望把我的肉身也唤回来。”安月树看了安月萤一眼,说。
“你们也知道歌神的事情?”厘弘疑惑地问。
安月树朝他点了点头,“我们听说,归魂笛吹奏出的冥曲,可以让人死而复活。”
“那是不可能的!”厘弘受伤般大叫。当初他就是抱着这样一种希望,来到了伴河国。
“我们知道,歌神的事情恐怕只是一个骗局,一个诱惑我们上当的骗局。”安月树没有厘弘预料的震惊、生气,有的只是释然。
“厘弘,无论怎么样,这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安月萤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冲他灿烂一笑。
看着她那么灿烂的笑容,他好像看到了在月亮上忙着的姐姐,她正飞扑着那只漂亮的翅膀,朝尘世传音道,“伴河国的厘弘迈向了一种新生活。”
是的,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不再被过去所束缚。想到这,他冲安月萤灿烂一笑。
祈福林的争笛之战 '本章字数:7245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09 10:56:39。0'
*****
安月萤的身体恢复得特别地快,所以他们一行人休息了一天,就准备离开伴河国,朝东方前进。
厘弘决定与他们同行,这个消息让仰日高兴了一整天。她一看见安月萤,就神秘兮兮地笑,差点就让安月萤把她抓到药师那里看病。对此情景,追日反倒冷眼旁观,她觉得胞妹的开心有点过早,毕竟医治一个人的心是很难的。
“厘弘,你的名字好特别哦!”
“厘弘,你原来是伴月国的幻师哦!幻师很厉害的!”
“厘弘,说些你小时侯的趣事来听听,好吗?”一路上,仰日把全部人都给忘了,只缠着厘弘扯东扯西。
“哥,仰日她怎么了?怎么变成大花痴了?”安月萤嘟着嘴道。
“见到帅哥了。”安月树笑着道。
“哥,你也是一个大帅哥,而且比前面那个还帅呢!仰日她怎么就不大搭理你呢?”安月萤仍然不解地问。
殊不知,她这话得罪了前面的厘弘,他猛地回过头来,不悦地横了她一眼。安月萤马上乖乖闭口,不敢再问东问西。
走出村子,他们来到一片青翠的竹林。
“这竹林叫‘祈福林’,每当七月初七,伴河国的人们就会来这里祈福。”住在这个国家九年的厘弘充当导游。
“祈福林!那我要进去祈福。”仰日开心地叫了起来,朝竹林里冲去,但被一旁的厘弘拉住了。
“里面有杀气。”安月萤压低声音说。这里的人,除了厘弘的灵力比她高一层外,其他人都不如她。灵力是一种伴随着生命的修炼而得来的力量,它可以转传、消耗、消失。安月树的生命消失了,他的灵力也消失了。灵力是施用各种灵术的力量,没有灵力,灵术也使用不出来。
“我进去探清楚情况,你们在这里不要动。”安月树权威地说。
“哥!”安月萤拉住了他,在他回转头的坚定神情中,把要阻止的话硬生生改成了,“小心点。”
安月树朝她笑笑,走了进去。
安月树一踏进竹林,就被结界给困住了。前面的路重重复复,任你怎么走,走得多么累,但你仔细地看看四周,你却还是在原位上。
安月树在里面走了一回,大概地了解了结界的情况。可惜,他没有灵力,灵幻之术根本就使用不出来。现在,他唯一剩下的只有体术与分析能力,勉强可以做个军师。为了不让安月萤他们担心,他拿出兜里的烟火,把它点着,让它升上半空。这些烟火也是安月萤送给他的礼物,那小妮子收集的好玩东西的数目会让人大吃一惊。
“哥被困住了。”望着天上绚丽的烟火,安月萤说。
小时侯,安月树常带她到郊外去玩捉迷藏,她把身上的烟火拿出来,分了一半给他,说,“哥,如果我们谁被困住了,就用这个做信号。”
“这么美丽的东西做信号挺可惜的!”安月树看着她,提出意见。
“哥,我们的联系信号当然要很美丽的哦!不美丽的我才不要呢!”安月萤撒娇道。
“那我们进去救他。”追日显得很紧张。
“等等!”厘弘唤住了她,“我们先布置一个作战方案。”
“大小姐!”追日不耐烦地叫着,失去了平常的那种冷静。
“听他的!”安月萤下了命令。
一会,厘弘就把各人的任何分配完毕。
“帅呆了!”仰日敬慕地看着厘弘,双眼发光地叫。
“竹林作战开始了,仰日!行动!”安月萤毫不犹豫地把手敲下去,把仰日打得直哇哇鬼叫。
“开!”安月萤双手结印,把身上的灵力提上来,集中在手心中,打开了第一重结界。
“一号作战方案成功!”仰日边开心地叫,边得意忘形地往里面走去。她的脚一踏进去,人就掉落到了对方的陷阱里,外面听到的只是她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怎么办?”追日焦急地问。己方已经有两人落到对方手上,这形势无疑对他们很不利。
“你们已经有一人落在我们手中,你们再不乖乖地把归魂笛拿出来,我们可不客气了!”对方发出了威胁,提出了谈判的条件。
“原来他们的目标是归魂笛。”安月萤说这话时,深有意味地看了厘弘一眼。
厘弘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说,“我带着归魂笛进去,尽量地拖延时间,你在外面抓紧时间解开结界。”
安月萤朝他点了点头,为自己刚才对他的不信任感到些许的愧疚。
“追日,你陪着他进去,他的乐术、幻术虽然厉害,可碰到体术的高手,他就没辙了。”安月萤朝一旁的追日说。
听到吩咐的追日顺从地跟在厘弘的后面,走进竹林。
“我们带着归魂笛进来了,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厘弘朝里面大声喊着。
竹林外的安月萤听到他的声音,顾自笑笑,马上施行解结界之术。从小,她就特偏爱结界这方面的灵术,总想着能用双手、咒语创造出一个新的空间,是一项伟大的壮举。
用了三十分钟左右,安月萤把对方辛苦设置的五重错综复杂的结界全部解开了。解开最后一个结界时,她开心而得意地笑了,那笑容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眩目。
“月萤,里面谈判失败了,你快去支援战斗。”安月树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焦急地道。
“唔!”安月萤朝他点了点头,冲了进去。
“月萤,小心点!”安月树认真地叮嘱,“里面有两个和你同等级的乐师,一个是蒙着白色纱巾的女孩,一个是大块头大叔。”
“唔!”安月萤转过头冲他一笑,说,“哥,放心。”
看到她那么自信的笑容,安月树终于放下心来。在竹林里,他一直认真地观察着对方的实力,对方并不是一伙突然跑出来抢劫宝物的乌合之众,而是一些有着很高灵力的乐师,其中有两个人与安月萤一样,身上竟然散发出一道耀眼的蓝色光。
蓝色光位于灵力中的第三位,已经算是大师级的人物。
*****
安月萤施用了“隐身咒”,然后朝进行谈判的竹屋走去。
里面的气氛很紧张,只见那个白纱女孩猛地一拍竹桌,那桌子马上爆裂开来,残片飞满整间屋子。
她气怒地盯着厘弘,一个字一个字地质问,“你是真的不愿意把归魂笛、乐谱交出来?”
“公主大人,恕我无礼,我是不可能把这两样东西交到乐安大人手中的。你也知道,乐安大人为了满足他的野心,他会施用‘回魂曲’,把冥城里的魂魄招回来为他打仗。我不能让他那样做的。”厘弘心平气和地和她说道理。
原来那位女孩是伴河国的公主,怪不得那么刁蛮无理!安月萤在心里嘀咕着,轻手轻脚地朝仰日走过去,打算解开捆绑着她的“咒罚锁”。
“咒罚锁”是一种以人的意志而设置的锁,被锁住的人越想挣脱开来,那锁就会把人绑得越紧。想来仰日是不了解这些情况的,要不她的手不会被勒得冒出血丝来。
安月萤从兜里掏出那把匕首,刀尖对准锁眼,费了很大劲才把锁打开。
“大小姐!”仰日开心地叫,她这一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开目!”白纱女孩把灵力提上来,在这一空间划开了一道亮光,解开了安月萤的隐身咒。
“都是你害的!”安月萤不悦地在仰日的头上敲了两下,转过身去,面对着白纱女孩。
“你是伴日国的咒师?难道伴日国的人也窥探着本国的异宝‘归魂笛’?”白纱女孩不悦地皱起眉头。
“谁说‘归魂笛’是伴河国的宝物?前天,我已经从你国的乐师手中赢得了那支笛子。”安月萤笑眯眯地道出一个事实,并偷偷地递了个眼色给追日,追日领会地朝她点了点头。
“一派胡言!本国的异宝岂是能用来打赌用的!”白纱女孩显得很激动。
她的话刚落,整间竹屋就“砰砰砰”地乱响了起来,那是追日召唤来的冰雨。她在安月萤的指示下,趁着那帮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灵活地结了印,同时施用了“唤冰咒”与“倍化咒”。于是,整间竹屋得以下起巨大的冰雨。大块大块的冰块落在竹林里那些敌人身上,直把他们打得敖敖乱叫。而安月萤他们则早施用了“幻影移行”,闪出了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