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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鬼族坚持支持夏侯耀,与夏侯耀同流合污的话,那么我必然也会毫不留情的挥起我手中的刀,将我娘曾经的亲人杀个你死我活。”
珠哲犹豫着看向欧阳珠儿随即摇头笑了笑:“那么表妹你岂不是找错人了吗,这件事儿你不该来劝我,应该去劝大伯,他才是鬼族的族长,决定大家意向的领头人。”
“如果我可以出现在鬼族,那我早就去了。眼下夏侯耀就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他随时都处在疯狂的边缘,不管我们谁只要稍微动作一下都可能会激发他的疯魔症,我不希望在还没有劝说我的亲人前,就已经因为夏侯耀的发疯而跟家人红脸。”欧阳珠儿抿了抿唇,我想,这也是表哥你不愿意看到的吧,才刚刚见到的小表妹就成了你的仇,你愿意这样吗?
珠哲笑:“我当然不愿意这样,你是我唯一一个姑母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愿意跟你做敌人,但是我想你不了解大伯,大伯在本性上与奶奶有些像,他固执,偏见,他是族长,他决定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改变呢?”
“那你的意思是,就任由事态这样发展?”欧阳珠儿挑眉,她总不会是真的找错人了吧。
珠哲拧眉不语。
“大舅再固执,在这世上会没有任何人是他所在意的吗?你跟在大舅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你真的不知道大舅的弱点在哪里吗?”欧阳珠儿郁闷的看向珠哲。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大伯母了,只可惜,大伯母已经不在人世了。”珠哲说着站起身在诺大的厅堂中来回走了一圈。
“呵,”欧阳珠儿无语的一笑,她转头看向夏侯戟站起身:“阿戟,看来与鬼族的一站已经无可厚非了,他们自己都不努力救自己的族人,我这个从来没有跟他们一起生活过的人为何要干着急呢。
算了,我们回去,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了夏侯耀的藏身之处,就算是鬼族的人武功再好,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敌得了一个国家的百万雄师。”
夏侯戟也跟着站起身:“你不是说过一定要努力一次吗?”
“如你所见,我已近尽力了,连从小跟在大舅身边长大的哲表哥都没有办法,我这个从来没有进过鬼族的人必然是更没有办法了,那就大家撕破脸,亲人不是亲人,为了外人的家国而斗好了。
撇开这些不说,夏侯耀曾经差点杀了我爹,单是这一点,我也不可能放过他的。”
她转头看向珠哲:“哲表哥,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不想与你为敌,我听叔爷爷提起过,你无心留在鬼族,既然如此,我希望近端时间之内,你还是不要回鬼族了,我不想与你为敌。
还有,鬼族的那些老弱妇孺,如果你能劝得动她们,就赶紧的让她们离开,如果你劝不动她们,那么…我们便只能杀无赦了。”
欧阳珠儿说着人也已经转身开始往外走去,夏侯戟对珠哲点了点头,也跟上。
珠哲犹豫了片刻追到院子里拦住两人:“表妹,就算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可好歹我也是你的表哥,我们初次相见,难道不能坐下闲聊片刻吗?”
“表哥,恕表妹无礼,我当然也想与你把酒言欢,可是如今时间确实不允许,不若,我们改天再续吧。”
珠哲叹口气:“你还真是姑母的女儿,急性子。”他伸手拉住欧阳珠儿的手腕:“别急着走,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我们都劝不了大舅的话,那么你或许可以。”
“我?哈哈。”欧阳珠儿自嘲一笑:“表哥你是在取笑我吗?我甚至都不知道大舅长什么样,他估计也不知道我这外甥女儿如今身在何处,可你却让我去劝他?撇开这些不论,我刚才不也说过了吗,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我不可以去谷里暴。露目标。”欧阳珠儿叹口气。
“你的意思我懂,我只是觉得大伯以前一直都很疼爱姑母,就像是对逝去的大伯母那样,他心中也一直都很惦记着姑母,如果你能出现的话,对大伯来说说不定可以算是一个安慰。”珠哲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打算试一试吗?”
“我当然想试一试,只是…我该怎样才能在不暴露目标的情况下见到大伯呢?”欧阳珠儿侧头看他。
“这个吗,很简单,我去找到大哥,让大哥将大伯请出来不就好了吗?”珠哲抿唇一笑:“虽然你急着走,可我想如此一来的话,你就只能在这里多呆上一两日了。”
欧阳珠儿欣喜的看向夏侯戟,两人眉眼间传递一个神色,欧阳珠儿反手握住珠哲:“不走了,我就赖在这里了。”
“路伯,给小姐和姑爷准备一间客房,小姐要在这里住上两日。”珠哲回头对守在院落门口的路伯吩咐。
路伯点头乐得屁颠屁颠的进屋:“老奴这就去收拾。”
“还有,我要先回谷里一趟,这两天劳烦路伯帮我将表妹照顾好。”
“少爷你就放心吧,有我老路在,一定不会让小姐和姑爷吃亏的。”
“表哥,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帮我再带来一个人吗?”欧阳珠儿急道。
“还要带谁?”听到欧阳珠儿这样问,珠哲疑惑了一下,难不成在鬼族,珠儿还有认识的人吗?
“牧河,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牧哥哥。”欧阳珠儿眼神一眯。“我有账要跟他算,表哥只管帮我把他带来就好。”
“牧河那种人还会欠别人东西吗?”珠哲不禁摇了摇头:“他可是个冷面又绝情的人呢。”
“就是因为他绝情,他才会欠我的啊,别说那么多了,哲表哥只要负责帮我把他找来就好。”欧阳珠儿对他挤眼,珠哲低头一阵笑,随即转身离去。
欧阳珠儿倒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受到这热情的招待,珠哲走后,路伯拉着她直往后院去:“老奴还真是眼拙,小姐跟圣女那么像,老奴怎么就会没有认出呢,真是惭愧啊惭愧。”
欧阳珠儿笑道:“路伯以前也没有见过我,不认识我也是完全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刚才我那么跟路伯吵,实在是过分,我也跟路伯道个歉。”
“不不不,小姐就是小姐,没必要这样对老奴,啧,像啊,真是像啊。”路伯说着打量起欧阳珠儿:“小姐你大概不知道吧,圣女也算是被我看大的,以前圣女小的时候,一直跟几位少爷在一起,那时候我是负责教少爷们习武的,而圣女自幼调皮,她也喜欢习武,所以那时候我就将圣女一起教习了。”
“啊?这么说来,伯伯你还是我娘的师傅咯?”欧阳珠儿吃惊,她上下打量路伯,明明看起来就是很虚弱的老头儿一枚啊。
“如果一定要这样说的话呢,我也不会否认,毕竟当年她确实叫了我几年师傅伯伯,只可惜啊,她走错了路,竟然嫁给了一个当官的男人。
如果她留在族中的话,现在一定不会死,以她的性格,她现在一定混的风生水起,说不定最后族长也是由她来当也不一定,当年族长可是非常的看好你圣女的。”提起往年的那些事情,路伯脸上现出了一抹忧伤。
欧阳珠儿才发现,每个人提起娘亲的时候,好像都很喜欢她呢。不分老少,见凡是人便是如此,看来,娘亲的杀伤力果然是非同凡响的。
欧阳珠儿抿唇笑了笑:“大概是我娘命不够硬吧,所以才会那么早早的就去世了。”
“说起来这事儿也不怪你娘,是你爹那坏小子勾。引了你娘,引导你娘入了歪路。”
“路伯,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据我所知,当年是我娘主动追求的我爹,而且啊,我爹跟我娘是真心相爱的,我从没有见过哪个男人会在妻子去世后十几年竟然都不另娶的,我觉得我爹做的已经很好了。
而且,我觉得我爹跟我娘很配啊,没有他们也不会有我,我倒是很感激我娘当年会赖上我爹呢。”
路伯皱眉:“是谁说的那么不负责任的话,你爹吗?他说是娘赖上了他?真是好笑。当年你娘是年幼无知,可他却已经在朝中为官多年,算是个历经过风雨的人了,如果他真的有心拒绝,圣女不会那么舔着脸非要跟他在一起的。”
欧阳珠儿嘟嘟嘴,固执的老头儿。
夏侯戟见状笑道:“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再计较这些过去的事情着实没有意思,不如,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
欧阳珠儿点头:“好啊好啊。”她眉开眼笑:“路伯,你既然当年是我舅舅们的师傅,为何现在却会跟着哲表哥一起出来住了呢?”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当年二少爷虽然好色,但心地还算纯善,我因为违背了族长的意思,没有杀死她指定要杀死的女人,所以被族长赶出了族里,二少爷他见我为鬼族卖命多年,不忍看着我就这样死去,所以便在外面收留了我。
其实这里这处宅院原本是二少爷的,后来因为哲少爷不喜鬼族的风气,所以想要出来过,便时常来这里散散心。久而久之,我也就专心致志的伺候哲少爷一人了。”
欧阳珠儿抬眼看了看夏侯戟,随即又抿唇八卦的笑道:“我姥姥想要让你杀死的人,不会就是…我姥爷当年爱上的女人吧。”
路伯呵呵笑了笑:“哟,小姐,你连这个女人的存在都知道啊。”
“当然啊,我虽然不是在族里长大的,但我好歹也是族里的血脉啊,有些事情可是想藏也藏不住的。”欧阳珠儿嘟嘴:“那个女人抢走了我姥爷,害的我姥姥终日里疑神疑鬼的,甚至不需我娘嫁给我爹,经常性的让我娘回族里接受惩罚挨打,这种事儿不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而起吗?我倒是想不知都呢,不过难啊。”
“没错,确实如此。”路伯点点头:“按理说我是该动手的,可是当年实在是不忍心看着隐世的老族长伤心,所以便放弃了杀死那女人的机会。
我也没想到族长当年竟会恨那女人恨到那种地步,所以…呵呵,这也算是我自找的吧。”路伯挑眉笑:“其实被赶出来在这里生活也很好,自由自在的。”
路伯将两人房间中的被褥铺好对欧阳珠儿道:“你们两人长途跋涉一定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
欧阳珠儿感激的笑:“多谢路伯。”
“别客气,在我心里,你跟你娘一样一样的,真是让人欢喜的孩子啊。”路伯说着已经出了房间。
夏侯戟坐在那里看着欧阳珠儿笑道:“没想到你走到何处都很受欢迎吗。”
“其实不是我受欢迎,是我娘受欢迎,我沾了我娘的光。不过我今天才发现一个道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如果当年我娘不是一个这样受人欢迎的女子,那么我今天这一切的优待怕是也就没有这么多。”欧阳珠儿看向夏侯戟抿唇:“所以啊,从现在这一刻,你跟我,我们两人都要以身作则,多做好事儿,这样将来数十年后大家见到我的儿子就会帮助他,而不是向他讨债了,你说呢?”
“你想的还真是远。”夏侯戟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过倒是很有道理,累了两天了,走,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想你大舅来了,估计你还有得忙碌呢。”
第二天,珠哲果然带了两个人回来,一个是年岁稍微有些大的大舅,而另一个则是已经许久不曾相见的牧哥哥牧河。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过大舅,但是只看五官的轮廓也能很清楚的分辨出,因为他的模样看起来与三舅足有八分像呢。
欧阳珠儿倒也大方得体,在看到珠兆民后激动的上前给他半跪下:“不孝珠儿给大舅请安。”
见到欧阳珠儿的容颜后,珠兆民果然是被吓到了,他伸手摸着欧阳珠儿的脸:“真是璇丫头的孩子啊,太神奇了,璇丫头虽然已经不在了,可却竟留下了这样一支血脉。”
欧阳珠儿侧眼看了牧河一眼,只见牧河的视线触及她后,已经赶忙躲避式的低下头去。
欧阳珠儿心中不屑,哟,还躲上了,躲避有用吗?
“大舅能够承认珠儿这支血脉就好了,大舅,今日珠儿请您来,真是有事要与你商量的,请您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看在我逝去的母亲的面儿上,听我一言,好吗?”欧阳珠儿拧眉,言辞间满是真挚与成坑。
“哲儿去谷中找我,说务必让我出来一趟,起先我也让这孩子给说的云里雾里的,直到出了谷,他才将大致的事情与我说了一遍,孩子,你的心意如今我已经明白,可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不可能现在出尔反尔,这会让人以为我鬼族的人是孬种。”珠兆民说着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夏侯戟:“这小子就是与耀王爷争王位的戟王爷吧。”
夏侯戟拱手:“在下正是。”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你来的太晚了,如今我已经与别人结了盟,现在若是反悔,岂不是证明我怕了?”
“大舅,你弄错了一件事情,我们不是来找你帮我们的,我们是想请你看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