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去,我们康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哦。你们老林家怎么生了你这样不要脸的jian货烂货啊,送到我们康家来丢人现眼啊。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哪儿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啊,贱人,*子”
秦氏一边恶毒骂着一边跺着脚,气得恨不能将林氏大卸八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
林氏被打被骂,没还手也没还口,就是垂着头,死活不说是哪个送的花。
康庆昌咬着牙,上前端了两盆陀蔓菊狠狠的掼在地上,康宜富不舍,上前想来夺,晓娴赶紧让康宜文和康宜武俩人拉住了,这害人的东西是不能留的。
“老了让你害人,让你害人。”康庆昌气得用脚将两盆花捻得粉碎。
“我的花,我的花没了,我的花……”林氏看着地上的残渣,口中喃喃的念叨着,样子呆呆的。
突然,她向发了狂一样冲到晓娴身边,伸手去掐她的脖子,嘶声叫道:“沈氏,小贱人,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赔我的花,你赔我的花。”
晓娴为林氏悲哀可怜着,同时又好恼火,不等康宜文等人来拉,她一把将林氏给搡倒在地上,怒道:“大嫂,你醒醒吧,我们是在救你。送你花的人就是想要害你的命,你还在隐瞒,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一旁的康宜富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头扭向林氏,眼睛开始泛红,牙齿咬得咯咯响。
“林锡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老子说清楚,不然,老子现在就打死你丢出去喂狗。”康宜富嘶声骂道,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
说完话,他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也开始念想起那陀蔓菊的花香来。
“呜呜……”林氏低声抽泣着,就是不松口,但哈欠也是一个接一个。
看着康宜富和林氏的样子,晓娴知道他们俩人可能已经对陀蔓菊的香味上瘾了,她知道毒瘾是极难戒的,不知道这香瘾会怎么样。
康宜文在一旁建议着:“爹娘,咱们是不是该请个郎中回来,替大哥大嫂瞧瞧,看他们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妥。”
“不能请,一请郎中,别人就都知道咱们家出了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儿,往后我们哪儿还有脸出门哟。”秦氏立马反对着。
她是担心郎中瞧出康宜富和林氏是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传出去会让人笑话,这种yin*秽事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别人看不起的不光是林氏夫妇俩人,连带着康家其他人都会被瞧不上,到时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断啊。
这个道理康庆昌也知道,因此也沉默了。
晓娴也不肯定郎中能不能治这病,想起那本大百科,也许上面会有解毒的法子。
“爹娘,要不这样吧,明天再瞧瞧,若大哥大嫂真有什么不妥,咱们再请郎中。就算是丢人,也没办法,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有病不治啊。”晓娴正色说道,也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她揉了揉太阳穴,怎么闹出这种事来,真是太过意外。
她决定等林氏身体好些,精神稳定下来后,再问送花之人是谁。现在林氏对陀蔓菊正上瘾,状态有些疯狂,脑子不清爽,分不清好坏了。
“你懂什么,他们俩人若真的是因此而丢了性命,那也是他们活该,怨不得别人,咱们康家丢不起这个人。”秦氏立马寒着脸斥着晓娴。
“娘,在人命面前,面子并不算最重要啊。”晓娴轻轻摇头,也反驳着。
认真想想林氏,也是个可怜人,要不是因为康宜富待她太差,她会想到用这种法子来收他的心吗?否则,别人就是想害她,也没有机会啊。
康宜富和林氏眼下的情况,很像现代时,有人因为行为不检点染上了脏病,因为怕丢人,而不敢去正规医院治疗差不多。
哎!!
秦氏眸子一瞪,想对晓娴发火,康宜文立马接话道:“娘,晓娴说得有道理,大哥大嫂有病就得治,不管他们是何种病。”
康庆昌也沉着脸点点头:“嗯,晓娴和宜文说得对,明儿再说吧,你们先回吧。”
他的声音有些黯哑,有种沧桑感,紫红色的脸膛因背对着灯光,看不清表情,但虽不清澈却依然明亮的眸子,分明着点点的泪光在涌动。
康宜富出了这种事,康庆昌心中是难受的,既心疼康宜富的身体受到折磨和伤害,又担心家族之脸面受损。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回了家。
关上院门,康宜文忍不住叹气说道:“哎,真不知大哥大嫂惹了什么样的人,竟然会用如此狠毒的法子来对付他们。”
“额,你也认为是有人想害他们,而不是想帮你大嫂修复与你大哥之间的关系?”晓娴反问道。
“当然,那种花我们是闻所未闻,太邪门。有这花的人,定会了解此花的特性,若是真心实意想帮他们的人,怎会用这种花来帮,那不是明摆着要来伤他们的身体嘛。因此,只有对他们有仇恨的人,才会有意有它来害他们。这人心思可真是歹毒,伤人于无形之中。今儿要不是你警觉,后果不堪设想啊,哎。”康宜文正色应道。
“我只是闻着那花味道不舒服,再看它的颜色又好奇怪,这才起了疑心。”晓娴道。
她要不是凑巧在空间的花卉大百科中见到陀蔓菊,还记得它的特性,哪里会想到许多。
这也许就是林氏他们命不该绝吧。
“大嫂真是太……哎。”康宜文摇摇头,本想说两句林氏什么,可想想,还是算了。
“这送花之人一定得想办法从大嫂口中问出,若是我们都认识的人,那可怕了。”晓娴正色道,康宜文点头。
晓娴没说自己的怀疑,而是匆匆洗漱关上房门后,就进了空间,想去看看有无解药。
她径直去了花海那边,将那本厚达几千页的花卉大百科搬了出来,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通过目录,费力的翻到记载着陀蔓菊那页。
陀蔓菊,生长于悬崖绝壁之上,开花之后常年不败,白天花香淡雅,夜晚浓郁,别称‘暗夜幽灵’,能迷人心智……晓娴略过这些介绍,直接看向最后的文字。
“对陀蔓菊花香上瘾者,无论中毒深浅,圴可直接生食它的花瓣来解毒,也可用花茎熬水服下解毒。”晓娴轻轻念着。
尼玛,这解毒方法太坑爹了吧,死是因它,生也因它,晓娴忍不住在心里咆哮着。同时,她很失望,如今那陀蔓菊已经被康庆昌给毁得渣子都不剩,又去哪儿再找它来解毒啊!
如果让林氏去找送花人再要一株呢?
正文 第206章 原来是她啊
第206章 原来是她啊(二更)
PS【二更到!!】
晓娴想到让林氏再去要一株陀蔓菊,可是接下来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又绝望了。
用于解毒的陀蔓菊必须是致人中毒的那株,用其他的陀蔓菊,不但不有解毒,反而会立即毙命,慎重!
怎会这样啊?
这花也忒毒了些吧,不但让人中毒的方法和症状奇特,连解毒的法子都是听所未闻,真是郁闷,哎!
就在晓娴万分失望之际,她随手又翻了一页,惊喜的看到背面还有一行字,忙凝神看了起来。
“若无陀蔓菊的原株,那只有用天冰花来解毒。”
天冰花?这是什么花,这名字听都没听过,又去哪儿寻找。
晓娴立马去看前面的目录,看这里面有无关于天冰花的介绍,一行一行的扫过去,眼睛看得生疼,可是一直看到最后一行,也没有找到天冰花三个字。
她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合上书,趴在面前的石桌上,合着眼睛休息一下。
不过,她不甘心,重新坐直身体,再次查找目录,这次更仔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三页的目录上发现了天冰花三个小字。
晓娴心中狂喜,赶紧翻到介绍天冰花的那页,认真看起来。
天冰花,生长在极寒之地,呈螺旋转,因颜色透明如冰而得名,同样是世界罕见。
这世上有透明的花朵吗?晓娴摇头,反正她是没见过。
看样子,想要在外面的世界找到天冰花的可能性是零,还是看看自己的空间中有没有吧。
晓娴仔细看了天冰花的样子,然后合上百科全书,将它放回原处,看着无边无际的花海,顿时压力很大。说实话吧,这片花海,她还真没有逛到尽头过,因为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常常逛到一半时,就累得走不动不想走了。
而每次进空间后,她所处的位置都是在那片田地旁,而非之前离开空间的地方,因此每次都得重新走这样远的路,实在是有些够呛。
不过为了救人,她只得迈步向前走去。
这次依然是累得都走不动了,还没有走到尽头,更别提什么天冰花了。
晓娴算算进来的时间,时辰不早了,明天还要起早去铺子里,得尽快休息,不然,明天可没精神干活。出去吧,心念一转,人已重新躺在被窝中。
真累啊,合上眼,明明很累,可是闭上眼后,脑子里全是之前在康家发生的事,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也无用,就这样似睡非睡的折腾了一晚。第二天起床后,头晕沉沉的,眼睛也有些肿。
“晓娴,你没事吧?”康宜文见到晓娴,吓了一跳,忙关心的问道,眉蹙了起来。
晓娴摆摆手,打了个哈欠说道:“没事,没睡好而已,走吧。”
“等会儿去铺子里,你再去歇会儿吧。”康宜文说道。
晓娴摇摇头,拎着篮子开了门出去,吴天兰也正好出门,一行三人向铺子里走去。
本来很困,行了一段路之后,晓娴反而觉得精神起来,瞌睡被丢去了九宵云外。
三人在铺子里一番忙碌之后,饺子的香味开始在空气中飘香,打开铺门开始营业。
客人们陆续开始涌进铺子,晓娴他们本来还担心经昨天张虫王蛇之流一闹,加上苏简然走了,今天的生意会差很多。不曾想,生意并没有受到影响,虽然女客是少了点儿,但有不少陌生面孔的新客人。
吴天兰倒比晓娴还要高兴,趁着过来端饺子的空档,笑着对晓娴低语:“呵呵,生意真好,幸好白担心了。”
她担心吊胆了一天,生怕因张虫一事而影响了铺子里的生意,若真是这样,那她会内疚死的,幸好事实并非如此,一颗悬着的心稳稳妥妥的落了下来。
晓娴抿嘴笑着点点头:“是啊,现在放心了吧。”
吴天兰笑盈盈的端了饺子去送给客人,晓娴不经意抬头看向铺子门口,发现一个风姿绰约的年约三旬的女人微提裙角,如同一只蝴蝶一样飞进了铺子。顿时铺子里香气袭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梳着丫髻的绿衣小丫环。
不过,幸好这香味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浓烈香味,而是好闻的茉莉香。
女人向晓娴客气的颔首,然后径直进去找位置坐下,很快,晓娴就听到有不少人和这女人打着招呼,女人一一笑着应答,声音也婉转动听,的确是个美人儿。
这女人是陌生面孔,晓娴没见过她,很好奇她是何人,直觉她不是一般待在宅子中的妇人,于是悄声问吴天兰:“那是谁?怎么没见过?”
“是风雅居的柳掌柜,是个会做生意的,她都来咱们这儿吃饺子,可见咱们的饺子多好吃。”吴天兰压低声音应着,话里话外有着掩饰不住的自豪,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这铺子是她的一样。
“哦,原来是她啊。”晓娴扬眉笑了。
风雅居,记得表哥曾提起过,银桥镇四大酒楼之一,是唯一由女人当家的酒楼。还记得表哥说过,这位柳掌柜名叫柳如媚,人如其名,颇有姿色,左右逢源的本事很好,这也是她酒楼生意一直久盛不衰最重要原因。
晓娴心中如此想着,但手下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慢下来,一会儿煎饺,一会儿下汤饺,忙得不亦乐乎,也未留意柳如媚有没有离开。
等到铺子中的客人走得差不多时,晓娴停下手里的活儿,扭了扭发酸的脖子,甩甩同样酸疼的手,一转身,意外见到柳如媚还坐在位置上。
柳如媚也正看向晓娴这边,见晓娴转身,立马给了晓娴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容,微微向上挑起的凤眸中波光潋滟,让人晃神。
柳如媚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姑娘,但她却有着年轻姑娘所没有的成熟韵味,眉目之间的风情拿捏得很到位,多一分则俗,少一分则寡。
果然是美人,难怪说很多人是冲着她的姿色去吃饭的,晓娴在心中暗暗腹诽着,自己是个女人,对上柳如媚那双眼睛,也禁不住被吸引,何况还是男人。
“沈姑娘,能否过来坐会儿。”柳如媚见晓娴在看她,笑着先开了口。
晓娴笑着走过去,落落大方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