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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妖人冷道:“胡说!我原即如此漂亮,只不过我能将脑袋倒转而已……走吧!你们这群匹夫,懂什么武功!”不再多言。
宋两利皱眉不解之脑袋如何倒转?由左转至右,由前转向后,由下转往上方?不管如何?那的确可怖,对此妖人又充满莫名不解之惧意。
鬼域妖人轻轻一叹:“今夜话已过多,不希望你能了解多少,只希望你能把我要的东西寻来,我不会亏待你的……”孤苦老人般无助声音让人同情。
宋两利摸不透对方,唯有先开溜方为上策,道:“若有机会,我替你寻得便是,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鬼域妖人摆摆手:“去吧!有空多来看我,日子一久,你会了解一切……”
宋两利直道一定再来,哪肯放弃对方感性时刻,赶忙拜礼而退,先是不露声色慢行,及至转角处,登时拔腿即奔,逃如丧家之犬,漏斗般漩涡深洞原该半刻方能爬出,此刻却是花五分光景即已逃去。
鬼域妖人并未阻拦,感伤坐定冰椅,喃喃说道:“我已千般修身养性,想做个慈祥好人,难道老天当真要逼我走上绝路么?”如若想玉石俱焚,她大可不必顾及自己而冲出鬼域,大开杀戒。
鬼域妖人不但放走宋两利,亦换来妙佛禅师,冷道:“我已忍到极限,不要再欺骗我,也请转告阴阳老怪,如若再违抗我的意旨,立即取你们性命!”
妙佛禅师立即拜礼:“师父莫要惊慌,弟子必全力以赴,为您取得两样东西。”
鬼域妖人闻言目光一亮:“你且真心?”
妙佛禅师虔诚拜礼:“弟子一言九鼎,但请师父信我一次。”
鬼域妖人感受对方诚心,登时欣喜:“只要你替我完成心愿,我将助你天下第一!”
妙佛禅师直道谢,随又说道:“尚请师父传授能克制阴阳老怪之武功,弟子也好收拾他。”
鬼域妖人欣喜一笑:“你终于想通了,阴阳老怪武功虽厉害,却非天下无敌,待我传你反制心法,保证能收拾对方!”当下立即念出。
妙佛禅师大喜,赶忙记录,找不着纸笔,撕下衣角,以活血为汁,一一写下,写至后来,活血已尽,干脆咬破指头血书,瞧得鬼域妖人直皱眉。
口诀共分三部份,一份乃针对“阴阳诀”,一份针对“闪电魔指”,另一份针对“摄心魔法”,统以“反阴阳诀”通称。
鬼域妖人道:“认真练得,约需半年光景!”
妙佛禅帅直道不长不长,亦请妖人耐心等待,妖人自是答应,妙佛禅师这才恭敬拜礼,取得秘功口诀,欢欣而去。
鬼域妖人望向远方,喃喃说道:“阴阳老怪你忘恩负义在先,怪不得我了……”带着妙佛希望,心情开朗不少。
妙佛禅师退出鬼域时,并未立即返回汴京城,乃在附近山区找得清泉洗涤全身,待舒爽之后,随又抓得鲜鱼烤食,这才将血书口诀一一背诵。然他仍未加以练习,毕竟自己受伤在身,且被毁穴道仍未复原,怎能胡乱练功?
最大原因乃在——他得确信鬼域妖人并未耍诈,只要穴道能治愈,则一切则为真实,届时再练不迟。
他边啃香鱼边瞧血书口诀,颇为悠闲享受。
然宋两利亦未走远,他原即跟踪妙佛禅师而来,又岂会先行开溜,故仍附近埋伏,待妙佛禅师欢天喜地奔出,已觉疑惑,当机立断,赶来瞧瞧,见得他悠哉模样,已升起捉弄之心,终至现身以对:“妙佛师父好心情,冰泉、烤鱼一大享受啊!”
妙佛禅师怎知有人跟踪,直觉不妙,赶忙收得血书。猛一转头,赫见宋两利,登时胆惧,斥道:“小混蛋你想讨打么?”打从相国寺开始,他即认为宋两利乃小瘪三,又怎斗得了自己,故出狂言,从未想及宋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宋两利倒对其亟欲潜藏之血书大感兴趣,邪笑道:“那是什么?你的血言遗书么?”
妙佛禅师暗斥贼家伙,竟然仍被见着,喝道:“是又如何?你再不走,小心我修理你!”
宋两利道:“来都来了,还赶什么?遗书让我瞧瞧,也好替你修正错字!”伸手便要。
妙佛禅师怒道:“吃了态心狗胆,敢对我如此!”他练得太上魔经,魔性大炽,只一动上火,登时无法克制,猛地劈掌便打,宋两利早有防范,凝掌以对,然妙佛受伤在先,突地动气,伤势立即被牵引,呃地闷哼,嘴角已挂鲜血。
宋两利见状喝道:“受伤也敢嚣张?”一掌打得妙佛滚身落地。宋两利相准血书,伸手抢去,妙佛诧惊猛扯,双方各揪一头,撕裂成二。宋两利得了上半部,原是克制闪电魔指和阴阳诀方法。妙佛禅师诧惊,喝道:“那是我东西,快还予我!”想攻招抢回,然伤势在身,他且想及气海穴仍未康复,终不敢胡乱运功。
宋两利抢得半卷,已自跳开,哈哈邪笑道:“什么遗书这么珍贵?”摊开瞄它几眼,霎然怔楞:“内功口诀?!啊!破阴阳诀的方法?!你是得自鬼域妖人?!”这可好了,他正需要对付阴阳老怪,有此口诀,多少见效些,登又伸手:“掌门师父,且将下半部拿出来研究研究如何?”
妙佛禅师怒斥:“休想!”立即往裤裆塞去。
宋两利道:“你不怕我把你裤子给脱了?”
妙佛禅师老脸发热,怒道:“你再逼前,我便把它烧了!”抓来火把,准备烧往裤裆,宋两利见状笑道:“不怕马儿一起烧了?”妙佛顿觉不妥,再次抓出血书,斥道:“再逼,什么也得不到。”
宋两利笑道:“好吧,您若如此坚持,弟子亦不便冒犯了,咱一人留一半,待日后相互交换如何?”
妙佛禅师这才想及上半部亦应自己所拥有,怎能让对方拿走,冷喝道:“它是鬼域妖人所留,你胡乱练得,将走火入魔,快还来!”
宋两利道:“妖人我也见过,她留下的恐是真货,因为她最恨阴阳老怪,你便是他的打手啦。”
妙佛禅师冷哼:“信不信由你!”已无计可施,恨不得未曾受伤,一掌便击毙对方。
宋两利道:“看来我们也想共同对付阴阳老怪,咱共同研究口诀心法,两获其利,然后各显神通去对付他,如此你我也不吃亏,以为如何呢?”
妙佛禅师道:“行!先把东西还我再说!”
宋两利道:“我可没那么笨,给了你,啥也没了!不换,我走喽!”作势欲去。
妙佛禅师立即喝道:“换!你我先行记下各半部,然后再交换。”
宋两利道:“就此说定!看谁记性好啊!”于是坐往火堆后侧,边注意妙佛举止,边背诵口诀。
妙佛禅师不再争夺,心想此血书乃自己所写,待记得全文后,找机会窜改几字,这浑家伙未必会发现,说不定练得走火入魔,省去不少麻烦。
双方终各怀鬼胎,拚命背诵且紧盯对方。
宋两利自是顾及对方撕下其他部份,落个残缺不全,故盯得紧,然他却忽略血书乃妙佛书写,妙佛故意以手抓布,却在上下、一二、左右之间简单字句加以窜改,往往一画、一点即已解决,动作小得无形无踪,任宋两利如何盯紧,却仍未现漏洞而被动手脚而不自如。
待双方背得各半口诀,终于相互交换,宋两利故意说道:“你是否窜改了?”妙佛冷哼:“最好改得你走火入魔!”宋两利捉狭一笑:“最好如你所愿!”但觉口诀已弄到手,无需在此耗去,道:“天色已晚,我拿回去研究研究,日后有问题再来请教。”
说完恭敬拜礼,扬长而去。
妙佛禅师暗自窃笑:“最好走火入魔来见我!”想及诡计得逞,乐不可支。
第六章 深宫情事
苏小凤盘算无法改变徽宗赵佶情欲生活之后,决定接受宋两利意见,将目标转移太子赵桓,以期控制对方,将来接收大宋江山,自可一展抱负,免得奸相阉官掌国,搞得江山岌岌可危。
她素知赵桓有晨起练功习惯,便自潜往后宫练功台,仔细观察这位风评软弱家伙,是否勉强够格配上自己。
待潜至英雄台之际,已见得赵桓光着上身,长枪直耍,见招见气,并未想像中软弱,相貌亦算中上,勉强凑合过去,唯单眼皮扯直,眼珠倒显较细小了。
苏小凤瞧他耍招,霸劲有余,然变招换式之间却显僵硬,看来应是临场对敌经验不足,大概身为皇子,从未找到真正敌手以抗吧。
苏小凤心存试验,暗中突地射出石块,直中枪尖,锵地一响,赵桓虎口震疼,吓得神情紧张,怒喝:“谁敢暗算本宫?!”长枪猛抖,身形却后缩,苏小凤暗自窃笑,一块石子亦吓得如此?赵桓再喝,不见动静,惧心大起:“莫要来了刺客杀手才好!”哪敢再战,登时闪退,急急唤向守卫:“来人!有刺客!”吓得守卫急唤数人,准备四处搜索。
苏小凤见状方知对方外表英勇,实则胆小,若是常人自是一马当先冲前查明,哪像他龟缩而退,竟然想躲,若有地洞说不定已钻藏躲起来呢!看是娇生惯养,从未吃过苦头、历及险境吧,不禁大为失望。
眼看守卫即将搜近,苏小凤待要现身教训对方之际,忽见另一英挺少年跳身而出,喝道:“大哥,你且碰上刺客,我来收拾!”身形一掠,直冲花丛。
苏小凤瞧他一身王爷打扮,且唤赵桓为大哥,莫非是另一皇子?且听得赵桓唤道:“三弟小心,莫要着了道儿!”苏小凤暗忖:“是三皇子,那是郓王赵楷了?传闻他文武全才,看样子不差,至少比赵桓大胆些。”
眼看赵楷即将冲来,苏小凤不得不现身,赵楷一拳即欲击出,突见女人,霎时收招,忙愕道:“女探花苏姑娘?!”全京城皆知此女,赵楷亦且闻风曾暗中窥瞧,自知苏小凤长像。
苏小凤素得皇上恩准,能自由进出大内,故轻易出现此处,自稀松平常,倒是大宋律法对皇子规定甚严,若非得宠皇子,出生之后必定送出宫外扶养,免得挤在一堆争权夺利,赵佶亦是如此,若非哲宗突然驾崩,他岂有便宜可捡。而这赵楷亦能现身皇宫大内,倒让苏小凤吃惊,莫非亦得宠了?
瞧其赵楷二十上下,和哥哥赵桓几乎同样年龄,长相却英挺俊逸许多,尤其具得江湖豪杰架势,倒让练得武功的苏小凤大为好感,便自拱手道:“三皇爷想杀我么?”
赵楷一愣,干笑道:“怎会是你?”
赵桓亦凑而道:“方才打石块者就是你?!”对于苏小凤美艳刁钻,他时有耳闻,尤其皇上常逗弄对方,更让赵桓心仪,没想到竟然亲自交上手了。
苏小凤道:“路过,试试武功罢了。”
赵桓大喜:“素闻苏探花武功了得,可愿指点一二!”长枪一抖,现得威风八面,方才龟孙模样一扫而空。
苏小凤原想探其斤两,然眼前多了位三皇子,自己又何需出手,道:“三王爷在此,你们比划比划,我懒得动手,下次吧!”
赵桓欣喜:“好,就下次。”转向赵楷:“三弟,你来陪我耍几招,也好让探花郎刮目相看!”
赵楷原即想找大哥过招,闻言道:“那大哥手下留情了!”换得守卫送来长枪,猛抖枪身,嗡嗡震响,果然几分火候。
苏小凤道:“两位尽力了,大宋江山待你们保护呢!”说完让至一旁,存心瞧瞧两人斤两。
赵桓道:“三弟攻来吧!”赵楷二话不说,一招“穿天裂地”直刺过去,劲风过处嗡嗡泛响。赵桓反打一招“拨草寻蛇”原以为轻易可拨开,谁知枪尖荡处,竟被对方震得虎口生疼,吓得他诧叫:“三弟你玩真的?!”赵楷亦诧:“大哥你未尽全力?!”赵桓道:“我是让着你,现在不让了!”登时展开童贯所传“吞天枪法”,杀得吞天裂地,狠猛无比。
赵楷虽一时受制对方猛枪,然过招数回,却发现对方力道有余,劲气不足,耍得花招百出,却难见杀伤之力。不禁问道:“大哥枪法为谁所传?”赵桓道:“童大将军,怎么?怕了?”赵楷暗道:“大将军怎会传此枪法?”直觉有人提及童贯虚有其表,难道属实?抑或大哥学势不精?苏小凤暗忖:赵桓枪法的确杀伤力不够,若说花拳绣腿也不为过,看来他是白练了。
赵楷不愿伤及兄弟颜面,斗得五十招后,故意一式回马枪反打之际,已被赵桓拨开,赵桓见状大喜:“三弟你输了,以后要多加练习练习!”收枪而立,威风八面瞧向苏小凤,自在炫耀武功了得。
苏小凤打哈哈笑道:“是够威风,只是上过战场么?”
赵桓道:“快了,若非父王不放人,我早跟大将军杀敌去!”
苏小凤道:“恭喜恭喜!”转问赵楷:“你的枪倒是杀过人了?”
赵楷道:“去年倒曾和种师道将军杀过西夏人!”
苏小凤道:“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