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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景红笑道:“皇上原亦喜欢此道菜,但奴家为了您,便给偷来了,您看奴家为您多费心啊!”
童贯霎时拥搂她,欣笑道:“我知道,所以才跟你好,别人才没此福分!”忍之不住又想吻咬乳头,鱼景红半推半就,又想梅开二度。
宋两利暗忖,再搞下去,岂非没完没了?登时决定闯关,毕竟捉奸在床,否则死无对证。相准秘门,猛地举掌推去,叭然一响,秘门掀开,宋两利经易闪入。
眼前龙凤床上果然见得狗男女裸身相拥,缠绵欲爱,此时却被吓得惊跳坐起。鱼景红尖叫抓向衣衫欲溜,宋两利猛地一指截住她,童贯原想抓剑欲砍,却发现剑在敌人那头,惊骇中猛地叫喊:“来人……”
宋两利截口道:“叫人来看奸夫淫妇?”
童贯顿时煞住,幸好秘门已关,声音应未传出,忽见来人更诧:“是你?!”
鱼景红亦诧:“是小神童?!”
宋两利笑道:“不错,是我!别来无恙?”
童贯怒道:“通缉犯仍不知跪地求饶!”自以为武功胜过宋两利,怒喝欺前,一掌便要扣逼对方脑袋,想震裂了事。
宋两利却未躲闪,右脚猛地踢向地面那把童贯随身利剑,剑鞘退飞,射向墙壁,利剑却架向床缘,斜指童贯下体,只要他敢再欺前,卵蛋即将不保。
童贯登时煞住不敢乱动。
宋两利讪笑:“来啊!反正一次阉一个,机会不多!”
童贯怒道:“你想干什么!”
宋两利道:“我们的帐有得算啦!”讪笑道:“我原是乖宝宝,凡事得过且过的小瘪三,今天都被你逼出火气,不算个清楚,甚不甘心。”
童贯突然收招后退,冷道:“你无非只想撤去通缉令,我通融一次便是,快滚!”
宋两利拱手道:“感激不尽,那我走啦!”顺便向鱼景红招手:“色女人,祝你永远男人满床!”
鱼景红终安下心,媚笑道:“你好坏,不过看来长大了!”宋两利背向她招手。
正准备离去时,童贯猝地欺前,抢及利剑猛刺宋两利背心,岂知宋两利早已料到,突装模样往前栽倒,利剑背脊飞过,童贯弓身向前,宋两利右脚如马腿后踢,正中童贯下体,踢得他唉呀疼叫,滚落床头直抽颤。鱼景红脸色顿变,直叫童郎,却因穴道被制无法动弹。
宋两利转身而起,邪笑道:“连神霄小神童,乃天上下凡三太子,你也敢暗算?难道不知我背脑也长眼睛么!”
童贯终屈服,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两利道:“不是说了,把通缉令撤销,然后恢复我师父和本人之地位。”
童贯冷道:“简单,滚吧!”
宋两利道:“该不会一转头又暗算我吧!”
童贯冷道:“好事不做第二遍!”
宋两利道:“我觉得甚没安全感,需要一点保障。”
童贯怒道:“你不信本人一言九鼎!”
宋两利道:“信了一次,差点掉命!”拿出纸笔,道:“请写下字据为证如何?”
童贯怒喝:“别得寸进尺!”
宋两利笑道:“小神童威力无穷!”猛地摄脑过去,童贯诧道:“你想干啥?!”脑门一片重击般,立即显得昏沉,他仍想挣扎,宋两利喝道:“我是牛!快跟着说!”
童贯挣扎道:“不,我不是牛……”
宋两利道:“那你是狗!”
童贯意识渐弱:“不……不是狗……”
宋两利道:“你是猪……”一连喊得十数次,童贯已受摄命茫然:“我是猪……”
宋两利道:“大肥猪……”
童贯道:“大肥猪……”宋两利顿觉已摄脑成功。
将纸笔交予对方,道:“写下字据!端端正正地写下来!”童贯默然点头。
宋两利立即念道:“奸夫童贯和淫妇鱼景红于三月二十七日未时三刻在书房奸淫,恐口无凭,立此为证!”
童贯喃喃念着便自书写。
鱼景红闻言脸色大变:“小神童你怎可对我如此?!不,不能写!”急欲抓向童贯却动弹不得,惊骇大吼,想将其唤醒,宋两利立即截指对其声音,冷道:“你也玩过头了吧,什么手段都耍得出来,连毒药都用上,实该来点报应!”鱼景红支支吾吾挣扎着,泪水滚下。
宋两利道:“不必求我,我也是被逼,狗急跳墙,只要你们日后改邪归正,我会放你一马!”
鱼景红挣扎无效,只能掉泪求饶。
童贯则憨然书写,将方才字句一一书写,且落款姓名。
宋两利比对笔迹后但觉满意,遂拿予鱼景红签名画押。鱼景红支吾表示不识字,宋两利将其穴道打开,道:“不识字如何做皇后?快写!”
鱼景红急道:“小神童您饶了我吧,我向您下跪,我只不过是个苦命女,唯一能倚靠即是这身子,您不让我用它,难道要我饿死么?”
宋两利道:“当了贵妃怎还会饿死?”
鱼景红悲切道:“宫中斗争更为厉害,我孤苦无依,迟早会遭人毒手,请您体谅我处境!”
宋两利道:“你是过分些,但我也体谅,只要不再犯,不是留你一条生路了?”
鱼景红急道:“可是签下它,一切都完了!”
宋两利道:“怎会,除非你不想改过自新。”
鱼景红急道:“怎不会,若童贯发现签下它,必定先杀我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宋两利心神一闪,暗忖:“倒是有此可能……,鱼景红虽坏,却也无法忍心杀她,看来此计行不通。”遂点头道:“好吧,暂且放你一马,反正皇后已死,你也大权在握,别再乱搞,否则自有报应!”将纸笔拿回。
鱼景红道谢连连,泪水更流。
宋两利将此字条火化,随又叫童贯写些和宫外妓院春花、桂花之类者奸淫买春,再画押,捺指为印。宋两利念得满意,始将字箴收起。随又洗脑念道:“我童贯今后要做个慈祥善良的太监!”童贯立即复诵不断。
宋两利又道:“今后要对小神童客客气气!”童贯仍跟着复念。
宋两利又要他撤去通缉令,童贯照样念不停。
宋两利见他念上百余遍,方觉满意,随即转向鱼景红,道:“他已受我催眠,若醒来问及我可有来过,你且说没有便是。”
鱼景红道:“他会信么?”
宋两利道:“信或不信那是他的事,你照此回答便是!”
鱼景红当然愿意,不断道谢,随又媚笑:“如若小神童愿意,妾身无以回报,只有这身体……”
宋两利冷目瞪来,鱼景红顿觉气氛不对,赶忙改口:“妾身只是想表达感激之情,别无他意。”
宋两利冷道:“还是那句话,自个好自为之。”说完潜身溜去。
鱼景红诧愣当场,是该溜走,抑或等童贯醒来?此事已让小神童得知,往后发展可能会出现问题,应该了断,然童贯大权在握,若是反击,将受伤害,几经思考已决定要了断,但且得慢慢来,否则必出差错,终唤向童贯:“大将军您可醒醒?”换得四五次,童贯仍显痴呆,鱼景红但觉灵界法术的确可怕,千万得罪不得。
童贯经十余声呼唤方醒来,但觉脑门一片昏沉,直甩直敲着,喃喃说道:“怎会如此?
好似做了一场噩梦似地……”
鱼景红试探问道:“你觉得作何梦?”
童贯道:“叛徒宋两利好似来过这里……”瞧及利剑出鞘,一在墙上,一在地上,下体且疼,应是不假,但怎生只是些许模糊记忆,问道:“你见着了?”
鱼景红道:“怎会,若见着,你我还能安稳于此?”
童贯道:“可是我这怎疼呢?”摸着下体,尤自不甘受疼。
鱼景红道:“你突地中邪,抓剑乱舞,随即撞伤晕倒,一切便是如此了。”
童贯敲着头:“当真这回事?难道是小神童附体?他怎要我除去通缉令?……如此定他罪是过分了些……”开始思考撤去通缉方式。
鱼景红暗忖,宋两利洗脑催眠忒也厉害,竟然念得几句,童贯已然不一样,看来未得罪他乃上上决策,除非得找法术更强者前来相抗,否则只能听他的,反正刘皇后已死,位置暂且空着,且等日后发展再说,可得收敛才行。
童贯摇头楞脑,终无法挥去梦魇般纠缠,忽地起身,道:“你该回去了,一切事将会护着你,倒是宋两利之事得立刻商请圣上除去通缉才是!”
鱼景红正求之不得,当下搂身过来,还是暧昧一句:“童郎你好强啊!”往其下体一摸,童真虽疼,却畅慰不少,亦往其奶子抓去,笑道:“去吧!”
鱼景红媚笑穿衣,终从秘道遁去。
童贯亦不敢怠慢,匆匆穿衣着冠,立即行去。
第四章 灵法显威
赵佶正和蔡京、王黼,米友仁正于万岁山羲之亭欣赏古字画。
瞧得一幅幅先朝墨宝字画,赵佶说不出畅快,道:“见着王右军墨宝,总入无上妙界,实如梁武帝所赞之:‘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实是妙绝天下,朕之瘦金体与之比拟实差之甚远!”
蔡京道:“皇上字体已自成一格,迭见风雅,见形见骨,必能流传后世,乃一大宗师也。”
王黼暗斥蔡京七老八十仍马屁仍不断,自也不能弱了威风,道:“圣上信手挥来,笔坚字夺,似若昼龙点睛,只只欲跳脱飞去,看似精美妍媚,却藏锐利刚健,生动绮巧,又冷峻雪美,实已穷笔法之精妙,尽文采之风华,当今天下无人能及!”
赵佶听得哈哈畅笑:“妙哉妙哉,王卿说的朕飘飘欲仙,当真以为自个已是书仙了呢!”
王黼道:“臣句句肺腑之言。”
赵佶更笑不合口,直道瘦金亦是一体,该可稍稍流传。
蔡京想不出贴切形容词,只能暗斥马屁精。双相暗中较劲,可见一斑。唯一旁米友仁谈笑以对。
赵佶随又走向素有米癫之称之米芾所书之蜀素帖观去,啧啧称赞:“米卿之书法亦是宗师之格局,直若这蜀素一句‘青松劲挺姿陵霄’形容得最为贴切不过。可惜他已飞升而去,友仁你得遵承衣钵啊!”
米友仁乃木芾之子,文采风华,早已继得父亲真传,居大学士身分,赵佶爱屋及乌,对他亦十分宠信。米友仁自是感恩以对,道:“微臣一向以父亲为傲!”
赵佶笑道:“甚好甚好,当年他不但书法了得且爱古玩、书画成痴始变得半癫,他鉴定功夫更是一流,又如蜀素帖,且写在蜀绸上,十分特别,他对收集绢绸更具内行,朕看你也学得神髓,将来鉴定工作便交予你了。”
米友仁拱手道:“微臣必全力以赴。”
赵佶笑不合口:“甚好甚好!想及你爹,朕倒想及趣事实是妙绝,米癫看上此砚却以借口作画获得!”
赵佶道:“当时他且摸着宝砚向朕说愿以此砚画一山水,足慰平生,朕自是答应,结果他如何呢?呵呵!竟然吐得口水入砚,朕自惊讶想斥他,你爹却名堂多了,他道:‘古有张籍将子美诗篇焚为灰烬吞之,名曰涤肠,以增高雅,臣以唾涎作画,将更现灵气!’朕闻之又能如何,便让他作了。结果他倒落笔如云烟,画画更显灵性,只是朕一想及口涎之事即觉不舒服,终把那砚赏予他了。”
王黼道:“宝剑赠英雄,玉砚赏雅士,皇上慧眼灵心。”蔡京暗道又是马屁。
赵佶畅笑不已:“是有点风雅灵心,但只一次,诸卿可别再耍此花样,有点恶啊!”
米友仁拱手道:“实是冒渎圣上,臣罪该万死。”
赵佶笑道:“若此便死,哪还见得奇画墨宝呢!”
众人会心直笑。随又谈及张旭狂草书,尤以杜甫形容“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最为贴切。
正谈论书画之事,何等风雅,童贯却匆匆奔来,见及赵佶即拜礼,急道:“皇上应将宋两利通缉全数撤去!”
如此突兀来事,不仅赵佶,连同蔡京、王黼皆惊。
赵佶顿显不快:“怎才降旨不到两天便要收回,朕之颜面安在!”其实乃以童贯命令口气向自己说话,最为不爽。
童贯道:“小神童已显灵,方腊事跟他无关,请圣上明查!”
赵佶冷道:“怎全是你在说话,请奏者是你,现又变卦,叫朕如何能服人!”
童贯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赵佶斥道:“你在说朕错了么?”
童贯一愣,赶忙下跪:“错在微臣,尚请皇上赐罪!”
赵佶冷道:“下去下去,查明再说,如此莽撞,枉朕赐你军权!”
童贯急道:“臣罪该万死。”
赵佶道:“去吧,没见着朕在赏字画,明儿再奏不成?”
童贯应是,千认错万自责方退去。
蔡京却觉事出有名堂,童贯一向谨慎,怎突然如此?
赵佶被骚扰,已无雅兴,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