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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早已破去。
大金皇帝完颜阿骨打亲自征临燕京城,享受并吞辽国快感。除了指示整顿燕京城外,并下令再追击天祚帝,以及建立北辽帝国之耶律大石,务必彻底歼灭,方能断去后顾之忧。
至于联宋灭辽之事,阿骨打在得知童贯大军又战败萧干之手,死伤无数,且不敢再攻燕京,他已暗自盘算,大宋到底多少斤两,如若真的无大将,且军旅不堪一击,那又何必在乎对方,干脆攻下不就得了?
完颜宗翰正有此意,吴乞买却觉先巩固大金王朝,待时机成熟再说。阿骨打亦不急于出征,且摸清大宋底子再作处理。
想及夺下辽国江山,何等威风,大金皇朝上下狂欢三日以庆祝。
至于童贯在得知燕京城已破去,登时欣喜万分,看来此次出征又能立下战功,纵使死伤惨重又如何?只要把杀得辽军大败,消息传回,大宋岂非鼎沸,高官厚爵奖赏岂能免得。
童贯急于邀功,已班师回朝。战败群将原是心神沉闷,然见童贯威风凛凛,那股易败于胜之逃避妙招,终让群将懂得自我催眠,想着若非大宋牵制南路,北方又怎能轻易攻下辽城,此功原就该相互分配,宋军战胜事实俱在。就连辽降将郭药师父子亦且沾受感染,同意此说词,而陶醉在常胜军幻景之中。
宋军过处,百姓夹道欢迎,好不威风。
第四章 未婚生女
宋两利逃回大宋汴京城,不敢惊动师父林灵素,免得人情压力难挡。
一时无处可去,只好躲向万岁山那原是阴阳老怪之秘阵石屋,心想有秘阵挡路,林灵素根本不懂灵通,武功又差,自无法闯及此,终能落个安稳。
忽必瑞则首次潜入大内秘宫,光见得满山奇石异宝,已自两眼发直:“好个大宋宝藏,简直比辽国富有一百倍!光是那颗田黄宝石,恐已价值连城!”此宝石约两人高,状若老翁,置于秘阵左侧梅花丛畔,忽必瑞赞叹不已,已盘算如何搬它出宫。
宋两利道:“别妄想啦,万岁山所有奇石全是数万大军挖遍全国始收集而得,有的似若一座小山,那可是用百丈巨船,以水路运来,且见桥拆桥,见石拆石,见小渠开大河,劳民伤财始搬来,你待要如何运出宫?”
忽必瑞干笑道:“小的大概行……。当皇帝真好,不必拚命即可坐拥宝山,一辈子花不完。”
宋两利道:“我看一点也不好,每天被人看着,且担心谁想篡位,过得不甚快活!”
忽必瑞干笑:“还是小神童过瘾,能知过去未来,且只要随便庙堂一坐,信徒缘金即不断滚滚而来,简直比皇帝还神!”
宋两利道:“你想当道士,还是想回豪族当王?”
忽必瑞道:“都想!”
宋两利道:“那你岂非和赵佶一样,自认教主道君皇帝,能统治天上人间,厉害无比!”
忽必瑞笑道:“那个昏君,简直跟天祚帝一样,我才不想学他!”脑筋一转,道:“我还是想回豪族当王,替我娘争点光荣,反正宝藏已弄得差不多,目前最想学还是领导方式,水神帮只有四五十人好管理,若将来扩大至数万人,那可就麻烦了,所以还得学学中原丐帮,你可有适合之人?引荐引荐,至于搬童贯宝藏,只要你策划妥当,我随时可行动。”
宋两利道:“你倒是有心光宗耀祖,好吧,便成全你;反正金国也是乱七八糟,光是极乐圣王已心术不正,还有个西夏国在虎视眈眈,你若回豪族当个大酋长,多少扯他们后腿,那样大汉势力才能平衡。丐帮帮主胡天地我倒熟,不过他一向东奔西跑,大概没时间教你,倒是江南有个分舵主苏畅姑娘,她可精明得可以,不但财宝有进无出,且经营油盐酒,日入斗金,厉害无比!你跟她学,铁定不吃亏!”
忽必瑞听得两眼发直:“日进斗金,有进无出?这女人可了不得,她几岁了?”
宋两利感应他心头想法之后,邪笑道:“怎不问漂不漂亮?只要能赚钱,美丑都没关系了?”
忽必瑞干笑:“那美不美?”
宋两利道:“你想追她?”
忽必瑞干笑:“若有能力,且合得来,有何不可?”
宋两利笑道:“铁定是合得来,你们有见钱眼开共同嗜好,天下少见!”
忽必瑞干笑道:“缘分也很重要!”
宋两利道:“是否要我画几张和合符,让你带去给她服下?从此百依百顺!”
忽必瑞笑道:“好啊好啊!”
宋两利邪笑:“看来你当真为钱拚老命,连卑鄙手段都敢用了!”
忽必瑞道:“有卑鄙小神童指点,我可不在乎其他!”
宋两利邪笑:“真是交友不慎!”还是昼得三张和合符,并写得一封介绍信,交予忽必瑞,正色道:“说归说,人家若不喜欢,可别真的下符,否则将遭天谴。”
忽必瑞笑道:“知了!你看我不算一表人材么?”
宋两利瞧他虽非俊帅,却也挺劲,颇有大将之风,只是滑溜些,道:“别耍太多诈,会更出色!”
忽必瑞笑道:“不会不会,诈术乃对敌人要的,对你即忠肝义胆!”
宋两利道:“这倒是实话!”
宋两利随即大略说明苏畅状况,原想留忽必瑞待个几天,岂知他闻及苏畅有进无出、日进斗金之能,已耐之不住,急欲快速见之,宋两利心想躲在宫中亦无去路,遂同意给他离去,抓得盗向钱不贪之银票,各分一半,忽必瑞欣喜不已,拜谢连连。
宋两利这才又潜送他出宫。忽必瑞立即往江南行去,莫说他人生地不熟,对于潜钻之术,天下难出其右,毕竟躲在黄龙城一年未被蛇妖女抓着,岂是白混,故宋两利对他极是放心,且以通灵大法传向江南苏畅,对方正在帐房拨算盘,宋两利喝道:“送你一个老公!”
苏畅心神一颤,以为作梦,然宋两利影子却深刻,斥笑道:“是你么?”
宋两利邪笑道:“届时便分晓!”不再多话,神秘幻去。独留苏畅遐思不断,喃喃念着:“会是谁?”满脑子仍充满宋两利怪异影子。
宋两利则预祝两人姻缘。随又躲回内宫万岁山秘阵之中。想及未来艰苦,又下苦劲练功,毕竟阴阳老怪未除,另有极乐圣王威胁,不加把劲怎行。
食物干粮早已备妥,他想练个三数月以期功夫更进一层。
然练及深夜时,顿觉笛声传来,感伤中带着殷盼。
宋两利诧道:“夜惊客来了?”脑门搜去,正是她没错,一人孤伶困于上次受伤雅居之中。宋两利轻轻一叹,他可负天下人,又怎可负她呢?无暇再练功夫,乘着黑夜,已潜出宫,寻向秘巷雅居,转掠一阵,已寻得地方,快步掠入,夜惊容果然坐于孤月下感伤吹笛,宋两利疼心,慢步行去。
夜惊容忽觉有人逼近,转身瞧去,果然是心上人,两行热泪顿时落下,无双笛差点掉落地面:“我以为见不着你了……”
宋两利道:“怎会!”行前过去,轻轻拭其泪水,道:“没想到你来得如此快,否则必去接你。”
夜惊容破涕为笑,窘声道:“你会觉得我太花痴了么?”
宋两利道:“怎会?我作梦也未想着,今生今世会被你这么漂亮美人看上,是前辈子修来福气!”
夜惊容甜腻伏向男人肩头,洋溢幸福:“也许真是缘分吧!”忽觉宋衣衫单薄,道:
“里边谈,你别受凉了。”
宋两利笑道:“怎会,打从懂事开始,几乎光着上身工作哩!”想及相国寺童年,确是如此度过,当时虽甚苦,现在却觉滋味无穷。
夜惊容仍将他引入雅居,且带上门窗,暖和许多。
躲在暗处之夜无群打从宋两利替夜惊容拭泪开始,他即已全程瞧及,原已懊恼嗔恨,直笃宋两利有何资格让佳人如此对待?然师父交代不得再让师妹厌恶,否则将无任何希望,他始强忍以免坏事,已将右手掌绑于腰际,似若插腰,如此纵使冲动,却也得多挣扎才行。及至夜惊容拥靠男人肩头,他几乎快把持不住,气得全身抖颤,幸好两人未拥吻,否则他必无法再忍受下去,必定冲前大打出手。
此时见两人进入屋内,孤男寡女,又是三更半夜,夜无群那般醋火更炽,暗道若不拆开他俩,要是发生不可告人之事,自己岂非完了。
他揣想着,如若此时贸然冲去,必定引来师妹反感,倒不如故意装作不知,和方才一样,且闻笛声而来。但觉此法甚佳,遂倒掠墙头,于外边轻喊道:“师妹你可在此?”这才掠入里头。
雅居那宋两利、夜惊容同是怔诧,怎这搅局家伙又来了?
宋两利急道:“我得躲躲……”
夜惊容拉住他:“不要躲,迟早都要面对。”
宋两利挺起胸脯:“好吧!反正是他失礼,又非我失礼!”决心面对一切,若不行,和他大战一场又何妨。
夜无群声音又来:“师妹你可在此?”
夜惊容开门相迎,冷道:“师兄你又来作啥?师父不是叫你别跟来?”
夜无群僵硬声音道:“师父另有任务派遣,我只是听得笛音,怕你出事,立即赶来瞧瞧,别无他意。”
夜惊容道:“我很好,请别挂心。”
夜无群笑道:“能否进去喝一杯?天寒地冻,赏杯热茶也是应该。”
夜惊容道:“小神童在里边。”
夜无群淡笑:“没关系,我只喝口热茶即走。”
夜惊容但觉他反常,道:“你……不跟他争了?”
夜无群道:“争什么?我已想通一切皆是缘分,只要咱有缘必会在一起,又何必强求呢!”
夜惊容不知他转变是真是假,道:“进来吧!希望师兄能彻底通悟。”终引人入内。
宋两利直搜着夜无群脑门所思,对方却早有预防,运功封挡。宋两利虽可加劲逼功以迫得,然那已是搏斗局面,实是不愿在心上人面前发生,故粗略只能感应对方思绪闪烁不定,似耍着无数心机,暗道:“还不是想抢夜惊容,无时无刻想对付我!”
夜无群见及宋两利,打哈哈说道:“咱又见面了,敝师妹便请你好好的照顾了。我只是路过,喝口热茶罢了。”
宋两利道:“三更半夜还会路过此地?”
夜无群道:“笛音所引,小神童也该被此所引来吧?”
宋两利道:“你说呢?”
夜无群笑道:“大概是吧!我只喝口茶即走!”当真斟得热茶,慢慢啜饮香茗。
宋两利、夜惊容却盯得紧,不知对方弄何玄虚,怎权高位重一国王子,突地变得如此伪作谦虚起来?
夜无群暗忖效果甚佳,不禁升起捉弄快感,喝下香茗后,当真起身,拱手道:“师妹多保重,我告辞了。”
夜惊容一时不知所答,夜无群已起身步去,道:“小神童拜托你照顾我师妹了。”
终离开雅居。
宋两利道:“你不想住在这里?”
夜无群道:“有点想,但可能打扰两位,还是离去的好!”心头却万般希望师妹能开口,他且顺理成章留下,夜惊容当然有所挣扎,然最后仍未留人,道:“师兄自己保重……”夜无群但觉失望,然已装样,只好依言告别离去。
宋两利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道:“圣王到底给他啥药吃,竟然变得如此诡异和做作?”
夜惊容道:“不清楚,当时我先离去,他事后再寻来,如此转变,连我亦感意外,你不是会通灵,摄他脑门不就得知了?”
宋两利道:“他练了防范之术,若非全力逼迫,恐不易摄得,要是他突然好转,如此做反而不妥。”
夜惊容道:“他当真离去?”
宋两利道:“没有,守在大门外,大概还在盘算啥鬼主意。”
夜惊容道:“请他住宿一夜,毕竟他是我师兄,且初次到此地,夜色又晚,不留他,说不过去。”
宋两利道:“留啊!我可随缘,毕竟咱独处机会多的是,不在乎这么一两次!”
夜惊容欣喜道:“多谢你谅解!”遂奔出,又将夜无群给唤回,道:“师兄你便留住一夜,明儿再去找客栈方是。”
夜无群大喜,暗道:“师妹仍是爱我、关心我的!”转身回行,道:“师妹别太客气,若真的为难,我另找地方居住便是。”
夜惊容道:“不为难!此宅不小,备有客房,你且跟我来!”忽又想及当时师兄不也来过,此话白说了,但仍带引至客房。
夜无群道:“师妹你仍是善良美丽,以前种种尚请见谅!”
夜惊容道:“不谈这些,只要你明白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一切自无问题了。”
夜无群笑道:“我已想通,始敢前来说明,但仍希望师妹能给一些机会,莫让我彻底失望。”
夜惊容道:“我们还是师兄妹,情谊亦是兄妹情,师兄应早看破,莫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夜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