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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群雄多少想追前。张天师却道:“不必追了,众人联手或有可能打败他,单打独斗毫无机会。”这一喝喊,众人始终不敢强迫,留在原地联合对抗,安全许多。
童贯急道:“诸位快快再施什么九霞宝光法,将封天乌云破去,让他好看!”
张天师道:“谈何容易,先前众人已全力发功,耗去六神不少,恐得休息一天一夜才能复原,何况少了方掌门,以及郭、刘二人受伤,根本难成气候。”
童贯冷道:“就只妖王一人便将你们打败?”
张天师道:“不错,可以这么说!”倒是坦白承认。
童贯脸面抽跳,原想损人几句,然天师地位尊高,既已摆明一切,再损他恐引起反感,心念一转,笑道:“大家别在意,方才只是激动话,极乐妖王没什么了得,你们休息几日后再开坛施法,照样可破去乌云,在此预祝诸位成功,就此前去探妖人下落!”
心想群众藏有不少异类分子,留此恐增危险,反正今日大势已去,且溜人为妙,遂引领禁军退去。
张天师亦招待众人各自散去,然群众却迟迟不退,仍觉联合众派力量,无惧妖人作怪。
有人更道:“再试一次九霞宝光法!”不知真心想破封天乌云,亦或热闹看上瘾,且把各道长当成杂耍者,表演越多次越过瘾。
张天师不愿正面回应,仍遣散众人,但觉离去者少,干脆自行先收摊,撤回天师西宫。
张虚白亦遣散神霄弟子,言明三日后再来。神霄弟子总觉施法成功,带兴而退,口号喝喊不断。张虚白知此事干系重大,得立即想办法解决,已顾不得神霄掌门之尊,行前拜向麻衣派曹文逸及隐仙派陈千梦,道:“仙姑,道长,何不到天师府一聚,商讨下次对策?”可惜刘道真已受伤自行离去,邀之不着。曹文逸、陈千梦原专为此事而来,自是同意,三人遂往天师府付去。
广场只剩郭宗法等茅山弟子居多,然方虚默追人不见,众弟子不敢撤走,只有枯等。张虚白亦知方虚默心胸较狭窄,不便胡乱邀约,只转告交代了事。
待张虚白等人行至天师西宫。张天师乍闻通知,亲自赶来迎接,道:“三位可急心了么?”
张虚白叹道:“纵使天命不可违,然九煞封天一日不解,大宋江山一日不得安宁。”
曹文逸道:“不错,破阵应趁早,拖得越久越险。”
陈千梦亦做此表示。
张天师道:“三位所言极是,然施展九霞宝光法,难度众人皆知,根本急不得啊!”说话间已引带三人进入大厅,张继老,张光斗亦迎来,随从各自招待生于红桧太师椅。
张继老道:“天师说的没错,诸位亦亲身体验,应知不假。何况再次施法,难保极乐圣王不会再闹场,旧事再次重演,准徒劳无功。”
张光斗道:“此正是我等担心原因之一。”
张虚白道:“其实破此乌云并非只有九霞宝光法,另有灵宝阴阳镜可破,诸位想必见宋两利耍过吧。”
听及灵宝阴阳镜,众人目光一亮。
曹文逸道:“此镜原是灵宝派镇山法宝,当真在宋两利手中?”
张虚白道:“恐怕是了,在下曾见过两次,当然,并非亲眼抓在手上检视,而是他曾以宝镜破乌云,故姑且将此镜和他摆在一起。”
曹文逸笑道:“既是掌门见得,应是不差,那宋两利憨中带灵,藏起东西必有一套,应仍在他手中吧?”她原是仙姑身分,大凡女者对于小孩总有份亲切关怀,当年识得宋两利乃在道家盛会结束后,宋两利也只不过十六七岁,故留下深刻印象,后几年偶有见之,皆在神霄派,亦是人模人样小神童,灵气隐现,印象更为深刻。
张天师叹道:“诸位说的没错,若有宝镜,自可顺利破乌云,然宋两利却已走火入魔,跟那儿域妖女鬼混,两人甚至发生不可告人关系,他已灵力尽失,十分可惜。”
曹文逸诧道:“此事当真?”
张天师道:“多人见着,应假不了。”
陈千梦道:“那妖女便是囚禁相国寺古井之妖魔?”
张天师道:“没错。”
陈千梦眉头直跳:“她竟还活着,那宋两利恐无法抵挡其妖法了。”开始替宋感到惋惜。
张天师道:“天意如此,怪不了谁。”
张虚白道:“在下却认为宋两利慧根极深,应非随时能被迷惑之人,其中必有缘故。”
张天师道:“若说他人或能防范,然那妖女道法之深,恐连极乐圣王亦逊一筹,宋两利怎能招架!且他已破去童身,连绿龟法王皆弃之而去,可见一斑。”
曹文逸道:“可惜可惜!”
陈千梦道:“既然妖女功夫通玄,何不利用她斗得圣王,反正两害取其轻。”
曹文逸道:“说的也是,极乐圣王之危害恐超过妖女,毕竟妖女尚且暗着来,极乐圣王却是大金国师,只要无法制住,金国大军一到,死伤何其成千上万。”
张天师道:“我等尚有能力斗之,千万莫要动到妖女,请神容易送神难,不得不防。”
张虚白道:“大金国铁定将入侵,除非能及时还击圣王而退,否则此事永难避免。”
张天师道:“联合我等之力尚能斗之,唯妖女万万不能使用!”语气十分坚决。众人终不愿再提。
张虚白道:“既然如此,只能再次进行破解封天妖法,天师有何意见?”
张天师道:“老朽仍觉以“九霞宝光法”破之最为理想,虽刘道真、郭宗法受伤,且可传帖邀天台掌门钟修臣,以及我师侄张朝英补之,必能奏效。”
张虚白道:“天台往返恐超过七天,和三日之期有段距离,且极乐圣王再次出现干扰,我等未必奈何得了,此事拖得越久越不利。在下倒有一法可以试试。”张天师道:“愿闻法门。”
张虚白道:“仍得回到皇上所置九龙宝鼎,当年铸造时,林灵素还算遵照古法,且备以至圣至洁所造出,其九鼎原即极俱灵性,上可镇天,下可镇地,异常灵验,九鼎原各有属名,一为天光鼎,二为地北鼎,三为人光鼎,四为日光鼎,五为月光鼎,六为星光鼎,七为风光鼎,八为音光鼎,九为灵光鼎。九鼎动,则霞光万丈,天籁处处,妖法尽除,鬼魔走避,极乐圣王纵以妖法封天仍能破之。”
曹文逸道:“此法甚好!”陈千梦道:“值得一试。”九鼎奇法,早有传说,总想见之。
张天师道:“不错,九龙宝鼎确有灵性,当年大禹收九牧之金以铸九鼎,用来镇天煞以治水,周武王,秦、楚皆有铸鼎之事。甚至唐武后万岁通天二年亦铸九鼎,但其原料是否乃此九龙精钢铁不得而知,当年林灵素亦照着老朽提示之法铸之,一切俱备,然却缺一鼎,如何能用。”
曹文逸诧道:“已失一鼎?!谁偷去了?”她常年云游在外,故不知发生此事,实也猜不透,偌大宝鼎亦有人偷?
张天师道:“数月前,阴阳老怪为治伤,盗往鬼域,结果他赔了性命,鬼域妖人却得了好处,那口鼎即在妖人手中,恐无人能取回。”
曹文逸道:“可惜!”
张天师道:“老朽原亦想过此法,然九鼎失一,难成气候,只能另寻他法了。”
陈千梦叹道:“阴阳老怪危害实是匪浅,宝鼎已失,恐大宋江山难保,实是天祸。”
张虚白道:“幸好仍在大宋疆境,未落人番人之手,在下以为不妨一试,毕竟宝鼎俱灵性,且相隔不算远,说不定突生奇效,省去不少麻烦,天师可边修书找钟修臣、张朝英前来,在等待期间咱共同祭鼎如何?”
张天师颔首:“就此办!毕竟古法传来已数百数千年,也该复习复习,否则越传越走样,若失传,则是我等之罪了。”
张虚白大喜,道:“幸祭九鼎册需太多人马,我等以虔心祭之即可,时间宝贵,诸位立随在下到后宫万岁山,现在即开工如何?”
张天师道:“请稍等,老朽前去取得祭宝鼎之法。”说完步入内厅书库,搜寻去张虚白掌理大内宝殿,当然知法,然在尊重天师下。仍让他搜得另套手抄本。待取出之后,留下龙面天师张光斗看管天师西宫,一行人随后往大内皇宫行去。曹文递、陈千梦难得遇上佳机,显得兴奋。
及进后宫万岁山神霄金宝殿。陈、曹二人方知天下竟有如此豪华得几乎是全金打造神殿,徽宗之奢华可想而知。复往万岁山瞧去,那简直是天下奇景缩影格局,已让两人叹为观止。光是庐山、黄山二景已是唯妙唯肖,自古恐只有徽宗能愚公移山了。
张天师对此以民脂民膏堆砌而成之物。不屑欣赏,已请张虚白前去知会徽宗赵佶,说将祭宝鼎,免得奸人造谣,惹来麻烦。
张虚白亲自前去,赵佶登时兴奋万分,直道:“朕的宝鼎果然俱奇效么?那当快祭快祭,以显天威!”陶醉于清身神光幻境之中。张虚白得令而退,赵佶竟然找来童贯、蔡京、梁师成、王黼等人随后前去拜祭。然在得知得日夜不停跪拜。那可是苦差事,赵佶终打退堂鼓,拜得半时辰后已借词遁去,心想神光大作,大内必见得着,不必困守于此。
赵佶一走,蔡京等人已蠢蠢欲去。张虚白但觉诸人心术不正,恐影响祭灵,故表明不宜观看,诸人顺水推舟,拜别而去,唯那童贯好奇,且以大内安全为由,守在附近游走,想看结果。由于不甚碍事,张虚白不理。
祭典乃在赵恬及诸臣退去后方正式开始。
张虚白引领张天师等抵达九鼎置处,兴坛以祭之。其祭法原有二种,秦楚时代曾以血祭之,结果引来大乱,张天师乃选择鲜花素果、素菜祭之,以免杀气太重。
祭典并无奇特之处,张虚白、张天师、张继老、陈千梦、曹文逸,净身净袍后,守在坛前,不断诵经燃符,全以诚心开引宝鼎灵光。照秘法记载,待诵经至宝鼎灵动时,再以“神光符”引之,则可生霞光万斗,天地同光。至于何时宝鼎灵动,谁也没把握。
五人就此诵经不动,虔心虔意祈鼎显灵。时间分秒逝去,眼看午时已过。忽觉似有落枝飘击出高处那口宝鼎,虽是轻轻一敲,却传出“锵”然一响,似若水波荡开,听来十分悦耳,张天师大喜,道:“那是音光鼎,已经动了!”众人亦喜,虔心不断再祈。音光鼎声音渐响,那锵声不断扩大,不但悦耳,且能醒神舒脑,听来甚是曼妙舒畅。那声音无法形容,只能说是天籁神音,人间难得几回闻。
众人正待喜悦之际,忽有声音传来:“几位老道,怎能舍我而去!”众人诧骜,真力一泄,天籁顿失,周遭陷落空冥煞静中。
原是茅山掌门方虚默在追不着极乐圣王而返回后,竟然发现众道长全数失踪,探询下方知齐聚后宫兴法事,他一向自大,立即闯入,哪顾得是否干扰,立即出言喝损,实不要得。
此事童贯虽有发现,然茅山脉刘混康亦曾受赵佶重用,赐有紫衣,刘混康已作古,紫衣已中方虚默接收,故其仍能进出大内皇宫,且此刻道长神威最受重视,童贯以为诸人约好,故未阻止。始让他直闯而入。
张天师暗哼。不想理他,张虚白却受不了,冷道:“方掌门只会坏事么?”他虽一向温和,然儒生脾气仍在,如此重事,怎堪粗鄙家伙破坏,若是宝鼎从此不再灵动,岂非误了大事。
方虚默仍自托大,冷道:“我坏何事?”
张虚白冷道:“宝鼎原是灵动,你何来喝喊?难道不懂施法原则,亏你还是一派之尊!”
方虚默纵觉理亏,然他自傲刚愎,怎听得入耳,恼怒道:“宝鼎灵动有何难处,背着我就是不对!”
张虚白冷道:“你行,你来!不可理喻!”甩头即走。张天师、张继老、曹文逸、陈千梦亦觉其过份,且想真元已动,难再静心,终退让一旁,且看小猴子如何耍把戏?
方虚默暗诧众家竟会撤退,简直欺他一人,冷道:“不必你们,本尊一人即够了。少一鼻子出气!”道袍一抖,自行向祭坛,大事诵经,一副唯我独尊模样。
张虚白等人,反而找得净石盘坐,调心静气,不理对方,且以本修为是。
方虚默自恃茅山乃三大道家毛派之一,法术毫不落后天师派,当然凝神静心,开始诵经施法。然其心术早邪,且又自戾自愎,纵以为虔心已足,却总难达天人境界,从中午耍至下午,眼看黄昏将近,宝鼎仍未灵动,老脸已难挂住,突又斥向张虚白:“你敢动了手脚?”
张虚白冷道:“宝鼎镇在山头,无人碰得,请问该动何手脚?难道我念两句即能化去掌门法力,那你又何来资格接掌茅山派?难道是混的么?”此语一出,无异掴得方虚默一巴掌,张天师等人暗自叫好。
方虚默嗔喝道:“少自鸣得意,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