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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东皇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已恢复正常,且见过张天师,一切事情都摆平,还顾忌什么?”
秦晓仪怔道:“当真?!”
玉东皇道:“错不了,他到太原城,要我赶去帮忙,我要先至此看看仪妹妹,他也没意见。”
秦晓仪心念一闪,暗忖是了,丈夫出征,备增风险,他必邀得这厮助阵,尤其对抗极乐圣王,风险甚高,且让他坐几分钟了却心愿,也好及时赶去相助,道:“好吧,里边坐!”
玉东皇笑道:“多谢仪妹妹!”大步踏去。
里头突又冒出张美人,抓着短剑挡来,急道:。“娘,莫要让他进入,这个疯子会坏事!”
玉东皇笑道:“乖媳妇,怎能批评公公呢?该打屁股!”
张美人登怒:“谁是你媳妇,胡说什么!一群疯子!”利剑即已刺来。
玉天君听得心疼。
秦晓仪急忙拦住,道:“住手,他只坐坐即走,犯不着生气!”
张美人仍不从。
玉东皇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何好闹?不跟你一般见识!”闪过张美人,直往内厅行去,坐正中间太师椅,一副君临天下模样,直道好极好极!
张美人见已无法挽回,只好承受,冷道:“娘小心些,他根本还是个疯子,孩儿看得出来。”
秦晓仪道:“娘会小心!”步入厅堂,道:“岛主坐够了?可以离开了吧?”
玉东皇笑道:“夫人怎见外呢?本皇好不容易才骗得他们放人,怎舍得如此便走?弄餐东西吃吃如何,本皇已甚久未吃你的料理啦!”
秦晓仪冷道:“别得寸进尺!”
玉东皇道;“不会不会,只有一餐!一餐即够!”
秦晓仪不想多言,转身步向厨房。张美人追去,急道:“娘您当真要煮予他吃?”
秦晓仪道:“不煮行么?”张美人冷哼,还是前去帮忙。
玉东皇深深吸气,舒服呼出,喃喃说道:“居家感觉妙极!”随又起身,手负背后,四下走动,行往左窗,置有小山屏一面,绣着仙女戏蝶图,白辔红丝带金线,手艺极巧,不禁陶醉抚向仙女胸脯,直道:“仪妹妹手艺的确巧夺天工,天下无人能及啦!”抚着胸脯,似若意淫举止。
远处玉天君见状暗道不妙,父亲举止分明反常,急忙现身喝道:“爹岂可乱来!”
玉东皇心事被拆穿,脸面顿窘,恼羞成怒斥道:“长辈之事,你在闹何名堂!”一掌已将玉天君逼出厅外,同时亦不敢再伸手摸仙女胸脯。
玉天君道:“爹快回去,别在这里闹事!”
玉东皇斥道:“此即我家,要去哪?回到那破宅?神经病!”
此时秦晓仪已端来简单羹汤,香味诱人,忽见玉天君,诧道:“你怎也在此?!”
玉天君岂敢泄底,笑道:“爹来了,我也过来瞧瞧,没事没事!”祈盼父亲吃完餐饭,自动走人,免得节外生枝。
秦晓仪道:“原来如此,可要一起用餐?”
玉东皇道:“别理他啦!快端来,我饿极了!”秦晓仪端置桌上,玉东皇大开眼目,爽声道:“好个脆皮烧鸡、北山香笋、桂花鲜栗羹、清炖鱼片,连家常青菜都香喷喷,有夫人伺候,实是一大福音!来!一起坐,咱一起吃,二十几年未同桌,有点不像话!”
秦晓仪冷道:“你自个吃吧!”怎敢再跟这疯子同桌。
玉东皇道:“你站着,我怎吃得下?至少坐下来如何,一餐饭也要吵么?”秦晓仪不吭声,坐及最远椅子。
玉东皇始甘心食用,每尝一道菜即说往事一段,“这北山香笋,咱还一起儿到黄山险峰挖过呢,既嫩且甜,虽然这批货不是黄山品,只要出自你手,照样香甜!”
秦晓仪脸面暗热,当年的确疯狂过。
玉东皇道:“这桂花鲜栗羹,你说要先煮了羹再热过栗子,要吃再混下锅,且要一刻钟内吃完最可口,当年你煮羹、我剥壳,甜蜜得紧呢!”
秦晓仪顿觉双手发痒,且恶心,冷道:“吃便吃,说那么多作啥?”
玉东皇笑道:“别生气,有了家,咱日后要聊的可多呢!又如这脆皮烧鸡,你倒是说我烤的火候最佳,忘了么?”
秦晓仪已觉不对,起身道:“这是我家非你家,吃饱了快走!”
玉东皇笑道:“你家就是我家啊!仪妹妹就是夫人啊!放心,我已把张天师骗到太原城,看是战死沙场,回不来啦!”
秦晓仪诧怒:“你根本在耍张天师?!”
玉东皇笑道:“哪耍他?是他自己耍自己,抢我夫人,还想要我帮他?所以我要计让他永远回不来,今后咱可永浴爱河,无人干扰啦!”
玉天君听得差点昏倒,疯子怎又懂得耍诈?
秦晓仪斥道:“不可理喻!”转身便走,急欲通知消息,以免误了丈夫性命。
玉东皇急道:“夫人不能走,快陪我吃餐饭啊!”拦在前头,一脸祈求:“菜都来了,怎不吃呢?”
秦晓仪怒道:“你神经病!”抢着欲逃,仍被拦住。
玉天君见状喝道:“爹你太过分了!”急冲过来,霸龙仙指就欲截去。
玉东皇却反掌劈来:“你才过分,敢暗算你爹,还加手铐身镣,不想活么?”一掌劈得玉天君跌退连连,父亲武功岂会弱于儿子,玉天君实栽得不轻。
秦晓仪趁此斜抢欲逃,玉东皇急道:“夫人别走!”仍截过去,秦晓仪喝叫:“可恶!”一剑剌出。
玉东皇急道:“一家人何必动刀动剑!”反手一扣,抓住腕脉,夺下利剑,秦隢仪切急:“还不放手!”
玉东皇笑道:“舍不得啊!”秦晓仪左手再挥,玉东皇又扣住,秦晓仪急出泪水:“你这老疯子,难道还要闹多久?”
玉东皇急道:“不闹不闹,我得赶快想法子解决!”心念转处,截向秦晓仪穴道,欣喜道:“这样你不动手,我即能放开你,算是解决啦!”将秦晓仪置回椅上,道:“如此又可以共进午餐,多好!”
秦晓仪怒道:“我不想听,快放开我,否则从此不理你!”
玉东皇笑道:“你已二十年不理我了,所以我脑袋一转,改成我理你便可;放心!这只是短暂时间,我左想右想,仪妹妹怎会弃我而去,原是张老头把你给洗脑,所以我要把你洗回来!如此洗来洗去,一切就正常啦!”
秦晓仪怒道:“你无赖!”
玉东皇笑道:“我要逆来顺受!为了家庭着想……”话未说完,内院冲出张美人,寒光闪闪就要捅及背心。玉东皇反掌拨去。劲道扫处,张美人难挡劲流,身形一转,利剑脱手飞出。
玉东皇笑道:“哪有媳妇杀公公的!该教训!”伸手便要截其穴道。
玉天君喝道:“爹你作啥!”左侧攻来。
玉东皇大怒:“不肖子只懂得窝里反么!”一掌又打得他倒退连连。
张美人趁此闪出外头,怒道:“还不放开我娘!”
玉东皇笑道:“放开她啦!你也过来坐坐,大家共进餐饭,日久生情!”
张美人嗔怒不已。玉天君急道:“阿美,咱俩合攻,制住我爹!”
张美人怒斥:“谁是你阿美!”反掌打得玉天君一脸错愕,跌退连连。
张美人怒道:“若非你带他来,怎会变得如此模样!”
秦晓仪道:“快去请救兵!”
张美人瞪向玉氏父子:“一群疯子无赖!”掠身而去。
玉东皇瞄眼:“真是没大没小,也被洗脑不成?得把她再洗回来!”
玉天君知斗不过父亲,只能祈求,感伤道:“父亲难道要毁去一切么?”
玉东皇冷道:“你懂什么!仙岛已毁,只剩这个家,不顾着怎行!”
玉天君道:“仙岛仍在!”
玉东皇道:“少胡扯,火妖早毁了仙岛!”
玉天君道:“你不是打败火妖了?”
玉东皇一愣:“对啊……”冷目瞪来:“不管如何,这个家仍得要顾!”
玉天君道:“那也不必制住秦夫人,快放了她!”
玉东皇斥道:“你懂什么,没了夫人,哪来的家,何况她已被洗脑,我要洗回来!你把张美人抓回,我一起洗脑,还你一个老婆!”
玉天君简直说破口舌,就是劝不动。秦晓仪焦切万分,泪水直流,然却只能闷坐等待救兵。
玉东皇不忍,道:“夫人请忍耐几天,小哥哥我必定把你恢复正常!”想要拭其泪水,秦晓仪大骇:“别碰我,否则死给你看!”即想咬及舌头。
玉东皇吓着:“千万别乱来!”赶忙截其“车颊穴”,秦晓仪口不能咬,却也不敢再哭,免得对方脏手拭泪。
这一耽搁,张美人已领着龙面天师张光斗及十数名天师派弟子赶来。
玉东皇哈哈畅笑:“张光斗你来作啥!想搔我痒处么?”
张光斗冷道:“放开夫人,否则困死仪心园!”
玉东皇道:“笑话,此是本皇别馆,她是我夫人,你管不着,还不快退!”
张光斗冷道:“你也是一派之尊,想以夫人要胁么?何不出来一决,免失尊严!”
玉东皇笑道:“行!你们几个一起上,打赢了,本皇立即走人,打输了,立刻滚出仪心园!”
张光斗道:“一言为定!”
玉东皇立即起身想步出外头。突觉不妥,转向秦晓仪,笑道:“我作战,你欣赏,咱夫妻同乐!”抱起太师椅,连同秦晓仪移往天井。
秦晓仪支支吾吾,实恨死对方。
张光斗计划引贼离开以救主人却失败,唯凭实力作战,立即掠阵以待。
张美人又抓来利剑,想联合出击。
玉天君楞在左近处,决心配合心上人作战,然却忌于反弹,不便公开说明,指劲暗运,只要截上一穴,今日自可喜事收场。
玉东皇却唤道:“天君,还不过来,想当逆子弑父不成!”
玉天君登时为难,当时若非玉皇仙岛巨变,以及受强烈刺激,他哪来胆子收拾父亲?方才且只张美人一人,斗向父亲尚说得过去,如今天师派弟子一堆,再做出弑父举止,恐是伦常难容,除非是承认父亲已疯,但那将使玉皇仙岛蒙羞,进而难以抬头,挣扎中,冷道:
“爹已说单人挑战他们,孩儿岂可出手帮忙!”
玉东皇斥道:“谁要你帮忙,本皇是怕你暗算!过来!否则滚远一点!”
玉天君想想,还是走向父亲后头屋檐下,道:“躲在这里总行吧!”
玉东皇道:“真是养儿不肖!”未再理会,转向张光斗:“出招吧!”身形一抖,锦袍掠动,直若虎啸,气势已起。
张光斗道:“岛主武功一向无人能及,今日只有联手斗之!”喝着十二弟子耍出十二天罡阵,利剑抖处,青光乍闪,气势不凡。张美人亦且加入战区,利剑伺机而动,一时剑气陡升,森森逼人。
玉东皇仍是赤手空拳以对,畅笑不断,直叫着:“快攻快攻,拖拖拉拉,浪费时间,饭菜都凉啦!”
张光斗见阵势布置完毕,登时一声,率先发动攻击。他号称龙面天师,沾得“龙”字,故对“龙虎剑法”研究甚深,此战甚为重要,故一上手即以“怒龙撼乾坤”杀招抢攻。但见身化强龙摆荡,剑若流星曳天,在那两丈方圆旋闪吸劲,凝至暴胀最高点,猝地宣泄冲出,身剑合一直射玉东皇胸口一点心。
那势来得好快,让人眼花目眩,玉东皇却不躲不闭,只顾畅笑不断,眼看利剑就要刺进心窝,玉东皇猝地双手暴夹胸口,竟然匪夷所思夹住剑光。然身形却被逼退半步,十二天罡剑气雨点般落来。
玉东皇大喝,利剑不肯松手,拖着张光斗往剑气扫去。
张光斗若不松手,必被剑气所伤,迫得剑阵弟兄乍现为难,张光斗当机立断,弃剑掠空翻高。
玉东皇反打剑柄,挡向剑气,锵锵之声暴响不断,火花四溅,剑气破去此道,另有五剑右后方攻来,玉东皇大笑:“如此就想伤我么?”利剑震成五段,充当暗器直射五道剑光,锵地一闪,几乎同时击中,五剑身走偏。
玉东皇喝笑:“滚吧!”霸龙仙掌反打迫去,击得五人闷滚连连,十二天罡阵正式破去。
玉东皇如此自信满满,原是他二十年来已缠斗天师派不计其数,连龙虎阵、天师阵皆斗得天翻地覆,当年还差点破去。此十二天罡阵又非龙虎山之正牌军,乃京城自组之二路军,纵使有所威力,但对付玉东皇如此绝顶高手显然较弱,故方一对阵已被破去。
然张光斗亦觉那是预料中事,自己腾空另有目的,趁他得意之际,龙虎掌劈贯下来,迫得王东皇霸王举鼎般反击。此时张美人却剌利剑过来,直取对方背心。事出突然,玉东皇并未料及,但觉背脊生寒,欲躲已慢,霸龙真气突地发动,硬迫往背脊穴道射出。叭地一响,剑势陡偏,勉强划及左胁背。张美人却被真劲弹扫,唉呀一声踉跄倒跌数步,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