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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盗了五雷法门而加以改良吧!”
说话间,他遂往左侧百丈坑洞探去,那洞约丈余,深黑一片,却觉若古井般有东西流动。宋两利待要发掌探去,谁知古井突地轰然巨响,轰出水柱冲,吓得宋两利伏地躲闪。谁知阵势经此发动,猝见四面八方轰雷不断。雷电闪动,似若狂风暴雪,扫人生疼。
奇阵更有一股吸力,想将六人吸入某一坑洞加以毁灭。
众人极力抵挡,仍被吹吸得晃身不断,危急已生。
宋两利原可拿出灵宝阴阳镜以对敌,然他仍不想曝光,只好另寻解决之道,登时喝着:
“大家聚集一处,相互抗力,免得被捣散!”
六人皆是高手,登往左近宽空地区聚去,凝功相抗以对。
四处轰雷不断,狂风暴雪怒扫,几欲天崩地裂。
而那雷光有者似若金光、闪若利刀、轰若喷火、劈若山崩,有者水雷以冲、扫雪似风,森奇异怪、变化无常。轰隆之声更是震天,四面八方齐往数人坚守处攻来,瞧得众人背脊生寒,脑门发麻,对此不可测之天地神力,不知该如何抵挡。
怒不笑已忍不住,喝道:“不走,在此等死么?”转向刁采盈:“妹子,待我护你出去!”
刁采盈冷道:“休想沾我,你喜欢探路,自个去送死!”仍觉此异象,唯宋两利较靠得住。
怒不笑难忍瘪气,道:“如此烂阵,能耐我何?现在就为你探路!”说完当真大喝,猛地冲往阵区。只见得他身形闪若雨滴般东闪西躲,且故意摆出优美姿势,免让心上人看扁。
然其每奔一丈,宋两利即喊一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轰!”那“轰”声方出,赫见逃出百丈之怒不笑一脚踩空,地面突地暴出大量劲气,直若闪电般猛轰其身,打得他暴弹六七丈,复被天空闪电劈中,倒摔地面,原已秃顶脑袋,留下焦黑记号,吓得他唉唉尖叫,哪顾得面子,猛又逃回众人盘据处,惊魂未定,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刁采盈冷道:“不厉害,要轰死你才厉害!”
怒不笑无言以对,避在一旁,暗道:“若走不掉,大家照样遭殃!”瞧得雷电不断卷袭而来,焦心又起,无暇再理它事,此时却也希望宋两利、杨朴能弄出名堂以保命。
众人亦不好受,五雷不断袭来,总把人劈得灰头土脸,体肤生疼。
杨朴急道:“小神童若暂解不了,咱可先冲退为是!”
宋两利道:“一次观察个够,免遭二次袭击。”忽见金光闪电劈来,他则丢出随身匕首,引其劈往他处,众人见得啧啧称奇。
复见蓝青闪电劈来,钱不贪亦以匕首打去,原想引开,岂知闪电穿透匕首,硬劈得他全身发麻,头发竖直,吓得他诧道:“怎不相同?!”
宋两利呵呵笑道:“闪电不同,当然方法亦不同!”
杨朴道:“照我所知,乃金木水火土五行衍化而来,方才那是金雷,第二次者应是木雷,该以树木挡之么?”
宋两利道:“原该是木雷,但方虚默改良,应该近龙雷,神灵活现许多!”说完又见水雷轰来,宋两利化雪成水,以毒攻毒迫击而退。复见地面土雷不断,宋两利以桃花木剑刺符以挡。
众人已被逼往右近一巨石处。宋两利大喝,“五雷轰顶!”指劲打向空中,随又拖甩引往巨岩,天雷顺势劈来,竟将巨岩劈成两半。
宋两利道:“快快躲入裂缝。”巨岩约若屋子般大小,被劈出尺余裂缝,勉强可挤进六人。
说也奇怪,六人方挤进去,劈雷已若失去目标般,只在附近劈击,未再击往巨岩。
众人始嘘气,暗道好险。
刁采盈道:“为何巨岩缝能避雷?”
宋两利道:“此乃土行遁,乃五行相克之理,但也是暂时栖身,若布阵者发现漏洞,及时修正,亦或土雷发至此处,照样不易藏身。”
刁采盈道:“那快破阵啊!我可不想再挨轰!”
宋两利干笑:“快了快了!看是五阳五阴五罡雷阵没错,倒是另有奇形怪物变化,似又隐含六神潜变,得小心从之!”仍注意轰雷附近之种种似龙似蛇罡气变化,想理出格局。
四大护法不懂此道,只能枯坐干等,静观其变。
杨朴则涉猎较深,道:“或许真的另有潜伏阵势,方虚默果然功夫非凡!”
轰雷又已渐渐迫近,宋两利当机立断,道:“等不及啦!”猛以神通摄向方虚默,而那方虚默怎知阵中来了高手,他正于虎威桥头镇坛施法,脑门并未封闭,登被摄着,宋两利只喝一声:“摆何妖阵,照样破去!”
方虚默脑门一闪念:六神五雷阴阳阵,岂容易破得!”
宋两利哈哈一笑:“谢啦!有了阵名,迟早破去!”
方虚默诧道:“小妖道,你敢摄我脑子?!”
宋两利笑而不答,表示都已摄得,哪还不敢?
方虚默赶忙封去脑门,怒斥:“小妖道你果然叛国,罪该万死!知道阵名又如何,照样轰死你!”驱动强阵,猛往四面八方袭冲而去。
宋两利暗道:“都被大宋国通缉,难道还要管我投靠谁么?”既知阵名,自容易处理,仔细观察,果然“五雷”之外,另有“六神”潜伏,已仔细盘算方位。
杨朴道:“当真确定另有‘六神’潜伏?”
宋两利道:“正是。”
刁采盈道:“‘六神’又是何物?是我等常称六神无主之六神么?”
宋两利道:“倒也对了一半。”
刁采盈道:“怎讲?”
宋两利道:“一般‘六神’乃指:心神丹元;肝神龙烟;脾神常在;肺神魄华;肾神玄冥;胆神龙曜。亦即心神得守清灵,肝神得守清明不浊,肺神贵成虚,脾要常在魂自停,肾神玄冥育阴育阳皆可,胆神守住自威武,六神一失,则魂飞魄散,若行尸走肉,你现在倒是六神无主了!”
刁采盈斥道:“我若六神无主,何敢跟你来此!”
宋两利道:“此乃恶向胆边生!”
刁采盈更斥:“讨打么?”伸手欲击,宋两利则粘在她身前,旁边又有父亲,一时逃躲不易,被敲得一记响头,唉呀闷叫道:“这可叫恨海生瘤了!”
刁采盈喝道:“再多扯,你的瘤将生的更多!”
宋两利不敢顶撞,掠身跳上岩石,道:“人祸比天灾更厉害?”
刁采盈斥道:“讨打?”想追去,天空闪雷轰来,刁赶忙躲闪,宋两利却趁此逃去。
刁采盈斥道:“还不回来,想被轰死么?”
宋两利呵呵笑道:“看似被轰的是你们!”闪雷果然凌空劈中岩块,轰然一响,若切西瓜,巨石二分为四,众人赶忙伏地避去。宋两利则逃过一劫,道:“别惊,待半刻后再撤退!我先破他几处阵眼再说!”掠身而去。
杨朴信得过儿子,四大护法却面面相觊,不断瞧着天空闪雷,不知何时将会再次劈来,然想逃又无此勇气,只能待在当场等候。
宋两利则仍决定使用灵宝阴阳镜先破几处阵眼,遂冒着雷击之危,直往东天金雷眼冲去。待掠行七百丈,见得一处小山塔,插着十数支似枯树之黑杵,宋两利知其为生铁所造,拿出阴阳镜,打开秘钮,猛地往铁杵轰去,这一炸,塔裂杵倒,数道金蛇般金光冲射而出,然挣跳几下,终至消失。宋两利暗喜,破的实在妙极。
然此已惊动方虚默,其为阻止宋两利破阵,亲自引导数十高手,其中包含徒弟刘通,强势杀将过来。
宋两利当然感应对方行动,然却未退缩,寻得迅雷击处之小小缝隙,闪身潜掠。他不断盘算着:“照此异象看来,对方所布奇阵,除了五行雷处,那暗伏者应是六兽之神,即是青龙、朱雀、勾陈、螣蛇、白虎、玄武等六兽之阵,原以青龙为主,然青龙始终未现形,该是布于黄河那头,说不定其亦想引黄河之水以作怪,当为最后一棋招,且万万不得让他使用,否则伤亡必定更重!”于是潜往黄河畔处。仔细瞧来,竟也潜伏不少守卫。
宋两利盘算后,立即以通灵大法摄去,问道:“近日河畔何处曾动工?”守卫不知受摄,喃喃回答,虎威桥七百丈处……”宋两利暗诧,竟是方虚默设坛旁,那铁定是重兵看守。然事关重大,不得不破之,故仍往虎威桥头探去。
及近百丈,果然见得茅山弟子守护重重,而那所谓青龙阵眼则若小山般堆成一座青森森雪冰,正和自己于龙腾桥那头所堆置欲堵黄河水之雪山一样,然其置量并不够多,看来另有用处。
宋两利怎肯浪费时间,趁方虚默离去之际,决定先行抢攻。登将宝镜抓于手中,飞速追冲而去。及近五十丈,茅山弟子立即发现,喝道:“是谁?敢来捣乱么?”茅山派一向以幻术见长,手中握有不少烟雾弹、霹雳弹之物,见人逼近,弹丸即砸,幸得宋两利轻功了得,东钻西掠,始终未被砸中,待逼近二十余丈,茅山弟子认出是宋两利,诧道:“不好,是小妖道!”难怪对方不怕阴阳五行幻术,登时急唤方虚默返回。
宋两利乘机再冲六七丈,喝道:“还不快躲!”通灵大法猛地摄去,茅山弟子脑门一片昏眩,宋两利猛把阴阳镜打去,强光乍闪,轰得那座冰山溃散,赫见山底部,乃黄河水源结成冰层,如若溶去,河水必自倒灌。
宋两利终于弄懂,那条伏龙即是方虚默暗中挖掘之水渠,虽然两岸高度差不多,但水渠一挖,河水岂有不倒灌之理?其虽未必挖得既长又远,然只要穿透百余丈,地势即较低矮,怎堪黄河淹水?
想及此,宋两利怎敢一击了事?猛又往前冲去,轰得沟渠两旁泥土塌陷,藉以毁去暗渠。
然只轰数记,方虚默已带领手下围捕过来,赫见伏龙阵眼被毁泰半,气得七窍生烟,厉道:“小妖道当真叛国当汉奸么?”一声令下,数十人卷围而至。
宋两利根本不想迎战,毕竟茅山阵仍有其厉害之处,自己人单势薄,犯不着硬拼,喝道:“刘通,你的玉采仪即在附近,不去找她么?”
刘通一愣:“当真?”就此失神,宋两利猛冲过来,一式天罡掌打得刘通愣头愣脑跌退,诧道:“你在耍我?!”
宋两利道:“当真当真!”不知是当真耍他,亦或是玉采仪当真在附近,宋两利早逃出防线,刘通始知上当,喝斥可恶,强追不放。
方虚默见状斥道:“刘通你是花痴么?明明围住他,却让你放走了!”
刘通困窘回话:“这就逮他回来!”
方虚默斥道:“都已被逃,你轻功能胜得了他么?”
刘通闻言终停步:“那待如何?”
方虚默道:“还不快发动六兽六神五雷阴阳阵!”
刘通呃地一声,颔首道:“这就去安排!”引领十余人离去。
方虚默冷斥:“不信道法斗不了你!”亦行往法坛,开始作法。
而那刘通及几名高手奔往预设之神坛,其共分东西南北四坛,配合方虚默,正是五坛齐动。但见咒语、灵符飞处,阵势登若山崩地裂般抖颤幻变,威猛更甚数倍。
惊雷轰击不断,六兽神亦被释放出来。赫见龟蛇虎豹等幻化罡气四处乱窜,那飞雪亦混合其中,无时无刻化为毒蛇猛兽、青鬼獠牙般形态,席卷于十里沉天阵区,直若地狱重现,恐怖非常。
轰雷、妖兽、鬼魅不断汇集狂扫而至,杨朴等人躲藏处之岩石竟然招架不住,被暴雪狂风一扫,屋般巨石登若弹丸弹往空中,五人更若皮球被扫弹数丈高,滚撞地面,坠砸雪堆之中,全然不堪一击,闷叫连连。
沈三杯被埢摔雪堆,原已受伤伤势再次复发,口中一甜,呕出血丝,暗叹老命休矣,心头突地浮现恨事,一生嗜酒如命,难道在为伤戒酒皆段,会死于非命?怒不笑学聪明,抱得石块,得以困守地面,然亦被怒雪砸得全身生疼,嗔骂不断。钱不贪、刁采盈则被卷往空中,正惊惶中,钱不贪扫来金钱炼,刁采盈得以抓住,双方合力强抗妖阵,方能安然落定,尽管如此,仍吓得一身冷汗。
钱不贪急叫:“不成啦!不成啦!快逃快逃,否则没命了!”
杨朴藉着对阵势了解,虽被扫飞,仍以千斤坠弹落一坑洞中,暂时保身。然狂风暴雪仍不断,几乎甚难躲避,看来只有撤退一途,急忙传话:“小神童可破得了阵势?否则先行退出为妙!”
宋两利正赶回途中,闻声回应:“破得了!快抢进五行八卦眼,合六人之力破之!”说话间,凭其五行飞渡术冲回,却见不着岩块,诧道:“你们也中击么?”
杨朴道:“是中击,幸无碍事!”
宋两利道:“那好!”听声辨位,立即寻去,终找至杨朴落身处,笑道:“破了龙眼,剩下的亦非难事才对!您带着他们四人,以灵符宝剑镇压其他阵眼,其他我来处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