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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道甚长,再行里许,始抵总兵府底下。
荆善射介绍几处可能之宝窟及通道,宋两利已有盘算,为寻杨朴,遂又以通灵大法偷偷感应,然极乐圣王始终极快拦来,宋两利连斩三次,暗道:“或许可用五方法门,一次感应数处,否则老是斩去,圣王恐有疑心。”
他原已练得十数法门之多,可同时感应十余人,遂大胆打开。极乐圣王果然强势入侵,邪声道:“你在找谁?躲在黑漆漆秘道作啥?”
宋两利暗道好险,秘道四四方方,且全是黑石灰壁,无法探知是何特殊地头,道:“我乃找圣王问问伤势好了么?”
极乐圣王淡笑:“好多了,虚无宝典可带来?拿来我瞧瞧!”
宋两利忽地另有感应杨朴位置,立即说道:“远在虚无天空中!”赶忙斩断,任极乐圣王呼唤,仍不肯再送出脑波。
宋两利忌声道:“唉呀,圣王可能已发现我行踪,他竟然要我拿宝典让他瞧瞧,岂非摆明一切?!”
苏畅道:“怎会?若发现,我们还能完好如初混在此?那句话多半是你们通灵者习惯用语,要你以通灵大法送予他瞧瞧之意。”
忽必瑞道:“当局者迷,小神童莫惊!若是不信,且等半刻钟即知!”
宋两利道:“那就等吧!”不敢冒险,立即屏气凝神以待。众人见他如此慎重,亦敛起心神,不敢出声。
时间分秒流逝,煎熬中终渡过半刻光景,极乐圣王并未现身,宋两利始稍稍安心,道:
“看来我被圣王吓坏啦!”
忽必瑞道:“且把他吓回来!”
宋两利道:“我不敢!”
忽必瑞道:“盗走宝物,即可吓他!”
宋两利恍然:“倒是好方法!”盘算一阵,说道:“杨朴在左侧约百丈处,我去瞧瞧,可有秘道?”
荆善射道:“转个弯,有个出口,是柴房古井,从那头较隐密、方便!”
众人遂转行而去,果然于百丈后,发现小通道。宋两利掀开石块,又是一古井,外头已是黑夜,且下着瑞雪,戒备并未森严,宋两利当机立断,潜行而去。忽必瑞等人罩回石块沉静以待。
宋两利甚快潜过柴房,转往回廊,终抵左近古朴雅房,灯光闪现,果然见得儒衫装扮身影已晃动,宋两利但觉错不了,立即潜近窗下,随即低声喊道:“杨先生么?我是阿利!”
声音传出,父子连心,杨朴诧喜:“是你?!怎来了?!”急忙推窗,宋两利潜穿而入,杨朴甚快关妥窗扉,喜极道:“你终平安无事,好极好极!”两眼含泪,毕竟儿子受苦乃他亲眼所见,却无法救助,甚为疼心。
宋两利安慰道:“我没事,倒是爹消瘦不少,心事重重……”
杨朴叹息:“金国已毁了诺言,且野心大增,爹怎能安心。”
宋两利道:“爹可以离开啊!”
杨朴叹道:“还不到时刻,若时辰一到,爹自会处理……”
宋两利自知父亲另有安排,然他既不说,自己不便询问,道:“只要爹有盘算即可,倒是孩儿此次前来,乃准备盗回金军所掠夺之宝藏。”
杨朴诧道:“宝藏何其之多,如何能盗得了?尤其又在金国境内……”
话未说完,外头突地响起极乐圣王声音:“杨军师,你在跟谁说话?”已不及二十丈之内。
杨、宋父子登若烙铁纹身,吓得四肢僵硬。
圣王竟然阴魂不散,难道他已发现秘密?!
第一章 智斗宝藏
圣王已逼近雅房。
情况危急万分。
宋两利不敢稍想,直接反应想躲,尽管四肢僵硬,仍往床下钻去。
杨朴知圣王摄功之强,且疑心甚重,方才既已开口,怎能掩饰,只好继续装疯卖傻,喝道:“在金国境内,还敢嚣张么?”抽出桃花木剑,运劲即刺,且烧得大量符箓以助阵。
轻风吹来,门扉敞开,金袍圣王已立于门前,目光闪动,道:“军师在收拾恶灵么?”
杨朴急忙收剑,拱手道:“不知圣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尚祈恕罪!”符箓仍焚空中,藉以掩去阴气。
极乐圣王轻弹金尾指,道:“毋需多礼,只是你收拾者,是何恶灵?且要你亲自出手?”
杨朴道:“茅山道法所养恶灵,已骚扰多次,故属下已备得符箓,随时可收拾。”
极乐圣王道:“甚好,甚好,你懂道法,甚好……”目光寻视四周,已坐往书桌前太师椅,随又盯向床底,道:“不知军师养了何物?可否拿出来瞧瞧?”
杨朴暗惊,敢情圣王仍起疑心,一切且看天意了,拱手道:“属下养了一些阴灵,圣王若想参观,奉上便是!”灵符一道,即往床下射去。
宋两利躲在禀头,早已吓坏,复闻父亲所言,哪顾得是否灵魂出窍,收不回来,立即逼出两魂三魄,附于灵符上,吱吱呃呃惧声叫着,他且聪明抱头鼠窜,掩去脸面。
极乐圣王且见床底森黑灵魂惊窜,然怎料到是宋两利如此高手搞鬼?一时不愿杨朴太难堪,毕竟自己仍有求于他,随即笑道:“放过他吧!吓成这样,谅他也非什么精妖厉鬼!”
杨朴暗呼好险,拱手道:“任何阴灵在圣王面前,岂有不惧之理!”伸手一挥,劲道吸去,灵符随即翻出床底,杨朴再弹火花,将其火化。
宋两利仍不敢收回魂魄,让其惊惧飘浮着。此时乃其最脆弱时刻,如若极乐圣王有知,立即出手毁去,必损及绿龟法王元神,得来全不费功夫,然圣王却大意,痛失千载难逢机会。
杨朴立即引开话题,道:“不知圣王夜晚前来,有何要事交代?”
极乐圣王道:“有关宋两利之事。”
杨朴道:“属下恐对他知之有限。”
极乐圣王道:“尽量回答便是。”杨朴道:“属下知无不言。”极乐圣王始道:“他的道法越来越高强,该是炼了一部叫“虚无宝典”之功夫,军师对中原道家研究甚深,可知有此部宝典?”
杨朴道:“此宝典流传于道家各派,被视为至尊之典,然却无人见过,属下亦仅知之如此而已。”
极乐圣王道:“鬼域妖人曾提及,宋两利亦曾提及,应是假不了。”
杨朴道:“若真如此,圣王当可向两人索取,或能得此宝典。”
极乐圣王道:“此即本王前来原因;那宋两利通灵法门渐强,已不受本王控制,你和他交情不错,若有机会,可否替本王取得此宝典?”
杨朴道:“属下若有机会,必全力以赴,唯属下和他交情并非多深,只不过当时为惩徽宗赵佶,两人曾经合作施法,让黄河结冰而已,如今仍各事其主,毫无干系。”
极乐圣王频频点头:“本王自知,你尽力而为便是!”心念一转,又道:“宗望失信而攻城,乃钦宗仍昏庸无用,必让大宋百姓受苦,他和徽宗一样,故金国仍想把他逼下台,以救大宋百姓,此乃权宜之计,尚请军师原谅宗望。”
杨朴暗道,此事终仍未瞒过圣王,道:“属下若未谅解,岂有跟回之理,钦宗的确和徽宗一样昏庸,自该下台。”
极乐圣王爽声一笑,道:“你了解即可!大金国仍将重用你长才,唯对宋两利,可动之以情。”杨朴拱手道:“属下知晓。”极乐圣王始满意站起,道:“日后有空,再向你讨教有关道法之事!”说完再瞄床下一眼,始跨步而去。
杨朴道:“只要圣王询问,属下知无不言。”
极乐圣王笑道:“好极好极!”每说一句即远掠百丈,二句说完,已离开数百丈,消失夜空中,露得一手精纯功夫。
杨朴怎敢胡思乱想,拜礼送走圣王后,仍转身床底,故作教训状:“胆小鬼,见着圣王竟吓成此模样!”
宋两利魂魄吱吱鬼叫几声,始敢返回肉体,宋两利回神过来,已满身大汗,宛若历经九死一生,实吓得够呛。不禁自我解嘲:“差点尿裤子。”
杨朴但觉圣王已定远,始敢说道:“幸好你吓得可以,才瞒过他,毕竟小神童已甚了得,不可能表现如此之糟,乃他始料未及。”
宋两利暗道:“若非父亲在场,自己纵使惧怕,亦不可能达此程度,看来此次倒也因惧而躲过一劫,忒也难得。”干笑道:“当龟孙、瘪三,竟也有此好处。”
杨朴道:“此处不宜久留,你有何交代,快说,快去!”
宋两利亦不敢耽搁,说道:“我们想盗宝藏,爹只要把宝藏移往宝窟中即可。”
杨朴道:“那岂非更上一层铁栅?”
宋两利道:“孩儿自有办法,您照办就是。”心想父亲知道越少,若圣王以摄脑大法追究,自可减少不必要风险。
杨朴不想多问,道:“我试试看,但无把握,毕竟夜无群在旁,不易说动他!”
宋两利道:“尽力就是,来日再见。”立即钻出床底,下跪拜礼,杨朴眼睛已红,仍道:“快走快走!”宋两利知轻重,快速潜去。
杨朴待儿子安全离去后,立即醒醍脑,恢复镇定,此时此刻乃非常时期,要有所行动,得甚为小心,否则一出差错,恐拖累众人。盘算后,仍决定先探探宝藏落身何处,遂往外行去,转往夜无群阵营,却发现夜无群竟然亲自看守宝藏,且宝藏全数置于内院马车上,再因以重兵,看似随时准备离去。
杨朴不禁头疼,如若前去劝说,夜无群未必听从,且若宝藏失窃,自己岂非成了嫌疑犯?然他身为军师,心思自是缜密,转瞧之后,已把目标落于看守之副将飞鹰六骑之首铁一,煽动他,要比夜无群容易,然唯一重任是得把夜无群引开。
杨朴心念再转,要引开夜无群,最佳方法即是告知宋两利现形,他必前去斗争。可是若传出儿子行踪,会对他不利么?转念中已有判断,暗忖:“阿利通灵大法已了得,且有缘龟法王守护,若未碰及圣王,应能从容应付一切。”遂决定采行此法,现在唯一任务是将讯息传递儿子,藉以行动。
宋两利甚忌极乐圣王,故未敢擅用通灵大法,杨朴只有被动等待,然半时辰一周,仍无消息,他遂盘算,若真无回应,岂非错失今夜良机?宝藏未下马车,分明随时可能离去,得想办法处理。心念再转,忖道:“暗的不行,来明的!”遂往金军阵营传话:“小心小妖道宋两利,我观察后,觉得他可能潜伏附近,有所行动!”他至少是军师,这一放话,多少有所影响,尤其金军吃过大亏,消息渐渐流传开来,引起不小骚动。
如若三数人骚动,宋两利或许未察觉,但数千甚至数万人骚动,他自有所觉,在此同时,混于地面之水神帮弟兄亦把消息偷偷传回,表示金军已流传小神童潜伏附近之说,且传自军师杨朴之口。
忽必瑞诧道:“你去找杨朴,他已公开,你已露行踪?!”
宋两利怎肯相信,说道:“无此回事,其中必有原因!”如若对方是他人,或有可能,但他乃自己父亲,必有所暗喻,在不明道理下,立即以通灵大法摄去,传回父亲鲜明几字:
“引开夜无群,向铁一下手。”杨朴快速自行斩断,免让圣王测知。宋两利暗道:“引开夜无群,向铁一下手?那岂非表示宝藏乃两人看守,夜无群武功较高,不易对付,得引开,然后设法引诱铁一把藏宝搬入宝窟?”盘算中已有计策,转向忽必瑞道:“找个弟兄冒充我,到城区跳跳,并摆明要夺宝藏。”
忽必瑞道:“如此你行踪岂非暴露?”
宋两利道:“只要能盗宝,露他一下又何妨。”遂拿出几张符箓:“把它交予冒充之人,潜到总兵府,烧它几张便可。”
忽必瑞爽声道:“我对你有信心!”不再多言,指派一名护法级高手,拿着灵符潜去。
水神帮弟兄早混熟大街小巷,以及利用秘道之便,甚快可潜至总兵府,那人换上宋两利装束,立即跳出来,喝喝怪叫:“天灵灵,地灵灵,神符化去,宝藏自来!”符箓引燃,直射府城。
黑夜中,何其明显,霎时引起守卫注意,喝道:“谁?!”突见道袍、黄巾带,何等眼熟,登时误认,骇道:“是小妖道宋两利?!不好,小妖道现身啦!”金军登时躁动。
水神帮弟兄仍不止,又烧数道灵符,喝道:“神符化去,宝藏自来!”火符射去,果然引得阴风惨吹,守卫更形认定,骇然说道:“不好,小妖道施妖法啦,快快诗圣王前来破解!”汴京城一役,金军吃足苦头,此时若见厉鬼,慌乱自起。
水神帮弟兄耍耍跳跳,宛若乩童四处闯荡。不久果然见得夜无群亲自追出,他始溜钻小巷遁去。
夜无群见及装束,更能肯定,冷笑道:“地狱无门闯进来!”喝及手下,大事追捕。然水神帮弟兄如狡兔潜逃,根本不怕。
秘道之宋两利登有所觉,趁乱之际,通灵大法摄向飞鹰战将之首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