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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情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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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一会儿,李二狗两口子像火烧了,“啊哦、啊哦”声不断,抑扬顿挫的动听极了。
    大狗压低声音:“坏了,坏了,二狗把她媳妇整死了。”那口气即兴奋又惋惜,双拳紧握,大有立刻冲进房门,舍身救美的英雄气概。
    再听,没动静了。
    小哥几个有点失望,这也没光棍二爷说的那么恣啊!嘛东西没听到,充耳全是床板索索的响动。
    等了好大功夫,里面又传来声音,这一次响声比刚才大了许多,“咣当、咣当”不断,那是床头撞击墙壁发出来的,紧接着李二狗媳妇娇笑道:“傻蛋,使那么大的劲干啥?床都被你摇晃散了。”
    二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忙活:“媳妇,不怕,床坏了西屋里还有张新的,那是老爸怕这张床不顶用,早给咱打了张备用的。这活好啊!累是累点,可浑身舒坦,早知道有这么恣的活,媳妇,你咋不早吱一声啊!让老子白白等了那么多年。”
    “啪——”的一声,可能是二狗媳妇打了二狗一巴掌:“你个老色鬼,人家也是刚尝到了甜头,哎呀!小点劲,穿透了。”
    “不会的,我只是试试深浅,你看你恣的那个熊样,白天没看出你还那么骚啊!莫不是墙头上的花猫,早思春了?”
    “滚吧你!呀——”
    “咯吱咯吱,呱唧呱唧,唉呀唉呀——”好嘛,全乱套了,大狗最兴奋,要不是那个破窗棂子挡着,他一准就攒进去了。
    “呀呀!丢了丢了,俺的娘唉!——”好戏达到巅峰,二狗两口子兴奋地欢叫着。
    再看外面几个孩子吧,大狗早出溜到窗底下了,裤裆里黏黏糊糊的;中不留的孩子小巴巴翘得天高,喘着粗气,满脸兴奋;小点的一个孩子看来不怎么上瘾,直接坐在地,靠着墙,歪头吧嗒着嘴睡着了。
    “好呀!”听到动静的几个孩子心里非常非常地高兴:“今晚没白来,长见识了。”
    里面又传来两口子说话的声音,
    李二狗问:“媳,恣不?”
    李二狗媳妇答:“滚,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让你捣成破罐子了,害人精,嘻——”
    李二狗“嘿嘿”傻笑两声,两人没音了。


    几个孩子悄没声息地溜出来,憋闷多时的心情也随之释放出来:
    “好啊!恣啊!真他妈的过瘾。”
    “明天找几个哥们传授传授经验。”
    “走啊!做艳梦去了。”
 第九节 意外得手(一)
    翌日早上,二爷忙完手里的活计,把院里的牲口交代给陈三媳妇照看,一个人匆匆地踏上了赶集的路。今天他要到公社集市上买点生活必需品,顺便会会房友,交流交流心得,好些日子不见面了,他确实有点想念他们。
    拐过二道坡,二爷就看到前面走着一位包头巾的妇女,年龄、面目看不太清楚,但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扭腰翘的,好像是村支书的女人。
    二爷放慢脚步,他不想让书记女人发现了,不是他怕事,而是书记女人的眼珠子像铁钩,每次对视,都勾得二爷心里火火地。他不想招惹是非,毕竟她是书记怀抱里的女人,在刘家洼这一亩三分地,书记的话就是太上皇口谕,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若是一个不小心,和书记女人拉上秧子,那村支书能饶得了自己吗!
    前面走的女人确实是杏花,村支书的原配夫人。杏花年龄和二爷相当,从小在刘家洼长大,少女青春懵懂期就喜欢上了二爷。可她父母嫌贫爱富,硬把她许配给了现在的村支书刘璐,那时候,刘璐的爹在公社当个电影放映员,每月拿几大毛工资,在贫穷的小山村,那可是不得了的。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刘璐约杏花到生产队场院的小屋里,贼心乍起,就把杏花由少女变成了女人。杏花哭天抢地,但又有什么用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和刘璐已是板上钉钉了。只是被刘璐收了身,她至今心有不甘,总想找个机会,了却对二爷的思念。
    杏花老早就瞥见二爷出村奔了去集市的道路,她早赶一步,半路上等着他。虽说杏花结婚生了两个女娃,但小身板保养得非常好,这几年,该凸的地方更凸了,该凹的那块,如同非洲草原上的大裂谷,总之一句话,菊花变成了一个体态丰盈、风姿妖娆的美丽女人。
    山村的小路本来就顺山势自然形成,曲曲折折,高洼不平,有时平坦的山路,突然被落差几米的崖头阻断,人到跟前才看清路的走向。杏花就躲在背阴的地方,专等二爷的到来。
    二爷不紧不慢地在山路上走着,抬头不见了杏花的身影,知道她躲在了什么地方,可总不能因她的出现,就不上集市了吧,二爷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嘿!”刚拐过弯来,杏花就扑到二爷眼前:“二哥,我是老虎啊,你这么怕我?”
    “不是,那啥,嫂子,我这不是急着赶路吗,请了半天假,午后得赶回来。”二爷躲闪着杏花上扑的身子。
    “刘成树,你听好了,以后不准再叫我嫂子。”杏花站在那里,眼泪汪汪,满脸怒气。这个榆木疙瘩,一点风情都不解,自己上杆子他,他到马蜂蛰腚般地躲上了。
    “杏花,别这样,你不怕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要是让别人看到,报告给刘璐,我这条小命怕是今天就交代了。”二爷躲开杏花,急匆匆地往前走。
    “你——,刘成树,你给老娘站住,你个窝囊废。”杏花真的急了,这空落落的野外,一个人毛也没有,不正是老天特意安排相会的机会吗,一时错过,再相逢就难了。
    “嫂子,你刚才说啥,我是窝囊废,你要是在这么埋汰我,我立马就骑了你,信不?”二爷最不爱听别人寒蝉他,人要脸、树要皮,自个一大老爷们,平白无故地受人一番数落,他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蹙着眉,脸涨得通红,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杏花激将法得手,喜上心头:“切,就你啊,有色无胆,你要是个男人,就放马过来,难不成老娘还怕了你了?”
    “你——”二爷这回真急了,几步跨过来,拦腰抱起杏花就往背人的旮旯跑去——
 第十节 意外得手(二)
    “成树,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杏花忍着疼痛央求道。
    “谁叫你那么骚了,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二爷边跑边喘着粗气。
    “人家告饶还不成吗,这些年了,你那驴脾气咋改不掉呢!遇事总这么火急燎忙的。”
    “还不都是你惹的,有事没事的净撩拨人,让刘璐看见了,那还得了。”
    “切,老娘怕过谁,今天就是刘璐站在跟前,老娘照样敢和你那个,你信不信?”
    “你就吹吧,不知道二队的牛咋死的吗?都让你吹死的。现时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先给我解解渴再说。”说着话,二爷把杏花放到沟坎上,站起身就开始解衣扣。
    “解就解,谁怕谁呀!嘻嘻——”杏花地笑了。
    二爷和杏花沉浸在忘我的兴奋中——。


    时间在悄悄地一点一点流失,等到两人回过味来,日头已经窜上了中天。
    “杏花,都是你,耽误了我的大事,队里的牲口等着盐吃,这下倒好,再去公社转一圈,回来还不日头落山了。”二爷愤愤然。
    “瞧你,屁大点的事当真了,盐,我家有的是,回去我给你送过来,刚才你不也爽歪歪了吗。二哥,这些年憋在老妹心里的话,今天总算对你吐了出来,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痛快吗?”杏花偎在二爷怀里,满腹的清爽。
    “杏花,以后咱不能这样了,传出去对你不好,你是书记夫人,那么大的绿帽子给支书扣头上,刘璐知道了不会善罢甘休的。”二爷轻揽着杏花,不无担心道。
    “知道了他能咋地,大不了老娘和他离婚,他肚里的弯弯肠子,当我不清楚啊!二哥,你是不知道,刘璐那坏种背着我溜门子,前些日子,差点让我堵在孙寡妇屋里。”杏花恨恨地说道。
    “有这事?那他这个支书快当到头了。”时下大喇叭里天天广播,干部要以身作则,管好自己的作风问题,这要是传到上级耳朵里,立马就得把他的村官撸了。
    “俺就不惜得说,他早和几个骚女人有一腿了。赶明儿个让我抓了现行,老娘一脚蹬了他,二哥,我过来和你搭班过日子好不?”杏花满怀希望。
    “别,你还是当你的书记夫人吧,我庙小,装不下你这大菩萨。”二爷推诿道。
    “你瞧你那熊样,不是我说你,一点男子汉的气魄都没有,要是早些年你发下狠来,老娘能落到刘璐手里?咱的儿呀女的,早围锅台转了。”杏花气不过,叨叨唠唠地数落着二爷。二爷闷着头,假装没听到,心话:玩玩可以,在一起过日子不行,就你那骚模子,老子怕真的养不起。
    “说话呀,怎么成了闷葫芦?”杏花看二爷不出声,生气道。
    “说啥呢,你都成了俩孩子的妈了,说啥话也晚三秋了。”
    “你瞧你这点出息,生了孩子咋了,老娘的身子,不照样水嫩水嫩的,你刚才不也恣得直哼哼吗!”
    “杏花,你现在是越来越了,一点涵蓄都没有,咋和当姑娘的时候不一样呢?”
    “切,咋了,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你们男人不总说,女人越越有滋味吗!老娘今天还就放开了,让你尝尝老娘的手段,永远记在心底。”说着话,杏花滕根缠树,手脚附上了二爷的身。
    二爷年轻,火气旺,哪挡得了杏花火热的身子,一番后,两人重重地躺倒在地上——
    等两人收拾利索,岔开时间,分头回了村。
 第十一节 东窗事发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听房这件事不知怎的让学校知道了。
    校长找到小一点的孩子去问,人小胆小,三句话没说完“妈呀”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古脑地全抖搂出去了。校长一听:怎么办呢?学校开批斗会吧!那么点的孩子,正在青春萌动期,好奇心浓重,凡事都要问几个为什么,这件事发生在他们身上可以理解;开除吧!屁大点的事,上不了纲又不了线,捅出去不仅对学校名气不好,对那几个孩子可能产生负面影响,由此会生出逆反心理,那样会扭曲了孩子们身心的正常。
    不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算完,学校里流传地沸沸扬扬,男生之间大有效仿的苗头,培养不出红色接班人倒是其次,教育出一帮子小色鬼,那才是校长最大的罪孽。思前想后,得立马找出个替罪羊,把这件事件平息下来,最后把罪责全推到光二爷一个人,后果理应他来承担。
    于是,校长和大队书记碰了碰鼻子,村书记一听,可不得了,这段时间正愁抓不到破坏社会主义新风尚的典型,光二爷首当其冲,恰恰就撞到这股风头上。这叫丈母娘蹲茅坑、女婿进厕所撒尿全赶一块了,倒霉去吧
    那阵势,大队报公社,公社报县里,县里整好二爷的材料,正要往省里报,县委书记叼着“大前门”想了想:不行,这要是报到省里,本大人管辖的一亩三分地,不就成了色鬼培训基地了吗?以后和别县的书记在一快喝酒,还不成天大的笑料嘛!我这张老脸往哪撂啊!这顶“房长县委书记”的帽子算戴定了,关键是影响政绩,影响政绩。
    县委一把手考虑的挺全面,内部解决吧!于是乎大会批小会斗,顶砖跪瓦、弯腰垂首,这一番折腾,光棍二爷都扛过去了。
    斗过来批过去,总得给他戴个帽吧,书记大人挖空心思,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名词,最后随便抓过几顶帽子给二爷戴上了:一个是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苏修狗腿子;另一个是严重拉拢、腐蚀,散布毒草、毒害红色共产主义接班人心灵的坏分子;最后一个大了去了,美帝主义的特务、走狗。好嘛!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归纳一点就是“四类分子”。
    上级领导念他根红苗正,继续让他喂牛,只需老老实实做人,不准乱说乱动。
    二十多天以后,光棍二爷回来了。脸白了,也胖了,走路腰板也挺直了。
    大队书记很惊奇:狗日的,怎多天的批斗会,愣没把他斗夸,反而让他混得腰瓜溜圆的,早知这样,我也去呀。
    你想啊:光二爷犯得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当时形势所迫,让他顶顶任务。每天吃饱喝足,斗批会场一站,不干活也不活动,一身轻松。再说了,吃的喝的比家里强多啦,能不发福吗?
    光二爷回到家,过了好些个日子,心里还留恋着过去的那段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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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又恢复了往的平静。熟人碰到他依然他“房长”,味没变!
 第十二节 巧遇
    经过这次意外变故,光棍二爷学乖了,他不再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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