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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开始怕的不行,但事既然出了,躲,怕是躲不掉的。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随大笑道:“哈哈——,书记大人,我唱小曲,可是在自个炕头上唱的,除你没第二个人听到,流毒也没跑到窗外,总比某些人下夜溜孙寡妇门子强吧!”
刘璐听后,惊得后脊梁骨冒冷汗:奶奶地,千小心万注意,还是让人发现了。他清楚传扬出去后果有多么的严重,语气不由地软了三分:“二哥,没影的事别胡咧咧,你可知道栽赃陷害的罪过吗,那是要受法绳的。”
“切,刘璐你心虚啥啊!俗话说,没办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说的某个人又不是你,你一个响当当的大队书记,能办那种下三烂的事?我算计好了,赶明儿个到公社汇报汇报,看哪个小子倒霉。再说了,我只不过私下里唱了曲小曲,罪过总比某些人作风问题小得多吧。”二爷有把的烧饼攥着,坐在炕上优哉游哉地道。
刘璐真吓坏了,当前阶级斗争形势严峻,有人正想抓自己的小辫子,不成想,一个不注意,自己到撞枪口上了。要是传到上级领导耳朵里,下来一查,摘了书记的帽子是小事,蹲局子那可是丢八辈祖宗的人。
思前想后,刘璐想到了折中的办法,每年大队财务补贴二爷五十元钱,作为他勤勤恳恳劳动的奖赏。条件是今天发生的事就此抹过,以后谁也不能透露出去。
等刘璐走了以后,二爷那个高兴啊!都差点跳上房了,奶奶地,这叫什么事呢。还是当官好呀,当官好吃好喝,白玩女人不说,利用职权,一句话就把事给抹平了。兴奋之余,二爷想当村官。
第十九节 听到坏消息
入冬后,天气冰凉刺骨,山村的男女劳力,完成了公社发起的冬季农田水利基本建设,闲着无事,各自寻找着逗乐的地方。
阳光透过玻璃窗子,把温暖聚集在室内,多少缓解了夜晚带来的寒意。杏花收拾完炕桌上的碗筷,打扫干净室内卫生,一个人坐在火炕上纳起了鞋底。刘璐去了大队部,屋里静静的只有杏花一个人,怪寂寞的。
一个人静下来容易想心事,杏花也一样,这功夫想起了她和二爷做过的事,那种缠绵,那种漂荡,都让杏花久久回味,二爷太勇猛了,猛地让杏花有时真的受不了,好在过后余味令人亢奋,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是刘璐所不能给予的。杏花想好了,既然刘璐无生育能力,那就让二爷下种吧,他身强力壮,种子绝对籽粒,生下来的娃娃一准错不了。
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他知,谁能料到老娘还有这一手。自打结婚到现在,杏花的肚子老是平平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急坏了着急抱娃娃的刘璐,两人少不了互相指责,找医生看看吧,医生的话最权威。检查来检查去,问题不在杏花,刘璐清水一滩,连个蝌蚪影子都没有,你说杏花能不生气吗!
她一边扯着针线一边自问:你说那死人没接过婚,为啥对那事就这么精通呢?上位下位,左转右移,足足掌握十多种功夫,特别是瘾头上来,那个猴急样,下下能刺到人的肺叶子上,顶得人家好不舒爽。平时听村里的爷们老叫他房长,莫不是听房听来的技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外间房门“吱呀”一声,孙寡妇甜甜的嗓音传了过来:“杏花妹子在家吗?”
杏花丢下鞋底,起身推开卧室的门:“三嫂啊!快到里间来,这天贼冷,炕上暖和。”
孙寡妇的身影闪了进来:“哎呦!杏花妹子,几天不见,越发的漂亮了,呵呵——”
“就你的嘴叉子会咧咧,成天围着锅台转,还能漂亮到哪儿去?”杏花听了孙寡妇的赞美,心里乐滋滋的。女人吗,都爱听这种瞎话。
“你和嫂子我不同,生来就是富贵之身,看让刘璐兄弟把你滋润的,水灵灵的鲜花一朵,嘻嘻——”孙寡妇的嘴像抹了蜜,杀人都不带血。
“老喽!三嫂,你说这人吧,没几年的好光景,本想好好享受享受生活,一转眼眉头满褶子了,唉——。”杏花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呀!妹子,你有刘璐伺候着,不觉得日子过得快,你不知道嫂子单身一个人,心里有多难吗?”孙寡妇说着话,不时地拿眼撩杏花一下,语气沉重,好似生活走到了悬崖边上。
杏花心里冷笑几声,但面上没带出来:就你这破货,两腿间的窟窿哪有闲着的时候,不说别的野男人,光俺家刘璐,不知道在你那破窑洞里进出过多少回了,还在老娘面前装疯卖傻起来,不害臊。心里想什么,明里不能那么说,随清了清嗓子接茬道:“是啊!年轻守寡,滋味是不好受,好人多磨难呀!”
话音落地,忽然想起自己的老相好光棍二爷,一个人还偎在牛棚里晾着杆子,何不把他俩撮合在一起?。杏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既然命里注定和二爷无姻缘,又何必斤斤计较情分的得失,喜欢他,就该让他生活得更高兴才对。自己是有夫之妇,不可能夜夜陪伴他左右,撮合孙寡妇和二爷搭上活计,即免去了她招惹自家男人,又解了相好的饥渴,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已定,随试探道:“三嫂,屋里缺个男人不是家,你寡妇扯业的真不容易,不如和成树搭伙一块过算了。”
“别别,别提他,提他老娘就来气。”孙寡妇边织毛线边撇嘴道。
“怎么了?我看成树不错啊!人老实,又厚道,无牵无挂,你过去省不少心那。”杏花弄不明白孙寡妇心里是怎么想的,莫非看俺家刘璐好,不愿意再抬身另嫁个主?
“妹子,这人心啊真是隔层肚皮,里面的花花肠子着实猜不透。你也不是外人,嫂子今天就把心底跟你敞开了,原先我也有这个念头,看成树一个人不容易,寻思凑合一块过算了,谁知他那么不成器,偷偷地和别的野女人挂上了。”孙寡妇神神秘秘地说。
杏花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自己和他偷情被孙寡妇发现了?不会啊!每次做得非常严密,不会出一丝纰漏的,或许是孙寡妇看二爷对她不来电,心底不平,特意造谣埋汰二爷吧!想到这儿,杏花不高兴了,沉下脸来:“三嫂,成树还是个光棍男子,你这么糟践他,传出去以后还让他成个家吗?做人可不能坏了良心。”
“妹子,嫂子要有一句瞎话,明天打雷劈了我。你这么消息灵通的人,咋还蒙在鼓里呢!你知道他和谁挂上了吗?”孙寡妇故意拿捏一把。
“谁?”这回杏花不得不信了,死不了的,竟敢背着老娘和别人勾勾扯扯,看老娘得空怎么治你。
“苏苏,刘苏苏,这回清楚了吧,听说结婚前就让成树搞大了肚子。这妮子贼心不死,前天还回娘家和相好重温旧梦了呢!”孙寡妇得意洋洋,一股脑地吐出了心中的不快。
“啊——”杏花傻了,浑身哆嗦,脸气得发紫。
孙寡妇跟着也懵了。
第二十节 荤段子
牲口棚里一阵阵的喧嚣声传的很远,这里是老爷们的天地,二爷自然成了男人堆里的主角。
火炕上放一木桌,四个人对角端坐,一人一张轮流摸牌,其他人围坐一圈观看。二爷瞧人多插不上手,干磨手指头也没什么意思,就坐在一旁开口道:“没捞着摸牌的手痒痒了是不,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大伙讲个笑话吧!”
“好——”多数人起开了哄。
“想听的举手。”二爷看有的人热情不高,趁势点火。话音未落,眼过之处全是肥瘦不一的粗糙爪子,几个打牌也想跟着举起了左手,大伙都知道二爷的笑话好听,不仅多,而且听着过瘾,都支蓬着耳朵听他一个人穷白话。
二爷手指桌上的纸牌:“咱就讲个和牌有关的笑话吧。说有一两口子,全是瞪眼瞎,办事的时候,私定了暗号。男人想那事了,就说‘打牌’,女的回应‘开始’,完了,二人搂在一起。隔壁住一小青年,经常听两人‘打牌’、‘开始’,‘开始’、‘打牌’的,很是纳闷,心话:两个人四只眼睛,瞎了两双,怎么玩牌呀?便偷偷地观看他俩。这一瞧不要紧,原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小青年越看越想,心里就憋不住了。有一天,趁男瞎子出门,他便溜进瞎子家里,对女瞎子说‘打牌’,女瞎子依旧‘开始’,两人开始做起了那事。小青年年轻,能力特别的强,做到处,女瞎子直夸‘好牌,好牌’。到了晚上,男瞎子回来,想与她办事,开口说‘打牌’,女瞎子说:‘白天你不是打过一次牌了吗?’,男瞎子一听大惊,急呼:‘不好,有人偷牌。’”。
“哈哈——”大伙听后这个乐啊!再看炕上的人,没一个坐稳当的,横七竖八,躺倒一片,拧鼻涕、抹眼泪的,什么姿势都有,丑态百出。
二爷自己也不由地笑了:“嘿嘿!你瞧你们这幅德行,一个笑话,就把你们乐成这般熊样,赶明儿个,每人发一媳妇,还不知道你们恣成啥摸样呢。”
闹完了,笑够了,几个人央求他再讲一个。二爷眯缝着笑嘻嘻的眼睛:“别说一个,讲十个八个的,绝不带重样的。咱可说好了,笑归笑,谁要笑出毛病来,我一概不负责任。”
其中一个接话道:“二爷,你只管讲,谁出了事自己兜着。”
“对对,自个的事自个办,绝不会牵扯二爷。”同声附和,话语里充满了渴求。
二爷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讲开了:“说有一只蚊子和一只螳螂,偷看女人洗澡,蚊子看了一眼,就对螳螂说:‘看,十年前我在她叮了两口,如今肿这么大了。’螳螂瞧着不服气,嘴一撇:‘那有什么,十年前我在她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刀口都没合上,每月有那么几天还在流血。’”
“哈哈———”这回场面更刺激,几个禁不住笑话的爷们,裆里“簇”地竖起了旗杆。大伙只顾笑作一团,谁也没注意到悄悄溜进来的杏花,二爷刚刚讲的笑话,她也听了去,心里乐得不行,暗骂他:什么人呀,每天不知忧愁地穷乐呵。当下捂着嘴,憋住笑声,开口道:“成树,俺家的灶膛老是倒烟,你过去看看。”
书记夫人驾临牛棚,在场的人不由地止住笑声。眼巴巴地望着二爷远去的身影,刚说到热闹地方就被拉走了,心里很是生气:支书娘子那块儿不通气了,找二爷去通通,这下可好,二爷的小雀雀总算找到窝了。又是一阵的大笑。
进了杏花家门,二爷看到孙寡妇也在场,想起从前对他的不悦,心里来了坏点子,想趁机捉弄捉弄她。
杏花上了火炕,拍拍炕沿让二爷坐下:“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着调,跟一帮骚汉子穷扯什么,掉不掉架?”
“呵呵,闲着没事穷开心呗!”二爷拿眼睃了孙寡妇一眼,看她低着头不撩自己,心下骂道:待会儿让你乐个够。
“成树,你单身一个人,这样下去不是长法子,三嫂呢,一个寡妇家的,拉扯孩子也不容易,不如你们搭伙过日子算了。”
杏花的话让二爷吃惊不小,原想跟她来重温旧梦,没想到闹出这么一辄,敢情杏花怕自己寂寞,说媒来了。二爷挠挠头皮,偷看了杏花一眼,杏花满目含情,那意思不会怪自己,是她的主见。
“这个,嫂子,容我再考虑考虑。不知道三嫂什么意思?”既然得到相好的首肯,二爷就放心了,对他来说,身边的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晚上能有个地方栖窝就知足了。
孙寡妇的头低的快扎裆里了,脸红红的像抹了胭脂,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冷场了几分钟,杏花打破沉寂:“别这么干坐着啊!成树,你也讲个笑话给俺俩听听吧。”
二爷心中一喜,盼什么来什么,自己正想拿话撩拨孙寡妇,杏花提的引子正合茬口,遂笑道:“呵呵,讲的不好,你俩别骂我。”
“哪能呢,你就放开了讲吧!”杏花答道。孙寡妇也抬起了头,面带笑容。
“说有两口子晚上睡觉,半夜里媳妇被一硬物顶醒,伸下手去攥住了,睡眼惺忪间不经意问:‘这是什么?’。男人笑道:‘喔,那是笑话。’女人扑哧乐了,睡意全无。男人摸了摸女人那儿,问媳妇:‘你这里是什么’。女人笑道:‘也是笑话呀!你那里是公笑话,我这里是母笑话。’男人遂道:‘既然这样,我的笑话想和你的笑话说说话,怎么样?’。媳妇说:‘可以啊!’。于是,两人就开始那个了,一阵,声声不断。媳妇突然问男人:‘你的笑话怎么没了?’男人说:‘不会吧,刚刚和你的笑话亲嘴来着,这功夫,不是进到你的笑话里面,在说悄悄话么?’。媳妇笑道:‘哦!什么悄悄话这么隐秘,还留俩卫兵在那儿把守?’男人说:‘不是的,那是两个听笑话的。’”
杏花和孙寡妇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