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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需要你说吗?谁问你这个了?’俞碧荷瞪了瞪某人,原想这么说的,可转念一想,又忍住了。她觉得…这个梅妃与将军府中的姚芬芳不应是凑巧。望着前方那张比姚芬芳更加妩媚、更加动人的脸,俞碧荷陷入自己的猜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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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想着晨间赴宫宴的身影,想着凤竹出门前有意对她说‘王只要求将军带家眷’的话,姚芬芳便是又气结又难安。原本就琢磨不透将军的心,而今再加今早一出,她内心更是不安。
“二夫人,您别听凤竹那小蹄子乱嚼舌根。将军带她家小姐赴宫宴,那定是因她家小姐是王钦配给将军的夫人。带她去,将军也必是不愿让王有所不快。否则以将军待她那般,能让她随行吗?”春桃这般安慰着,只是她的语中已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确定。
想起那张日渐削尖的脸庞,春桃亦知,这府里原来懦弱不堪的夫人,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她,也许在将军心中真比二夫人强也说不定。
“夫人,门外有人找您。”秋菊匆匆忙忙而进,脸上带着慌张。
“谁呀?让你这么慌里慌张的。”姚芬芳看着一惊一乍的丫头,原本就心情不佳的她不禁皱起眉。
“是…是秦公子。”秋菊语中透露着慌乱。
23。…第二十三章 不速之客
“他疯了,他来这里做什么?”姚芬芳惊脸色突变,慌得不知所措。
“二夫人,咱还是请他先进来吧。门外人多嘴杂,秦公子在那呆得越久,越会引人注意。到时只怕…”见主子已慌了神,春桃急忙出主意。
“是、是…”姚芬芳愕然惊醒,“快、快…秋菊,你快、快去带他进去来。”
“是,夫人。”秋菊说着便转身。
“等等…”姚芬芳又心慌地叫住了她,“如果碰到什么人,就说是你家亲戚,来看你的。”
“是,秋菊明白。”
在姚芬芳不安等待中,秋菊领着秦坤泉走了进来。
“夫人,来了…”在关得严严实实的屋内,秋菊轻声禀道,说完便转身离去。
“芳芳,许久不见,可想死我!”见屋内已别无他人,秦坤泉走上前,抱住了他口中的女人。
“秦坤泉,你放开我,放开…”姚芬芳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你干什么啊你?这里可是将军府,不是你的秦宅。”
“将军府?将军府算什么?我还不是一样进来。”说起某人,秦坤泉便想起了他的夺爱之恨,口中充满了不屑。如若不是半路杀出他这个程咬金出来,那姚芬芳此刻便是他的小妾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想与他争辩,姚芬芳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来看你,看我的心肝啊。”秦坤泉说着便上前伸手欲抱住她。
姚芬芳一躲,让他抱了个空。
“你疯了,你想害死我吗?你知不知道,万一让将军看见,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再说,我姚芬芳与你相见,纯粹只是因为将军时常不在府中,但我对将军却也是情真意切,我不想伤了他的心。”
听此话,秦坤泉冷哼一声,“怎么?你还真以为,你的那位将军就这么在乎你?你我之间的事,他知道了会伤心?”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你的将军压根就…”
压根就把你当成替身。秦坤泉想这么说来着,可脑中猛地想父亲曾对他说的话:“这件事你知道就好,可千万不可告诉将军二夫人。我知道你一向对姚芬芳有意,可女人终归是女人,更何况她还是一个烟花女子,不值得为了她而得罪将军。”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将军压根什么?”见他欲言又止,姚芬芳急问。
但已想清厉害关系的秦坤泉,哪肯再说,他轻咳一声,“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见他那般,姚芬芳只当他是心生醋意,胡乱瞎说。“你还是快回去吧,如若让人撞见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心有芥蒂的她,开口下了逐客令。
父亲的话,让秦坤泉心生顾忌。虽说确实喜欢姚芬芳那种骚进骨子里的模样,但他不是只顾风花雪月,不顾生死的人。不再蛮缠,他顺着她的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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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臣公,今日寡人在此摆酒设席,一来为了庆祝我们帝国的连年胜战;二来也为寡人即将诞生的另一位皇子,提前设宴。”
宫廷内,宴会进行一半,一直与众臣闲聊的王,此刻突然提起梅茜的身孕。杨宇轩这才总算明白,王要设宴且让臣子都带内眷,敢情这一切安排,只是为了让他看清,梅茜已是他的女人。而他杨定轩的身边,只能是他自己的妻子。
望了一眼,身旁的空位,想起那个因难忍沉闷气氛,而向他言明要外出透气的女人,他的心有种莫名的暖意。
正如杨宇轩所想,皇甫裔尧确是因那日宫门外相送,他看出了他的在意,所以才特意安排了这般宴会,为的就是向他的将军说明,梅茜已是他的女人。他想向他宣示他的优势,于是斜眼望去,不想他却一脸的平静,好似他提的是与他无关的女人。无意中,他看到了他身旁的空位,于是…
“杨将军…”皇甫裔尧‘点名’。
“臣在。”杨宇轩起身回应。
“你的夫人何在啊?”
“夫人方才陪阁老夫人出去了。”杨宇轩说出一半事实。
“王,内人久坐不适,于是小女便陪她母亲出去了。娘俩许久未见,这会定是在外头叙旧而忘了返回,还望王恕罪。”阁老俞年立亦起身,为妻女的离去解释道,亦担心她们久去未回,而惹恼了王,于是忙代为赔罪。
“阁老莫慌,”皇甫裔尧挥手示意起身的两人坐下,“寡人只是随口问问,无妨无妨。”
男人们的对话,令梅茜再次想起,方才与杨宇轩相牵而过的身影。他们一直在说阁老的千金,难道刚才那位便是,梅茜不禁心中有此疑问。
大殿殿外花园内,俞母蓝玉轻抚女儿渐瘦的脸庞,心疼不已。虽说女儿一直告诉她,她生活得很好,可她还是难免担忧。
“荷儿,你嫁给将军也已两年有余了,怎么至今还没半点消息啊?”坐在石岩上,俞母突然问。自从女儿出嫁的那天,她便日盼夜盼,盼女儿能早日传来好消息,可如今两年有余,女儿的肚子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不禁有些担心。
“消息?什么消息?”俞碧荷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肚子啊?”
“肚子?”望向肚皮,俞碧荷总算明白母亲说的是什么,“娘,早着呢,以后再说吧!”可怜的母亲,她竟丝毫不知她女儿在夫家所受的苦。不过好在,一切都已成过去。
“怎能说还早呢?女孩嫁人,便是要为夫家生子繁衍后代,这是一等一的头等大事,怎可如此轻视呢?”
“娘,好啦,女儿知道了,如果有好消息,女儿第一个告诉您。”知道这是每个当妈妈的心愿,俞碧荷顺着母亲的意胡乱答应着。
她们身后,皇甫穹杰正带着家仆走近。
皇甫穹杰亦是随性之人,他不喜宴会中的沉闷气氛,故姗姗来迟,只想能少呆些时候。带着家仆走来,他看到了石岩上的母女,原只是匆匆而过,可隐约中感受到那张驻入心间的脸庞,他停下脚步,走上前。
24。…第二十四章 原来…原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俞碧荷回头,看到正向前而来的皇甫穹杰。
见回头的真是那张多彩的脸,皇甫穹杰喜上眉梢,“将军夫人,本爵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不想还真是你。”
俞碧荷扶着母亲起身,走上前,俞母蓝玉首先打招呼道:“爵爷…”
“阁老夫人也在啊,想必母女俩在此叙旧吧。”
“是。老身许久未见女儿,所以将女儿从宴席中拉出,让她陪老身在这坐坐。”俞母蓝玉亦是名门出身,对答是得体大方。
皇甫穹杰微微颔首,“那本爵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温柔地望向那已拨动他心弦的人一眼。眼中有着浓浓的不舍与无奈,毕竟她已是人妻,再心动他也只能隐忍。
在皇甫穹杰离去后不久,母女俩也重返宴席。最后,宴席终于在俞碧荷连连打哈欠中结束。
回来的路上,俞碧荷已渐现迷糊,那样沉闷的宴会,只会让她困意频频。
看到已渐渐倾斜的身躯,杨宇轩悄悄坐上前,让她不着声息地靠在他的肩上。
‘枕头’有了着落,俞碧荷便不客气地酣然大睡。
望着肩上已沉睡的脸庞,幸福甜蜜渐上心头。感觉到内心的深处的呐喊,杨宇轩突感慌乱,曾几何时,他已渐渐放下心范,正一步步向她靠近。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放下,放下曾经的恨、曾经的伤、曾经的人?其实他自己也是一片混乱…
车在平稳中回到将军府,俞碧荷竟也一路沉睡。直到车外传来凤竹的声音,她才从梦乡惊醒。睁眼,才发觉自己竟靠在某人的臂膀。她记得他俩并没有坐在一起,那也就是…
明白一切,俞碧荷内心泛起一阵小小的感动。望着那男人,他好像也没有表面那么可恶,对他微微一笑,算是感谢他一路充当枕头。之后,下车的两人便各自回了房。
经赴宴之事,俞碧荷渐渐对她原本邪恶的丈夫改观。她发觉,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恶;她发觉,他冷漠的外表下也有一颗炽热的心。
直至终有一日,她终于在蓝仆口中得知,她丈夫的所有过往,他的冷漠是因他的受伤,而他对她的无情,是因她的出现给了他的苦境撒了把盐。
原来…原来…
明白了所有,俞碧荷的心痛着,为她丈夫曾经的伤、曾经的痛而痛着。
从那以后,两人的相处是愉快的。
俞碧荷不再冷言相对,杨宇轩的眼神也日渐温柔。她发觉自己的心开始一天天沦陷,他也发觉自己在无形中有种渴望。但一切只限于私下,只有在两人独处时,他们才会让自己内心那份悸动流露。
不愿两人之间的变化在外人流露,俞碧荷是不希望让姚芬芳感觉到。自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发觉她是个可怜的女人,虽然她亦可恨。
而杨宇轩感觉到了她的有意回避,知她的用意,他亦配合着她。也因她的善良,他对她更是喜爱,无形中,她已渐渐占据了他的心房。
日子在两人的悄然变化中,在凤竹与蓝仆的喜悦中度过。主子们放开内心芥蒂,是凤竹蓝仆这段日子以来最大的喜悦。他俩都在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主子再有进一步的发展,等待着他们结成真正的良缘。
两人之间的甜蜜在无声中日渐浓厚,本应一切顺理成章,两人的幸福生活亦应水到渠成,可…天总有不测风云,两人的爱情总要经受着重重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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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梅宫内,烛火昏暗,春光弥漫。
“王,王最近是怎么啦?总是时常心不在焉的。”梅茜身着薄纱,丝滑的玉体若隐若现,已有身孕的她体态依然玲珑。
“有吗?爱妃想多了,有爱妃在身旁,寡人怎会心不在焉呢?”皇甫裔尧轻揽其腰,隔着轻纱轻抚着光滑肌肤,柔声地说。他虽如此应答,可那日的多姿脸庞,还是难以自控地他脑海中出现。两人相遇虽过半月有余,但他总还是难以忘却。
因难抑心中思念,他亦曾让福杰秘密查找,可不知为何偌大的盛京内,福杰竟查不出她是哪家的千金。
“还说没有呢,王才跟我说着话,这会子又发上呆了。”看到王又开始神游,梅茜不依地撅嘴,双手环揽他的脖颈,胸前双峰贴向他的面庞。
“王过两天就要到边关去查视了,也不想着好好陪陪妾身。”想起王即将出行,梅茜心中着实不安。
脸庞的柔软,终于让皇甫裔尧从思绪中拉回。只隔层轻纱的双峰,因贴近更是一览无遗,“爱妃如此动人,我怎会分心呢?”他伸手盖上了其一峰,轻捏柔软,将自己埋于双峰之间,他在里轻声呢咛:“寡人是为无法带爱妃一同出行,而扰心呢。”
“王,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寡人还能骗爱妃不成。”
其实不管王说的是真是假,梅茜都只愿把它当成真。因王愿哄着她,那代表着王还在意她。如若有天王连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