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夫人,您就这么看不得夫人好吗?”
王后娘娘突然来访,说要探望夫人。蓝仆匆匆将人带来,不想刚至院外,便听到了这般声音。再也忍无可忍,蓝仆冷冷地问。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姚芬芳着实吓了一跳,她回过身,“蓝仆,你要死啦?站在身后不声不响的。”
“王后娘娘请!”蓝仆不再理会那令他厌恶的夫人,他挡在她们前面,伸手恭敬地将王后请向主院。
王后娘娘?姚芬芳疑惑地望向,亦向她望来的高贵妇人。她不明白,堂堂的一国之母怎会来此?
王后亦望着那张与某人相似的脸,她无声地冷笑一声。只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与梅茜相比也差得太远了,虽然梅茜此刻已是她最大的威胁。
“将军,王后娘娘看夫人来了。”到了院中,蓝仆急急上前对屋内说。
听到王后娘娘来此,屋内人都不禁错愕一愣。好在一切都按假象进行,李浩假意给将军夫人把脉看诊,而将军则在一旁与他轻声谈论一日勘查结果。
“凤竹,开门。”错愕过后,心中虽说疑问,但杨宇轩还是快速反应,让凤竹开了门。
“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千金之躯,怎可亲临内人病舍?”开了门,随着王后娘娘的迈进,杨宇轩急急作揖说。他知,王后娘娘必不是前来探病这么简单。
“没什么,本宫只是听说尊夫人病了许久,却一直不曾见好,所以前来看看。”王后一面说着,一面挥手示意,亦要起身见礼的李浩坐下。她说着便走上前,看着一直不敢眼的俞碧荷。
俞碧荷不敢睁眼,只因她若一睁眼,王后娘娘必能看出她无佯。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口,也是身体的健康与否的标记。炯炯明亮的双眼,哪是生病之人该有的?无奈,她只好闭眼,许久未出门,肤色肯定苍白,她相信王后应无法看出破绽。
“脸色是苍白了些。李御医,就不知将军夫人犯的是何病?怎会这么许久未见好转?”王后娘娘果真没看出什么,只当是她是真病了,而只是凑巧被他们利用。
“王后娘娘放心,将军夫人的病已渐见好转,不久便可痊愈。”李浩起身回道。他知,王后娘娘前来,必是他们走漏了消息。想要再借此为由,只怕已是行不通的。既是如此,他便直言已经快好了,也难免事到临头,夫人突好,那就更说不通了。
王后轻点头,内心亦轻松了些,看来他们应是不会再借此事进入王宫了。事情已解决,在屋内小坐后,王后便以不能出宫太久为由,而离去。
而俞碧荷的病,亦在李浩的安排,渐渐痊愈。
大概许久未动的关系,俞碧荷还真感觉自己虚弱。
心疼夫人所受的苦,在御医宣告‘痊愈’,已可以外去走动后,杨宇轩便形影相随,带着她在园中散步。
至于梅茜的事中,他已听说,王近日内便会回朝。王回来,那宫中其他妃子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
看着形影不离的双影,姚芬芳更是怒恨,她是在梦中都恨不能将俞碧荷掐死。只是她没有那个勇气与胆量,只能将所有怨恨都吞回肚中。
29。…第二十九章 痴疯散
傲梅宫内,见自己被害一事已无可报机会,梅茜是说不出的心有不甘。
“主子,您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文珠将参汤放在她面前,说。
“文珠,我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已经有眉目了,明明已经知道是杜莞那贱人,可经王后那么一探病,我还没拿到证据就被迫中止了。”娇媚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经过他们查后告知她的事,梅茜已几乎可以肯定害自己之人就是杜莞了。可现在,一切都已枉然。
“主子,您就别气了。王后娘娘会在这个时机就探病,想必杜莞下红花之事,她是事先知晓的。主子是妃,她是后,主子又怎能在一两天内就将王后扳倒呢?”文珠是宫里的老人,宫里的猫腻,她是一清二楚,自然也就能摸些妃子们的路数。
文珠蹲下来,轻轻地替主子捏着大腿,继续说:“更何况将军夫人只是装病,而非真病。王后娘娘一探病,她也只能好了。没有了进宫的借口,将军想再帮娘娘也不可能了。好在王就快回来了,主子就放心地等待小王子出世吧。有王在,没人敢伤害主子的。”
“真病??”听着文珠的话,梅茜猛然想到‘谋略’,“文珠,如果将军夫人真病了,那将军是不是又可以进宫,又可以帮我了?”
“主子说什么呢?将军夫人好好的,哪可能说病就病?”文珠不明白主子此说何意。
“她没病,让她病不就行了吗?”梅茜说出让文珠都一惊的话,宫中的恶斗已让她丧失了本性,她现在想的只是要如何让害她的人得到报应。
********************************************************************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姚芬芳受不明人士之邀来到萧湘茶馆。
“春桃、秋菊,你们俩在这等着吧!”姚芬芳望了望楼上,说。
相邀之人,要求她一人来见,说是愿意帮她对付她所憎恨之人。虽不知是何人,但府中无望的日子,让姚芬芳早已下了不惜一切的决心。她不管自己所见是何人,她只要她能帮到她。
进入茶楼,来到楼上,她推开了厢房的门。房内早有两名蒙面女子在等待。
“主子,她来了。”见到来人,文珠轻声地对主子说。
梅茜回头,看着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来啦!坐…”她指了指身边座位。
楼下两人焦急地等待着,“春桃,你说二夫人一人上去会不会有事啊?”秋菊已开始沉不住气问。
“应该不会…”春桃心中亦是难安,她不确定地回答。
终于,在两人的焦急中,姚芬芳从茶馆内走了出来。
“二夫人,您没事吧?”见主子的脸色有些苍白,春桃问。
“没什么。”姚芬芳紧握手中药粉,回答着。
“二夫人,这是…”注意到主子手中多出的物件问。
“回去吧。”姚芬芳顾左右而言他,她的内心已一片混乱,她只想快点回府,好好地理理自己的思绪。
回到府中,姚芬芳将自己独自锁在房中,看着妆台上的一小包纸包的药粉,脑海中响起蒙面女子对她说的话:“这是痴疯散,你一日给那人下一点,那人便会慢慢一日痴傻疯癫。”
“痴傻疯癫?好啊,就该让她痴傻疯癫,看将军还喜欢不喜欢她?看她还怎样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仿佛看到眼中钉以后痴傻的人生,姚芬芳哈哈大笑,已然全忘了一开始的害怕。
第二天清晨,姚芬芳早起,偷偷地溜进了她从未曾踏进的厨房。厨房内的炉上正熬着昨夜便已小火炖上的参汤,这是她那眼中钉自‘痊愈’后,将军特地让人炖上的。
姚芬芳打开罐盖,从腰间掏出了药粉,打开后,她抓起一些洒了进去。
参汤热气腾腾,闻着参汤的阵阵香气,姚芬芳心中恨意再起,她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粉,“一天吃一点会渐渐痴傻,那这一包都放下去,岂不是更快。”愚蠢的想法,让她将所有都倒进汤中。
拿起旁边的汤勺搅拌过后,姚芬芳盖上罐盖,将手中的包裹药粉的纸张放入袖中,她匆匆离去。
凤竹打着哈欠从主院方向走来,看到了正消失在拐角处的一抹身影。隐约中,她仿佛看到的是一抹红色。
“谁呀?这么大清早的。”凤竹并没有在意,念叨着,她走进厨房,拿起一碗,盛上了炉上的参汤。
端上参汤,她向主院走去。
“小姐,参汤给您端来了,您是否要现在喝?”凤竹将汤放在桌间,问。
正在给自己梳理着发丝的俞碧荷,回头望了一眼已连吃好几日的参汤,她皱了皱眉,“凤竹,我能不能不喝啊?天天喝,我都快腻死了。”
“不行,身子没好,怎能不进补呢?”刚进门的杨宇轩抢先,严肃地回道。
见将军进屋,凤竹拿上托盘悄然地退了出去。
俞碧荷抬眼看着那个不通人情的夫君,满脸的不情愿。她真搞不懂,他那样日日逼她喝那么补品做什么?虽说装了那半月有余的病,让她着实虚弱了那么几日,可这些天过去了,她感觉自己早好了。
杨宇轩没有理会那黑沉的小脸,他端起参汤走上前,“碧荷,喝了啊…”他以温柔亦不可抗拒的口吻说道。
看了一眼脸上挂着微笑,其实不容拒绝的脸,俞碧荷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了参汤。
看着碗里的参汤,她又抬头望了望身旁的夫君,知道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只好皱着眉,将参汤一口灌下。
孰不知,这次流入她体内的不仅仅是补品。
杨宇轩微笑地将空碗拿回,放回桌间。看着那依然阴沉的小脸,他伸手将她扶起,“怎么?你夫君关心你,让你喝参汤,你也意见那么大啊?”
“没有,”俞碧荷又岂能不知他是心疼自己呢?摆脸色归摆脸色,可也不能抹杀了他的好意。“我只是喝怕了嘛…”嘟起小嘴,她亦诉说着她的委屈。
“这么大了,还跟小孩似的…”杨宇轩宠溺地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说。
温柔在怀,女子幽香渐渐入鼻,杨宇轩发觉自己体内异样来袭,这几日来的日夜相伴,杨宇轩发觉自己内心的渴望越来越浓。要不是担心她的身体还没恢复,他绝不会逼着自己回自己房中睡。
想着她未好全的身体,他极力忍着心中异动,不着痕迹地将扰乱他心扉的人儿推开,“碧荷,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俞碧荷点了点头,随着他迈动脚步。可…刚走两步,她突感一阵恶心,腹内一阵绞痛,短短的两秒钟,她就在杨宇轩毫无知晓下晕了过去。
“碧荷…”身旁人的身体突然下坠,让杨宇轩一阵惊慌,他惊吼着接住了将要落地的身体。
30。…第三十章 中毒
“碧荷、碧荷…你怎么啦?”杨宇轩失措地轻摇已失去知觉的妻子。
摇晃中,一抹黑色血液从俞碧荷嘴角流出。
杨宇轩惊讶地抹起妻子嘴角中的血液。中毒?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指尖血液,这…这怎么可能?
惊讶过后,他注意到了血液浓稠墨黑,看来她中的毒必是不轻。知道不能再耽搁,杨宇轩抱起妻子,向外奔去。
“将军…小姐这是怎么啦?”去而复返的凤竹看到匆匆而出的人影,惊慌地问。
“凤竹,快去找蓝仆,让他备上马车,我们马上进宫。”
“是…”凤竹应着,急忙向外奔了出去。
*******************************************************************
王宫内,李浩在看到俞碧荷的那一刻,就急急取来了百毒丸。将军夫人的情形,已是不容他慢慢诊断,唯有用百毒丸先抵制毒性,才能保她暂时无性命之忧。
“将军,夫人这毒已经中得不轻了,想要解毒,唯有知道夫人中毒的毒源,李某才可解毒。否则…夫人难保没有性命之忧。”王宫内,李浩把脉查看后,给了杨宇轩他的诊断。
“毒源?毒源…”杨宇轩亦是不解,深思后,唯一想到的便是那碗参汤。
御医馆外,不能进医馆的凤竹不安往里地张望着。
“你是哪宫的宫女,好不放肆,居然在御医馆外东张西望?”
凤竹正心急如焚地望着馆内,身后突然传来厉声,她急忙回身,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群人。
对她说话的是站在身后的一名男子,男子手里还握住一把长剑。
“我…”凤竹一时结舌,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快说,不说别怪刀剑无情。”见她支吾,福杰只当她是居心叵测者,他说着将未出鞘的剑架在了她脖间。
“啊…”见刀剑架来,凤竹更是惊得双瞳扩张,说不出话。
“福侍卫…”跟随王兄一同前往边关巡视,如今又随王兄一同返回的皇甫穹杰走上前,他推开凤竹脖上的长剑。
“你是…将军夫人的侍女?”看着那有些眼熟的脸,他不确定地问。
听到问话,凤竹才从害怕中晃神,她亦望着眼前英俊男子,“您…您是爵爷…”她的口吻肯定而兴奋。
“是。”皇甫穹杰笑着点头,这么说他并没有认错人,“你怎么会在宫中?”
经他一问,凤竹眼中兴奋顿失,她回头望了一眼御医馆,刚想回答…
“将军?将军为何亦在此?”抬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