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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锁爱玩偶妻 作者:夏夜皎月(凤鸣轩2012.9.16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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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是何人能创出如此优美韵律?”

     泰莱特使的话,让俞碧荷再次成为众人焦点,大家亦在好奇,将军夫人是何来此曲,因此曲确是他们闻所未闻。

     见帝主向自己望来,已换下舞衣,坐回原位的俞碧荷起身,“此曲,是碧荷小时候偶然在一位游走僧人那听到的,僧人见碧荷喜欢,便将此曲教于碧荷了。”她找了个他们无法查证的理由,来掩饰自己在现代记下的歌曲。

     “哦……原来是高人所授,难怪……难怪有此韵律?”

     听她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似地纷纷点头。

     *******************************

     特使来访一事,在三日后结束,特使临走时,对皇甫裔尧称,“臣下对贵朝是心服口服,贵朝的确是地广物博,人才济济。还有……”他说着望了一眼,在一旁与皇甫少天调皮对望的公主,“还有皇甫殿下亦是一表人才。”

     皇甫裔尧亦望了一眼儿子与招人喜爱的公主,他知道泰莱特使意有所指,他笑着回:“朝阳公主亦是伶俐可爱。”

     接着两人默契地开怀大笑,因在这几日的相处中,两个小人儿的变化,他们看在眼中,看来只需多等几年,两国之间便有场盛大喜事。

     送走特使后,皇甫帝国内暂无大事。杨宇轩便无需终日奔波,他开始像往常一样,时常在家中逗留。

     这日清晨,将军府的主子们,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餐厅用餐。

     姚芬芳望着安静吃早餐的将军,摸了摸了近三月的肚子,在心中深深地呼了口气后,鼓起勇气唤道:“将军,芳芳有事跟您说。”

     “说。”杨宇轩头也不抬地冷声回。

     “将军…芳芳有了……”

     “有什么了?”杨宇轩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心不在焉地问。

     姚芬芳作出一副娇羞状,抬眼望了一眼埋头吃饭的俞碧荷,轻声回:“有…身孕了…”
64。…第六十四章 安胎药?
     姚芬芳的声音虽小,但足以让餐厅内所有人听到。俞碧荷猛听此话,双手不禁一抖,端在手中的饭碗亦因此差点掉落。

     身旁女人的失态,杨宇轩尽落眼角,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她这般是否是因在乎,还是因为其他?但此刻并不是探究此事之时,他转头一脸耐味地望着小妾,他心里明白,她肚中胎儿绝对与他无关。

     看到他眼中的怀疑,原本就心虚的姚芬芳,更加显得不自在,她僵硬地笑了笑,“将军,您不高兴吗?”

     “哼……”杨宇轩一声冷笑,他笑着走近她,轻捏上她的下鄂,他半真半假地回答:“高兴,怎么会不高兴呢?”

     紧接着,他对一旁的蓝仆说道:“蓝仆,去请大夫来,就说我们二夫人有了身孕,让他来开安胎药。还有顺便看看……”说着,他俯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姚芬芳,“看看本将军的骨肉现在有几月了?”

     他的话,让姚芬芳一阵紧张,“将……将军,不用了,芳芳已找人看过,已有一个多月了。”

     她的紧张,证明了杨宇轩心中所想,她果然自知不是他的骨肉。

     “蓝仆,既然二夫人已经找大夫诊过脉了,那你就去开几贴安胎药来,给二夫人安胎之用。”忍下她对自己有意欺骗的愤怒,杨宇轩意有所指地交待蓝仆。

     蓝仆当然明白将军的真正用意,“是,将军,蓝仆这就去抓药。”他回应后,便走出了餐厅。

     但一直静静观望的俞碧荷哪知这些,她只当所有的一切都如她所见到的那样。虽不想在意,但她的心,还是难以自控地抽痛着。

     而姚芬芳亦是当自己已瞒过将军,她望着她,露出得意笑容。

     *************************

     主院内,俞碧荷自从回房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环视房内,这里曾承载了两人的恩爱,可如今……

     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她却再也没有哭泣的勇气。

     “小姐,您还好吧?”凤竹端了杯茶,放在主子面前,担忧地问。

     抬头望了凤竹一眼,俞碧荷露出一抹无力微笑,“我没事。”

     府邸另一院落内,姚芬芳开心地笑着,想起将军方才的话,她还真是给吓出一身冷汗,好在将军相信了她。

     “二夫人,您说将军他真信了您的话?”春桃总感觉方才的气氛有些不对,她不禁担心地问。

     “你说的叫什么话?当然真信了。将军多年无子,他现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甭提有多高兴了,哪还会多想什么?”姚芬芳忘形地说着,好像已忘了方才的紧张。她摸了摸肚子,想起自己早餐并没有吃多少,“春桃,去厨房端给糕点来,我饿了。”

     “是,二夫人。”春桃回应着,便走出房门,朝厨房方向走去。走至厨房,正欲朝里迈进,她突然看到了独自在厨房里的蓝仆。

     只见蓝仆解开流理台上的药包,将药材倒入药罐后,他将包药纸张塞在了一旁的小柜里。

     见其动作,春桃想那应是他替二夫人抓来的安胎药,于是跨进门槛,走进厨房问:“蓝仆,在帮二夫人熬药呢?”

     蓝仆抬头望了她一眼,回:“是。熬将军让蓝仆抓来的安胎药。”

     听蓝仆如此回答,春桃不疑有他,她想也许将军确如二夫人说的那样,相信了二夫人说的话。想至此,她心情愉悦,端上糕点开心回了房。

     半时辰后,蓝仆手端汤药,敲响了姚芬芳的房门。

     春桃开门,见是蓝仆,她欢喜地将他迎进门。

     蓝仆放下汤药后,说:“二夫人,这是将军让蓝仆熬下的安胎药,请二夫人务必喝了。”说完,他不等回答,便转身离去。

     姚芬芳端起桌间汤药,露出一抹欢喜笑容,在她看来,她得宠的日子又到了。

     “春桃,你看……我跟你,将军会相信我的话,你还不信。”她得意地说。

     “是,是春桃多心了。”春桃亦是满脸笑容。

     姚芬芳轻搅了搅汤药,吹了吹药中热气,便将药喝了下去。

     喝下药后,她将碗递给了春桃。春桃接过碗,便欲送回厨房,可她刚走出房门,就听到身后主子痛苦的叫声。

     “春…桃…”姚芬芳手捂肚子,痛苦地叫着。

     “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春桃慌张回房,放下手中空碗,扶着主子着急地问。

     “去…去请大夫…”姚芬芳吃力地说。

     “是,春桃这就去请大夫。”

     ***************

     当春桃将大夫请来时,姚芬芳已昏倒在地上,身下的血已流成一片。很明显,她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夫人怎会好端端地流产了呢?”看着已脸色苍白的主子,春桃哽咽着问。

     “二夫人今天都吃了些什么?”因担心事情败露,因此春桃特意找来了她们已买通的大夫,大夫问。

     “和往常一样啊!对了,刚刚还喝下了一碗安胎药。”

     “安胎药?”大夫顺着春桃目光看到了还置在桌间的空碗,他端起空碗看了一下后,问:“这药的药渣还在吗?”

     大夫的问话,让春桃感到了一些蹊跷,她急急向厨房奔去寻找着药罐。可当她找到药罐时,药罐已被清洗干净。无奈,正欲回房时,她想到了蓝仆塞在一旁小柜的纸张。打开小柜,拿出纸张,只见纸张上还沾着点点药沫。

     春桃将纸张拿给了那位大夫,经大夫查看,确认了他心中所想。那碗所谓的‘安胎药’,其实是打胎药。他把自己所知,据实告知了已苏醒的姚芬芳。

     姚芬芳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但又不得不接受事实。她令春桃找来了蓝仆,说要将蓝仆交予将军处置时,杨宇轩来到了其房内。
65。…第六十五章  燕窝、恶梦
     这药是我让蓝仆抓的。”杨宇轩进房后,便说出了让姚芬芳难以置信的话。

     “不,将军,您怎么会……怎么会毒害自己的骨肉呢?”

     “本将军的骨肉?本将军从未想过让你生下本将军的孩子,你又如何会怀上呢?”杨宇轩冷声问。

     “将军从未想过让芳芳生下将军的孩子?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芳芳一句也听不明白?”

     “蓝仆,你告诉她是怎么回事。”杨宇轩看了那愚蠢的女人一眼后,对蓝仆说。

     “二夫人,你还记得将军留夜后,蓝仆给你送的燕窝吗?那燕窝里有将军给二夫人特配的药,那药可以保证绝不会在二夫人肚中,留下将军的血脉。”

     “什么?那燕窝…那燕窝…”对蓝仆所说的话,姚芬芳难以相信,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不…我不信…将军,您告诉芳芳,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是真的,怎么不是真的?你不是安居于室的女人,本将军又如何能保证你怀上的孩子,一定是本将军的?而唯一能保证我杨家血脉纯正的方法,就是不让你怀上我杨家血脉。”杨宇轩说着,甩下紧抓自己的女人的手,转身离去。

     望着冷漠离去的背影,姚芬芳跌坐在地,原来将军一直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直不揭穿,也就是根本没在意才会如此。

     在地上,姚芬芳无声地坐着,她已不知自己是该悲伤还是庆幸。

     “二夫人,您身子还虚,咱起来了。”见主子坐地许久,春桃不放心地说。

     在春桃的搀扶下,姚芬芳木讷地起身,随着春桃的步伐,她无意识地朝卧房迈去。

     王宫东宫内,一失魂落寞的身影,亦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

     一向雍容华贵的王后,此刻却是发髻凌乱,泪眼婆娑。

     嬷嬷扶其坐下后,拿起桌间水杯,倒上了水,“娘娘,您喝口水吧!”

     王后无神呆坐,没有给嬷嬷任何反应。儿子方才的话,犹如一根针扎进她的心头。

     “没想到……王儿没想到母后竟是这样的人。难怪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兄弟姐妹,难怪每位娘娘肚中的胎儿,总是莫名小产。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母后,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母后……”

     这是儿子在方才无意中,听到她与嬷嬷对话时,对她说的话。当时他是那样的咆哮如雷,是那样的歇斯底里。

     王后迟迟未给反应,嬷嬷无奈,只好放下茶杯,心疼地看着她。

     “嬷嬷……”王后突然恶梦惊醒般,拉着嬷嬷的手,“嬷嬷,你说王儿他会不会以后再也不认本宫了?他会不会再也不要我这个母后了?嬷嬷,本宫已经知道错了,可为什么上天还要这样惩罚我?难道这就是它给我的报应?这是它给我的报应……”

     王后再次泪如泉涌,嬷嬷无措,只能安慰道:“娘娘,您说哪里去了?殿下是您生的,又怎么会不认您呢?”

     “不…他一定是不认我这个母后了,一定是不认本宫了…”王后说着,便已泣不成声。

     *************

     日子在沉寂中度过两日。

     这日清晨,因忧心病中的父亲,俞碧荷带着凤竹回到了俞府。

     回到家后,俞碧荷才知道父亲的病已是不轻。虽说只是偶感风寒,却足以让年老的俞年立,饱受病痛之苦。

     “爹,您就床上躺着吧,别起来了。”看着面色苍白的父亲,因看到自己回家而坚持起身,俞碧荷心疼不已。

     “是啊,老爷,您就躺着吧!”俞母亦说道。

     “不碍的,不碍的……荷儿难得回家一趟,我高兴,人也感觉舒服多了,不碍的……”也许确因看到许久未见的女儿,俞年立苍白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红润。

     扭不过父亲,俞碧荷只好扶着父亲起床,给他披上了外衣。

     这日,俞碧荷度过了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父亲亦因她的到来,显得精神十足。

     但再开心,亦是有分别之时,天色渐渐昏暗,俞碧荷终在母亲恋恋不舍下,走出家门。

     “娘,女儿不孝,爹的病就只能劳娘一人照料了。”临上马车前,俞碧荷紧拉母亲的手,心中是说不出的不舍。父亲生病,她却不能照料身旁。

     “荷儿,你别担心。你爹的病有御医照看着,很快就会好的。”俞母安慰着女儿:“而且过两天便是庙会,娘想到时去庙中为你爹祈福,在庙中多添点香油钱,神明亦会保佑你爹的。”

     “庙会?庙会不是很热闹吗?娘怎可一人去?要不到时女儿陪您一起去?”想起母亲一人独行,俞碧荷不放心。

     “这……你已是出嫁了的女儿,怎好三天两头地往外跑啊?”

     “不管,爹生病了,还不准我这当女儿的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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