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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后拿出一个安全套送给那家伙,以表示感谢。那家伙一看傻了眼,愣了一下。但当着人家的面又不好拒绝人家,好歹也是一番好意,那家伙又是两腮通红趁周围人不注意将安全套塞进衣服口袋里,嘴里说,他奶奶的,这老外就是比我们开放。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4)
我买了张门票进来,在几乎游遍了各大景点后,坐在一个名叫“天愚亭”的亭子里休息。
见天色不早了,我坐上返回市里的汽车。坐在车里,我越发的感觉这景区和他们宣传的以及吴承恩笔下的: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极不相符合,甚至出入甚大。所以我失望。尤其是我到了从小就经常梦见的一个神话色彩十分浓郁的猴哥的根据地——水X洞。结果发现那就是个天然裂隙洞穴,内有人工隧道可通下层平台,连水都见不到。洞前的石壁上苍劲有力的写着“高山流水”四个大字,据说是海州知府王同所题,旁边还有清代道光皇帝“印心石屋”的石刻。唯一的水源便是洞里面的那口方形小井,被嘉庆年间知州师亮采题为“灵泉”,此井还有着通往东海龙宫海眼的民间传说。在我下车走回市里的时候我想,传说也不过如此。
我找了个公话厅,照着马晓萧给我留下的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人是个男的,我说我找一下马晓萧,我是她同学。那男人说,我这里没有叫马晓萧的人啊,你是不是打错了?我一惊,问他,你是不是开网吧的啊。那人说,我开什么网吧,我开酒吧的,你打错了。说完,那人挂断了电话。
难道是我拨错了?
我又一次拿起电话,对着号码又仔细的拨了一遍,对方依然是那个男人,他不耐烦的说,小伙子,你打错了,我们这里没有叫马晓萧的人,我这里是酒吧。
我心凉了。
站在L市陌生的街头,看着来往穿梭的人们和华灯初上的街景,我既慌又哀。是马晓萧把电话不小心写错了。可这个时候我到哪去找她呢,这个城市这么多网吧,哪一家又是她舅舅的。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排忧解难服务人民的民警同志,我准备拨110,就在我拿起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没有理由让他们帮助我,我遇到了什么困难,又以什么理由?以我找不到一个叫马晓萧的朋友,还是以我找不到一个叫马晓萧的朋友的舅舅开的一家网吧?我现在能走能动能说话能骂人能打家能劫舍能扰乱社会秩序和公共制安,身上又有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所以我没有理由让一天到晚疲劳不堪东奔西走为人民的安居乐业劳心伤神的110民警叔叔们。为我这点屁事而出警简直荒谬,说不定还会以我扰乱警察正常工作为由将我扣押起来呢。
我放下电话,愁闷了一会。心想,既然出来了,这点问题能算的了什么,就当在火车站的时候没遇到马晓萧,就当上午的时候马晓萧也没给我留什么电话号码。这样一想,我心里又开阔了很多。顿时,了无牵挂,一了百了。
走出电话亭,我搭了辆车子向市中心的闹市区进发。
闹市区果然气宇非凡,人潮流动,喧哗鼎沸,到处都是晚装盛行的红男绿女。有三五成群学生模样的样人,有搂抱似漆勾肩搭背恋爱中的人,有富态流油般大老板样的人,有衣冠禽兽表情淫荡的人,还有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妓女样的人。
这一带的夜生活很是丰富,又是滨临海边的城市,所以每到夜晚街边大排挡的生意总是火暴异常。我在一家招牌名为“东X第一家”的大排挡里坐下,要了个龙虾和一个凉拌毛豆,拿了两瓶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了起来。
不一会,来了两个卖唱的小女孩,在我面前高歌不息,猛唱不停,本来我一个人就闷得烦,她们这一唱我就更来烦,丢给她们一个白眼,他们却如同盲人一样对眼前的一切事物不闻不问,自顾自的唱着。
她们每人抱个破烂的吉他,一会儿一首《粉红的回忆》一会儿一首《小芳》一会儿一首《笑脸》,不厌其烦,就是没有要退去的意思,我边吃边喝边不时的用白眼瞟她们,而她们唱歌的心情却一点也没受这个白眼的影响,反而更加神采飞扬。我想,反正我也不着急,就是出来玩的,耗着吧,看谁能耗过谁,这酒菜也有尽的时候,尽的时候也就是我走的时候,我就不信你们还能追我唱不成。就在我得意的这样想的时候她们居然唱起了BEYOND的《不再犹豫》,我操,你是没听的,你要是听到了恨不得马上抄椅子把这两个人一人一下给闷过去(这里我指的是广大BEYOND的歌迷朋友)。在她们的吉他响起那有一点点相似的主音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不是一般的歌。在她们唱出“谁人没试过犹豫,到达……”的时候我将含在口中即将进肚的啤酒喷了出来。这歌声能出自她们之口,而且被她们唱了这样也是一种常人不能及境界,但我更认为这是对我死去偶像黄家驹的不敬与侮辱。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歌声不仅五音不全,而且吐字不清,高不成,低不就,中又跑调。我压抑着自己烦躁的心情转念一想,大家都是爹妈所生,和我相仿的年纪却得不到应有的教育出来混社会也都不容易。我掏出五块钱放到桌子上。姐妹俩失明的四只眼睛顿时四目放光,同时手上动作和口里的声音像生瘟了一样戛然而止,迅速的拿过桌子上钱,笑容从眼角一路奔袭到嘴角,闪电一般,连天都为之汗颜,连个谢谢都不说的欢欣雀跃转身离去,走向下一位受难者。我感叹了一句:这他妈什么人哪!
酒足饭饱后我又把马晓萧留给我纸条那了出来,看了遍又一遍,难道是马晓萧真的马虎大意写错了?在我看到第三遍的时候我觉得问题出在一个数字上,那个数字是个这串电话号码的尾数。通常在情急情况下“7”和“1”这两个数字的手写体是很难区分的,而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尾数我两次都拨了“1”。现在再仔细一看,那“1”的头上带了个勾勾,有点弯,不是笔直的“1”,现在看来更像个“7”。这个发现让我大为愉快,心动不已。我决定再给马晓萧打电话,把尾数改拨为“7”。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5)
找到电话厅,我拨通电话。数秒钟之后,电话接通,一个熟悉的声音——喂?是马晓萧。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大喜。
这话怎么讲啊,我还一直等你给我电话呢。我舅舅这边不忙,正想怎么联系你和你一起去玩呢。马晓萧显然不知道我为喜何事——这电话线只具备传递信号的功能,不具备传递心思的功能。
等见了再和你说。
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在闹市区的大排挡地带,一个叫“东X第一家”的大排挡旁边。
我舅舅网吧离那不远。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找你。
好,我等着。
挂上电话,我一阵开心望外——整折了半天还是找了马晓萧。
十分钟后,马晓萧身着艳丽的出现在我面前,像是出席奥斯卡的颁奖典礼。
今天晚上好漂亮啊,精心打扮了的?我笑着问。
可不是,不是为了迎接你这个贵客吗?!
看你说的,我们上午才分别了一下,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跟几十年没见了似的。我说。
你是我好朋友的好朋友当然待遇不一样啦。马晓萧笑着说。
那我荣幸至极啊。
当然。说说吧,你想怎么玩,到哪里去玩,我尽半个地主之宜。马晓萧边说边为我让开道。
这有点不对吧,应该是你在前我在后,你带着我才是,我一个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
有道理,还跟我走吧。马晓萧茅塞顿开,终于意识到身份的不当,准确的说应该是用词不当。说着转身走向另一道街,我马上跟了过去。
路上的时候我问马晓萧:我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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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萧笑笑说: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证好玩,有情调。马晓萧说话的时候信心百倍,这信心像是气体一样的充满她的身体,但这并没有让马晓萧显得体态臃肿。相反,这只证明了她身材的曼妙,腰细得让螳螂都自愧不如。这让我觉得她吃半碗饭就会管一个星期,大大为国家节省了粮食。马晓萧的保证给我的感觉是:凡是有保证的东西都是靠不住的。至于情调,我不敢深想。
我说:你别把我带去卖了。
马晓萧吐吐舌头说:你啊——卖了能值几个钱?这话说得就跟我是十六、七世纪非洲的那些黑奴似的。
我说:有人看重的不是钱而是我这个人呢。我那个时候一直认为世界上有这种人,现在看来——没有。
马晓萧说:我估计那都是些中老年妇女。这话说得我像是本山大叔——中老年妇女的偶像。说完马晓萧笑了起来。
我说:她们的品位也太童年化了吧。
马晓萧说:有些妇女就是喜欢青少年。
我说:有些老男人还就喜欢你们这些年轻的小姑娘呢。
马晓萧说:他们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他们呢。马晓萧显然不懂“爱不是一个人的事”这句话的含义。
我说:那你就见得我喜欢那些妇人了吗?
马晓萧说:这可说不好。马晓萧的话相当的主观,实现了费尔巴哈的“自我独立”,也让我国宋朝陆王学派所谓的“吾心即是宇宙”有了继承人。说完又是一阵傻笑,这傻笑是出自内心的,象征着胜利的喜悦,像丘吉尔那惯用的胜利手势。
我不明白自己认识的姑娘怎么都这么聪敏灵敏,颇具想象力和语言天赋,张雯是、范萍萍是、马晓萧依然是。
我们来到了一家酒吧。
其实我很讨厌这样的场合,长这么大以来也是第一进这样的地方,在我从电视报纸周围人的口里搜集的信息里,没有一个是赞扬这类场所的。虽然我是个混混痞子的时候也经常进入歌厅舞厅之类的场所,但那也我自己家附近的,毫无惧色,但是这里是我陌生的L市。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紧张,并伴随着阵阵的胆怯。
我怯生生的和马晓萧走了进来,马晓萧说怎么样,这里好玩吧?我看着她支支吾吾的说还可以吧。马晓萧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啊。我非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马晓萧看着我笑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请放心,这里都是很正常的人,而且有我在,你不用担心。这话听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出来,发生任何事情都应该是男的说:有我在,你放心。而今天在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却这话却是对方说的,我倍感不自在。我叹了口气心说,谁叫我没人家见识广呢。姑且原谅我这次,下不为例。
酒吧里灯光昏暗,彩灯绕圈,柔和的乐曲催动着人的心弦,勾人不堪浮想。不过这家酒吧并不是电视里描述的那样HIGH和我想象中的那样疯狂。马晓萧说,这是一家不错的酒吧,是我以前一个同学家开的。我又想到了该不是我之前打电话被接到的那家酒吧吧。马晓萧又说这里只适合调节情绪并没有什么喧闹和繁杂。我说看得出来。
我们在靠近吧台的一个位置坐下,服务生问我们两位要什么。马晓萧说一杯卡瓦气泡酒,我要了一杯草莓龙舌兰。一会儿服务生送上两杯酒水。我和马晓萧各取各自。马晓萧的卡瓦气泡酒在柔暗不一的灯光下透着金晶,我端起我翠红的草莓龙舌兰和她碰了一下。我们各自小抿了一口。马晓萧问我这里环境怎么样啊。我说不错很雅致,是个谈恋爱的好场所。马晓萧低头一笑。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张雯,我想此时坐我旁边的人是她该多好,也不知道我心牵挂的她现在干什么,想着想着我的心里掠过一丝忧伤。我扯开话题说,你看你给我留的电话。我边说边把纸条那出来放在她面前。马晓萧说有什么问题吗。我说你这个“7”写得太像“1”了,跟动了截肢手术似的,让我费劲周折才找到你啊。马晓萧拿过纸条一看,呵呵的笑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当时挺慌的,没想到给你制造了不少麻烦。马晓萧说。我说幸亏我聪明看数字不对又换了一拨,这一拨不要紧,还真拨对了。说完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6)
我和马晓萧谈话间,一个醉醺醺的人走上吧台来,向服务生叫喝道:再给我来杯酒,服务生彬彬有礼地说,您要什么酒,先生?那人说,给我来瓶剑南春。我和马晓萧对望着笑了。服务生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没剑南春,只有混合的酒水。那个瞪着眼睛问,没有,怎么没有,没有你去给我买去。服务生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