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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映不由自主地答道,将侧妃连同其带来的丫鬟一同推了出去,丝毫没有手软。
太子皱眉看着被冷月挽着的手,进屋后一把抽出,不屑地看着她,“你们女的就爱搞这些,无聊”。
冷月不以为意,找了凳子坐下,拍了拍手,“那是你不在乎,只要你在乎的女人,哪怕只是为了利用,你都会喜欢这样的勾心斗角的,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冷月笑着挑眉。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挂上了他一贯邪邪的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而他屡用不厌,或许是厌烦的,只不过不得不玩这些权术的东西。
“喂,我饿了”,冷月开始嚎叫了,她饿极了。
太子没理她,走至书桌前将刚才的画卷好,珍视的放在一旁的画筒里,冷月撇了撇嘴,这种多情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终于在冷月数次地嚎叫中,映推门进来,黑着脸端来了饭菜。冷月高兴地跳了起来,帮着映布菜,太子淡淡地瞟了眼,没有说话。
“你在干什么?”,太子净过手,回来就看到冷月在每个菜上用个簪子戳来戳去,不由地气从心起,他遇到这个女人后,简直将以前自己对女人的看法完全推翻!
“试毒”,冷月淡淡地抛出两个字,继续认真地做着手上的事,丝毫没有因为被主人发觉而感到不好意思。
当所有的菜都试过后,冷月才缓缓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见太子仍然黑着脸站在那不动,对他招招手,出声提醒道:“快来吃,一会儿你那侧妃又会来,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她,才有力气看戏”。
也不知冷月哪句话说动了太子,他慢慢地走了过来,坐在离冷月最远的凳子上,吃了起来,冷月抬眼看了看,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动作优雅好看,虽然长得比较邪魅,但确实是个美男子!
不过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苏子言,她还是喜欢那个温润如玉,实则腹黑难缠的耍赖男子。冷月想到这里,忍不住傻笑起来。
所以,一顿饭只有冷月自己吃的饱,太子则吃的胆战心惊,压根猜不到接下来这个女人又会发什么疯。
吃完后,冷月就往太子屋内的软榻上一躺,太子差点忍不住想把她轰出去,可每次好像她知道一样,看着他笑,无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火气,可是冷月在这,他的手下就不能进来禀报重要事情,他又走不得,因为一走就会被叫住,让等着看戏。
太子怒道:“哪有什么戏可看?”,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他的侧妃怎么可能还会来。冷月见他一副气极的表情,不屑地瞪了一眼,这个男人太不关注府里的女人了,也小瞧了他那侧妃的醋意。
果然,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侧妃求见”。
冷月对着太子挑眉,意思就是: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太子顿时沉下脸来,不知是为他的侧妃的不知好歹,还是为冷月的预料只准。不过他还是冷冷地吩咐道:“让她进来”。
侧妃满面堆笑地进门,再看到冷月悠闲地躺在软榻上后,脸顿时拉了下来,“冷御侍这样躺在太子屋内,似乎于礼不合吧?”
“关你屁事”,冷月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地道。
侧妃气极,连给太子请安都忘了,只顾瞪着冷月了,伸手一指,吼道:“你······,哼,我还以为皇上册封的御侍是多么出众的女子呢,怎会如此不堪?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入主东宫?”,句句尖酸,字字刻薄。
“我不会入主东宫的”,冷月淡淡地看着女子,坚定地说道。
女子一听,脸色稍好,不过冷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脸色彻底灰白了。
冷月将发丝在指尖绕了绕,冷漠地开口,“因为太子府上的女人,真的很差劲,让我恶心”。
“你!”,太子侧妃终于忍不住,就要动手,冷月“嚯”地从软榻上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她打来的手的手腕,向后一带,那侧妃便被冷月带了个踉跄,上半身趴在软榻之上。
这侧妃虽然不受太子待见,但也没受过这样的气,况且还是在太子面前,这让她更加疯狂地向冷月扑来。只是,她怎么可能是冷月的对手,几个闪身,她连冷月的衣角都没碰上,就见冷月闪到了太子身后,皱眉看着她。
那侧妃遇到太子冰冷的目光,身子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些,柔弱无助地看着太子,哭泣道:“殿下要为妾身做主啊!冷御侍她毕竟是客,哪有客人动手打主人的?她这是丝毫不把殿下放在眼里啊!”,越说哭的越厉害,冷月心下佩服这侧妃,说那话的时候一点也没哭,说完便哭得不行,演技真好,啧啧!
太子似是被这哭声弄得烦躁不堪,回头冷冷地注视着冷月,低声喝道:“冷御侍不要太过分,本宫虽然答应父皇让你住进来培养感情,也容不得你肆意妄为!”
冷月被太子这么一吼,撅了撅嘴,不满地道:“太子哥哥你也真是偏袒自己的妾,明明是她先对我动手的,你对月儿不公平!”
“······”,太子咬牙,这个女人一在侧妃面前就改了称呼,还叫的那么亲密,分明是想把自己拖下水,好,既然她喜欢演戏,他就陪她演。之后太子唇角溢出一抹冷笑,一伸手将身后的冷月拉到身前的怀里,“月儿乖,你以后毕竟是本宫的太子妃,做什么和她一般见识?”,语气轻柔地像要溢出水来。
惹得冷月一阵恶寒,随即她便明白太子的意思,冷月手下稍微用力,移出了太子的怀抱,瞪了他一眼,太子并不恼,面带笑意看着冷月。
这一幕落在侧妃眼里却是这样的,冷月与太子打情骂俏,对他抛了个媚眼,太子非常高兴······这让她原本气愤的脸都便绿了。
冷月无奈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道:“太子哥哥,我去睡觉了,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哈”,说完也不等太子回答,径自走了出去。
那个侧妃气的浑身发抖,在冷月经过自己身边时,意图伸出脚来踩住冷月的裙子下摆,却不料被冷月识破,顺带踢了她一脚,她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冷月看都没看身后的人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此时她的脸色该有多难看,不过她困了,对于那个人的狼狈来说,睡觉对于冷月更加重要。不过在要出门的时候,冷月还是回头用最冷的声音警告了这个女人,“别再惹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杀了你······”。
坐在地上的侧妃,接触到冷月的眼神,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只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还有那如冰山般沉重冷冽的压迫之感。
冷月走后,太子瞟了侧妃一眼,冷笑道:“丢脸还没丢够吗?她也是你能对付得了的?还不滚回去?”,太子越说声音越冷,最后还带了丝狠戾。
吓得那侧妃立马从地上站起身来,出了屋子,带着来时的两个丫鬟灰溜溜地走了。
而在这之后,太子的屋内接连进来了几个人影,将今日早该汇报的事情说了一遍。因为冷月在的缘故,被推迟到现在,汇报完毕后,众人站在那里等着太子接下来的安排,之后才陆续离去,太子这一忙便忙至深夜。
第二日一早,冷月起的大早,在院子内大吵大嚷锻炼身体,身后的房门“嘭”的一声打开,冷月便见到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太子走了出来,气愤地盯着她,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冷月甜甜一笑,忙上前打了声招呼,然后在太子出门上朝之后,又滚回自己的被窝去补觉,直到自然醒。
接连几天,冷月都是太子一回府,就跑到他的屋子,有时候他为了躲她,去书房,她不能硬闯,便找那个侧妃,惹出点事,直到太子出了书房。然后她便喜滋滋地跟去屋内,蹭吃蹭喝,在太子耳边唠唠叨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或者安静地躺在软榻上什么也不做,不过都是半夜才回屋睡觉。
于是太子的屋内灯,在冷月走后又亮了好久,就这样连续数日,冷月是依旧神采奕奕,太子的黑眼圈则一天比一天重,直到皇上都看不下去,命他在府上休息几日再去上朝。
冷月也得到消息,苏子风出外游历了,苏子言每日被禁在府中专心思过。实际上则是苏子言出兵炎陵,地下暗桩全部出动,搅乱了炎陵。苏子风则易容成苏子言,坐着轮椅,时不时在耳目面前露个脸,绕上一圈。
之前让岳峰去楚桓找的那个人也到了北辰,是奉楚桓皇帝之命出使北辰的,据说会等着参加太子和哲王殿下以及四皇子的大婚之礼,还带了礼物来。
冷月得到这些消息心情极好,此时正在太子府的院子中,跟映对瞪,这个映自然是不满冷月对他主子做的事。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二人才收回目光,看着身后走来的一脸疲惫的太子,冷月又笑了。
太子脸色顿时一黑,刚想怒斥几句,后来想想却是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以前恨不得这个女人死掉。太子觉得自己肯定是这些天睡眠不好,所以脑子才糊涂了,他也没理冷月,进了屋关上门,扑到床上,倒头便睡。
而冷月也没再闯进去打扰他睡觉,抓紧时间瞪了那个此时站在太子门前,对她一脸防备的映几眼,回屋睡觉去了,因为她要养足精神等着晚上再去找太子,或许今晚可以更晚点······
第六十三章 出府遇修文
不过冷月的如意算盘却是大空了,因为一觉起来,她本想去太子屋内,却被映拦在了外面,两个人现在又开始对练眼神了!
“我得和太子一起吃饭,一个人吃饭不香”,冷月抬高音量,挑衅地看着映。
“不能进”,映机械地重复这句被他说过无数万次的话。
“皇上这几天给太子休假了,我得进去跟他商量下,接下来几天他得陪我去什么地方玩”,冷月继续拿出她不得不进去的理由。
“不能进”
“我得进去跟太子商量下,皇上赐婚的事,定下大婚的时间”,冷月嘟嘟嘴,继续陈述理由。
“不——能——进——”
“小气,不进就不进,明日我去皇宫跟皇上请旨,我要复职,以后便能早晚跟太子哥哥一起上下朝了,嘿!”,冷月说这话的时候,看也没看映一眼,直接冲着屋里的方向高声道。
映依旧无动于衷,死死地盯着冷月的一举一动,只要她不进太子的房间,他就无视她的所有动作。屋内也依然死寂一片,没有传出那个人一丁点的声音。
冷月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来来回回地玩。她在想办法,无论如何也得让这个男人理他,明天跟她一起出去玩,因为她想尽快见到那个人。
“唉哟”,冷月惊叫了一声,一旁的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到她摔倒在地上,映皱了皱眉,不知道这女人玩什么花样,但是还是走了过去,离近了一看,竟然晕了过去,头也磕破了。
这下映有些慌了,急忙扶起冷月的半个身子,对着四周空气大声叫道:“快去请御医,快”,这女人真要是出了事,还了得?不仅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连自家太子也会跟着受影响。
空气中一个人影,飞身离去。
这事,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太子冷着一张脸,低声问道:“怎么了?大呼小叫的?”,随即看到映怀中的冷月,急急走了两步,上前一看,皱眉道:“抱进我屋里去”。
冷月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痛,哎,想起自己为了引人出来干得好事,只能自己生受着了。刚才其实她是用自己的身体跟自己较劲来着,想看看会怎么样,谁知体内真气一个岔子摔倒在地,磕破了头,晕了过去。
本来她还没想好办法,这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虽然这个福有点牵强,不过目的达到了不是。
冷月看了眼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太子,苦笑了一下。起身推开被子,便要穿鞋下床。本来脸色就不善的太子这时更是黑沉,厉声道“你就不能消停点?你不就是不愿父皇的赐婚吗?非要搞得太子府上下不得安宁么?”
冷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得一愣,眼前的脸有些恍惚,这个男子一贯的邪肆狠戾,不过这些日子以来,似乎是被自己折腾得很惨,生气愤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不是待在一旁事不关己冷漠地看戏,要么就是出言针对呵斥自己,而今天的样子,冷月却觉得与以往有些不同。
她本来是个感情迟钝者,可是自从喜欢上苏子言后便对微妙的感情有了敏锐的直觉,直觉告诉她今日不能碰这个霉头,想通之后,冷月低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