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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跟我比杀人呢?老子怒了,大喝一声驾,冲着不远处的主将冲去!
那族长的二儿子看见我后竟然暖意怒发冲冠!提着大刀,亦冲我呼啸而来。看那架势,若不将我碎尸万断,定然不会解心头之恨!
我知道,我一定抵抗不住他那奋力的一砍,所以,识时务的我,立刻掉转马头,跑了……
也就在此时,战局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更令人意想不到的‘烙国’铁骑,竟以猛兽之姿,豹子之速,踏着滚滚黄土,冲入战场,将兵器对准了‘猛嗜部落’!
新一轮的厮杀开始了……
显然‘猛嗜部落’主将与我有仇,一心追在我身后或砍或劈,外加弯弓射箭,无所不用其极地想置我于死地,中中还咬牙切齿地叫嚷着:“受死吧!”“赔我大哥命来!”“陪我三弟命来!”“别逃!”“看招!”“死吧!”
罂粟花挥刀拦阻,试图搏杀,却被敌军人马奋力群围,为主将制造屠杀我的大好时机。
我左躲右闪地想将他惹毛,却一不小心,被他赶进了布置好的陷阱,被敌军的带刺绳索捆住了马腿,进退不得。
感觉那大刀从背后呼啸而来,而前面的两名敌军亦支出长矛,直刺向我的心口!
危机时刻,我瞬间横出‘万斩’,挑了前面一人的脖子,身子斜伏,挂在马侧,打算躲过前后同时发起的致命一击。
而这个二王子显然武功不弱,横扫的刀一空,立刻改变刀锋,向下劈来!
前面的敌军说长矛一转,随我而来。
我躲无可,避无可避,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幸好眼见罂粟花大刀挥下,斩向前面敌军的手臂,而我则拼死后挥‘万斩’,企图快过那致命的一劈,虽然凭借多年的应战经验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人的本能除了自保外,还有同归于尽!
然而,预想的劈裂之痛并没有传来,而熟悉的血腥味道却通过‘万斩’传入我的感官,让我知道,又一个敌军王子,死在了我的刃下。
缓缓转过身,想窥视一下到底发生了何种突发状况,却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狠狠地撞击到一起。
不知道是那银色盔甲晃得我睁不开眼睛,还是眼镜蛇的眼神太过骇人,或者……是眼镜蛇挡向二王子的表刀太过刺眼,总之,我眼前一片高光,迫使我闭上眼睛,躲开这种炽热下的惊慌。
右手的‘万斩’缓缓划出二王子的脖子,在鲜血喷洒中,眼镜蛇长臂一横,直接将我抱坐到身下的坐骑上,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我知道,这个男人怒了。
心中不免戚戚然,有种此去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但,眼镜蛇那紧紧钳制在我腰间的手却让我觉得思念。
我有些恼火自己的纷乱感情,为什么要和他们纠缠得这么深?深到成为一种混入骨血的痛!怕是生生世世地无法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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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国’的铁骑因眼镜蛇的撤离而迅速撤退,残忍的现场也因二王子的残废导致‘猛嗜部落’士气大败,不得不鸣金收兵,独自哀掉。
眼镜蛇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手臂紧紧地、狠狠地、用尽全力发捆着我的腰身,仿佛不勒断就不解气似的。
我却国自己的不告而别明显底气不足,抿唇挺着眼镜蛇的无声酷刑。
‘赫国’收兵后,罂粟花策马追来,拦住一眼镜蛇的马头,笑得一脸欠扁样,吊儿郎当地吐着肉麻兮兮的话,但……却不是我,而是……呃……他是这么说的:“蛇蛇,想不到你还真来帮我,实在让人太感动了。”
即使看不到眼镜蛇的脸,我亦感受到他细微一颤抖一下,怕是被恶心到了,哎……这可怜的小蛇。眼镜蛇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驾马往自己的营地奔。
而罂粟花仍旧没脸没皮地跟了过来,继续热乎道:“蛇蛇,既然我们一个阵营,不如我样商量一下围剿大计,如何?别走嘛,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可是怪想的。”
我一抖,开始佩服眼镜蛇那没有砍人的定力,也景仰起罂粟花的典型不要脸神功。
眼镜蛇仍旧释放着冷气,挂着生人勿近的死神脸,但终是不胜其烦的开了尊口,以冻死人的语气说:“一个时辰后谈。”继续策马前行。
要说罂粟花的磨人功夫,绝对无人能及,仍旧笑嘻嘻的执着跟进,黏糊道:“现在谈吧,怎么如此生分?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
眼镜蛇提起一口气,扫眼身旁的江弩,江弩立刻上前挡下罂粟花的纠缠。
眼镜蛇这才带着我,一路飞奔回现搭的军营,一把将我从马背上
扯下,顺手扯进了帐蓬,大刀往桌上一扔,身子往椅子上一坐,操起我的身子,翻手按到自己腿上,布匹的碎裂声后,便是劈啪落下的大巴掌……我硬着骨头,咬着唇,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眼镜蛇却兽性大发,越打越狠,仿佛不拍烂我的屁股就不解气似的,口中还教训道:“你不知道刚才多危险?知不知道你命悬一线?让你逞英雄!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千而别!让你害我担心!”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思维上的错误,我就应该痛彻心肺地狂嚎,才能解了眼镜蛇的闷气,饶过我可怜的屁股。
于是,我扯开嗓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嚎叫着:“啊……痛啊……救命啊……杀人啦……活不了了……”
帐篷外面一阵躁动,看来终于有人冲破了层层阻碍,救驾来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想起身迎去,却受制于人。
抬起铜脸,扁着菱形柔唇,望向冰雹脸地眼镜蛇。
眼镜蛇随手取了我的面具,抱起我的腰身,让我正对着他的脸孔,让我知晓他的愤怒,让我……看见他眼中了的紧张与惊慌,听着他恨声恐吓道:“若再敢不告而另,就把你的屁股拍烂!呜~~”
一百三十六。如此混战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亲眼镜蛇的,更不是为了逃避责罚献吻求之,而是眼镜蛇将我跨坐到腿上时,我的屁股一疼,导致我两腿一蹬,想要站起。结果,就这么顶到了眼镜蛇教训的唇上,禁了他的声。
四唇相触,两人皆瞬间大姽睁了眼睛。
眼镜蛇没想到我会突然吻他,而我更是没想到自己会吻上他。
近距离的慈祥让我眼花,却在看见眼镜蛇豁然绽放的笑颜时,更是一阵心花。
我知道,自己对美男的一切没有抵抗能力,尤其是对眼镜蛇这种一笑下天醉的极品媚药,更是有着毒死我也甘愿的魄力。
不想为自己找借口,但我确实有掐死自己的冲动!
因为……当眼镜蛇对我璀璨了笑颜时,我确实……主动……吻了他。
我想他,想得自己都怨恨起自己来!
唇舌纠缠间,我竟然有种恍如隔世却泪浸衣衫的疼惜。
眼镜蛇越发炽热的呼吸爱抚在我的唇畔间,那种接近疯狂的吸吮啃咬让彼此变得躁动亢奋,就在那思情不可抑制间,江弩突然在帐篷外来报:“陛下,‘赫国’王爷以及‘刃’的手下前来寻人,在关口处闹得不可开交。”
我的唇与眼镜蛇的唇被迫分开,我除了一点的气恼外,还有一丝庆幸。
而在彼此相差不到五毫米的唇距间,我却能清楚地嗅出眼镜蛇身上瞬间散发出的阴冷暴怒气味儿。
在江弩库报完毕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紧紧盯着我,在深吸了两信号器后,咬牙在我的唇边挤出一个字:“见。”
江弩领命出去,坐眼镜蛇腿上的我往后刚挪了那么一点空隙,眼镜蛇的唇便突临压境,直捣黄龙,载着他独有的阴凉,肆虐般纠结着我的淡粉柔嫩,无言地说着分别后的相思苦楚。
我怀疑,眼镜蛇的骨子里,是恨我的。
恨我的无情,恨我的躲避,恨我的出走,恨我的自我,恨我的独立,恨我的背弃……
只是这恨得太多,已经深了骨髓,成了根深蒂固的某种支撑,丢不掉,甩不开,却越发的啃人神经,噬人心脉。
如果说,眼镜蛇是我的春药;那么,我便是眼镜蛇的毒药。
不知道这两种东西,是否会相生相克?还是相辅相成?
在杂乱的脚步快速临近时,眼镜蛇终是放开我的唇,为我戴上了面具,却将我转了个方向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我挂着碎布的红肿屁股,霸道得不肯放手。
我挣扎着跳下地,小声道:“别这么抱着,我好歹也算是首领人物啊。”
眼镜蛇显然因我的献吻行为而心情大好,竟拿眼扫向我那挂着惨不忍睹碎条的臀部,开起了我的玩笑,不冷不热道:“首领人物衣不避体?”
说话间,帐篷帘子已被掀起,眼镜蛇大手一扯,瞬间又将我拉坐到腿上,胳膊一圈,用看见将我裹好,再次抱在怀里。
我知道我应该找个机会和这几个纠缠不清的男人说清楚,但想到等会儿白莲的审问眼神,我就觉得有些东西讲不清,索性,两眼一闭,装死尸吧。
果然,终于冲进来的白莲乍见我便扑了过来,伸手欲将我从眼镜蛇的怀里挖出。
眼镜蛇当然不给。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扯着我,在紧张的气氛下,你一句,他一句的斗了起来,听得我原本忧心忡忡的心险些笑抽过去。
白莲吼:“放手!臭蛇!”
眼镜蛇怒:“滚开!白痴!”
白莲:“白痴和白莲你都分不清?不认字啊?怪不得被山儿甩了!我看,你也别叫眼镜蛇,就叫智障蛇好了。”
眼镜蛇:“言语简单,行为幼稚,不思进取,倚仗脸蛋帖服女子,还不承认自己是白痴?哦……或许孤讲错了,你不是白痴,却是白脸。”
白莲:“臭蛇,看本王不拔了你的毒牙!”
眼镜蛇:“在孤的营帐里叫嚣,仔细你那一身白皮!”
白莲:“等你扒好后,别忘了给山儿做盏灯笼。呵……也就我这肌肤能用,你那蛇皮做出来,都是地府用的黑灯!”
眼镜蛇:“是吗?那就做出一盏试试如何?”
白莲:“你动手试试,看本王不挑了你的蛇胆!”
耳听着大家摩拳擦掌暗自运气的声音,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豁然收集到无数刺目的回光,导致我闭也不是,张也不是,就这么僵着半只眼,呆滞着。
白莲对我嘴了嘴小白牙,恨声道:“山儿!我回营地了,你跟不跟着?”
我忙挣扎着起来:“跟着。”
眼镜蛇收在我腰上的手一紧,沉声道:“看你敢走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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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脸扫向眼镜蛇,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那句……对不起……
罂粟花及时解围道:“‘鸿国’按兵不,‘猛嗜部落’大战在即,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合作计划吧。”
此计甚好,我立即举手赞同。
系着眼镜蛇的披风,与众人围成一桌子,绝对认真负责地商讨着作战计划。
虽然气氛诡异得很,但我尽量做到沉思状。
白莲总是看我的披风不顺眼,不停用脚踩着披风的衣角,恨不得跺出两个窟窿。
我瞟他一眼,唇边自然勾上了笑意,桌子下的手悄悄爬过去,欲拉他的手指,却被突然从地图上抬起头的眼镜蛇骇到,手指僵硬在当场,傻乎乎地讪笑着,掩饰着内心有不安,就如同被抓包的小媳妇般惊慌错乱。
这个……郁闷啊……
明明没有了关系,却又纠缠到一起,都怪那个没有酒品的臭蛇!做什么喝完酒后那么可爱?哎……
就在我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时,那眼镜蛇竟然在无声间对我勾唇一笑,媚地我差点眩晕,直接酥麻到骨头里。
心跳加快间,白莲轻扯我的衣袖,我恍惚的转眼去看,但见他勾起无恨的糜丽风情,竟也对眨眸一笑!
咣咣……我被白莲笑得心跳狂飙了。
话说……就在此波涛汹涌间,突闻一声低咳……
我转脖子看,竟是罂粟花斜挑的眉眼,含了丝玩味,沁了丝暧昧,单单用那勾魂夺魄的眸子笑瞄着我看!
轰轰……我觉得自己如遭雷击!产生了顷刻之间的能量极度膨胀感!
我一直伸到小桌子下面的僵硬手指,突然被三只手同时扯上,却亦在瞬间爆发了不可抑制的激烈冲击!
桌子在我面前疯狂地颤抖,若地震般剧烈摇晃跳动着,最后,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一截顽皮的木板就这么直接袭向我的脑袋,在铜脸上敲出带回音的抨击声,别说,还真拦击出了金灿灿的光。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变得恍惚,自己晃晃悠悠痴痴傻笑道:“你们拍木桌就算了,还掐我大腿做什么?”
一百三十七。男人之争
眼下,有两个人对我极其不满,一个可谓是恨之入骨,一个可谓是见之生厌。
前者无庸置疑是“猛嗜部落”的族长大人,后者则是……。眼镜蛇身边的江胬是也。
前者我比较好理解,人家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先后死在我手上。可后者实在是有待考究。导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江胬一见到我,就没有好脸色。
不过,我也不算太笨,多再脑中转了几回,便大概知晓了一二。定然是那眼镜蛇又为了我做了那些对社稷不利的事,致使那江胬一看到我就跟见到国家害虫似的,恨不得倒弄一罐杀虫剂,一喷死!
幸好我杂草的精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