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背着我的吉他,捆绑着我的画卷,策马而奔了数天。饿了,就胡乱喂饱肚子;累了,找地儿就睡一觉。
一路行来,竟然在狮子他们前面赶到了“鸿国”边城。
入住到客栈后,整个人仿佛拧紧的发条突然松散下来般,瘫软成一堆,倒头便睡。
睡醒后,我竟然坐在窗台前,望着月亮发呆,好像只一门心思的想着赶来,却没有想到要做些什么。是破坏他们的联姻?还是阻止那两人娶公主?虽然,内容上一样,但意义绝对不同。
我知道自己对于感情总是少根筋,却没像到自己竟然笨到这个地步,任我怎么想,都像不明白自己到底意欲何为。
最后,恼怒的一捶窗台,只能是走一步看一布了。
此边城,距离“鸿国”都成,据说需策马半个月才能到,我就不信,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我筹备阴谋、捣动诡计,阻止这场伦家不乐见的联姻?
抬眼望月,不期然的想起了月桂,嘴角忍不住上扬,想着他与我温存时的百般眷恋;低头皱眉,想起狮子的霸道,眼镜蛇的神经;远眺郁闷,不知道罂粟花和白莲祖宗的未来是如何的迷茫。
叹息一声,睡意全无,换了身干净的淡色男装,往街道上溜达而去。
别看这是边境之城,与荒蛮之地接壤,但也是井然有序,智利分明。到了晚上,街上没有什么人,俨然自过独门日子的样子,但却有那么几家妓院,门前倒是热闹非凡,生意红火。
我笑了笑,满足人类的欲望,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买卖。
绕了一圈后,实在无意思,便往客栈方向返去。
临近时,敏感的神经,发现了异常紧张的气氛。闪身一躲,躲在黑暗的拐角,看见2五十来人阻止成的军队,正火急火燎的往城外方向冲,怕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我打算跟过去,却发现对面客栈的二楼窗口处,赫然闪过一道人影。如果……我测量人三围的眼力不错,那人,定是……眼镜蛇!
他,怎么也来了“鸿国”?不是也打着如意算盘,想要娶“鸿国”公主吧?
但愿“鸿国”公主脸长得像屁股,屁股长的像猴屁股!让你们娶,哈哈哈哈哈哈……
恶毒过后,我爽了。
收了无声的大笑,用手揉了揉脸旁,悄然潜回入住的客栈,隐藏在黑暗中,有意无意地扫向对面的客栈。
果然看见眼镜蛇又站到窗前,手中捏着细长的酒壶,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仰望着月亮,无声地独饮着。
那精悍的眼睛,好似更加阴冷,隐隐泛着青色的光,似流不出的泪,似说不出的恨……
不能再看,不忍再看,他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了,不是嚒?可是,眼睛却忍不住,追随着那人的身影,守望着那无助的孤寂。
黑暗中,眼镜蛇突然转动眼眸,向我的窗口看来!
我吓得身子一抖,紧紧贴在墙壁上,总有种被瞧见了的错觉。过来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头,向对面望了过去,所幸,眼镜蛇已经离开,终是放下一口气。
却在这时,听见远处传来人类无助的哭喊声,以及兵器搏击的拼命声。
我微皱眉,将自己的画卷和吉他包好,放到床下,换了夜行衣,抹黑了脸,悄然无声地潜了出去。
当我刚潜出客栈,闪身隐入黑暗中时,客栈里的大门砰的关上,落锁,动作一气呵成。且,所有人家皆是如此。
不远处,却已经拼杀过来一帮彪悍的凶猛外族人,各个人高马大,黑肤粗鲁,挥舞着大刀,展露着腋毛,释放者难闻的气体,粗声吆喝着,撞击开一处处门板,野蛮强横地杀进去抢劫一空!
惊叫声,恐惧声,求饶声,骨骼碎裂声,混合成夜的杀戮。
那般外族强盗,若是遇见漂亮的女子,便如抢来的物品一样,直接捆绑到马背上,带走。也有衣衫不整的女子被直接按到地上,遭遇粗鲁地强暴后,一刀结束了那无辜的生命。
一时间,血,染了脚下的路,将生命这个词,玷污得泥泞不堪。
一时间,孩子的哭声,划破了大火燃烧的夜空,却又在那焚烧下,化为痛楚的哀嚎。
我,隐匿在黑暗的角落,看着眼前的人生惨剧,闻着冲刺鼻息的血腥,听着人类凄凉的惨痛,身体里的某个隐蔽灵魂,正被一点点的唤醒。
这样的血腥。让我激烈;这样的杀戮,让我战栗;这样的嘶喊,让我无法独善其身。
于渴望中试图压制,与恐惧中试图勾起,一直如此,即使不去逃避,仍旧无法真正面对。
知道一个柔弱的女子逃到我身边,扑到我脚前,我才恍然从自己的挣扎中惊醒。
那女子身后策马跟来的粗鲁男子,狂傲地淫笑着,伸出恶心的大手,抓向地上哭泣得瑟瑟发抖的娇弱女子。
而那女子却突然爬起,紧紧抱着我的腿,泪眼婆娑地哑声急呼着:“救我,救我……”
此刻,那野蛮男子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神色微楞,却马上挥舞起大刀,向我的脖子砍来。
只是,他的刀,在离我脖子一厘米处,停了下来。
两个人,皆站立着,但,最终倒下的那人,却不是我。
血,缓缓从他的脖子处喷薄而出,直到倒下的那一刻,他,仍旧张着不可置信的眼,懵懂着对死亡的惶恐,颤抖着对我的恐惧。
手中的青刃,还在滴血,说明,它,不是一把好刀。
真正的好刃,是不染血的,就像曾经的我。
当那温热的血从那外族强盗的脖子里喷薄而出时,我并没有躲闪,而是让自己沐浴其中,洗礼了这次杀戮,祭奠了这次开端。
脚下的女子,已经吓得昏死了过去,却在昏之前,尖叫一声,为我招惹了麻烦。
两匹马顺着声音奔驰过来,我迅速窜上房檐,返身扑向其中一人,刀子一横,瞬间抹了脖子,直接反手一刀,又解决一个。
很好,没有声音,安静的如同世界末日。
我不是最终的审判者,却是这个过程的执行者。
也许是看伙伴半天没有出去,那些盗匪竟然一起策马而来四人,且边走边低语大笑着,说着我听了心惊的话。
其一:“还是这城里的女人玩得起劲,摸一把,啃一口,比咱们那些粗壮的娘们嫩得多。”
其二:“哈哈哈哈……可不是嘛!要是碰个处儿,可是紧得很!哈哈哈……今晚咱们打了野食后,那边事儿也应该成了。到时好酒美人,定然少不了啊。”
其三:“想联姻对付我“猛嗜”,看不把那小子干得屁股穿孔!”
其四:“哈哈哈哈哈……咱也就想想,干那小子的活计,十成得落到萨末头上,便宜不得咱们啊。”
心中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来,这边得速战速决,狮子那边怕是出事了。
眼见他们过来,心道糟糕,我只擅长暗杀,不擅长群殴,这样下去,铁定没戏。
瞬间操起刀子,在两匹马的后屁股上各扎了一刀,两匹马疼得长鸣一声,驮着两个死人,疯了般冲了出去,撞得异族大乱,硬是踩死了一个异族强盗,撞伤了数人。
我则披了异族的衣衫,趴在马背上,装死。
那前来的四人,除去被撞伤了一人,还有去追马的一人,先下只剩两人。
趴在马背上,看见那两人策马奔近,其中一人伸手推我,我就势弹起,一刀划开他的喉咙,在血液喷洒中,跳向另一人的马背,抹了那人的动脉!
一切,仍旧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放佛这世间,除了血腥的味道仍旧蔓延着,就不曾发生过此次的生命流逝。
就这样,前来的十五名异族禽兽,被我无声地干掉了五个,被疯了的马儿撞伤了四个,还剩下六个,又被我潜过去,抹了三人脖子。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免费电子书下载
剩下的那个偷偷慌了,大声叫嚷着:“是谁?给老子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我想了想,从黑暗处走出,站在燃烧的火堆旁,缓缓抬头看向那战马上的强盗!
我知道,此刻,在我的眼里,他们都是死物,所以,不用赋予感情,却不知道他们竟然会害怕,就连那头目遇见我的目光,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头目喝道:“阁下如何称呼?竟然一人斩杀我数余名武士!”
我缓缓勾起笑颜,拔出了染血的青刃,一步步向那三人走去。
那马匹有些惊乱,却被头目喝住,举起大刀,策马向我冲来!
就在那马儿踏在我身上的前一秒,我突然侧身一刀划向马肚子,将那马儿放倒。左手抓缰绳,撑身跃起,飞身上了马背,与闪电间,刀子已经逼在那头目脖子上。
动作一气呵成,眨眼即成,脸我自己都想叫一声好。
野蛮强盗想要冲过来,却因为头目在我手中,而不敢轻举妄动。
那头目身体僵硬,粗声吼着:“杀了我吧!”
我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缓缓道:“记住,我叫……“刃”。”青刃一挥,自己翻身下马,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那柄断刃,刺入他的腹部,一拔,即死。
第63章帐内争风
风中漂浮着散不去的血腥味儿,仿佛能黏贴在肌肤上,变成一种噬血的保护色。
与夜色的掩护中,我悄然潜出城去。
可当我站在城门口时,却突然变得迷茫,找不准应去的方向。
狠敲了自己脑袋一记,暗骂自己苯得可以!
返回城里,踏着血染的尸体,钻入已经没有主人的人家,快速洗了脸,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粗布女装换上。
撕碎裙子,拉下领口,露出没有的乳沟,又奔到城门口,在尸横遍野中,露出雪白的大腿,姿态撩人地横躺在明显出,等着。
果然,那‘猛嗜部落’的强盗头目受了重伤,马速不快,缓缓而来。
我则躺在城门口处,以惊吓中陷入昏迷的无助样子,展露着自己纤细白皙的身体。
黑色寂静中,只剩下那哒哒的马蹄声渐进。
我微微眯着眼睛,偷窥着那些残缺的强盗策马走近,眼见着他们塌尸而过,竟然……没有一个人扫我一眼!!!
我X!再X!老子愤怒了!太不拿我当女人了!!!
心下气愤,幽幽转醒,类似呻吟的调调从喉咙里溢出,终于引起了强盗的注意。
我缓缓张开眼睛,当看见面前的强盗后,惊恐得直哆嗦,完全一副待人蹂躏的瑟缩样子。
其中一猥亵男子,眼中色光乍起,伸手要掠我。
另一人却喝道:“要奶子没奶子的,还不如抱个男子,你动她做什么?一刀砍得了。”
那猥亵男子伸向我的手,明显犹豫了一下。
我气得差点翻白眼过去,真有种抹了他们脖子,割了他们舌头,挖了他们眼珠,卸了他们小弟弟的冲动!
但,为了混入他们的所在之地,只能强忍下这口怨气。
看似为了活命,我忙惶恐地推销着自己,急声颤抖道:“别杀我,别杀我,乳沟,就像牛奶,挤挤总会有的。”
那几个伤残败将集体一楞,想笑,却又笑不出的内伤样子,终是嘴角一阵抽筋,被我给刹道了。
大喝的那人恍惚道:“满骚的小娘们,长得也不错,带上吧,献给萨末,请他少些责罚,毕竟……今晚损失太大了!”
说话间,我已经被他绑在了马背上,拓踏而去。
那猥亵男子紧紧盯着我的大腿,暗中使劲。
就这样,大家带着重伤的小头目,驮着马背上的我,在荒原上,颠簸了大约一个半的时辰,左拐右转,爬山渡沟壑,终于到了帐篷营地。
那嗓门大的盗匪将我一甩,扔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他命人看着我,自己便护着被刺伤的小头目,进了帐篷,一顿急救。
我只听见那小头目在临死前,声嘶力竭含恨难消地吼了声:“刃!!!”然后,就挂了。
所有的强盗愤怒了,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人儿,就解决了他们的铁马武士,直叫嚣着要去复仇,要去杀了‘刃’!
我想,我出名了。
没有人理我,我也乐得清闲。面上沁满惊恐,脑袋四下转着,寻找着被他们劫持的另一个身影,或者,另几个男人。
寻了半天,一无所获。
我开始怀疑,他们吹牛皮,放大屁,根本没有劫持了联姻的美男,却把我这个傻帽忽悠来了,真是,何其可悲啊……
正在我一边感慨,一边欣慰时,一队人数众多的铁骑踏着黑暗,轰隆而归。
我暗道糟糕,果然糟糕。
待他们的铁马停下时,我才与缝隙中,窥视到那马背上与我待遇一样的战利品,竟然是……白莲祖宗!旗子驮着白莲的男子,一看就是此队人马中的大头目,所有人皆向他行礼,称其‘萨末’。
那男子年约二十五岁左右,皮肤黝黑,双目缶测,鼻子小而直,唇上更是深铜的色泽,面目狰狞,杀气凌冽,一看就是战场上的狠角色。
只见他飞身下马,顺手就抱起白莲字总,扯开嘴角,露出门牙,轰然大笑道:“果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哈哈哈哈……”
白莲祖宗没有因被羞辱就大呼大叫,只是紧紧闭着淡紫色的唇畔,一声不吭,面色不惊。
我只能说两个字:!
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危险,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有一线生机。
所有强盗的高声喝彩还没等升华炽热,将我驮回来的粗嗓门便惨白着脸,将自己败北的事,报告出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