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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婶见年湘过来,感叹的说到:“方姑娘,你要好好劝劝你婶婶,可不能因为男人不要了,就如此轻生,这命呐是老天给的,可要好好珍惜。”
年湘说:“我会好好劝我婶婶的,你们劳累了几天,我现在来照顾我婶婶,你们好好休息下吧。”
他们二人口头上虽答到不要紧,但是老人年纪来了,且让卫子夫没日没夜的闹了几天,眼下真是累极了。
年湘待他们回房后,慢步走到卫子夫的房前。从掳了卫子夫之后,她们一直未正式的打过照面,此次,年湘决定见见卫子夫。
木门“吱呀”着打开,昏黄的夕阳照进房中,打在卫子夫苍白的脸上。她伸出枯瘦的手来抵挡阳光,并警惕的看着来人是谁。
阳光从背后照向年湘,她的面容隐藏在黑暗里,卫子夫看了半天没有认清楚,只是慌乱的喊到:“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杀我……”
年湘带上房门,唯一的一束阳光再次被挡在门外,房中再次变的昏暗。她轻轻走到卫子夫身边,握住她颤抖的肩膀说:“我不杀你,只同你说说话。”
卫子夫稍安定了一下,再次抬起了头,但当她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时,她连滚带爬的逃向床的另一边,抱头哭喊到:“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想的……”
“不是你又是谁?”年湘故意低沉轻幽的将话说出来,吓的卫子夫又是一个寒颤。
“不要……不要……”看着渐渐走进的年湘,卫子夫哭喊着,双手也不断的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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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是谁?”年湘逼问到。
卫子夫抓狂的说:“是她说只要你自杀,就可以让你魂飞烟灭,我不同意,但她还是偷偷做了,正的不关我的事啊……”
年湘心惊。原来阿娇真的是魂飞烟灭了,那自己地存在又代表什么呢?
“她是谁?是楚服对不对?”
卫子夫慌乱的点着头,喊到:“要报仇你找她吧。不要找我……真的不是我干地……”
得到了一个结果之后,她又问到:“那年湘呢?你们对年湘下了什么巫蛊?”
卫子夫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后说到:“她是自己投水自杀地,不干我的事,没人对她怎么样。”
对于自己七年前的事情,年湘心中一直都觉得奇怪,如果说当时身上的灼热之痛是有感于阿娇。但她最后为什么会失去直觉溺水,又是怎样重生的呢?
卫子夫现在地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看来她的确不知道了。
躲在屋外的卫青将屋内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他的手心渐渐变凉,心中疑惑陡升。正当他准备进屋现身的时候,院门那边出现动静,有人进来了。
卫青又换了一个地方隐藏,刚躲好,就看见进来的人竟然是霍去病!
霍去病进来之时。年湘正好从屋内走出来,看见霍去病来了,她说:“卫夫人情绪还是不太好。刚刚才睡下,就不要打扰了吧。”“不知姨母的病该怎么办。又不敢随意请人来看病。这么拖着可不是办法。”霍去病不无担忧的说。
“心病源自心魔,谁也帮不了她。”
听年湘这么说。霍去病又何尝不知她指地是什么呢,但是卫子夫毕竟是他的姨母,他总是希望她好的。
年湘又说:“长门宫出了这么大地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霍去病说:“陛下好像派人在查办此事,但是究竟怎么在查,我尚不清楚,也不知道在能藏多久。”
他们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外走去,卫青待他们走远后走了出来,从窗户中看向卫子夫,她昏睡之中仍在颤抖,她的心底到底受了多大地折磨!
思量再三之后,卫青决定不把此事告知刘彻,也许卫子夫待在这里要好一些。虽然刚刚那名女子恐吓了卫子夫,却未曾真正地伤害她,而且有霍去病照料,她应该会无事的吧。
出了山泉居,卫青径直来到凤满楼,龟公见卫青来到,赶紧迎接到:“大将军肯光临凤满楼,真是让本楼蓬荜生辉,您是想吃饭、听曲,还是要找哪位姑娘呢?”
卫青脸色铁青,来这种地方实在不是他所愿,但是他现在实在有事情想问李延年,只好来了。
“给我一间包厢,将李乐师请来,就说故友来探他了。”
龟公将卫青安置好了之后,迅速地去请李延年,等了好久,李延年终于慢吞吞的出现了。
看见卫青,他皱了眉头,似乎是不愿见他一样。
“卫将军今日怎么有兴趣来这种烟柳之地?”
卫青示意李延年坐下,并说:“我是有事想要问你。”
听了这话,李延年别过头说:“你所问的,我当年都告诉你了,你为了你的姐姐,我为了我的妹妹,你若要拿此事去要挟我小妹,我也无话可说,这本就是我们兄妹该承受的罪孽。”
卫青摇头说:“并不是那件事情。我是想问另一件事情,年太医当年为何而死?”
李延年听到问题的那一瞬间,便愣住不说话,心里似是沉入万丈深渊一般,即内疚又撕痛。
“你当年不曾问我,现在又怀疑年太医的死于我有关?”
卫青说:“我当年以为她的死也是受巫蛊所控制,可是我近日得到消息得知,她当年并不曾被人下蛊,那么到底是何事会让她自尽呢?你们兄妹既然有本事得知皇后不孕的真实原因,又借我三姐之手让皇后得知,在那件事情当中,你们是极有份的,如此,年太医的死,也有可能是你们所为!”
听到卫青的指责,李延年并没有愤怒,也没有激动,而是悄然留下了泪来!
看着那两行清泪,卫青声音柔和了一些说到:“其实我早该想到,你辞官离宫,与李夫人断了关系,这分明就是为了赎罪,你改名为延年,就是在向年湘赎罪,对不对?”
李延年缓慢说到:“不错,当年的事情的确与我们兄妹拖不了干系,妍儿既然做了那样的事情害了恩公,那么我怎么可以原谅她?”
“到底是何事?”
李延年深呼一口气,回忆着当年的事情说到:“在长门宫大火那天,年姑娘刚被圣旨传回宫中,我便被令侄霍去病找到,他要我将一个灵符带进宫交给年姑娘,否则她会有性命之忧,而后急匆匆的走了,说是有其他要事要办。
我一个宦官是无法探视犯人的,便带着灵符进宫找到妍儿,让她带我去探望年姑娘,谁料她知道了此事之后坚决不让我去,而且夺过灵符将它撕毁。
妍儿说年湘是她最大的绊脚石,她不能让她安然的回到宫中,否则陛下眼中永远看不到她。我气她忘恩负义,但灵符已毁,我也没有办法,谁料那天晚上,年姑娘便真的去了……”
听完李延年的回答,卫青惊讶极了:“是去病让你交的灵符?”
李延年答道:“是,小霍公子与年姑娘在宫外交往甚密,他虽然年纪小,但是见他说的那样认真,便知事情不简单,谁料我还是没有将事办成。虽然后来小霍公子意外失忆,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个事情,但是我自己却原谅不了自己。”
卫青静坐着思考了一会,此事虽有李延年口述,但他拿不出证据,而且若让李延年真正去指证李妍,只怕没多大的保障,万一他到时候不承认,只怕刘彻还会以为他要栽赃嫁祸。想罢,他辞别的李延年,转而去了桑府,这件事情,还是让他们私下来解决吧。
待卫青将卫子夫和李延年的话都说于桑弘羊和茗丫听后,有人恍惚有人气愤。
桑弘羊说:“真有这样歹毒的巫蛊,竟然要毁人魂魄!那叫楚服的人怎么如此恶毒,她此时又在哪?”
卫青回答道:“当年搜索过施蛊之人,但是一无所获,现在时隔多年,我们又去哪里找呢?”
茗丫的手指已被自己捏的咯咯作响,嘴里反复咀嚼着两个字,桑弘羊凑近了一听,竟是“李妍”二字,他严肃的说到:“茗丫,你不能随意乱来!”
“如今已知师父是被她害死,你还要我坐等什么?”
桑弘羊叹气说到:“你为何一遇见你师父的事情,就这样急躁冲动,事情还未弄明白,你杀了李妍便是抱了仇了?”
茗丫被桑弘羊一语惊醒,是呀,李妍只是没有将灵符传递给师父,那师父究竟是为何而死,这灵符又有何作用呢?
想到不解之处,茗丫愤恨的跺了下脚,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桑弘羊踱步几周之后问卫青:“此事的关键还在于你的外甥霍去病,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可恨他现在什么也记不起了。”
卫青同样皱眉,事情似乎又走入了一个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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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入冬,年湘越发的懒散不想动了,赵前派人请了她几回,她琢磨着赵前肯定又要重提嫁人之事,所以推辞了没去。可如今,赵前都亲自来找她了,也由不得她逃避了。
在年湘的房中,赵前两眼里都装着笑,对年湘说:“湘湘,你也不用瞒我了,有心上人是好事,赵伯不会阻拦你的,你该早些告诉我,我也好早早的安排了你的事情呀。”
被赵伯这么一说,年湘愣了,自己何时有了心上人?
“赵伯,我没有什么心上人。”
赵前假意将眉毛一竖,说:“你是不把赵伯当自家人了,都有好多人告诉我你和霍公子走的近,我问了思怡那丫头,她也说你和他对上了眼,你怎么就独独瞒了我呢?”
年湘听了这话,悔不该前些日子总和霍去病在街上转悠,如今怎么就让他们想歪了呢?
待她正要解释时,见赵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您还是有什么话一次都说了吧,待您都说了,我便跟你一样样解释!”
赵前咂了咂嘴说:“要说霍公子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和他这本就乱了辈分,可是我又寻思着,你重新活了一遭,这辈分年龄之说应该就站不住脚了。可是这心里头哇,总有些别扭。不过霍公子人不错,你和他日久生情也是正常的。”
年湘现在真是头晕脑胀了。看来赵前这些天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不少东西。
“赵伯,你既然知道我是看着霍去病长大的。我对他怎么又会有男女之情?虽然他此刻不记得以前的过往,可是我却是记得地,我现在对他就如同自己的弟弟一般。别人误会了,你怎么能误会呢听了年湘的解释,赵前依旧有些不信:“你真地和他没有男女之情?”
年湘重重的点了头。
赵前突然拍腿大呼到:“不好!”
“怎么了?”
“长公主!”赵前急忙说:“长公主前些日子也问我这个事情了。我找了你几回都没找到,便和长公主说了这事,她说你如今是她地义女,你的婚事她自当要出一份力。她担心霍去病封了侯会看不起你的身份,说是要到陛下那里去请求赐婚!”
年湘“哎呀”一声惊的站起来,这赐婚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事,到时候圣旨一下,只怕不从也得从了!
他们二人急急地上了马车赶往堂邑府,谁料刘嫖一大早便进宫去了!没有找到人。他们只好打道回府,年湘回到来仪阁,在房中急的站立都不安。赵前见她这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湘湘,其实霍公子挺好的除了稍微小你几岁。但确实是好男儿,你看如今长安的公子哥。有几个是像他这样凭着自己的本事得到爵位的?”
年湘撑着头不言语,赵前拼命的想找话说,又问到:“其实这几天我为你的婚事想了挺多的,你看桑公子怎么样呢?桑公子是你原来就认识地,人品自不必说,这些年来我看在眼里,他对你当年的死一直放在心里,对你也是个有情的。因为你地缘故,他这么多年对白济堂也照顾有加,没有他,白济堂只怕再过十年也做不到如今这个样子。他这可都是为了你呀。”
“你多心了,我和他只是朋友。”赵前叹一口气说:“当局者迷啊!湘湘,你不要怪我多事,从认识你到现在已经快十三个年头了,我一直都看得清楚。你是个好姑娘,对别人好,别人的事你挺上心地,可是独独忽略了你自己!你地心太沉了,有了事放在心里从来不对他人说,渐渐地你也看不清自己的真心,遇到自己地感情事,你就会逃避甚至欺骗自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呢?”
他的话惊醒了年湘,她楞楞的坐在那里回想着赵前的话,渐渐发现自己的确在不断逃避中。她一直都把自己当作这个时代的过客,她总想在解决了一切事情之后能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