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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我不由地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噢,我终于明白了,昨天可能黄兵就有了买BP机的想法,也许他发现自己的钱不够,就想到了偷,没想到竟遇到了我,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有多么恨我,可我这也是为了他好。
“黄兵,我看这样吧,如果你实在钱不够的话,我可以打电话让我爸爸给你送来”我觉得买下这部BP机就已经是对黄兵的最轻处罚了。
返校的路上。
“你们千万别把今天的事情,和别人说,很丢人的”黄兵又露出了那副可怜相,安排着我和可颖。
“我们会的”我和可颖异口同声地说。然后,我又接着补充了一句:“但是,你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在任何地方,都不应让别人怀疑我们有什么动机……人这一辈子,青春是最宝贵的,千万别拿自己的青春作赌注,青春只有一次,输掉了就永远不针再有”
黄兵认认真真地听着,他从来也没有这样认真地听过我说话,但我不知道这句话能否劝进了他的心里去。
“哎,今天真他妈的倒霉,无怨无辜地被别人冤枉了……要不是你说买下那部BP机,我非和他们死缠到底”兵对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黄兵,你别没良心”可颖有些愤怒了。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我在为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完美的回复而叹息。心想,今天要不是我,你真不知道会落一个什么下场,最起码会让你的名誉四分五裂。
哎……一切都是虚荣心惹的祸。
人性中有不少可笑而又可怜的弱点,爱慕虚荣即是颇具共性的一项。
虚荣心是一种危险性的表现,它的结局往往都是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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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本书里说的那样———
华而不实的虚荣好似闪炽光耀的流星,没有长久的美丽,有的只是虚幻的瞬间辉煌。
与其满脸涂满油彩,还不如留一双孩子般的眼睛。用天然的情趣和天生的诗情所搭起的茅棚,胜过扭曲的灵魂的所拥有最华贵的楼房。
“同位,不好了,不好了”可颖露出一副十分焦急的样子对我。
“什么事?”我问。凝视着她天真的眸子。
“花店老板找错钱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想现在他还承认吗”
“不是,是他多给我们钱了”
“是吗”我缓缓呼了一口气:“那不是很好吗?‘天上掉陷饼’”
“麻烦你再跟我去一趟,帮我把钱给他送去好吗?”
“什么!我说你到底傻不傻”我的心一沉,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傻瓜。
“你知道吗?虽然我的家里并不富裕,但不是我的我从来不要”
看着她那忠诚的样子,我的心也被她所激动了。
是啊,贫穷又能怕什么呢?
因为———
“贫穷而能听见风声也是好的。”
———<;英>;罗伯特&;#8226;勃莱
第15章 突如其来的恋情
在我最初的梦里,就早就跟文学轻轻握手了,然而在父母的心目中,他们只希望我将来能拿一张大学文凭———这或许是一个普通家庭的至高荣誉。他们不希望我分心地去喜爱文学。
“谁说选择文学是个美丽的错误?我学得你应该坚持自己的选择,就象我当时选择做教师一样,无论是对还是错,我都始终坚持我自己的想法,我也从来没有在乎过结果。”那一天是杨老师的这番话又让我走向了爱好文学的路。
再加上教我们语文的杨老师是我们校刊的主编兼艺术指导,所以,我们之间的距离就一下子拉的更近了。
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细心周到的照顾,使我也对她产生了无比崇敬之意。
然而,不久后,这种美丽的氛围便被她打破了,甚至破碎的让我不敢去想……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大礼拜。教我们语文的杨老师让我留下来帮她整理新一期校刊即将刊出的稿件。因为散文啦、诗歌啦、小说啦都需要被分到特定的栏里。
吃过午饭,我如约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老师,看着同学们的这一篇篇佳作,我都感到有些自惭形秽了。我觉得自己无论从写作水平上,还是从语言文字修养方面,我都不如他们”我翻阅着手中的稿件,对一旁正在写评语的杨老师说。
“其实,你也别太小看自己了,你要知道所有豁亮的歌声,都似乎来自那些稚嫩的喉咙”她顿了顿又重复着:“你也是一个很优秀的小伙子,不然我也不会百里挑一,来选你帮我批阅稿件了”
看着老师那可亲的样子,我的心感觉又一下子与她靠拢了许多,嘴里便不由地弹出了五个字,声音轻柔而委婉:“谢谢你,老师”
";还谢什么呢?我又不是什么外人“她腼腆地笑着:”“说不准,以……后我们还可能会成……成为一家人呢”
“我们本来就是嘛,老师和学生原本就是一个大家庭里的人吗”我故作欢笑地回应着,我看不懂她那眼神,所以我不明白,在她的这句话里是否还隐藏着另外一种意思。我的心头掠过一阵恐慌,变得尴尬而不自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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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无语,但片刻又回过神来,羞答答地:“嗳……我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这……这……”我语无伦次地:“没……没有,我觉得现 在还很年轻,没有必要去理会那些让自己分心的事情”
“你不觉得这样很遗憾吗?你要知道,青春对我们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可能再回到从前”她注视着我,温和、顽皮而言近旨远地说:“当然啦,在许多人的眼里,早恋是一种极为有害的事情,可是没有人想过,理智的早恋,不但没有害处,反而还及为有利,记得我的初恋比你还年轻,那时我才十六岁”
“是吗,那你真的很幸福”我笑了笑,赞赏着她,随后,又喃喃地接着问:“你的那位朋友现在正在干什么呢?”
“他……他……”她的脸一沉,眼睛幽幽地闪着光:“他到国外留学去了”
“哎……怎么会这样呢”我颇为同情地,又想说一些哀伤的话来与她共勉:“难道世上的天长地久,只是人们编造出来的故事,现实生活真的会是如此残酷吗”
“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命该如此。”她叹息着,顿了好大一会儿说:“但我也非常感谢那一次初恋,是他给了我一次活下来和勇气,使我才拥有了今天的希望”
“是啊,朦朦胧胧的初恋情愫,娓娓道来,虽平淡一些,却也情真意切,让人回味悠长”我默默地低吟着。
“老师,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没有必要再去为他伤心难过了,况且他也不懂得去珍惜你们之间的感情……这个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为何要去死死地盯着他不放呢,一定要把眼光放的更远些,象你这样漂亮的老师,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圆你那美丽的梦的”我凝视着她的眸子,平缓地又接着说。
“谢谢你”她又恢复了笑容,认真地:“能不能告诉我,在你的周围,有没有过曾经让你为之心动的女孩”
“这个嘛,至今还没有”我笑着。
“那你梦中的女孩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呢?可不可以来给我简单地来描述一下”她不厌其烦地,带一种命令语气地问。
“好啊”我颦蹙着眉头:“最起码要像你一样有爱心”
“哇,真没想到,我还是你的梦中情人呢”她几乎快要跳起来。
心里闪过这莫名其妙地声音,我涨红着脸。立该,这觉得这实在是太无聊了。
“老师,我们先别谈这些了好吗?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我急忙试着扯开了话题。
“好啊,你说吧”她凝视着我。
“你觉得我在写作上还需要做哪一方面的努力?”
“你呀,我觉得……”她仔细地想着:“我觉得应该在心理描写这方面下一番工夫”
“是这样的,我也觉得这方面特差,也总想着多锻炼一下,来弥补一下这方面的缺陷,可怎样才能提高它呢?”
“是啊,世界上的事物林林总总,各有各的模样,各有各的特性,要把它们某一件东西用语言和文字描述下来,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她望着我,细心地为我讲着:“这需要你做一个有心人,用眼去看,用耳去听,用心去感受,然后再用语言和文字去锻炼,长此以往,坚持不懈,生活中的那些鲜活的人和事就会涌入我们的大脑,写作的时候,就会汩汩地从笔端流出。老舍先生说‘你要仔细观察身边的老王和老李是什么性格,有哪些特点,随时注意,随时记下来,这样的记录很重要,它能锻炼你的文字表达能力……要天天记,养成一种习惯,刮一阵风你记下来,下一阵雨你记下来,因为不知道哪一天,你的作品里需要描写的一阵风或一阵雨,你如果没有这样的积累,就写不丰富。经常生活,经常积累,养成观察和研究生活的习惯,习惯养成后,虽不记,也能抓住要点了。这样日积月累,你肚子里的东西就会多起来”
我倾耳地听着,这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例如英国著名作家夏洛蒂&;#8226;勃朗特的《简&;#8226;爱》这本书你看过吗?”她含情脉脉地莞尔一笑,又接着对我说:“里面的女主人公简&;#8226;爱,在命运转折的关键时刻,她掷地有声地对罗切斯特说‘如果上帝也能赋予我美丽和财富,我会让你感到难以离开我,就像我难以离开你一样’,这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心理描写,一语道破,暗示着她罗切斯特的爱有多深刻”
“这……也许正是因为些《简&;#8226;爱》这部书才成为世界名著的吧”我笑了笑,我知道这不是理由的理由。
听她的话,像是在惊动什么,看她的表情,又不象是在开玩笑。其实她是很少开玩笑的,她总爱把自己藏在沉静如水的外表下。
室内是一种难堪的沉默……
“噼呖啪啦”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震耳欲聋地敲击着我的耳膜。
“老师,天快要下雨了,我敢快回家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这怎么行,路上会淋坏身体的”她机警地望着我,样子有些发慌:“你放心地呆在这儿就是了,待会我开车送你回家”
“这……老师……”我歉然地望着她。
“什么也别说了”她打断了我的话,欢喜地望着我:“你知道吗,我不会让你到任何伤害”
“谢谢你,老师”我涨红着脸。
窗外,太阳早已被逐渐堆积起来的灰黑色的云片埋葬了,光线不停地淡下去,好像谁在天幕上涂抹了一层黑色。
妾那间,苍穹下,雨茫茫。滂沱的大雨,像一幅巨大的瀑布在倾泻着,豆大的雨点打的玻璃啪啪直响,外面的世界被如线条的雨点笼罩着,一切都被湮没在雨雾当中,地面上一片汪洋,不住地泛着小水泡。
毕竟还是春寒料峭吗,一阵凉风聋来,我看到老师打了一个寒颤。
“老师,穿的这么单薄,一定很冷吧,要不先披上我的西装”我关切地对老师说,边说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西装。
“那……你呢?”
“没事,我不冷”我笑了笑,但我并不十分情愿这样做。
“谢谢你”她痴痴地望着我,爽朗地笑了。
我望着窗外银白色的天空,望着那如线密密斜织着的白晶雨帘,听着沙啦啦的雨声,我想,现在我还是最好来保持沉默。
“你说这老天爷确实也挺怪的……常听人家说‘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每逢二月初二,是天上主管行云播雨的龙王抬头的日子,在这以后每次下大雨,都几乎可以听到雷声,你说为什么会偏偏过了二月二才打雷”
“其实,在正月里也有打雷的时候,这是一种自然规律,到了该打的时候,它是自然要打了,说过了二月二打雷,这虽带有一定遥迷信色彩,但也揭示了一种自然规律。”我顿了顿,用一种平和的气息说:“自然规律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定律,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好像我是你的学生,你是我的老师一样,今天是,若千年以后还是”
他笑了笑,又换了一种口吻说:“你觉得我们尽有一种师生关糸吗?”
“不……其实……其实我们除了师生关糸,我们还不是可以做朋友吗?”
“即便做朋友,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做那种……某种意义上的朋友”她抬起头来,眼睛里有着灰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