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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扛着兰斯洛特浮出水面,加拉狄亚随手把对方扔在河岸,拿脚捅了捅兰斯洛特的胸腹,在确定对方没有喝入河水后有些好笑地想着要是他再来晚点兰斯洛特就刻创造觉醒者的死亡记录了……被淹死,加拉狄亚突然打了个寒颤,要是他真的再来晚一点,兰斯洛特真的就会这样…死掉?
目光落到全身赤 裸的兰斯洛特身上。因为打架的关系,两人彼此坦诚相见的时候一点也不会少,但是每次见到的都是对方紫色血污满身,这里骨折那里浮肿的模样,像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完好无损的全裸样子还是第一次。水珠顺着肌理滑落入身下的泥土,打湿了周身的草叶。很一般的画面加拉狄亚却觉得目光离不开那些水珠,流淌的路线就他觉得似乎他的手就正沿着其上抚动……吞了一口口水,加拉狄亚有些抽搐地发现精神包负放下之后,他的自制力居然瞬间低到了这种地步。
有些头痛地抓了抓头发,加拉狄亚俯身撑在兰斯洛特上方,重重地把嘴贴上了对方沾水的双唇,或轻或重地舔咬了起来,却并没有将舌头伸进去,片刻之后,只是有些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抬脚把兰斯洛特踢翻了几个转把他踢醒。
看着兰斯洛特瞬间就精光暴闪的双眼,加拉狄亚只是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意为:宰我?
兰斯洛特一如继往地愿打服输,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河边找到了刚才洗澡时扔在一边的衣服穿起来,顺便甩了件衣服给加拉狄亚:“没多的裤子,围腰上还是能挡一下的。”
加拉狄亚才很内伤地意识到他刚才把腿觉醒成尾巴了……
第八章 蠢蠢欲动
加拉狄亚的决定和伊斯力的无良
打理好个人卫生的加拉狄亚动身来到雪山顶的洞穴当中,西下的晕黄光芒照耀其中,折映出星星点点的光彩,给景色加上了一层朦胧美感的同时,加大了加拉狄亚寻找他昔日埋下的鳞片的难度。他现在几乎连鳞片上记载了什么东西都忘光了,但是他既然用不了多久(当然,这是跟他已经活了的五百年相较)就能回去了,自然应该补一下常识,而且现在还有个温蒂妮可以让他问东问西。
有些鳞片因为时常取用,很好找到也很易取出,而有些则被大自然之力用了五百年时间深深地埋进了冰岩之中,加拉狄亚把四百二十八张鳞片全找出来花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中没有一个人形生物来找过他,这让他有些意外。
兰斯洛特……加拉狄亚擦试着鳞片上的冰土混和物,从之前的种种行为不难看出,兰斯洛特决然将他放在心上,只是这个位置到底位于何处,他要求的不多,只要超于他之上的只能是力量而已。毕竟之于觉醒者而言,力量就意味着性命,这是任何生物都有着绝对维护权的东西。
冰洞在折反着光芒,明度不啻于林间,加拉狄亚席地而坐将鳞片一张张地罗列起来。
生活、娱乐、自然……一项项列得非常清楚,条理分明,美中不足的是很多都只有一个名字,最多再加上一句话的简介,放在几百年前看到或许它们还能调动脑中的一些细胞从而使他由词汇联想出实物形态功用价值,而现在却只是一堆使他更加迷惑的词组而已。
比如说,汽车:一种四个轮子的交通工具,速度很快,汽油驱动。
……比马车快多少,还有,汽油是什么,什么叫驱动?就这么一句话就有那么多不明词汇。
他该要庆幸自己还没把母语给忘掉吗?
看来想要回去以后不显得那么白痴的话,还得下一些功夫。
加拉狄亚脱下上衣,反手摸到背部,此刻如果有人在场就会发现加拉狄亚背上出现的是一片占了半个背部大小的鳞片,加拉狄亚伸手将鳞片揭开一角,把记录过往的细鳞接着罗列好的顺序放了进去,鳞片合上渐渐同背部皮肤同色,没有丝毫下面藏了数百枚鳞片的迹象。穿好衣服,加拉狄亚出到外面,从洞口放眼望去,入目的是北之地大片的白雪皑皑,千里冰封二百多年的地方,他在这个世界的家,当年选这个地方的时候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因为这个冰洞够深,这座山地势也足够稳定,现在才发现,居然能将觉醒者的势力范围全部纳入眼界。
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加拉狄亚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份不舍,虽然离开的日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不管怎么说,那不再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幻想了,那块漆漆的家伙的身体八成是在当时的能量波中碎掉的,以他的身体强度,碎裂得不会太厉害,何况他对自己的部份还有感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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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拉狄亚微哂,似乎他一想到“家”这方面的问题就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就算是过了五百年,也不见停。所以兰斯洛特,你就乖乖地跟我回家吧。
而反观兰斯洛特,加拉狄亚消失了三天他也没去找他,那他在干什么呢?
他已经在伊斯力的屋里耗了三天了。
他一直是醒着的,从落水到被加拉狄亚救上岸,他压根就没有昏迷过。他记得很清楚,从抛洒着阳光黄色色彩的水而一跃而入的身影,还有那在水下虽然失了些力道却依然很狠的一拳。当时他只是在想,果然是加拉狄亚,就算这种时候还是很警惕。
然后之后的事情似乎很不对劲,加拉狄亚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午后阳光的温度被对方遮挡在了阴影之下,他索性也接着装晕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却是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会是紧贴而上的身体跟重重压在嘴上的湿热力度……如果不是确定加拉狄亚绝对不会有害他之意,他早就出手反抗了。而他现在对加拉狄亚的行为很迷惑,隐约记得几年前他也对加拉狄亚做出过这种事,但是他却并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当时只觉得想那么做了,便就做了,心情很好。而现在,虽然有些呼吸不过来,但是心情却诡异的好得堪比痛快地打了个精疲力尽。
在加拉狄亚起身离开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瞬前地冲动想把对方拉进怀里继续刚才的事。
直到两人各做各地分道扬镖,目送着加拉狄亚向着冰洞的方向离去,兰斯洛特这才去到伊斯力的屋子。直觉这种事不应该直接去问做为当事人的加拉狄亚。
而且北方大家都公认一点:有事找头。
所以北方一众的脑容量才会越来越小,五百年不用,是机器的话,早成渣渣一仓库了。
“所以说,你是想知道加拉狄亚为什么拿嘴堵你?”伊斯力花了很大力气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吐血,他的手下为什么会有这种只长肌肉不长脑的笨蛋啊!
所以他一点也不想直接把答案说给他听。
“你们当时是在打架,没错吧?”伊斯力笑得很斯文,“而之前你本能地这么做了的时候也是在打架吧?”
兰斯洛特一愣,虽然并不是打架途中,但都是打架刚结束没错。
“你是想说,其实那也是打架的一种方式?”他回想起最开始知道这种事是因为不经意看见了里加鲁特这么做的,说起来当时他的这种行为的确是为了堵伊斯力的嘴,这么说起来的话,的确也没错,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有些不对头。
伊斯力微笑地点头,用一种对兰斯洛特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补充道:“其实还有后续哦,用嘴唇只是最基本的,BALABALABALA……”
三天里,兰斯洛特虽然疑问不断,但五百年“有事找伊斯力没错”的经验却让他一如继往地相信;而伊斯力一开始只是想戏弄一下给他带去了心灵打击的兰斯洛特,到后来却是越讲越认真,好说歹说兰斯洛特也是他手下一员大将,虽然在打架之外没脑子了点,正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加拉狄亚各方面都比他强,凡事总是持平才好。他一向不打听他人隐私,不过从兰斯洛特刚才的自爆料来看,两人都还处在大家都有想法,大家都不说的状态,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大总是有义务帮一手的。
于是三天之后,兰斯洛特带着满腔的“这种方法真的能有用吗?”的疑问跑去找加拉狄亚实验了。
话说……正好赶上河蟹横行之期,我该怎么办,继续以往的正直么?
更新得很慢。。所以同学们可以先不用追;等哪天我打上已完结的时候再一起看也可以==
第九章 暴走
做事之前要考虑后果
北方人(?)口一点也不多,三十多个要做什么统计很快就能出结果,当然前提是能把他们一一找出来访问。而关于加拉狄亚和兰斯洛特,没有人会认为这一蛇一鸟有哪段时间是能够和平相处的,所以大家对于森林的不定期倒塌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
在一个寒风朗日同时光临的大好天气里,大家都在惊鸟飞雪当中,该干什么干什么,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一派和谐之景。
而一开始,混乱制造者之一的加拉狄亚也是如此,顶着蓝天,踩着白雪,迎着凉风,心情好得能在雪地里开出花儿地背着四百多张蛇鳞打准备踏上他的寻找之路。
而就在他去往向伊斯力报备行程的路上,刚好就撞见了刚从伊斯力屋里出来不久的兰斯洛特。
大家都知道兰斯洛特步履不坚地走在路上所谓何事,而就在他还处在犹豫不决状态的时候加拉狄亚很不凑巧地撞在了这个可以称之为枪口的点上。
“嘶~”心情不错的加拉狄亚主动招乎起了注意力不在走路上的人。
兰斯洛特应声抬头,眸光微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虽然他依然对伊斯力的话有所怀疑,但不可否认刚才还只是在脑中盘旋的念头,在此刻见到真人以后彻底实体化了。
几年前的记忆一瞬间浮上表面,嘴贴嘴的感觉很不错,而且的确行之有效,不仅打斗停了下来,两人间的对话更是心平气和了不少。可是显然现在完全没有这种行为的行使必要,他看着面前轻易就能从双眼中看出愉悦之情的加拉狄亚,他们现在的气氛融洽,相信他想谈什么加拉狄亚都能心平和地陪他坐下来。
但是,谈什么这点很不巧刚好是他最为不擅长的领域。
“加拉狄亚,”事实上他有点点忐忑,他很清楚把心情很好的加拉狄亚招惹到心情很差将会是什么后果,“看你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们来打一场吧。”他从来都只会如此直白地邀战。
“嘶?”兰斯洛特想找他打架不是奇怪的事,可是这种兴奋过度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点头答应的加拉狄亚突然感到背部传来一阵剧烈的麻痒,连带着四肢猛地抽搐了一瞬,当然脖子也不幸地没有例外,在兰斯洛特看来他就是很不自然地点了下头。
咧开嘴笑了起来,兰斯洛特一个旋身从原地消失,紧接着在加拉狄亚因为太过猛烈的神经抽搐反应不能的时候,一剑刺进了加拉狄亚的腹部。
或许是疼痛缓解了麻痒,或许是别的,加拉狄亚在被大剑刺了个对穿之后,背上触手弹起,卷着剑横扫向兰斯洛特迫使他不得不拔剑退开。
虽然对加拉狄亚一开始的迟钝有些意外,但是兰斯洛特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有一点迟疑,手扶在加拉狄亚挥来的大剑之上,侧着身,长腿鞭向加拉狄亚头部,一片柔软的触手网迅速成形挡下了这一击,加拉狄亚紧跟着抬腿侧压,直指兰斯洛特伸得很直的脖子,这一下如果击实,颈骨也只要断掉一途,兰斯洛特自然不会让他得逞,身子猛地向地面沉去,巨大的冲击使路脚的地方雪沫飞扬,更是让下面已经成为冻土的地面碗形地皲裂开来。方落地,一只手便斜斜地穿过加拉狄亚腋下,手掌紧贴于他背部施力,一只脚则顺势插入加拉狄亚两腿之间破坏掉对方平衡。倒地的瞬间,加拉狄亚趁着两人的体位拉上了兰斯洛特一并倒向地面。并在未摔至的时候触手在地面弹簧般撑动成功让他将兰斯洛特压在了下面。
但让加拉狄亚郁闷的是背部因为触手的关系麻痒感越加严重,偏偏这会儿兰斯洛特还不加消停地一个劲反击。
而且让他烦心的是,在打斗中兰斯洛特根本就不会特意去看他的眼睛从而读取他想说什么,一旦打开了,除非把他打到爬不起来,不然兰斯洛特是不会率先停手的。
两人身体靠得极近,来来回回扭拐擒顶,因为加拉狄亚被背部的麻痒引去了不少注意力,一时之间居然完全无法拿兰斯洛特怎样,两人在雪地上纠缠着翻滚着沿途压出一条洒着斑斑红紫的小道。
加拉狄亚是怒心上来了,而兰斯洛特却是因为难得能有根加拉狄亚如此不相上下地近身格斗的时候而兴奋得自行忽略了加拉狄亚的异样。
长时间僵持不下让加拉狄亚的脸色不由得阴鹜起来,就算是脸上都溅上了雪沫也能很清晰地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