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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样子，除了他的最亲近的几位以外，无人知道他是这副打扮：他有见光流泪的毛病，因此戴了一副绿色眼罩，用一根细绳系在脑门上；脚上蹬着拖鞋；一条又长又厚的羊毛大围巾缠在脖子上，因为他害怕感冒。
说到他这副让人不敢相信的稻草人般的打扮，歌德喜不自胜地大笑，仿佛海明威的话是对他的赞美。他凑到他跟前轻轻他说：“我这副装束主要是为了贝蒂娜。她每到一处，都大谈对我的爱，我要让大家看看她爱的是什么。现在她一看见我，就忙不迭逃命。我知道她现在恨得捶胸顿足，因为我丢人现眼：无齿、秃顶，眼睛上还蒙了这副可笑的玩意儿。”
① 赫尔德（1744…1803），德国哲学家、批评家。
② 荷尔德林（1770…1843），德国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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