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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她逐渐适应酒精,所以他必须提高分量?
为预防进行到一半大小姐突然整个清醒,一脚将他踢下床,他起身下床去拿搁在茶几上的白兰地。
他突然的离开让边茴有些错愕,寒冷先袭击了全身,她抱着身体,感到一阵孤独寂寞攫住心口。
「宝贝,」桑勒斯手上拿着酒杯,里头黄澄澄的液体如琥珀般晶莹,「喝点酒助兴……」尾声嘎然而止在他的愕愣中。
平躺在床上等候着他的边茴嘴角虽噙着笑,但纤细的眼角却有两道清泪流下,沾湿了缇花枕头。
「怎么哭了?」放下酒杯搁于床头柜上,他一把将她扶起。「边茴妹妹?」
他审视着她湿濡的双眼,想从中瞧出端倪。「妳快酒醒了?」
她没回话。
剔透泪珠不断自她美丽的眼眶滚落,眸中难以言喻的悲伤与嘴角的微笑形成矛盾的画面。
「怎么了?」他极其温柔地抹掉她颊上的泪珠,揽她入怀。
凝视着逐渐凋零的笑花与纷然不止的泪水,桑勒斯心中隐约有答案。
「抱歉!」他搂着她不断诉说歉意,「妳的身体 OK不代表你的意志OK,我等于是利用了妳的弱点。」
边茴眨了眨眼,垂放床上的右手手指轻弯,显示她已经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身体,不再受酒精所左右。
她该一把推开他,义正词严地告诉他,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碰触,不想跟他上床,要求他承诺以后不准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利用她酒后失态的弱点来占有她的身体。
可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她静静地任由他抱着她,分享他的体热,听他信誓且旦保证再也不会做出灌她酒的事。
他们是夫妻,上床是无可避免的。
边茴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因为酒精,她会愿意跟他上床吗?
思考了好一会儿,她想她不会。
她对这男人没有那种欲望,即便刚才的鱼水之欢她享受并沉沦其中,但她认为这一切都是酒精的关系,若不是因为喝了酒,她必定抵死不从,不会让他碰她一根寒毛。
「我去洗澡,妳休息一下。」他将她放躺在床上,帮她盖好薄被后,便下床走入浴室。
水声一响,边茴就跳起来,快速走至衣柜取出睡衣穿上。
雪白肌肤摸起来带着黏意,是刚才激情的痕迹。
她尝试摸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的胸颈,却燃不起任何奇怪的感觉。
她转身瞪着仍置放于床头柜上的白兰地,心想这一瓶酒可真神奇,能让她变得不像自己,连触感都与平常不同。
举起白兰地酒杯,将琥珀色液体对准顶上灯光,清澈透明得像最上等的宝石。
酒醉后的她才是最真的她吗?边茴用力摇头。
她不喜欢在人前失了仪态,即使她知道很多人批评她做作得过火,她却无所谓。
她喜欢自己像个淑女,骄傲优雅的淑女、自信端庄的淑女,行坐得宜,有礼从容。
从小,她是大人口中聪明有礼貌的好小孩,所以她认为,女孩子就该是这个样子,与她不同的才叫作异类。
若她打心底认同,为什么她会在酒后呈现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难道,她心里真的想要放荡?
不!边茴用力摇头,杯中的酒险些因她摇头的动作而泼洒出来。
她喜欢这样的自己,放荡的自己是难以忍受的,所以她才会忍不住哭泣。想到刚刚掉眼泪的场景,她不禁脸红了。
她从来不哭的,不管是遇到再艰难的事、再令人难堪的时候,她都不会掉眼泪,顶多红了眼眶而己。
可是她在他面前却己哭了两次!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是桑勒斯冲好澡出来了。
他一出浴室,就看到背对他而立的边茴。
她的背脊明显因他的出现而僵硬,手上拿着的酒杯隐隐发颤。
他走过去,拿走她手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空了!」他将杯子翻转方向,杯口朝下,「以后不会再让妳碰到一口酒。」
她扬睫觑他。
「怎么?不相信?」
她突然踮起脚尖,唇碰触他的。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桑勒斯吓了一跳。难道她酒还没全醒?疑问在他心中迸出。
抿了抿唇,她偏偏头,「没感觉。」
剎那间,脏话差点迸出桑勒斯的口。她的亲密是为了要来伤他自尊心的吗?
受伤、错愕、难以置信同时在极短的时间闪过桑勒斯的眼,端凝着他的边茴瞧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自尊,果然是不能碰触的禁地。
她微微一笑,是她平时常摆在唇边的冷淡笑容。
「除了酒以外,最好也别碰我。」大小姐高傲地下了肉体禁止触碰令。
他承诺不让她碰酒,只是不想再用这种卑劣的方法让她与他共赴巫山云雨,但可不代表他对她的肉体毫无欲念。
他们是夫妻,上床天经地义,更何况她的娇躯让他垂涎不己,随时随地都会让他涌起占有的欲望。
「不碰妳,难道要我去碰别的女人?」
她瞪他,「请珍惜自己的身体,别搞脏。」
他瞪大眼夸张一笑,「妳要我当和尚?」
「我没说。」
「不准我碰妳,也不可以碰别的女人,干脆叫我出家算了。」有没有道理啊?
「佛寺也不见得愿意收容你。」很不屑的!
「老婆,」他扣住她双肩,要她正视他,「我必须很严正地告诉妳,妳的要求,我办不到。」
他嘻皮笑脸的,让边苗很想一拳揍扁他。「哪一样办不到?」
「办到第一样,就办不到第二样。」禁欲?门儿都没有。
「好,那我允许你办不到第二样。」
他心中吃惊。她的意思是准许他出外找女人解决男人的基本需求?
「可是,我们分房。」爽快地说完,边茴走向浴室,准备洗掉一身的黏腻。
望着她决然的背影,桑勒斯心思一转,拿起茶几旁的白兰地,倒满手上的空杯。
边茴手刚碰上浴室门把,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唤她。「边茴妹妹。」
她定住,头一侧,一道阴影覆下,她心中一凛,连忙想闪,桑勒斯看准
她闪避的方向,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下巴,略略施力,逼她开启樱唇,酒杯中的澄黄液体流出杯口,进了她的嘴。
她挣扎着想避开,可满满一酒杯的酒全倒入她口中,她难免吞咽了些许。
「你答应……咳咳……」辛辣的液体呛得她喉头一阵疼,忍不住咳嗽。「答应我不再灌我酒。」
「我保证我不会对妳做任何会让妳醒来不愉快的举动。」他双手举高做没降状,「我只是让妳知道,第一项的禁止有多残忍。」
什么?她不懂。
桑勒斯诡谲一笑,「我先睡了,晚安,明天还要出发去度蜜月呢!」
呵呵……她最好别主动爬上他的身体!要他不碰触她,那比登天还难。
他到底想做什么?捏住发热的喉头,边茴心底满是疑惑。
她决定从今天开始训练酒量,否则这项弱点,足以让他掌控她一辈子!
边茴是不甘受人控制的,等着瞧吧!第八章
热!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边茴脑中不断回荡着这个字。
明明冷气运转得极强,整个房间十分凉爽,可她却觉得燥热难耐。
她睡得不安稳,可旁边的人却美梦连连,脸上荡漾着微笑,看得教人咬牙。
除了热,她也觉得渴,想找什么东西来解决喉头的需求。于是,她爬下床去,在冰箱里头找着了矿泉水、饮料与啤酒。
她坐在地上,不加思索地取了罐啤酒,用力拉开拉环,咕噜咕噜仰头饮尽。
爽快!
她开心地半躺卧在墙边,舒服地叹了口气……等等,这情景好像在哪看过?
她两指捻着眉心,闭眼思索着。
渴……爬到冰箱拿酒喝……然后呢?然后好像有谁靠近了她,并与她开心畅饮……谁?是谁?
她苦思半天找不到答案,记忆的某角像被谁不小心踹掉了,空置在那。
管他是谁!她举高铝罐,这啤酒真好喝,尤其在口渴时。
单手压扁软软的铝罐,埋首入冰箱再取来第二罐。
照这样喝下去她会不会醉?算了,醉了就醉了,反正这房里除了她以外,只有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老公」!
美眸忍不住往床上的男人一瞪,想他睡得安稳,心头就有气!
都是他出尔反尔,临睡前又突然灌了她酒,害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感觉怪怪的,渴得要命,极力地需求水分的供给。
绝不能让他一个人自在沉睡,这太不公平了!
边茴颠簸着步子走向床边,灵活眼珠咕噜转动,手上的铝罐往下一倾,冰冷的液体倒了桑勒斯一头一脸。
桑勒斯并未睡着,他在等待边茴的反应,想知道他若没趁她微醺时勾引她的话,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当他瞧见她爬往冰箱方向挖出啤酒来喝时,他险些大笑出声。
这不就是上回在旅馆里「错误」的重演吗?
原来若没人理,她会自己去找更多的酒来喝,将自己灌得烂醉。她心底是渴望着放纵的,桑勒斯很肯定。
他不了解的是她干嘛强自压制内心的渴望,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故作高雅?
若她是个爱面子的人,在人前难免假装,剩自己一个人时就毋需矜持了;可据他暗暗观察发现,她不管何时何地,就算是在亲人面前,她还是一样的冷傲,也不曾跟纪芙撒过娇,可醉了的她却是个超级撒娇鬼。
不过他另外还发现一项有趣的事——她只要一面对一时之间难以解决的事就会晕倒。她会想逃避,只是事后她仍然不得不面对。
她并不是像外表那么坚强,他心疼地发现这点。
思考中的他发现边茴朝床铺方向走来,连忙闭上眼假寐,想不到这小妮子竟偷袭他,浇了他一脸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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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跳起来,恶作剧成功的边茴哈哈大笑。
仅着一条内裤的他下床自冰箱拿了一罐啤酒,面带恶意微笑地朝她靠近,拿啤酒的手不断上下摇晃。
「你要干嘛?」她警戒地问,尽量闪他远一点。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拉环一开,啤酒整个朝边茴方向喷了出去。
「啊!」边茴惊慌地大叫。
她慌张地四处闪躲,啤酒泡沫追得她四处跑,没一会儿,她身上就沾满了啤酒,湿答答的,一身酒臭味。
「你看你干的好事!」她的睡衣毁了,头发也毁了!
「哈哈!」这次换桑勒斯没良心地大笑。
「笑什么?」边茴生气地大步走过去,想将手上剩下的啤酒往桑勒斯身上倒,却被眼捷手快的他先一步箝制。
他笑看着她,「你又醉了。」
没有!她的确有些醺然,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但脑袋还算清醒,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反正她不管怎么在脑中嘶吼尖叫抗议,身体就是不听她的使唤,索性顺其自然,看这酒精又能将她带到何种放纵地步。
她的嘴角朝他大大绽放灿烂的笑容。「我才没醉!」
「所有醉鬼嘴上都挂着这句话。」
边茴不悦地嘟起小嘴,「我不是醉鬼!」
他微叹,「你真可爱,若是在我面前永远保持这模样就好了。」
什么跟什么啊?边茴心中大大愤怒了。
他这么喜欢酒醉之后的她,何不干脆让她喝死算了!因为这种时间不会太多,泰半时间他都得面对「正常」的她,岂不生不如死?
既然如此,他干嘛跟她求婚?他总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让她醉醺醺的吧?
边茴越想越生气,一气就想拿回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可惜酒精仍是比她棋高一着,她只能生着闷气,无法赏桑勒斯一个巴掌。
突然,桑勒斯舔了一口边茴脸上的啤酒,她见状也跟着有样学样,两个人互相舔舐对方的脸,笑着、闹着,直到双唇贴合。
他吻的是她的唇,她感觉他的两片柔软在她的瑰嫩上辗转,极其温柔,极其亲昵,灵活的舌勾引着她,很快地在她体内掀起狂潮。
她感觉得到所有的反应,并愕然发现这样的感觉是会上瘾的。
她只要关掉脑中的警讯,别强迫残存的理智抬头,放任感情沦陷,全心投入其中,她就会感到愉快。
她不再抗拒,让酒精完全掌控她的脑子,任手攀上他的颈,脚跨上他的腰,小舌恣意在他口中翻转,带着微笑迎接他所有亲密的抚触。
这并不难。她想。这真的不难,因为这样的拥抱与亲吻,她觉得很好,好舒服、好开心,但隐隐的,却有种罪恶感悄悄萌着芽。
「不!」在桑勒斯的手揉上她丰满的胸脯时,罪恶感迅速扩张到无限大,她惊慌地推开他。
推开他的同时,她跌坐在地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