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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随时保持着警惕,以确保平斯夫人走到他们身边时能够迅速的将哈利隐藏起来。
在两个年轻人商量了一会儿后,哈利就被斯内普强行的施了幻身咒,继而又被扔到了莉莉的腿上。要不是心地善良的格兰芬多女巫坚决反对,为了保证哈利不会在他们学习的时候乱跑,他很可能还会得到一个石化咒……
‘作为宠物,不可能事事顺心。可见虫尾巴躲在韦斯莱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哈利试着用这个想法来安慰自己。虽然他有些担心西弗勒斯很可能已经回到地窖,正在为自己没有按照命令乖乖呆在地窖的事而发脾气,但这个时候他确实不能给他年轻的母亲添乱。毕竟,哈利知道如果他被平斯夫人发现了的话,后果可能相当严重。记得在五年级的时候,他曾和金妮一起见识过,那些追着人打的课本和墨水瓶实在令人影响深刻……于是百无聊赖的哈利,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在莉莉的怀里,用睡眠消耗这一上午的光阴。
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在哈利醒来后发现自己被裹成一团扔在桌子上……哦,上帝保佑,希望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真的过于沉重,以至于压疼了莉莉的腿。
哈利从来没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长成了一只肥猫,在做这个奇怪的梦之前。他可能被养的太好了,吃得多却没有足够的运动量。
‘也许西弗勒斯说的没错,我最近似乎有点迷失了。所以才把自己当成一只真正的猫似地,躲在地窖无所事事……’哈利有些忧郁的叹气,将脑袋换了个方向,并把下巴探出一些舒服地搭在围巾堆成的城墙上。
在那一边儿的位置上,斯莱特林少年警惕的皱起眉头瞄了他一眼,发现裹在被隐形了的哈利身上的围巾,依然呈现出几乎完美的一团后,放下心来,将视线移回他的羊皮纸上。
哈利这才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没错,在斯内普看过来的时候,他有些紧张。但这是难免的,毕竟他刚刚做了那种……那种令人尴尬的梦——在少年时代的斯内普眼皮底下,梦见西弗勒斯和自己调情……
‘哦,该死的,谁来帮忙杀了我!’
哈利难堪的想着,自虐式地抬起一只前爪蹂躏自己的耳朵。
这使得裹在他身上的围巾滑落下去。
“……莉莉!”斯内普翻翻眼睛,伸手在围巾的中间捏住哈利看不见的脖子,拎起来,用不冷不热的语调低低道:“我想它已经醒了。”
“所以?”女巫问,眼睛依然被黏在书页上。“我说过,在我照看了哈利两个小时之后,它该归你管。当然,你也可以继续把它丢在桌子上……让它踢翻几个墨水瓶或者啃烂几本书什么的,我不介意。”她终于抬起头来,极其无辜的对着好友摊摊手,但那双弯起的、绿色的眼睛显然出卖了她。
“它是你的猫。”斯内普没好气的说。
红头发女孩儿带着笑意的摇头。“不,它是普林斯教授的。”
少年危险地扫了一眼哈利,即使实际上他依然在幻身咒的影响下。“你必须照顾你的‘公主’!”
被悬在半空中的哈利打了个寒战,为斯内普语气中的恼怒。至少,当西弗勒斯这么对他说话的时候,这意味着他要倒大霉了。但莉莉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在乎。“我已经做过了。而你救了‘她’,显然你是也有责任的,‘骑士先生’。”
……
斯莱特林少年眯起眼睛,瞪着她,而她脸上笑容扩大了一些。
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在哈利的后脖颈已经被扯疼了的时候,斯内普脸色阴沉的收回了手,将哈利扔在了自己的腿上。
“老实呆着!”他咬着牙说,显然是对着在他腿上调整姿势的哈利。然后拿起羽毛笔,不耐烦的沾了沾墨水回到他之前做的事上。
发现莉莉在好友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偷笑时,正斯内普腿上呈僵硬的半趴伏状态中的哈利抽抽嘴角。他知道他年轻的母亲这么做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让他和斯内普之间相处得更好。当然,哈利也愿意这样做,但这绝对不该在他做了一个有关于西弗勒斯和屁股的梦之后……
十分钟之后,不,也许更久,总之在莉莉和斯内普看起来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之后,哈利终于将自尊从纠结着“梦、西弗勒斯、斯内普”等词汇的脑袋里拯救出来。继而,无聊取代了睡魔,哈利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找一些事做。于是很自然的,他的视线被在他耳朵不远处沙沙作响的羽毛笔吸引了。
哈利记得斯内普说要回一封信……他会和谁通信?如果他在学校期间几乎是唯一朋友莉莉·伊万斯就坐在他身边,那么……
即使哈利知道窥探他人隐私是一件应该感到抱歉的事,但好奇总是那么的蛊惑人心。
‘哪怕只看一眼称呼。’哈利这么想着,小心地将脖子伸长,将头探过桌面。
掠过信头,哈利看见他所熟悉的——属于混血王子的自己写着:‘亲爱的学长大人’。
哈利挑眉。
这可不够用来判断收信人的身份的。毕竟,可以被斯内普这样称呼的人最少有几百个,在他入学五年之后……
等等,哈利瞪大了眼睛,脑海里一种猜测击中了他。
38
哈利瞪大了眼睛,脑海里一种猜测击中了他:从西弗勒斯曾经留给他的、那些涉及到男人少年时代的记忆片段来看,能够让斯莱特林少年推迟完成魔药学作业的时间用来回信的,并且可以得到斯内普这样称呼的,很可能只有一个人——卢修斯·马尔福,在斯内普进入斯莱特林之后第一个向他伸出友谊之手的人。
无疑,这两个斯莱特林的关系还不错,从西弗勒斯还是魔药教授的时候对德拉科的态度就可以猜到这一点。但是,哈利记得德拉科曾经说过,他的父亲几乎在毕业之后就立刻得到了伏地魔的赏识。那么很可能已经成为了食死徒的马尔福,在给斯内普的信中会写些什么?
威胁?恐吓?命令?或者引诱?
胡思乱想着各种天方夜谭般的可能,哈利向后仰起头,望向就悬在他耳朵上方一寸的地方那瘦削的下巴和紧绷着的嘴角,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完全投入到那支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的羽毛笔上,看上去像是暂时不会为了膝盖上的小“偷窥者”而发怒的样子。于是哈利小心屏住呼吸,将视线越过斯内普忙碌的右手,努力分辨着那些小小的、细密的笔迹。
‘亲爱的学长大人:
如果你还想在我下一封信件的开头,看到以上这种表着尊敬意义的称呼,那么就请你做一些能够符合自己形象的事情,不要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没完没了的将墨水浪费在那些既烦人又唠叨的询问上,甚至用那些过于幼稚的威胁来强迫我回答它们。我说过,实际上,我并不是非常介意每个月是否都能收到一本来自于马尔福庄园图书馆的藏书,就像你同样不在乎能不能拿到我熬制的柔顺药剂。毕竟,比起那些在药店里买到的次等货,我其实也仅仅能让它的效果延长三、四个小时,以至于刚好让一个马尔福,在一整场宴会中始终都让那头铂金色的发丝维持着完美的骄傲。
不过,既然我今天还算有空闲,倒也不介意为你那些无聊的问题浪费一点儿时间:没错,我假期过的还可以。是的,我还没有拧断波特的脖子,鉴于我正在给你写信的事实,显然证明他也没做到这点。当然,我的周末依然和我的格兰芬多朋友呆在图书馆,而不是关禁闭,我不是波特。没错,那个普林斯依然神神秘秘的,但没再那么频繁的找我麻烦,因为他最近有点忙(我猜,应该已经有其他人告诉了你有关于他的新宠物的事)。我没查出卢平的秘密,但可能快了。我依然还会熬夜看书,但谢谢,这个不用你管。我永远也不会参加鼻涕虫俱乐部,魁地奇还那么令人讨厌……等等等等。卢修斯·马尔福,如果有一天你的家族遇到了难以挽回的困难,也许你可以试着去当一个管家,你一定能够胜任,相信我。’
在成功的克制了一阵偷笑之后,哈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或者真的是他想得太多了。马尔福给斯内普写信并没有什么阴险的目的,至少到这里为止,信的内容只是一些友善的闲聊。是的,友善的,即使这表达方式和格兰芬多的完全不同,但是哈利完全可以从这字里行间中感到两个人之间的友谊。也许这证明了,不管马尔福是如何迈入黑暗之路,成为一个冷酷、奸诈的食死徒,但他终究年轻过,有着自己的朋友。
这样想着,哈利再次将目光投到羊皮纸上。
‘该死的!不得不说,平斯夫人禁止学生们带宠物进入图书馆是非常有道理的!我决定讨厌所有的猫,别问我为什么!’
为这段明显比先前更用力的字迹,哈利缩了缩脖子。他很容易就能猜想到,它们大概是是在斯内普被莉莉“逼迫”着接管了哈利之后写下的。看起来,比起责怪好友,斯内普显然更愿意将怒气指向一只猫,即使这次并不是它主动地赖在他的腿上。
‘真是不公平……好吧,他什么时候对我公平过?’哈利讪讪的想着,匆匆扫过剩下的内容。他不想再读下去了,既然这只是一封私人信件,那么他的偷窥对斯内普来说太过冒犯了。但是就在这时候,哈利扫见少年正在用鹅毛笔写下“You…Know…Who”这个单词,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一下。忧心忡忡的,哈利将视线重新移回到刚刚断开的地方认真的读起来。
‘好了,说正事,卢修斯,最近的斯莱特林总是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是关于你说的那位。但我不确定它们是倾向好的、还是坏的方面,因为每次在我试图听到更多之前,他们就会停下来或者用上成打的反窃听咒语。这就是进入一个太过聪明的学院的坏处,从整个斯莱特林探听到的东西,还不如一个格兰芬多每天说的话多——当然,在他的那些成吨的废话中也许只有一句话才是真正有用的——不过,埃弗里和穆尔塞伯那两个笨蛋似乎没从前那么听话了,你最好提前对他们保持警惕。
邓布利多最近总是很忙,这半个月他已经有七次未曾在早餐的时候出现在礼堂了。我猜这和《预言家日报》上那些越来越多的人口失踪案有关。别试图隐瞒我,即使魔法部总有借口将为那些人的失踪编排借口,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而你说的那件事,我还需要考虑,我当然渴望强大,是的。可毕竟……我现在的实力还不够,而我的家庭……我听说你的组织可排斥我这种的混血家庭的成员,而你确定神秘人(You…Know…Who)真的不会介意这个?’
信的内容就在这里停住,而斯内普几次将笔尖点在句号后面,又迅速的抬起来。显然,他正在为接下的内容该如何继续而踌躇着。这无疑是一场艰难的考验,当看上去璀璨夺目的黑暗力量在他眼前展开的时候,哈利可以想象这对斯内普来说是多么的具有吸引力。
‘哦,该死的马尔福,他怎么可以真的在斯内普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就开始拉拢他加入食死徒!不管那该死的贵族真的认为变成一个杀人犯会让斯内普过得更好,还是用披着友谊外衣的谎言来蛊惑他,都是不可饶恕的!’想到西弗勒斯就是被这样一步步拉向悲哀的命运,一阵愤怒灼烧了哈利。迅速抬起头,搜索着斯内普的眼睛——它们依然是深沉的漆黑色,但是染上了一下复杂的,无法解读的情绪,类似于迷茫。
像是感觉到了哈利的视线,斯内普一直黏在信上的视线松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眼哈利所在的方向,但很快的他将眼睛移向正坐在桌子对面的朋友——哈利跟着他一起看过去。在那里,莉莉正咬着下唇,低着头认真的在笔记本上抄录着什么。但这并不阻碍哈利看见一块儿黑色的墨水,明晃晃的占据着女孩儿雪白的下巴。
听见一声低低嗤笑从自己的头顶传来,然后哈利看见斯内普手中的鹅毛笔再次动了起来。‘这件事,再等等吧,反正距离我毕业还有将近两年。卢修斯,你知道,如此重要的决定,我需要更多的时间。
PS:别再在回信的时候让猫头鹰夹带糕点和糖果,我不是孩子!我说过我从来不吃那些东西!它们最终的归属地的垃圾箱!或者我可以帮你转交给邓布利多——我猜,他一定会对你友善的赠予回以甜蜜的笑——如果你再敢那样做的话!’
“我想……”斯内普忽然开口,一边懒洋洋的说着一边在信的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大概已经快到了晚餐时间,我们该离开了。”
“什么?”小女巫带着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从摊开的书页中抬起头来,检查着一上午的成果,她翻翻眼睛低吼道:“西弗,我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