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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变态爱上死变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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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更是意正言辞:“人家是作者他她爹!你一老头子跟什麽作者她爹比?” 
可吴大爷就是不听劝,弄得陈教授哭笑不得。 
因为吴大爷还在病期内,所以学校给了他几天假期,让他去放松一下,宿舍的事情就全权交给高年级的学生管,再说艺术学院里可有一个学生会的干部(咳咳,大家都知道是谁了),吴大爷也放心(?)。 
吴大爷自然是不甘寂寞,刚巧陈教授这几天也没有课,吴大爷拉著陈教授就去了KTV。 
经过这场突发疾病,吴大爷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老了,可能真的哪天两腿一蹬就离开人世了,所以自然要趁现在有时间的时候好好出去玩玩。 
也弥补一下年轻时候没有快乐的遗憾。 
陈教授是个严谨的老教授,属於洁身自好,作风正派的那一类型。这麽一正经人,怎麽可能去过KTV?吴大爷也是没有去过的,但是俩老头在一起,互相壮壮胆,也就手挽手的进了KTV。 
这是一正规KTV,巨正规的那种。正规到俩人刚一进去,立马就有俩年轻小夥子(门卫+门童)把俩人拦了下来:“不好意思,但是请问您要找什麽人吗?” 
“我们来唱歌。”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答案。 
“这个……”人家小夥子是真没有见过这麽大岁数还来这HAPPY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怎麽说。可是……可以让俩老年人进去吗? 
其中一个小夥子安抚俩人,另外一个小夥子立即跑走把大堂经理叫了过来。 
大堂经理是个漂亮的姑娘,二十四五岁左右,个子一米七几,再加上一双三寸高跟,愣是比俩老头高出半个头还多,俩人都得仰著头看人家。 
姑娘有礼貌,跟俩人问候了一声然後说了句话:“这里真的不是老年活动站,您俩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吴大爷气得浑身乱颤:“怎麽了怎麽了,看不起我们老头子?!我们有钱!我们要进去唱歌!” 
姑娘赶忙说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只是……这都是年轻人的地方,您两个老年人……” 
“难道有规定说不准老年人来KTV?没有这种规定吧?”吴大爷趾高气扬。 
“没有。可是……” 
“那就甭‘可是’了,我们俩人,开个小包,包全天!”吴大爷意气风发的打了个响指,拉著陈教授的手就迈步往KTV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指挥:“快点快点,别耽误爷爷我唱歌!” 
事实证明,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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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吴大爷已经参透KTV有大包小包之分、KTV有包全天还送果盘的待遇、KTV不会不让老年人进……但是,他看著面前的点唱电脑一阵发蒙──这种高新东西,他是真的不会用啊。 
吴大爷拉不下脸来问人家服务生,最後还是陈教授捣鼓了半天摸索出了点唱的方法,这样一来二去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到正式开唱已经是半小时之後的事情了。 
吴大爷一展歌喉,从《北京的金山上》一直唱道《青藏高原》,又从《小城故事》唱道《霍元甲》,最後以《好汉歌》结束了他的个人演唱。 
下半场由陈教授独领风骚,先是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後来开始《国际歌》,间或《绿袖子》《雨中漫步》,唯一的一首快歌选的是《DO RE MI》。 
咱不能说陈教授脱离了时代,总唱些外国老歌,实在是吴大爷太过风流,不管是新的旧的全都收归麾下,实在是出彩。 
俩人一直声嘶力竭的唱到下午五点多种,终於是唱到声音发颤说不出话来,这才付了钱慢慢悠悠的回了住处。 
吴大爷恢复的快,在回去的路上,顶著风高唱《嫁人就要嫁普京》,就算陈教授一直劝他:“小心喝风!小心著凉!”他也不听。 
而有力的实事又一次证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就算这个“老人”只比他大一岁。 
唱完歌的第二天开始,吴大爷就开始觉得不舒服,喉咙痒痒的,吞咽东西的时候整个气管都疼。他当时没怎麽注意,以为只是唱歌唱得伤了嗓子,养两天就没事了,可是没撑过第三天,难受的已经是说话都困难了。 
陈教授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看著吴大爷比划半天,终於明白吴大爷哪里出了问题──扁道体发炎,八成还是那种严重的。 
吴大爷说话不清楚,但是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模糊不清的表达出肯定不是扁道体的问题。 
陈教授不理他,掰开他的嘴就往里看,踅摸著怎麽著肯定也能看到肿成两个旺仔小馒头大小的扁道体,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扁道体在那儿。 + 
但是即使找不到扁道体也不影响陈教授的判断,总之这病已经严重到要去医院了。陈教授急急忙忙的拉著吴大爷又去了医院。 
阔别两天,他吴汉三又得去医院受罪了。 
吴大爷也在旁边点头──他年轻的时候扁道体总是发炎,所以做了手术给摘了,那摘下来的扁道体他直接就给埋他们家花盆里了,当养料还算不错。 
陈教授弄了个大红脸,终於是不说话去一旁呆著去了。 
因为上呼吸道感染有些严重,所以医生就给开了三天的点滴,一天三瓶的打著。 
听到“打点滴”三个字,陈教授蒙了一下。 
打点滴,就是所谓的静脉输液,英语叫intravenous transfusion,在外国,或是港澳台地区,只有病情严重、需要住院或手术过後的人才需要打点滴,而且那点滴主要是吊盐水或葡萄糖水,只是一种调养方法,不像是中国大陆直接当作一种医治手段。 
所以在陈教授得知要打点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没救了”。但当他一细想,不就是一个上呼吸道感染吗,有可能没救吗?而且吴大爷和那医生都是一脸闲适的样子,看不出来很严重啊? 
等到後来吴大爷给他解释打点滴只是让他的病尽快好下来的方法,陈教授还是不能理解这种“治疗”的意义。 
大爷示意小护士打左手,那小护士是刚毕业的,没什麽经验。她捧起他的手找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血管,吴大爷的手不像一般的老年人那样,筋骨以及血管都很突出,而是肉乎乎的就是皮肉有些松散。小护士扎在左手的一针没弄好,愣流血了,她吓得赶忙退针,结果血流的更多,吴大爷还没有说什麽,陈教授倒是心疼的帮他摁著伤口。 
第二针扎的是的右手,这回倒是没弄坏,陈教授盯著小护士把那针扎到静脉里,生怕再给吴大爷弄出血来。上好吊瓶,小护士嘱咐了两句离开了,陈教授就和吴大爷聊起了天。 
开的三瓶吊瓶,一瓶小的,两瓶大的,尤其是第二瓶大的还是中药。吴大爷年岁大,打吊瓶的速度更是要比一般的年轻人慢上不少,否则会影响心律过快。 
第一瓶小的还没有什麽事,等到换成第一瓶大吊瓶的时候,吴大爷微微皱起了眉头。 
陈教授赶忙问他怎麽了,吴大爷告诉他这瓶好像有些凉,整个右胳臂里面都是凉飕飕的。 
陈教授心疼不已,吴大爷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有什麽好担心的?不过有些凉罢了,想我年轻的时候,大冬天的时候可都光著膀子……” 
──那是在被窝里光著膀子睡觉。 
这是一个不小的治疗室,专门就是让病人打吊瓶的地方,靠著每面墙都摆了一排扶手椅,可以把手放到扶手上打吊瓶。 
刚开始整个治疗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後来又被护士引进来两个女孩子,就坐在他们对面。 


两个女孩子长得都挺好看的,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皮肤白白净净的,头发给弄成了大卷,扎了两个大辫子垂在腰间,看起来很可爱但是脸上一片冰霜;另一个个子稍微高些,头发稍稍过肩,弄了个流行的羽毛剪,看得出来是个有自己主见的能干女孩子。 
那个可爱的冰霜女一眼不发,左手打了点滴就低下了头,任坐在右手的个子高高的女孩子怎麽劝都不说话。 
最後那个个子高高的女孩子生气了,说话开始不客气起来:“大少爷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咳咳,不就是打……咳咳……打个点滴嘛,你看你,咳咳咳咳咳咳……有那麽委屈吗?!我著你、咳、还是惹你了啊!” 
那个可爱的冰霜女这才回话,一开口也是一阵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要不是我病了、咳咳咳、怎麽会传染你?……咳咳、你就不该离我这麽近!!” 
个子高的女孩子听了她的话一边笑一边咳:“咳咳……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玩的笑话了,我现在是例假期,咳咳……抵抗力比较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别自责了……咳咳咳咳……哈哈……” 
护士又来了一遍,这次是给高个子女孩打,高个子女孩让她打在右手,等到护士出了治疗室之後,高个子女孩的左手就紧紧握住了可爱女孩子的右手,没有分开。 
可爱女挣脱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也只好让她牵著,占了便宜的高个子女孩抬起头注意到对面坐著的二老,露出了个狡颉的微笑,又低下头玩起可爱女的小嫩手来。 
等到两个女孩子打完点滴离开,陈教授都没有弄明白俩个女孩子的关系来……朋友?不是吧?这也太亲密了啊。 
陈教授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吴大爷,吴大爷露出了个嘲笑的表情:“这你都看不出来?刚才是小两口闹别扭,那个可爱的女孩子觉得是自己传染了那个高个子的,所以自责呢,没看见那个高个子的一直哄她?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连这都不知道。” 
陈教授小惊了一下:“可是……她们都是女的啊……” 
“女的又怎麽了?单一和吕卫国还是俩男的呢,美国那麽开放,你在美国那麽些年,不会连这都不能接受吧?”吴大爷一脸“你不接受我就鄙视你”的表情。 
“难道真是我落後了?现在中国怎麽这麽开放啊,走哪都能遇见同性恋……”陈教授自言自语,深表不解。 
吴大爷好心点拨:“你看那两个女生站在一起,你又什麽感觉?” 
陈教授仔细想想,蹦出三字:“很唯美。” 
吴大爷微微摇头:“这就是你的局限性,你知道正确来讲应该怎麽说吗……” 
陈教授思索,不明。 
吴大爷神秘一笑,突出三字:“‘好.耽.美’!” 
“单美?”单什麽美? 
“耽美是唯美的升华,凡夫俗子是永远体会不了的。”吴大爷飘飘然说道。 
还没等到吴大爷发表更高深的见解,第二瓶吊瓶就打完了,护士进来给换了第三瓶,嘱咐了一句:“这是最後一瓶,因为是中药,对血管有一定的刺激,肯定会有些疼,您老多忍一下。” 
小护士刚走,吴大爷就疼起来了,臂弯那块的血管疼得要命,虽然还是可以忍受的阶段,但是仍然让人难受。 
陈教授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只得用手给吴大爷揉著,在陈教授温暖的大手抚摸下,吴大爷渐渐缓过劲来。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老年人,老年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泌尿方面──好吧,前列腺方面的问题。 
吴大爷年轻的时候没有几次性经验,也就是说对前列腺来说并没有多次投入到实战当中,所以和平常老年人相比,他的这方面的问题稍稍重了一些。──什麽东西既不能多用,更不能少用,要尊重“量”。 
吴大爷的前列腺炎算是个老毛病,尿频、还容易尿不尽。两瓶水打到身体里面去,吴大爷坚持到现在不上厕所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他也坚持不下去了。 
陈教授给吴大爷提著吊瓶,俩人急急的往厕所去。 
结果到了小便池,吴大爷单手怎麽著也解不开拉链,最後还是和陈教授齐力把裤子打开放出可怜的垂头丧气的老兄弟的。 
一般的男人想上厕所的时候都是会有些微微勃起,这是极其正常的现象。若是各位读者有幸变成男的话,可以尝试著长时间不小便,注意一下。若是此生无望了,那就直接观察你老公。若是你准备投身到轰轰烈烈的拉拉队伍当中,你就直接拐带一男婴,时刻注意他的小鸡鸡,一经站立,立马带他去厕所。 
咳,说回来,吴大爷有前列腺炎,所以那兄弟也没有怎麽起立,慢慢悠悠的上完厕所(前列腺炎症状一:慢),等到老兄弟再不滴答(前列腺炎症状二:尿不净),吴大爷和陈教授合力把老家夥放回内裤,提上裤子拉好拉链扣好皮带,这才出了厕所。 


等到坐回了打吊瓶的治疗室,吴大爷一边指挥著陈教授给自己按摩胳臂,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老陈啊,你刚才可是把我老夥计看光了,还对他手脚不干净,占我便宜!我告诉你,你得给我负责啊。” 
陈教授赶忙虚心受教:“好好好,我负责,我负责,你让我怎麽负责我就怎麽负责!” 
吴大爷蹬鼻子上脸:“医生都说了,要我好好养养嗓子,多吃点润喉利痰的东西……” 
陈教授立即接:“你想吃什麽?说吧,我给你带过来。” 
吴大爷喜不自禁:“今就算了,但是明儿,明儿我一定要喝道冰糖梨水!” 
打完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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