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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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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女人的最出奇的想象,也没有此时看到的,给他这样的刺激了。他什么也不敢看,像是对着一个太阳,必须眯着眼睛,还得戴上墨镜,才能直对着那儿。就在那儿,刘颖赤身裸体,弯起腰,把两腿收进了单子里,但是,还有一大半在外面露着。她的体形,比穿衣服时看上去,更启发你的想象力!太美了,太美了,他只想这么说,只能这么说,再没有别的词了。他一边拼命地喘气,一边脱着衣服,怎么也脱不下来了。他和着衣服,朝着床上大叫一声,扑了上去。那阵酒意如潮涌起,把他的身子漂了起来,漂了起来。他要挣扎,还要摸,还要亲,却怎么也够不着了。再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手和脚都不能动了。被单撕成的带子,把他绑在了床上,刘颖正站在那儿瞪他,手里抄着一把尖尖的刀子。是他从省城带回的那种意大刀猎刀,好亮,好快,好冷。现在,那刀尖已经抵住了他的胸膛。

  “哎呀,刘颖,你…你开什么玩笑?”他咧嘴,想笑一声。

  “住嘴,谁跟你开玩笑!”

  刘颖把刀子朝前一送,立时,邬秘书的胸口处渗出了血,细细的一条。在灯光下,它显得无比恐怖。邬秘书自己被震住了,小腹处一阵阵抽搐着。他看着刘颖,忽然惊讶地明白: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样,完全相反了。

  “你想娶我?就你这个臭大粪,这个无赖,这个坏蛋,也敢娶我?!”那刀子又朝下压,血,流得更多了。“你想害我爸,想害我妈,就用这个办法讹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是你的战利品,你的什么玩物?你竟敢这么欺负人,我非杀你不可!”刘颖说着,却张大了嘴,哇地哭起来。

  邬秘书急道:“哎呀小刘啊,你误会了,我真是爱你,只是因为爱你没有办法,我才是那样跟你妈说的呀。我怎么会讹诈,怎么会害你们呢?他们对我有恩,一直比我的亲爹亲妈还强啊。”

  “你是坏蛋,你活着,就是来害人的!”

  “不,不,你听我说,我明天就跟工作组说,就要把你爹放回家了,他没事了。”

  “我妈做的那事,到底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都是我的主意啊。没有一点她的事,她什么都不懂。”

  “那你为什么不跟工作组说,为什么,你反过来说,说我妈是坏人,你到成了英雄?”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刘颖,放了我吧,我马上就去找工作组,马上就坦白了。我要把一切都说清楚。”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以把这些写下来,都写给你,我还可以签字画押。要不然,这样吧,你马上给工作组打电话,号码是234556,对,就打这个号码。你让他们来人,让朱厅长来,咱们当着他们的面说,我把自己的罪行,全都坦白。”

  刘颖盯着他,泪如雨下。

  “没用了,都没用了。”

  她的声音,那么怪,好像是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发不出该有的声音了。她的脸蛋,像是肿了,难看了。她的嘴,总是那么鲜艳,那么好看,现在,竟然像是泥塑那样呆板,生硬,暗然无光。

  邬秘书见她这样的绝望表情,怕死了,不敢再出一声。

  “凤友哥…凤友哥啊……”她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张大嘴巴,把所有的牙花都露出来了。在这一刹那,邬秘书觉得这个女孩子不仅不可爱,不仅不亲切,简直可怕了。“你再也不会原谅我,再也不会!永别了,凤友哥,咱们永别了!”

  刘颖突然收住了泪,就像来时那么迅速,大声骂道:“你放屁,你胡说,你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恨你,我恨你死了,你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啊。啊,我要杀了你!”

  她手里的刀,真地要扎下来了。邬秘书大惊,拼命一挣,把手上的带子挣断了。他先朝旁一边闪,闪开了。刘颖害怕了,又马上恢复了怒气,尖叫着,可怕地嚎着,朝他又扑了上来。邬秘书慌了,伸手就去夺刀。不料,他的脚下一滑,绊在了掉在地上的半条单子上,身子失去了平衡。

  他的身子,直直地朝刘颖手中的刀扑了上去。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王助理大发雷霆,拍桌子,瞪眼睛,朝窗外吐痰,最后,用最粗鲁的话骂人。在他对面,坐着田家喜,不停地、凶狠地抽着烟,好像耳朵和头发都在同时冒着烟了。他脾气大、性格凶悍,从来听不得别人的训斥,只有伍经理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现在,他强忍着火气,听着王助理对他发出最严厉的指示:“姜凤友现在回屯,绝对不能欺负他,再惹出事来,俺可再不管哩!他现在在省里也有人,要不,也平不了反!”田家喜一拧脖子,粗声说:“伍经理的意思是,把他们老姜家撵走,撵得远远地。”王助理又—拍桌子:“放屁,放你们他娘的臭狗屁!往哪儿撵?这是共产党的天下,还能去哪儿?俺跟你们说,姜家的事,趁早到此为止,弄不好,你们一个个都要出大事哩。”田家喜本想提议对姜凤友下手,干脆把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算了,看王助理的样,也不敢吱声了。

  电话响了起来,王助理抓起电话,叫了一声:“啊,邬秘书!你咋样,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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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电话的正是县委的邬秘书。刘颖那一刀,并没把他扎死。刘颖又要举刀自杀时,是他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制服。公安局来了人,把她带走。在以后的几天里,刘县长夫妇,双双被收审,而刘颖也被处理。本来,依着邬秘书是要把她判个重刑的,县委专门讨论的结果,最后定下了,对她进行劳教处理。邬秘书与公安局商量之后,决定把刘颖送到巴兰乡来,因为,这里的人他都熟,自信都能随时控制,任意调动。他给王助理打电话,就是跟他商量,看看把刘颖送到哪个屯合适。王助理看了看田家喜,点下点头,对话筒道:“那还不简单,还是送回巴兰屯吧。”邬秘书立刻明白,这是最好的安排。伍经理和田家喜会把她看得紧紧的,绝不容她再出什么事。当下,就定下了送刘颖到巴兰屯的日子,挂了电话。王助理把情况跟田家喜一说,田家喜的反应,竟是相当积极。他一把将烟头扔了,狠狠地用脚踩碎,又一扭脖子道:“好哩,正好哩,把她交给俺,正好,跟姜凤友一块管制!”王助理瞪了他一眼:“管制是管制,你去跟伍经理说,可不能对她太邪虎,明白吗?说不定哪天,她爸还得出来。咱们可得留好后路!”

  三天以后,刘颖回到了巴兰屯。

  她知道凤友在屯里,知道他在看仓库,却一次也没有去看他。她还是自由的,还住在伍家。屯子里对她的安排,基本上没有任何变化。她还在小学校里教书。但,她就是不能去看凤友。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同的刘颖,而凤友,肯定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凤友了。

  凤友回家一个多月了,把房子拾好了,把三姐接过来住了,每天兢兢业业地伺候着她,为她做饭、洗衣、洗头发,还为她缝补撕破的衣服。她犯了病,到处乱转,喊着儿子的名,倒在屯子的大道上昏迷不醒时,凤友默默地把她背回家,什么话也不说。

  凤友知道刘颖也回来了,却不打听她为什么回来。他一次也没跟别人提过她。在他的心里,刘颖已经不存在了。有一天,他们在街上碰着了,凤友低头走了过去,刘颖忽然叫道:“凤友,你想看书吗?”凤友头也没回,自己走了。他不看书,他对那样的事情提不起精神。当天晚上,刘颖来到了姜家,站在门口,跟老姜头说了一会话。老姜头精神不振,不住地咳嗽,使劲让刘颖进屋里坐坐。刘颖却强笑着走掉了。

  事实上,凤友对什么也没有了兴趣。自从回来,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呆着。很少有人听见他说话。他把自己置于绝对的孤独中。总公司里把他安排到仓房干活,每天,他一个人跟一匹瞎马在一起,默默地、一圈一圈地拉着磨,再也没人知道他想什么。偶尔有人看见他呆在碾房门口晒太阳,跟他说话,他也不出什么声。渐渐地,理会他的人越来越少了。每天至少一次,刘颖要去仓房的。她跟凤友说话,得不到回答,就把同样的话跟那匹瞎马说。那匹马,在她第一次去乡里的时候,凤友送她,还在路上寻过它的。看到它,刘颖就想了他们那时候情更浓、意正深,心里就有了阵阵酸楚。她抚摸着那马,为它赶蝇子,还找来水,给它擦拭身子。自己的心里话,现在凤友是不听了,她就小声地说给它听。她仍然咯咯地笑着,可是,笑声里,带出了那样一种涩味。这时候,她看着凤友坐在墙角的麻袋上,面色灰暗,眼睛无神,再也控制不住,过去,抓住了他的手,泪珠就滚了下来。

  “凤友哥……”她要说多少话啊,因为激动,只能说这三个字。

  凤友把手轻轻地抽回,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要微笑,喃喃而道:“什么哥啊妹的,不必了。”

  只一句话,就像刀一样,刺人了刘颖的心。她捂着脸,跑了出去。几天之内,想着凤友的那种表情,那句话,她就有了无限的委屈,心里也就渗出了泪。可是,她不能相信,她的凤友哥会真地不爱她了。在她和凤友之间,曾经了展起了那样纯真的情,而且,它是那么深,不可能,一下子,它就没有了。她知道,也理解,凤友在经过了这一事件后,整个灵魂都受到了刺激。在那个婚礼上,面对着那些人,那些酒气,特别是,面对着那个邬秘书所代表的一切,他觉得自己的最纯洁的内心世界被污染了,所以,它不复存在。刘颖是他的纯洁的天使,所有的爱中,最动人的爱。可是,在他最需要她的爱时,感到她也跟这个世界的混浊一势力起,对他排斥,从而,也就沾污了他的圣洁的爱心。这样,他还有什么爱情可言?

  刘颖理解这些,因此,她更渴望跟凤友坐在一起,把所有的误解澄清。她要讲一讲她的心境,讲讲她是为了救爸爸和妈妈,讲所有的不能讲的事。今生今世,如果没有机会把自己的心地说明白,她宁可立即死掉了。所以,那天晚上,她又去凤友家了。凤友家的人看见了她,谁也不说话,只是悲哀地眨着眼睛。刘颖走到凤友的屋门口,悄悄站住了。凤友正趴在炕上,一封封地看着刘颖以前他写的信。他的嘴角抽动着,因为信,也因为过去的回忆。刘颖就再也忍不住,冲进去,扑到了炕上,搂住了凤友无声地抽泣。凤友被吓了一跳。好长时间,他的身体是僵硬的。刘颖伏在他的胸上,却感觉不到他的心跳。慢慢地,她就觉出凤友的手搭在了她的背上。她的背上先是起鸡皮疙瘩。那是她在情欲泛起时一种奇特的生理反应。每次跟风在一起,当他摸过来”时,刘颖总是有这种反应。然后,她才会心跳,出汗,牙根发酸。不自觉地,她的下身就有了那种少女的跳动,为此,她也就羞得脸红了。

  凤友的手,在刘颖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实际上,是在那里颤抖着。刘颖觉察到,它是在犹豫着,是不是跟她的后背接触的同时,把那种特殊的感受传递出去,一直送到心灵的深处。她期待着,为此,几乎抑制了呼吸。她等着它慢慢地抚摸,朝着上边游走。以往,当凤友这样抚慰她的时候,手就会出汗。那种汗湿的温暖,就会让她从腹部有一种颤悠。现在,那种感觉已经出来了。

  可是,他的抚摸,为什么顿在那里了?他的手,本来应该顺着她的背,温柔地抚到她的后颈。在那里,他们的肌肤相亲的瞬息,跟他们的亲密的话语,总是刘颖每每回味的情景,最有诗意的时刻。然后,他又会抚摸她的头发。一个少女的头发,当它随风而飘时,为的就是让她心爱的人抚摸……这样,她的心血就会涨潮。而她在最后一刻,就会把自己的最纯的情献上了。她期待着,期待着,嘴唇为此而张开,并且,热火把它烤干了。她的心跳,和她的少女的呼吸,代替了时间的节奏。于是,她知道一切都离她而去了。时间,又恢复了它的冰冷。

  凤友的手收回去了。他坐起,把刘颖也拉起来。他们面对着面,互相看着,可是,都明白谁也看不见对方了。有一个心理上的距离,把他们无限地拉开。“不可能了。”凤友说,声调平淡,“咱们之间,再也不会有那种关系。你想知道为什么,对吗?那,我就跟你说吧:爱,是不能重复的。明白吗?就是这。爱,是不能重复的。我跟你说了,爱,是不能重复的。”他看着刘颖,感觉到她一点也不明白。他想再说明一下,却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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