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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抖擞。而全家除了跟陛下御驾亲征的三哥外,全部都齐齐地站在爷爷过去住的那间屋子的门外。众人一见我都赶忙给我行君臣大礼。我手一抬示意他们不必行礼,只是拉着爹的手:“爹!爷爷呢?”
爹的眼红红地:“你爷爷半个时辰前刚刚去了!”
“去了?去哪儿了!”我无意识地追问道。
心宛若被剜了一块似的那么疼,还能去哪儿?我暗问自己。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怎么也止不住“我还没来呢?怎么就去了?你怎么敢就这样去了呢!”
娘走过来心疼地抱着我“雪儿,别这样!你这付样子,爷爷在天有灵也走得不安心。爷爷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拖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他就是怕你伤心才一直不让我们告诉你。”
然后娘絮絮叨叨地跟我讲了爷爷的病的经过:原来在爷爷提出告老还乡时,就已经查出身染重病,当时茗哥哥诊断拖不过一年,是茗哥哥建议爷爷到药王谷请太外公医治的。经太外公治疗总算多活了二年多。爷爷怕我伤心才一直不让家人告诉我。怪不得连三哥大婚爷爷都没来,那时想必病已经很重了吧!
我木然地听着娘的话,然后朝爷爷的房间走去。爹娘只是在身后跟着我。我见到爷爷穿着寿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完全落形了,脸深陷了下去。我扑在他的身上大哭起来:“爷爷最讨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见你最后一面。你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我了呢?”
娘抱着我,轻轻地安抚着我:“雪儿,不哭了!”
我只管自己哭着说:“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不在了,我怎么能不哭呢?”
爹伤心地望着我:“雪儿,虽然爷爷不在了,爹娘也一样疼你。”
我赶忙反手搂着爹的脖子:“对不起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伤心了有点口不择言。”
是啊!我怎么能当着爹娘的面说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是爷爷呢!多伤他们的心啊!
因为爷爷的身份特殊,按规矩爷爷的灵柩要运回京都先接受百官吊唁,然后才能葬入严氏祖坟。爹娘及大伯大伯母还有大哥他们就先赶回京都安排后事,我与二哥还有清护送灵柩回京。
这一路上我只是呆愣愣的不哭也不说话,清及二哥有时特意来找我说话,我一开口就是跟他们回忆小时候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光。除了这些话,其余的我一句也不说。到了晚上二哥与清让我去休息,我也不肯,只是呆呆地坐在爷爷的灵柩旁。回京都的路上我都是这么度过的。好不容易总算到京都了。全家都在忙。爹娘见我脸色不好,让清扶我下去先休息。我拉着清的手说:“清,我睡不着!一闭上眼就看见爷爷冲着我笑,让我留下陪陪爷爷吧。”
清一边拉着我回房,一边望着我:“雪儿!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这丧礼还长着呢!别丧礼还没结束,你却病倒了。这不是给姑姑他们添乱吗?”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心里全是爷爷的影子。”我拉着清的手说。
清犹豫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轻声说:“把它吃了,你就什么也不会想了。”
“这是什么?”我注视着这颗黑色的药丸。
“能让你精神放松的药,等明天你醒过来,就又有精神了。”清低声哄着我。
是啊!我是该好好休息了。其实我人也觉得很疲劳,只是脑子里全是事,所以才睡不着。
我乖乖的张嘴吃下了这粒药丸。清把我安顿在床上,对着我微微一笑:“乖乖闭上眼,好好睡一觉。我去前面看看姑姑他们有什么事要帮忙的。”
我只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点了点头就睡了过去。
是谁在摸我的脸?迷糊中我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眸,我细细地打量起面前的男子来:只见他面如冠玉,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书卷气。尤其是那双眼睛!与陶帆真的十分相似。只是他怎么穿得这么古怪啊!
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我已经死了。而且还是阎王爷出了差错,回不去了。我正在跟他吵呢?怎么就到这儿来了?我看了看身上的装束,看样子我是穿越时空了。不知道这个满脸深情的望着我的男人是谁?可是那眼神那气质分明就是陶帆。不会是阎王内疚了,让我们夫妻再见最后一面吧?想到这儿我试着开口叫道:“帆?”
他愣了愣,就在我以为弄错了时,他轻声唤道:“薇薇!是我!”
真的是陶帆!只有他才叫我薇薇,也只有他才会用这种温柔地让人溺毙的眼神望着我“帆!帆!太好了,能再见到你太好了!”我紧紧地搂着他。
我想起前几天看见陶帆在医院里伤心地抱着我的遗体哭,用空洞的眼神望着我的遗像时的样子我把他搂得更紧了:“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看见你那么伤心难过,可我却一点也无能为力。”
“真的?我以为你……”陶帆刚才一直愣愣的任我抱着他,此时才激动地回抱我,然后他低声说“薇薇,我也想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主动的把脸凑了过去吻上了他双唇。也许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吻他,陶帆身体明显一僵,旋即反应过来,伸手揽住我,用力的吻了下来。
陶帆的眼眸里,原本温柔的情意多出了一种仿佛火焰似的东西。 浓烈又满含缠绵的情意。 他笑了,就像三月熙和的春风藏在了眉眼之间,顿时驱走冬日的寒意,暖暖的。然后缓缓俯下脸来,再次吻住我的唇瓣。舌尖溜了进来,带着强烈的渴望和热情,他的吻,旋即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了下来。
陶帆素来温和,这样激烈还是第一次,吻的我几乎窒息,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肩上。
然后陶帆突然停了下来,刚刚被他挑起的情欲在体内冲撞得难受,我的手悄悄地攀上他的胸,顺衣领钻了进去,轻轻抚上他平滑的胸膛,缓缓地摸上他的两颗粉嫩的乳头,揉捏着,然后我听见自己娇柔的声音:“帆!我要你!”
帆的双眼由清澈转为混浊,眼中充满欲火,然而他还是轻声说:“薇薇,不可以!”
我不去理会他的拒绝,偷偷地把手探入他早已立起的下身,轻轻地握住。我笑了:“它比你诚实!帆,我要给你留下最美好的记忆,让你以后一生都忘不了我。不要拒绝我!”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再也不能像这样偎在他的怀里。我心里难受得要命。更赖在他怀里不肯走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情不自禁的深入到我的内衣当中,抚上我如凝脂般的肌肤,缓缓的摸上我早已坚挺的乳尖。
“薇薇,薇薇!” 帆一个转身把我压到身下,他的唇开始在我的身上逐一地亲吻着,我抱着他的头,双脚悄悄地攀上他的腰部,感觉他的热源也顶着我,双腿一用力,就将他的腰盘上,他猛地抬起头,双眼放射出炙热的光芒,那眼神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然后我听见他低吟道:“薇薇,天知道我多想要你。”
陶帆的身子向下一沉,那炙热就自己进来了,他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用力顶到底,带着我深陷进火热之中。这一晚,我们绝望地纠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就像是永远没有明天一样。
完事后,我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只想睡觉。我暗想:今天的陶帆跟平时可太不一样了,可我实在太困了,拉过他的手臂垫在颈下进入了梦乡。
第四十七章 惊梦
第二天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不过精神倒是好了许多。看来清的药还是挺有用的。昨晚似乎我还做了一个春梦。梦里还与陶帆……我慢慢地回忆着梦的内容,不知怎么搞的梦中陶帆的脸变成了子墨的脸,我赶紧摇了摇头,真是个奇怪的梦。
有多久没梦见陶帆了。好像自从怀上杰儿后,陶帆就越来越少到我的梦里来了。这二年我几乎就没有梦见过陶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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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然见到子墨笑咪咪地端着早点走了进来,我惊讶地发现他今天的装束,居然跟我昨夜的梦里一模一样。
“醒了?今天你们家太乱,厨房里都没人。这早点还是我自己弄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望着他手里的稀饭、点心,奇怪地问:“你会做饭?”
“当然!不然行军打仗时我一个人怎么过?”子墨笑得很温柔,就像昨晚我的梦中一样。
想到昨晚的春梦,我的脸一红,低下了头。子墨坐到我的床沿边,端起稀饭轻轻地吹着,然后宠溺地望着我:“来!张嘴!”
我赶快接过碗:“我自己来。”
子墨微微一笑,把碗交给我,很自然地把我耳边的乱发轻轻拢到耳后,轻声说:“叫我帆!如果只有把我当成黄帆,你才能真心待我,我愿意一辈子都当黄帆。薇薇,我很贪心,我想要你的一生,你给不给?”
手中的碗一下子跌落在地上,我震惊地望着他,昨晚那个不是春梦,真的是子墨!也许是太吃惊了,直到子墨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笑:“吓着了?”
我才反应过来,慌忙推开他:“子墨,别这样!昨晚…昨晚,我眼里看到的不是你。”
子墨仍是满怀柔情的望着我:“我知道!昨晚在一起的只是黄帆和杨薇。薇薇跟我走吧!我们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让我们永远做杨薇和黄帆好吗?”
天!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我定了定心,抬头定定地望着子墨:“子墨!昨晚我服了药,可能是药物作用下我产生了幻觉。我眼中看见的不是你。这一切真的只是误会。忘了这一切吧!就当它是一场梦。”
子墨眼中带着浓浓的伤痛:“薇薇!你不必找这种借口来哄我。昨晚我见到慕天时,慕天说方清为了让你睡个好觉,给你服用了放松神经的药。我见到你时,你的神志也是清醒的。我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是我太急了。你不必急着回答我,反正这么多年我都等了。”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我不要你等。你怎么不明白呢!根本没有什么杨薇黄帆。”我急急地解释道。
“为什么?你一下子热情似火一下子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你究竟当我是什么!”子墨恨恨地望着我。
我低下了头:“对不起,子墨!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这样…这样让我有种乱伦的感觉。”
子墨紧盯着我,眼神凌乱:“好朋友?雪儿你告诉我,有我们这样的好朋友吗?乱伦?呵,是乱伦!可是雪儿,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跟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我不逼你!可我还是那句话,我等你。你也休想让我再放手。”然后他回头离开了。
我失神地跌坐在床上,怎么会这样!这么会搞得这么乱七八糟!
这两年来我这么辛苦地维系着我们三人的正常关系,可是一切努力在一夜之间就缤纷瓦解,谁来告诉我现在该怎么解开这团乱麻。我又该如何面对子轩?子轩如果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
第二天,太后带着杰儿来了,我一把抱住杰儿,怎么也不肯再放手。从那天后,我就一直抱着杰儿呆呆地守着爷爷的灵堂,不肯再去休息,实在困了,我就在灵堂内靠一会儿。杰儿倒是在我怀里睡得挺香的。
这天,清让婉儿带杰儿下去睡,然后他问我:“雪儿,你回来那天与瑞亲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从那天后,你就一直不对劲!”
我无神地望着他:“你以为会发生什么?”
清也回望我:“我不知道才问你的嘛!我只看见瑞亲王第二天早晨从你房里走出来。他是陪了你一晚上?”
“清!那天你给我服的是什么药?”我不理会他的问题反问他。
“是忘忧散。服用后能让人精神放松。怎么效果不错吧!是哥给我配的。有时我压力大睡不着,只要服一粒就能睡着了。”清有些得意地说。
“你没发现它有其它的副作用,比如能让人产生幻觉。”我小心地问。
“幻觉?不会啊!每次我服药后马上就睡着了。”清奇怪地说,然后他咧嘴一笑:“瞧我,多傻啊!那天你服了忘忧散后自然是睡死了,你怎么会知道瑞亲王来过呢!”
我不响,我相信清是不会骗我的。可为什么同样的药我服用后跟清的反应会完全不一样呢!
爷爷的丧礼终于结束了,我跟随灵柩到了严氏祖坟,我坚持要带着杰儿为爷爷守陵。爹拗不过我,只好答应让我守陵三个月,等三个月后由二哥来接替我。清与婉儿留下来陪我。没几天,太后让秋月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