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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桂花。”一个长相还行身材一般的女孩子有点怯怯的回答。
“你呢?”我问另一个比她还差了点的女孩子。
“孙佳,吴总。”嗯,这个虽然面相差了点,说话还是懂得些礼貌,我在心里品头论足。
“你叫孙豪对吧?你们一个地方的?”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个高高的小伙子的名字,昨天他们才说是一个村的,也告诉过我和童强的亲戚关系都是属于那种不太近的,远房亲戚!嘿嘿,远房亲戚,白浩池跟他表姐可不就是远房亲戚嘛。
我很奇怪自己怎么突然把白浩池跟这件事儿给联想到一块了。
“是。”
“来,这些是行程,就是游客去我们那里要去的地方,你们先背熟了,这几天也不急,你们就呆在家里哪儿都不用去,天天背行程和报价。背好了之后我也才能教你们怎么样操作,我这几天有点忙,童强也忙,等几天有空了再去帮你们换上北京的手机号码。对了,如果我不在有人打电话过来接电话的时候不能说:喂,要说:您好,滴润假期!然后再开始问对方是谁找哪位,明白吗?”我拿出一叠行程报价资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背,这连行程都不熟悉所有的东西都无从学起。
“这些都要背吗?”孙桂花问,看到我的眼神之后闭了嘴吐了一下舌头,刚才还怯怯的这会儿居然有胆量问。胆大心细嘛,只不过问得实在太过……愚蠢!
“不背我给你干嘛?”
生手,也不是那么好带的啊!便宜无好货!
……
……
王南打了电话过来,说他要去外地,我手上两个团的尾款等他回来再结,又说如果我不放心的话那就现在马上过去先结了。他昨天晚上有个团回北京,今天晚上又有个团,我跟他说好了明天一起去结款,大家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一天也不能等吧。
他说了这样的话,我如果真的按他说的现在就过去结,那团款肯定是能马上结到,但想必以后也就没了合作的可能。这么点做人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于是,我豪情万丈的告诉他没问题,还大度的说干脆等他下两个团走完了一起结,四个团加起来还不到两万块钱。我还不是很担心他会赖账,毕竟要赖这么点钱他早就赖了。
熊爱英那里还有一个团的帐没去结,昨天本来想去的,遇到了那摊子事儿,一急给忘了,今天是不是抽空去看看她?对了,三位姓孙的同志过来带了一些家里来的干货,还有一大袋子正宗的葛根粉,嗯,今天去的时候就给熊爱英带点,再拿上两盒古丈毛尖。
最近从她手上漏下来的团都让我赚了不少,如果把她的关系给搞好了,就不止漏下来的那点,说不定会用只杯子分我一杯。
“孙豪。”我叫了一声。
“吴总,什么事儿?”小伙子挺机灵,不错。
“把你从家里带的葛根粉拿出来,我要装点今天去送给客户,算是办公室买你的,到时候和工资一起算。”我说。
“不用钱,我带来就是吃的。哪儿要钱,我去取。”他转身走了房间去提出了一个大塑料袋子,白色的葛根粉在里面鼓鼓的,怕是不下十多斤。
“吃的是吃的,这是为公司办事儿,钱还是要算给你的。”我空出一个装茶叶的盒子,看了看里面,也有一层纸,不会露,就用这东西装吧。
“真的不用,又不值几个钱,我们自己家种的葛。”
“哦?那过年回去了到你家挖葛吃去。”我用手抓起白色的粉子从袋子里往茶盒里放。
“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后面没有话了,脸上带着笑,有些激动。
至于吗?我在心里想着,不就是去你家挖好东西吃嘛,又没说给你钱,这么激动干啥呢?
收拾完毕,我再一次交待他们接电话时的注意事项,礼貌用语。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又很不放心,想了想还是把电话转到了手机上,万一有人打电话过来询价如果被这几个还一窍不通的家伙接了那可就损失大了。
转好电话,我又想了想,拨了遍熊爱英的号码。昨天童强的团才出意外,我今天去收款可别遇到她不在啊,虽然她不在可以找财务人员结帐,但我此去可是别有用心,借着收款之机再拉拉关系套套近乎,以求得到更大的好处,更多的支持。
“小弟啊,今天怎么想到给姐打电话了?”熊爱英应该很高兴,语气中透着股子兴奋,我那反应迟钝的鼻子隔着电波似乎都闻到了她因为开心而散发出来的气息。
“想你了嘛。”我总是喜欢跟她来这句。
“真的假的?”
“真的,姐,你在办公室吗?有人从家里给我带了点东西过来,我想送给你尝尝。”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为了确定她身在何处,至于闲聊嘛,面对面的效果更好,所以我很快便进入了主题。
“什么东西?”
“正宗的葛根粉,绝对不是超市卖的那种,是家里人自己弄的,纯天然的土货。”我说。
“那好,行,给我留着,明天送到我办公室吧。今天不行,我今天晚上才能回北京呢。”
“哦,那好,姐,放心吧,一定给你留着,你在外面旅游吧,祝你玩得开心,要记得想小弟啊。”我说着准备挂了,看来这个电话打得值,要不然直接过去还真就白跑了。
“哪儿有时间旅游啊,在沈阳帮人办点事儿呢,姐天天想着你呢。明天上班后给你电话,姐挂了啊,你要也记着想姐。”她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显得豪放无比。
看着三个人都在默默的记着行程报价,我又给张家界方面打了个电话,作为办事处的负责人,遇到了接到业务之后的第一个波折,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才是。可那边有颜茹处理,这边有童强负责,我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但,总得做点什么才是。
实在没什么可做,那也得表示一下……关心。
半个小时的电话,最多只有十分钟是在谈工作,其余的时间又开始了闲聊,虽然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不能说些过分的暧昧的话语,但这么相互听着对方的声音似乎都是一种享受。
我和颜茹都有些沉浸其中,有些陶醉,有些忘我,有些……上瘾。
自从那次我蹲在北京的大街上和颜茹在电话里说了“我爱你”三个字之后,每天两个人之间的通话就多了起来,似乎哪天不打个电话没听到对方的声音就有些魂不守舍心神不宁。
这种感觉,很久很久之前有过吧,那是什么时候呢?跟杨扬刚认识那会儿?整天想见她,她那时住在她姐姐家,我们总是不停的发短信,发着发着我就忍不住开始打电话,手机费高得吓人。
那时候,她还完璧,我还没遇到吴媚,童子鸡一只。
多纯洁多遥远的思念啊!
难道我和颜茹之间到了那种地步?我心里否定着,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只有杨扬才是我的最爱,才是我一生不离不弃永恒不变的守护和承诺。那颜茹呢?我将要如何面对如何取舍?我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又一遍,没有答案。
……
……
第二天九点钟不到,熊爱英就打了电话给我,要我把那正宗的葛粉给她拿过去。
我在一个小时之后才提着两盒茶叶一盒用茶叶盒装着的葛根粉走进了熊爱英那间风水很好的办公室。
“我新买的衣服,怎么样?好不好看?”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在我面前转了几下身子,像只急欲开屏的孔雀。
“很好很好。”我说着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
“我问真的,你怎么这么敷衍?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真的没什么意见,看上去很舒服。就这样,事儿办成了吗?”我不知深浅的问着。
“真的很好?我也觉得这衣服不错。”她把我后面那句问话给忽略了,很认真的讨论起衣服来,“昨天在沈阳买的,别人送的。”
“姐,你。。。。。什么时候去的沈阳?”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着她。
墙外红杏151 手下将要再添丁
“前天,怎么?真的这么关心姐?”熊爱英停止了炫耀身上的新衣服,带着笑脸问我,目中精光乍现,意味深长。
“当然,我不关心姐还能关心谁去?再说,我不关心姐那还有谁关心姐呢?”我碰了下她的目光,马上移开,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难得小弟你有这份心,这次姐去得匆忙,也回得急。没时间给你带什么礼物,下次吧,下次出去回来一定带些礼物给你。”她坐在沙发上,示意我过去坐到她身边。
“礼物不用了,只要姐玩得开心就好。”我应着,心里电光火石一般的闪动着杨眉被摧残的各种画面,心似两军对阵时那急促过暴雨的战鼓,跳得厉害,响得惊人。一声声一阵阵弄得我炫晕,口干舌燥。
时间对得上,前天去昨天回,熊爱英是帮人去办事,白浩池不就是和他表姐去沈阳求人办事儿了嘛。还有熊爱英那车刚好又是辆奥迪A6,不由得我不作此联想。
心里在想着,动作上没有迟疑,我挨着她身边坐下。
“小弟,姐还真和你聊得来,上次跟你聊天之后姐这心情起码有三天都是明亮的。你等等,姐给你取样好东西,这次有人过来给我带了点茶,没什么名气,但喝起来,那才叫一个好字。姐取来给你尝尝,保管让你叫绝。”她说着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这办公室啊还是不如家里好,我平时也就弄个杯子在这儿,水都是桶装水,哪天有空上姐家里去,姐好好让人给你弄壶茶,现在就将就着吧。”
“哎,姐说哪里话,小弟我是个粗人,这茶啊花啊什么的都还分不怎么清呢。其实只要能解渴,那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姐这好茶让我来尝算是对牛谈琴高抬我了,不过,姐这盛情倒是难却,我也就沾沾姐的光尝尝你们有钱人平时的享受。”
“你这嘴呀,姐真拿你没办法。”她对我笑了一下,沧桑而花了大钱保养得还不错但绝称不上漂亮的脸上竟给我一种*和媚惑和感觉,似乎这女人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挺平平常常的一张脸竟然有如百花齐放,五颜六色千姿百态、娇柔美艳清奇高幽各展身姿各显风情,让人眼前一亮。
这惊虹一瞥菀尔一笑有此等魅力别样妩媚着实让我心头一动,体内竟对她生出了*,差点就冲动起来。好在就是刚刚那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喝着熊爱英亲手递过来的茶,我偷偷的再细瞧了一番,就是这么个面容,没啥特别,一个中年的妇女而已。任是她花再多的钱想要留住青春的脚步,却终是徒劳无功,眼角的鱼尾纹和有些浮肿松软的眼睑无情地在她脸上刻画出岁月的风霜雪雨,显示着珠黄人已老,落花流水春去矣……
茶,应该是好茶,只是,我这张嘴却没品出个好坏。
“不错,好喝。”我只能用这几个字来恭维一番,毫无新意地用嘴唇沾了一片茶叶,毫无新意地用舌头把那片嘴唇上的茶叶卷进嘴里,毫无新意地用闭着地嘴……嚼着。
丝丝苦味和着丁点说不出的清香,我不由得再次细细回味着跟熊爱英见面的所有细节,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眼前的姐姐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心目中自我塑造地白浩池那位有着特殊爱好开着奥迪车的表姐的形象相吻合。怕是自己这两天神经太紧张,多了心了,但愿自己是多了心了,北京城这么大,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发生吧!我安慰了一下自己。
杨眉对白浩池由爱生恨,而且恨之入骨,这,是肯定的。从她后来自愿和我上床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前天晚上,在睡着之前的聊天中她曾跟我说过:“其实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没有喝醉,只是想喝酒,真的没喝醉,知道为什么我要找你上床而没找别人吗?”
我当时摇了摇头。
她又问我:“我漂亮吗?”
我点头。
“我迷人吗?”
我再点头。
“你觉得男人看到我是不是都很想跟我上床?”她再问。
“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这般问她。
“我跟杨扬从小一起长大,很好的姐妹,二十几年的感情。我刚才问你是不是男人看到我就想跟我上床,你回答是,那就证明我有资本,但这资本并不是随随便便阿猫阿狗就可以享受的,我再问你,你看到我想不想和我上床?”她的问题渐渐尖锐,直指问题的核心。
“这个问题没意思,我可以不回答吗?”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我也直视着她。娘的,两个人都上了好几次床了,现在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问我想不想和你上床?你脑子没进水吧?
“好吧,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