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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毕业后,我年龄还很小,不谙世事。跟随邻居姐姐来到安徽淮北市,在查庙大酒店上班,主要负责上菜。
一次一位中年男人让我陪酒,喝到高兴的时候,说可以带我到安徽蒙城看黄牛,还可以见牛群,就是那个会说相声的牛群。黄牛我见过不少,牛群也见过,就是没见过那个会说相声并且当县长的牛群。
现在想起来很有点可笑,就这么简单的理由,我竟跟他去了,并且只有我们俩,孤男寡女的,根本就没想到晚上怎么睡。
来到蒙城,牛群是见了不少,满市场都是,就是没见到那个会说相声的牛群。原来这个叫王守镇的男人是来要帐的,他是个讨债经纪人,职业就是专门讨债。替单位,替个人讨要难要的帐,然后根据要来的钱数进行提成。
晚上,王守镇带我到一家小饭店吃饭,在他的空前热情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更不知道后来如何进的旅馆,怎么睡到的床上。
早晨醒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室内,刺的眼睛眨呀眨的,难以睁开。我打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顿觉下身有些疼痛,不知什么原因。
我拿起衣服,正想穿的时候,感觉裤头湿漉漉的,吓的慌忙坐了起来,发现不仅短裤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也点点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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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守镇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向我道早安。我上身一丝不挂,连个胸罩也没有带,羞的我慌忙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并撵他赶快出去,但声音很小,害怕别人听见。
他没有出去,反而向我走来,并强行拉开被子,在我的挣扎中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起来,甚至连舌头也伸进了我的嘴里。不知什么时候腾出的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乳头,捏的我浑身酥酥的,说不出来的一种冲动,让我无法描述。当时我生气了,但并不强烈,所以使他更加胆大妄为,他边笑边向我说话。
“其实你已是我的人了,夜里给你开的苞,短裤换了吧!我刚给你买来。”这个家伙不仅恬不知耻,更是肆无忌惮。
“我要告你强奸,把你送进监狱。”我恨恨的讲。
“哈哈!我要怕你就不会这样做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在哪里住吗?”他笑的很自然,没点心慌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
“你叫王守镇,我看了你的身份证,知道你的地址。”我的确看了他的身份证,但没记住地址。
“呵呵!我再给你几张身份证看,我们这号人,哪个没有几张假身份证,你看欠债的有几个是好惹的主,可他们就是怕我,说实话,活到今天,还没有我怕的人。”他说这话时已习惯地暴露出七分无赖三分威胁。
“你把我的初夜夺走,总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不会和你完的。”我已是六神无主,也只能这样讲。
“我们俩当然不能完,来,哥哥再给你一次……”
他又一次把我的短裤强行脱下来,迅速进入我的身体。反抗已没有用处,也失去了意义,干脆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天生的懦弱,过去在学校里,无论别的同学如何欺侮我,我总是忍气吞声,不做任何反抗。现在虽然长大了,但这种性格却没有变。
他心满意足后,搂着我和我说话,我生气不理他,并把头转向一边。他不依不饶,硬把我的脸搬过来,面对着他听他讲,而且还不准我闭眼睛。
他不停地说着,看我无动于衷,就转而讲笑话给我听,一只手还来回地抚摸我圆滚滚的屁股,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背,不松不紧地搂着我,乳房贴着他的胸膛,使我感觉浑身瘫软,不再想挣扎。
笑话一个接一个讲着,终于逗的我呵呵大笑,依偎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想反抗,进而觉得心安理得、痛快无比。原先不知道男女搂在一块是这种感觉,真的漫妙无比,让我反而觉得相搂恨晚,我开始怀疑自己天生的骨子里好淫。
有人说,男人逾老逾香,女人逾香逾老。我虽然难以理解其中含义,却也能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并不怎么让人讨厌,他脸上的沟沟壑壑已被我读成深沉冷峻,拉上窗帘的居室显得暗淡,朦胧的微光犹如女人的脂粉可以遮去他脸上不少岁月的留痕。
过去我如果是秀外慧中的话,现在已变得风情万种。他的谈吐,他的抚摸,他的善解人意让我开始喜欢上他,并且变得冲动,努力翻身把他拉到了我的身上,开始了真正的鱼水之欢。也许是我第一次,也许是他又换了新的女人,总之再次做起来更加倍儿精神。如果把他刚才所为看成蹂躏少女,现在却变成了两情相悦。通奸和强奸本来就差一个字,却被法律人士演绎成了两重天,这时候让我觉得可笑,笑那些只会强奸的可怜男人不会做对方的思想工作,让她情愿多好呢!就像我现在。
早晨起来,穿好衣服,扯下床单,尽快地洗掉那能够验证我初夜纯洁的片片红霞。王守镇看到这一切高兴的简直手舞足蹈,抱住我的头吻了又吻,亲了又亲。他说虽然玩了连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却还是第一次玩了个处女。我问他自己的老婆不是的吗?他说他老婆就出身于浴池的小姐,搞出感情后结的婚,原来他是个小姐爱好者,今天看起来却有很强的处女情节,让我有些糊涂,他究竟爱的是女人,还是那层看不见没有用一次就报废的膜。
我们俩在蒙城住了半个月,他软硬兼施要来不少帐,其中我出的力最大,因为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对一个制药企业老总进行了性讹诈。那个好色可怜的老总被我整的七死八活,有苦说不出,最后只有乖乖的掏钱。
我本来不想做那种事,也感觉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可王守镇对我太好了,给我买漂亮的衣服、好吃的东西,还有带我到处的游玩,又承诺把要帐所得利润和我平分,最后让我感觉真的离不开他。后来助纣为虐也是情理之中、水到渠成的事,虽然多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也只好找个理由自己原谅自己了。
事情本来很简单的,就是制药厂欠淮北一个贩卖中草药经纪人的原材料钱。这个规模不大的药厂把原材料拉到家后,说里面的好多东西都霉了,赖着一部分钱不给,大约有三万多。经纪人来了十多次,要了两年多,也没能拿走一分钱。于是找到了王守镇,他是淮北出了名的要帐行家,精的像猴子一样,耍起无赖更是所向披靡,各种卑鄙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至于两家谁是孬种我们不管,只要能把钱要来,就可以三七分成,当然是我们的三,人家的七。王守镇对我说,只要帮他要来钱,利润均占,所以我才不惜用自己的身体。
和王守镇一番侦察密谋之后,在制药厂老总骑自行车上班的必经之路旁,我牵着自行车等他,当他不快不慢地骑着自行车从我面前经过时,我立即骑上车从后面向他撞去。
他和车子没有事,我的车子也没事,只是我摔倒坐在地上,脚崴伤了,疼的我切牙扭嘴、呻吟声声,专等着他来英雄救美。
老家伙不知是计,果然入了圈套。亲自把我送到医院,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说是软组织扭伤,给了些三七片,要我回家养伤。
我可怜兮兮的,告诉他家在农村,离这里五十多里路,路窄的不能通车,所以骑自行车来县城办事,今天脚伤的不能走路,要他先帮我找个地方住。
老家伙也没和我争辩谁的责任,安排我在制药厂招待所住下。说让我先休息,晚上下了班来看我,饭菜派人给我送来。他走后,我高兴的又蹦又跳,知道他开始咬钩了。
晚上,他果真来了,只是来的太晚。进门就向我谢罪,说应酬太多、来晚一步、多多包涵之类。我噘起小嘴,嗲声嗲气的抱怨他为什么来这么晚。他满脸堆笑、问寒问暖。
“小妹妹,还疼吗?”老家伙脸皮好厚,五十多了还叫我小妹妹。
“疼的把舌头都咬破了,你也不来看看我,真昧良心!”我现在已是说起假话不脸红了,只要能骗来钱,管它娘的三七二十一。
“小乖乖,疼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上,哥哥我挂心着你呢!”老东西已露出好色的前奏,即将切入主题了。
“我说老白毛哥哥,晚上你不能再走,我一下午寂寞死了,也陪陪人家嘛!”嗲的连我自己也感觉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小宝贝,我也不想走才晚上来的,只是一张床怎么睡?”老不要脸的很会耍滑头,画个圈等我进。
“哥哥哎!妹妹搂着你,不会让你挨冻的,家里的狗崽子都是我搂活的,你放心吧!”我绕着弯骂他。
“做你家的狗崽子也不错,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混蛋说起话来死不要脸。
“让我喊你哥哥,你究竟多大了?还能上阵吗?”我问起来直奔主题。
“一杆枪,两颗弹,五十多年没参战。哥哥我还是个老处男呢!”人一不要脸什么话都敢讲,引得我哈哈大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老家伙很快滚在了一起,高兴的他好像家里的老爹又娶了个二房,让他帮着放炮似的,就差屁滚尿流了。趴在我身上像一头呆猪,死沉死沉的,一身老皮摩擦着我白嫩的肌肤,好似千年的白骨成精后散乱的搭在我身上。那种感觉,真的让我难以述说。如果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他休想沾我一根毫毛。
我把录音笔放在枕旁,打开后问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然后把他猛攻女人下身的哼哈声,还有我的###声一一录下来。老东西罢事后心满意足的歪在我身旁酣睡,我不慌不忙地把录音笔收好,心想明天交给王守镇就可以等着拿钱了。
第二节
早晨醒来,我摇了摇还在鼾睡的他,告诉他我的脚不疼了,可以走路了。他听后不仅没有高兴,好像还很失望,我知道,他是怕我脚好了回家。
我告诉他我会在这里再养几天,先给他个定心丸吃着。起来洗脸刷牙吃早点,然后让他给我买衣服。他说外界人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可能要说闲话,于是给我五百元让我自己去买。
正是个脱身的机会,我心里高兴却不表现在脸上,于是拿上钱大大方方地开溜。
见了王守镇,把录音笔交给他,打开一听,声音逼真的如同真人再现。特别是我俩床第之欢的淫闹之声,连香港发行的三级片也会自愧不如。王守镇听后高兴的手舞足蹈,好似老妈又给他续了个有钱的三爹。
和王守镇又住了些日子,也不知道他向制药厂要没要来钱,我催问,他总是支支吾吾、敷衍搪塞。终于在一天我午休的时候,他留下一张纸条和二百元钱不告而别,从此和我永别了。
我无奈,举目无亲、欲哭无泪,只有重新回原先的饭店安身。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感觉日无光辉、头昏脑胀。我想到汽车站坐车回家,正伤心地走着,迎头遇见制药厂的老总,躲也躲不及。真的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人要倒霉,喝口凉水也会塞牙的。
老总看到我,根本不容解释,抓住就打。他边打边骂,骂我是妓女、婊子、娼妇、骗子……口口声声说因为我老婆正和他闹离婚,孩子不理他。
我毕竟年轻,打不过他总比他跑的快,挣开他的手兔子一样跑开了。我不敢再去坐汽车,叫了辆的士直奔淮北而去。长途奔波、一身征尘,风尘仆仆地来到目的地。
付了车费,所剩无几。贞操没了,睡了两个男人,一无所得,还不如店里的小姐。一肚泪水、一身伤痕,不知向谁诉。
来到我以前工作的饭店,几个姐妹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问长问短。这时老板娘走了过来,还没容我说话,就大骂我随野男人私奔,是个过河拆桥的人,影响了她的生意,让我必须立即滚蛋。
泪水终于在无声中滑落,我自作自受,不能怨任何人。怀揣着一颗伤透了的心,沉重的踏上去徐州的车,我无法知道前面是什么,还有多少激流和险滩。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孤苦伶仃地来到徐州,我很年轻,下面的路还很长,但我却不知道怎么走。我想解决眼前的问题,就是今天晚上在哪里睡。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望远以远,真的不知遥远有多远,更不知明天的面包在哪里。我像那流水落花,更像那无根残云,想起李清照的一剪梅,不由悲从中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出闲愁。
此情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