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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吉问道:“白姑姑,你怎么哭了呢?”
其实别看他虽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但凭直觉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里,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
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唐吉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这就是女人吗?啊,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他推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吧!”
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哪里去了?怎么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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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别动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同时她觉得东方霸太过份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来了,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别人都走得远远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上的部位。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修长,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像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他定定神,说道:“白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令唐吉无法不乱想。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有点变样,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在这方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赞道:“小吉呀,你真会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不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起眼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准会跳出嘴外来。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这么好的肉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东方秋雨,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像义父对义母那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凭什么娶那么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多了,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喝酒、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对武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呢,那“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味儿。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
秋雨嘻嘻一笑,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
秋雨轻轻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那可不得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你,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
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这几年来,唐吉跟义父母学武、跟秋雨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出耐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像他这么“文武双全”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仆人,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了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道:“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
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下功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大为震惊,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变粗了,脸红如火,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欢你。”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他推出门外,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像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里还说,唐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秋雨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也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动之下,他任性而为,就像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了,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
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家这几天像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别的人都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没有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处白菊站在门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何人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
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第五章 入洞
1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
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