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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活在人世间就一定会有烦恼吧?野狼风本来生就俊美威严如天神,再加上他一身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如今他又很轻易的就把岛民们认为只有海神才拥有得上崖捕鸟入海捉鲸的本领都掌握了。如此惊世绝艳的男人出现在海岛上,没过多久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看着他整天只跟在落心的身后,把那些夫妾成群的女人们急得开了好几次全族大会,最后她们一致通过除了现行的一妻多夫制外,她们给一夫多妻开了个小小的后门儿,那就是如果那男人的本领够强,也可以被当选为族长,当了族长的男人可以一夫多妻。
野狼风的烦恼来了,以前都是男人们盯着落心看,媚眼满天飞。现在?对于女人们明目张胆,在光天化日之下抛给他的媚眼,野狼风反感至极,他认为这是对堂堂冥野大帝最大的羞辱!对于他不喜欢的女人,如果谁敢来烦他,野狼风的做法向来都是一棒子马上打死决不手软,他从来就不赞同什么惜香怜玉之类的说法,可是在这里?他叹了口气,他总不能把这里的岛民都打死吧!
随着落心身体的好转,野狼风的离心越来越重。每次他出海,上山,爬崖的时候都会认认真真地寻找回家的路,一天都没有耽搁过。
这天,野狼风砍了些甘蔗,挖了些芋头,拿着刚从悬崖上摘到的新鲜燕窝,他满载而归。一进门,他就看到落心虚弱地躺在用树皮锤成的铺席上,本来还是兴高采烈的心顿时就是一沉,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野狼风知道又要送落心回那山洞了,因为好像只有珊瑚床上的红光才能修复她的虚弱。
“落心,你觉得怎么样?”野狼风一边手脚麻利得把落心背到背上,一边担心地问道,这种情况已经有一段儿没发生了,他还以为落心痊愈了呢!
落心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肩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道:“还好,就是没力气,你快送我回山洞吧。”
黑乎乎的海边山洞里,野狼风坐在珊瑚床上,把他提前准备好的香蕉和淡水放到床边儿,温柔地执起落心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眉头微蹙。这已经是她昏睡的第三天了,按照正常的情况,现在她应该醒了,可为什么还不睁眼呢?
看着落心,野狼风正焦急地想着,突然“咕咕咕咕……”一阵海鸥,海鸟的叫声在他的头上响了起来。野狼风大吃一惊,抬头看去,只见许多鸟儿从洞外飞了进来,正盘旋在他头顶上空。
这些日子来,他从没发现有动物进到这个山洞里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野狼风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
生要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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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多的鸟,野狼风赶紧俯下身想用自己的身体为落心挡住任何可能的危险。可当他的身体刚一碰到珊瑚床面,他惊讶地发现珊瑚床上的温暖已被刺骨的冰冷代替了,野狼风顿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赶快把落心从床上抱起来紧紧护在怀里,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为她灌输真气。
还在沉睡的落心被突然的一冷一热激醒了,迷迷糊糊间,暖暖的热流顺着她的心窝传遍了全身,她的神智开始恢复正常。刚一睁开眼就看到野狼风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她虚弱地笑道:“风,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见落心终于清醒过来,野狼风吐了口气,然后立即出声解释这里突然的变化:“落心,你可醒了!珊瑚床变凉了,红光也消失了。”
一听他言,落心大吃一惊,抬睫看向四周只见洞里乱糟糟,飞了一大群种类不同的海鸟,看到这儿,落心下意识地侧头看向自己的肩膀,同时不忘提醒道:“风,快看看我肩头的红心胎记是否还在?”
野狼风探过头来,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惊喜地说道:“落心,那红心胎记消失了,没留一点儿痕迹!”
“你确定?”野狼风看着她还带着些质疑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落心激动地抱紧他,喃喃自语:“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落心真得无痕了,我真是太高兴,太高兴了!”
野狼风高兴地笑了起来,轻拍落心的后背,也是心潮澎湃,感叹道:“是呀,都过去了!”
发完感慨,抬睫看了看满洞的海鸟,捏了捏落心的小脸蛋儿,野狼风严肃地说道:“落心,我真得很感激冥童那个小神仙,这一次为了救你,他竟多受了八年的苦,等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落心含着泪点点头,想到那有着一头蔚蓝色长发的小神仙又被炼狱之火焚烧了八年,心底的感动无法言表。良久,待心情平静了些,落心拉起野狼风的手,心情从没象现在这般轻松过:“风,我们走吧,以后不用再到这个山洞里来了。”
“我背你出去!”看着开始上涨的海水,野狼风拍了拍肩膀示意落心自己爬上来,“那就谢谢夫君了!”落心拿起床边的香蕉,美滋滋地跃到了男人的背上,拨去香蕉皮落心知道野狼风这几天一定又没吃东西,赶快把香蕉塞进他的嘴里道:“你先吃一口!”野狼风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后嘱咐落心道:“你吃第二口!”
“好!”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边吃香蕉边笑,一会儿的工夫就消失在山洞口了。
“wawayi,hulahula……”两个人刚一到草屋前,就见一群岛民正举着火把在他家门前又唱又跳,很是热闹。
一看又要被打扰,野狼风的浓眉一蹙,星眸一瞪有些想发火,感觉到他的躁气,落心赶紧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疾步走到女族长的面前与她礼节性的碰了碰鼻尖,聊了两句,这些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晚霞如丹,轻风徐徐,海浪拍岸,坐在被岛民们奉为海神山的山谷中,还有瀑布鸣响,常青藤盘绕,真乃人间仙境,可是野狼风的脸上却写着不爽。
一条巨大的鲸鱼被高挂在篝火上,不时有人往那鱼的身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椰油,阵阵香气随着篝火的噼啪声不断向四周蔓延。岛上的族人们都聚了过来,因为今天岛上有勇士捕到了第十条鲸鱼,按照这儿的规矩,第十条鲸鱼日就是族里最盛大的祭海神日。这一晚,人们要大口吃肉,大壳喝酒,狂歌劲舞,寻欢作乐。
野狼风无精打采的坐着,没有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所感染,倒不是他不喜欢这里的人,而是不喜欢自己的私生活总是被这儿的规矩打扰。
捕捉这十条鲸鱼,岛民们可是用了很多年的时间,可他仅用了一两个月就捕回来四条。其实野狼风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因为岛民们的捕鱼工具是鱼骨针,而他的工具是能够断铁碎钢的利剑,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了。不管他怎么解释,这些岛民还是把他当成海神一般崇拜着,骚扰着。
这不,这个大型的庆祝晚会又要强迫他表演节目,还说什么为了表示族人对他的敬仰,族长还会亲自陪他一宿。野狼风真是气运丹田,眼冒金星,恨不得舞起长剑杀他个鱼仰人翻。想他堂堂的冥野大帝,向来都是天下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来取悦他,被他奖励,哪儿有反过来的道理。
就在他正想得入神的时候,“wawawuwa,ha’apai!”女族长端了一壳刚刚烤好得鲸鱼肉一脸献媚地走到了野狼风的面前,双手为他捧上了还喷着异香的鲸鱼肉,野狼风星眸一瞪“噌”的站起身,想把那女人骂走,落心一看情形不对赶紧跑了过来挡在男人的身前,很有礼貌地碰了碰族长的鼻尖替野狼风接过了她手中的大贝壳。
人们一看小仙女接受了族长的敬意,欢呼声四起,尖叫声不断,随即一群穿着草裙,耳朵上别着鲜花的男人“wuyawuya”的欢叫着舞到了篝火旁。顿时山谷里笑声,喝彩声不断,只见有人吞火,有人吐火,有人翻腾跳跃,那矫健的身姿好像在与海涛搏斗,又好像在攀椰摘果,舞者的身体上涂满了棕榈油,让他们那如大理石般健壮的肌肉散发着一种野性的粗旷之美。
落心端着大贝壳一边儿用自己做的筷子喂她的男人吃烤鲸鱼,一边儿为海岛帅哥们惊心动魄,精彩纷呈的表演欢呼,鼓掌,叫好不断。野狼风把落心拉到自己的腿上,斜眼儿看着她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爱妻对这岛上的生活好像还很适应呢!”
就在这时,一团火焰正好从一个帅哥儿的口中喷出,落心看得兴起,站起身大声喝彩:“好……!”兴高采烈中突然听到男人的呢喃,落心也没多想,以为他只是对族长动不动就来烦他一下生气呢,于是她笑眯眯地弯下身,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鲸鱼,笑着解释道:“夫君不要对想要讨好你的人太在意,不去理睬就是了,刚才族长送来鲸鱼肉也是按照传统向族人们心目中的英雄表示敬意,别无他意。”
野狼风的嘴一撇道:“我怎么看她的眼神中表现出来的不是敬意呀!”
看着他一脸得可爱,落心忍俊不止,喂他吃完鲸鱼肉,落心贫嘴道:“夫君今晚什么都不要想,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落心空对月!来,再喝一口嘎瓦酒。”
野狼风晕晕乎乎地喝了一口落心递过来的树根酒,嘴一撇,眉一皱刚想发牢骚,就听女人们一声热情奔放的叫声“hula……”顿时就有人蹿了过来把落心给拉跑了。
野狼风一紧张想去抓她,那还来得及,只见他的臭丫头跟那群女人一样只穿着草裙,颈上挂着一个超大得由白黄两种花编成的花环垂到了胸前。这时岛上的艺人们用他没见过的乐器弹奏起了新颖悦耳的乐曲,那些穿着草裙的女人围着篝火唱着婉转动听的情歌,舞动起双臂,扭转着腰肢,热情奔放中演绎得尽是抒情缠绵的情义。
攥着手中的芭蕉叶,野狼风看着落心被篝火映红的笑脸,月光下婀娜多姿的舞摆,还有从她贝齿间传出来的歌声,他被她的快乐感染着,尽管他归心似箭,尽管他有着诸多的不满,野狼风意识到落心喜欢这里。
在心中叹了口气,野狼风决定为了她的幸福,他要安心住下来,在这里定居,跟她一起在这儿生儿育女,相伴到老。想到这儿,他扔掉了手中的芭蕉叶,温柔地看着在鲜花和树皮中欢歌笑语,轻吟慢舞的落心。
就在野狼风想得很出神的时候,突然海岛男人们那熟悉的欢叫声,“hulihuli,gulagula,wuwawuwa,”响了起来,野狼风马上就象只猎豹般警觉了起来,这个岛上让他不懂的习俗太多,他不得不防,果不出所料,女人们跳完了hula舞突然摘下了脖子上的花环,伸出手把花环在天空中挥了挥,顿时周围的男人就象发了情的猫般叫喊着往前冲,想要抢女人们手中的花环。
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跳hula舞,落心也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习俗,不过看到一群海岛帅哥儿向她冲来,落心没敢摘挂在她胸前的花环而是快步向野狼风走去。可是人头攒动,好像要失控,就在她着急的时候,只听一声响彻云天的大吼,把众人都吓了一跳,野狼风几个箭步就窜到了落心的面前把她拦腰一抱,凌空一跃他直直地飞上了身边的椰树枝头。
顿时,整个儿山谷变得鸦雀无声,人们象在看天人一般看着野狼风,忽视着岛民们眼中的崇拜,野狼风掩饰住心中的烦躁,几个飞身他就带着落心离开了山谷回了他们在海边的草屋。
死要相伴
接下来的日子,就象每一部小说的最后,落心的身体终于复原了,两个人在幸福,悠闲,相亲相爱中渡过。宽阔的海面上每天潮起了又落,海水一如既往的亮绿,蔚蓝,清澈。
落心坐在铺席上看野狼风为她舞剑,等他喂自己吃燕窝,然后她给他唱歌,每天为他翻新菜谱,给他讲故事,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落心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直讲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能记住得她就尽力忠于原著,记不住得她就瞎编,把野狼风唬得一愣一愣得。
然而会有一些布满了繁星的夜,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紧拥给她制造的火热,他不在身边的时候,落心会被清凉舒适的海风吹醒。然后她会看到男人孤立在月光下的身影,挺拔中带着些许落寞。
于是落心知道他想家了。
每当他给落心讲完童儿和思儿的故事,野狼风就会紧紧地把落心抱到怀里轻抚她的平腹,希望她能够再给他生个宝宝,看着他殷切的眼神,落心真想哭,因为她知道野狼风想宝宝了。
虽然落心也想,可是她自己在这个孤岛上生活了八年多,这八年的病痛,孤独和无助早已让落心变得自立而坚强。可是,那过去的八年对野狼风是不同得,那些时间正是他含辛茹苦把孩子们带大的八年,他怎么会不想!
可是想要回家,那又谈何容易?这八年来,落心曾经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