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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干得他们淫液四溅。
即使是秦若华的后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两穴,纯熟之至。
他嘴里含着润滑乳头,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龟头被紧窄肉环牢牢箍住,收缩紧夹,像要断头一样,夹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让伊山近不禁含泪低吟,爽得几乎死去。
但他却不知道,一个极大的危险,正从议政大殿中,渐渐地向着这边逼近。
第二章 一龙二凤同怀孕
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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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去活来,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肉棒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
大肉棒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太后的高耸玉乳,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龟头附近,肉棒前端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肉棒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来。
一根肉棒,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下体,恨不得一剑斩断,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肉棒「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胯部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肉棒直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肉棒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蜜穴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肉棒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体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者……是被男人干过后庭,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肉棒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射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嫩穴处瑟瑟发抖,阴毛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庭,把精液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的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庭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悲愤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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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是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密败露而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肉棒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的机会。
他的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