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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翠竹门突然打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伊山近吓了一跳,几乎要走火入魔,慌忙镇摄心神,收敛灵力,很不爽地睁眼去看,正要臭骂不守规矩的师伯一顿,可是映入眼中的美妙倩影,让他立即住了嘴。
那是他的师父大人,爽朗美丽的坚强少女,此时正美目含泪,怒冲冲地瞪着他。
「师父大人,你回来了!」
伊山近苦笑道,心里已生出不祥预感。
任青卿怒视他半晌,迈步走进竹楼,仰起琼鼻轻嗅,果然从空气中嗅到了男女欢好的奇异气味。
她咬紧贝齿,凝眸怒视着开山门的大弟子,寒声道∶「你这几天留在这里,都在做什么?」
「修练。」
「修练?是双修吧?」
任青卿心中烈火燃起,冲上去一把揪住伊山近,嘶声叫道∶「你是我的徒弟,怎么可以去跟别人双修,还弄得门里的师姊妹都看到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那是师伯过于招摇,硬要带着弟子在门中到处闲逛,才会让师伯、师叔们看到。」
伊山近无所谓地道,反正接下来不是挨打就是挨奸,他已经做好了逆来顺受的准备。
任青卿瞪大美目看着他,气得强忍泪水将他按倒在床上,伸手就来撕他的衣服。
伊山近闭目不言不动,反正被女人强剥衣服、奸淫凌辱都已习惯,也只有把强奸当成生活一样来享受了。
很快他就被剥得清洁溜溜,露出了赤裸身体,落在美少女眼中,忍不住倒吸凉气,心中油然升起迷恋之意。
她呆呆地看着男孩的裸体,以及那散发着奇异气味的粗大肉棒,心神摇荡,几乎无法思考。
这一对师徒,就这样以奇异的方式相对,少女师父紧盯着徒儿的裸体,目光中火焰熊熊,彷佛要将他吞下去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们。任青卿转过明眸,看到从竹林中走来一个美人,袅袅娜娜,正向这边而来。
她的容貌妩媚迷人,唇边带着幸福微笑,脸色白里透红,比从前要好看许多,显然是久旱逢甘露,人生至喜之下,气色极好。
在她的手中,还提着食盒和美酒,眼神有些羞怯飘忽,却带着强烈的喜悦和深情,就像一个前来私会情郎的小女子一样。
任青卿心中又燃起熊熊烈火,如毒蛇般噬咬仙心,想也不想,伸手就把伊山近的赤裸身体抱在怀里,低头在他颈间轻嗅,一副轻怜蜜爱、两情欢畅的模样。
胡丽菁含羞微笑着走到竹楼门前,看到光线微暗的竹楼里面竟是如此情景,不由「啊」的低呼一声,手足无措地站在门中,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任青卿转过头来,美丽面庞上带着冰冷微笑,漠然看着前来偷情的师姊,淡淡地道∶「师姊此来,可是要和我的徒儿双修?」
胡丽菁退了一步,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任青卿眼眶转红,美目中现出凌厉光芒,冷然道∶「不劳师姊费心,教导徒儿双修之事,由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妒火在心中燃烧,让她伸出纤美玉手,颤抖地接近伊山近的肉棒,突然一把将它握在手中,狠命地捏住,几乎将它当场捏断!
伊山近痛得虎躯一震,紧咬牙关忍住惨叫,身体微微发抖。
师父大人的玉手柔滑娇嫩,本来触感不错,如果使力能稍小一点,就更好了。
胡丽菁又退了一步,脸色转白,看着情郎最重要的肉棒被他的师父举重若轻地捏在手里,泪珠在美目中打转,几乎要落下来。
任青卿愤怒地活动散发着幽香的纤美玉手,滑腻玉掌、修长葱指奋力套弄着徒儿的大肉棒,很快让它暴胀起来,硕大的龟头红通通地指向师姊,冷笑道∶「小妹要指导徒儿双修了,师姊是想留下来观看吗?」
门外的妖娆美女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低低地悲呼一声,掩面转身而逃,食盒和酒坛都丢在了地上,发出破碎声响。
清风袭来,拂动青翠竹林。竹影摇曳之间,美人垂泪奔跑的倩影风姿,凄凉柔美,令人望而鼻酸。
无数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彷佛在为美人伴奏,让她在竹林中掩面奔行的身影更显凄美动人。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她的倩影消失在竹林深处,耳朵忽然一痛,和肉棒一起被揪得老长,耳边传来师父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一直这么看着,是不是心疼了?」
伊山近闭目不言,半晌无奈答道∶「徒儿做错了事,请师父随意责罚!」
任青卿气得双眸垂泪,眼中红红地道∶「你这坏东西,我才离开多久,你就和师伯搞在一起了!哼,都是这东西作怪,我揪,我揪,揪揪揪!」
肉棒被她揪得越来越长,和柔腻掌心磨擦着,快感狂涌,伊山近忍不住闷哼一声,脸色也变得古怪。
「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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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卿解恨地道,突然俏脸变色,甩手怒道∶「这上面是什么脏东西!」
肉棒上面,有液体干结的痕迹,被她大力套弄,干结的东西化为碎屑,沾在洁净玉手上面。
任青卿到底是生活在双修门派,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徒儿的精液,以及师姊下体淫穴流出来的蜜汁,现在沾在自己手上,气得火星乱冒,立即运起水系法术,召唤出大团清水洗手,顺便把赤身裸体的伊山近也丢进水团里面,以仙术替他洗澡。
这清水很冷,冻得伊山近身体颤抖,一时不能适应,却被她驱动清水,将他浑身上下仔细清洗了许多遍,这才确定他和那个女人交合留下的脏东西都洗净了。
一身清洁的伊山近盘坐在她的面前,看着美少女一脸正色,郑重地道∶「你想要尽快提升修为,就和别人学双修功法,这是操之过急。念你年幼无知,我也不怪你。要说打好基础,还是纯修功法最好!」
空气中残留着兽丹熬成的仙药气味,任青卿自然闻得到,一脸妒色地道∶「哼,拿这么多年头的兽丹来熬药,献宝吗?难道说我没有兽丹给徒弟进补不成!」
纯修时所用的药方却与双修不同,任青卿架起鼎炉,开始熬药,同时还命令伊山近闭目盘坐,重要的是清心寡欲,不可有非分之想。
按照她说的行功路线,伊山近催动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这一行功路线虽然与胡丽菁所授方法有些相同,在体内运行起来,却让他真的心清如水,冷凝如冰,大概是从冰蟾宫旧日修行功法中化出来的。
运行了一个周天下来,兽丹仙药也熬好了。任青卿端了一碗来,亲手灌他喝下,玉手轻捏着他的后颈,看着他顺从喝药的可爱模样,又是恨他,又是怜惜,想像着他和胡丽菁双修的模样,眼圈忍不住红了,用力掐着他的脖子、耳朵,恨不得在他脸上咬一口。
这药一下肚,伊山近下体肉棒立即硬了起来,笔直地指向少女师父,硕大的龟头胀得通红,蘑姑头在空中微微晃动,看得任青卿脸热心跳,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用尖尖的指甲在龟头上轻掐,喝斥道∶「缩回去!」
伊山近吃痛,闷哼一声,在她的淫威逼迫之下,不得不运起纯修功法,将兽丹药力化入体内,巩固自己的基础。
他内视之下,只见一粒粒光点从身体各处向着丹田流去,渐渐附着在金丹之上。那金丹却越来越小,渐渐凝聚得坚固至极,即使以强大法力硬击,也难以碎裂。
伊山近精神一振,继续运行新学的纯修功法,心里庆幸,幸好他在跨过低阶到中阶的关口之前学到了纯修功法,这才能在最后关头将基础打得极为牢固,对于以后修练的益处不可估量。
一个周天运行下来,那兽丹的药力被他成功地压了下来,心无旁骛地修行之下,肉棒果然缩了回去,让任青卿看得大为得意,为自己的命令被弟子执行而欣喜。
她也在暗暗吃惊,能这么快就掌握了纯修法门,并能压制性欲的新入门弟子实在是太少,这个大弟子的资质之好,实在是超过她的预料。
实际上,伊山近修行冰蟾宫功法已经纯熟至极,又时时处在双修功法的性欲煎熬之下,早就习惯了压制性欲,现在做起来自然是轻车熟路,并不费什么功夫。
正因为他能压制情欲,正符合了纯修功法的要旨,一个周天运行下来,得到的益处要远远超过别的同门。但他的灵力并没有增长,反倒缩了一些,变得更加凝炼之后,距离冲击瓶颈的关口稍远了些。
伊山近也不放在心上,这些灵力补回来容易,但要让它变得凝炼就难了,当下不断运行纯修功法,一个周天运行下来,体内灵力变得更加凝炼,打算在升上中阶之前将所有灵力都凝聚压缩一遍,将基础打到最牢。
等到他睁开眼睛,天色已晚,任青卿正在脱衣服,将身上漂亮的衣裙一一解下,露出了窈窕纤美的少女青春胴体,雪白滑嫩的玉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耸,少女玉乳有一小半露在内衣外面,圆润迷人,看得伊山近眼中射出异彩,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怎么办,师父看起来是要跟我双修了……我到这岛上还没有干过处女,难道今天我会得到师父的处女之身?」
伊山近心里渐渐紧张起来,费力地咽着唾沫,目光紧紧盯着半裸少女的美妙玉体,呼吸也变得急促。
任青卿褪去衣裙,回头看到他眼中射出的异光,俏脸微红,伸出手来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喝斥道∶「小色鬼,整天就想着双修、双修,我怎么会收你这么一个好色的徒弟!」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抓起他抛向空中,手捏法诀,喝声∶「疾!」
一道大水凭空出现,化为晶莹水球,将伊山近包裹在水球里面。
她们居住在海岛上,控水仙法用得极好,那水球中暗流急涌,将伊山近的裸体冲得在里面翻滚,浑身各部位都被水流激撞,就连指甲缝里也被速水流过,洗刷得干干净净。
清洁溜溜的伊山近被气流卷起抛到床上,任青卿冷哼一声,将他拦腰抱住,倒头就睡,却是把他当成了抱枕,舒舒服服地搂着他躺在床上。
她的玉体纤美异常,充满着少女的青春活力,如此曼妙胴体紧贴着他的身体,柔软滑腻的酥胸玉乳贴着他的脊背,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马,一时睡不着觉,忍不住悄悄将手伸向后面。
穿过自己的双腿,他的手碰触到了少女柔滑美腿,顺着内裤摸进去,刚刚摸到娇嫩花瓣,还没来得及将手指插入穴口嫩肉,就被她在头上狠捶了几下,无奈下只好负痛抽回手来,安安静静地被她抱着,不敢乱动。
就这样默默躺了一会儿,任青卿还是忍不住凑过樱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嗔道∶「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红杏出墙,跟师伯勾搭上了!哼,你这个坏东西,我揪揪揪,把它揪断!」
纤美素手向着男孩胯下摸去,揪住硬硬的肉棒,用力揪了几下,力道渐轻,化为抚摸,顺着肉棒向下摸去,滑腻指尖揉弄着他的睾丸,樱唇中唠唠叨叨,责备他与师伯偷情的不当行为。
在她看来,这个徒弟就是她的私有财产,别人想要上他,至少要经过她同意才行,而师姊居然不问而取,谓之贼也!
少女仙子满心妒意,发狠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誓要把失去的都摸回来,在他的耳边吩咐∶「我是你师父,以后你的身体只能让我摸,不能让别的女人碰,知道了吗?」
伊山近就这样被她的柔滑玉手摸了一遍,最后放在鸡鸡上面,从背后将他的身体搂在怀里,双手握住肉棒和睾丸,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自此之后,伊山近每天夜里都要被迫陪寝,重要的器官总是捏在她温暖柔滑的手里,开始时胆颤心惊,生怕被她妒火中烧时一怒捏碎:后来却被她摸弄得渐感舒服,到最后如果没有她用温暖柔滑的玉手包容着鸡鸡和睾丸,简直就睡不着觉。
「要想会,陪师父睡」,这一古谚语生动地刻画师徒之间的亲密关系。伊山近自从陪了师父睡之后,任青卿果然是尽心尽力地指导他修行,每天去杀妖取丹,炼制仙药喂他喝下去,以增长他的灵力。
增加的灵力,再用纯修功法压制下去,渐渐变得极为凝炼,将身上的灵力都修练过了一遍,变得更为黏稠,在体内流动时,感觉整个身体充满了力量。
随着兽丹仙药服得更多,他灵力渐增,满溢在丹田之中,心中不禁想起了当午。
她一个人孤单单地在水晶宫中,默默地修练,希望能有一天回复记忆。这一天不知何时才能到来,而在那之前,他们就算在一起,也无法交流沟通。
伊山近一心只想助她一臂之力,趁着师父出去为他猎取兽丹的机会,悄悄溜出竹楼,向着海中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