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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玩味的眯起,他浅笑依然:“你才知道?”
其实,我的手一踏上他的领土,就有所察觉,可是他该死的作出一副快要断气、就差满地打滚的痛苦模样,我哪有这么多心眼儿跟他玩!潜意识的,我的心理活动中也将“她”换作“他”,可我来不及深究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这厢银牙咬碎,他那厢释放惊人气势,凤眸攫住我的唇瓣,闪过欲念的轻笑。他很轻松的,把我逼在案几和他的怀抱之间,半敞的衣襟透出妖魅的惑人,然后贴着我的胸口轻轻挤压旋磨。
“你应该用‘这儿’给我按摩的,我会好的更快~~~”
他调笑的腔调也是该死的惑人!他的唇,有樱红的色泽,像是闪着珠光的贝壳,在我眼前轻荡,还是一股幽香,自他口中吐出,柔柔的抚在我唇上,辗转轻舐,他的吻,像是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其实。。。。他也没那么坏啦,最起码吻技还不错。。。。
我半喘着,眼见他的唇又一次覆上来,闭上眸。
迟迟不见动静。。。。我羞恼的睁开眼,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小妖精,有人来了。。。”
果然,某个李姓告警机平板的声音又一次在帐外响起:“溶主子,众阿哥已离去,冰戏大典即将开始,请您早作准备。”
“哦。”我推开同样惑人的妖精,瘪着嘴朝他一哼。七阿哥毫无反抗的一笑,给我整理凌乱的鬓发。。。。貌似今日这发辫被人整理了三次,竟然还没散?不得不佩服牡丹的好手艺~~~
我整整衣襟,恶狠狠横他一眼,举步欲出,他自背后猛地一勾,把我拉回怀中,“小妖精,我会去观战的哦~~~”
关我什么事!你不去观战,本姑娘也是稳拿第一!
他又是缠绵的临别一吻,我半推半就的享受完了,把他往外一推,低声道:“有人在等!”
他低沉笑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小妖精,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知道!坏小子胤佑!”我泄愤的撩帘,将他的低笑隔在帐内。
后院起火
很想很想,假装体力不支,头晕目眩,然后如轻飘飘的落叶,旋转着身姿,以优美的娇弱可怜,落在四爷怀里。
当我哼着小曲,拄着枯枝,兴致勃然的扮瞎子摸路时,小小的鼻尖陡然撞上一堵坚实的肉墙。睁眼一瞧,“排排站,吃果果”的阿哥军团,个个“慈眉善目”的瞧着我,无论是丰厚的还是凉薄的唇瓣皆是紧抿,我脑中顿时涌上无数念头——如何解释我半日的失踪?扮柔弱,显然是不可能了,以四爷精明如斯,被识破的下场恐怕更“惨”。
“嗨~~”我招招手,绽出无辜笑靥,“在开会?不打扰了……”
“稳”步、“平”心,我将拐棍一丢,往左侧而去。阿哥们的行列不长,也就八人而已,可为什么我走啊走啊,还是走不到头,绕不过去?五阿哥,你来凑什么热闹!!!十二,你目前还处于“奸夫”的危险情景中呢!也不怕被炮轰?
忽视随我的步伐而缓缓移动的队列,我慢腾腾的迈了三十大步,终究无奈的放弃。面前仍是一堵墙,很长很长的一堵墙……快点质问啊……。我也好来个恶人先告状,反驳之词都想好了。比如,某问我:你去哪儿了!我便可以装作暴跳如雷:你!你!你!不相信我!我只不过溜溜弯,你非得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更何况,你在操演哎!我能打扰你?瞧我心多好,默默的注视你,还不敢乞求你的回眸!
如此,我方能摆脱窘境,恶人先告状、后发而先至,一向是我的拿手好戏,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我面上愈发露出一种浑不吝、大喇喇的无赖浅笑,抱着手臂,暇好以待。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十爷正要张嘴,被九爷拽了一下袖子,嗯……情况不妙,敌人也是随时在进化滴,我忘了他们超强的适应力了。
果不其然,八爷以轻柔嗓音,上前几步轻嗔道:“你瞧你,这一脸的汗。怕是又疯到不想回来了……”有点幽怨,有点关心,有点无奈,有点宠溺。总之,对他,我使不出那样无赖的招数。
任他擦拭我额上的一头冷汗,我挑眉瞧了瞧四爷。四爷没有动,仍如风中寒柏,学我抱胸,浅笑以待,指派先头兵八爷打探“敌”情。果然,深知我心啊……
八爷环着我,踱到众人面前,九爷露出招牌的狐狸笑,“溶儿,明日你有何打算?”
嗯?话锋转了?左顾而言他?我见招拆招,“自然是四郎在哪,我在哪了……”狗腿的拍拍马屁,我家四爷是个顺毛驴儿……果然,四爷冷峻的眼底滑过一丝轻笑,又警觉的掩下。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不过,好歹有所突破。
十爷笑呵呵道:“我早邀了四哥,咱们也学那高濓来个冬时赏幽、踏冰游船,热热闹闹的玩上一天,如何?”
从十爷口里听到文绉绉的“冬时赏幽”,颇让我吃了一惊,又听到“热热闹闹玩上一天”,这厢才放下心来,也自动自发的参与进去:“好呀!不过,可得备上几坛好酒,咱们比赛,看谁喝得最醉!”
十四噗哧一笑,再也绷不住了:“哪有像你这样的,人家都是比酒量大,你偏比酒量小!先说说,赢者有什么奖赏?输者有什么惩罚?”
“也没什么,输者吟诗作对、唱歌跳舞,任宰任罚而已……”很轻松啊,这样的条款很适合某些逞能的公牛们,他们不是号称千杯不醉么?我偏比谁喝得最醉!
十四摸摸鼻子,闷声不语,心中暗忖:这挑战也忒大了些……
十三似笑非笑,脆声道:“溶儿……别转移话题……能不能先给我讲讲,你去哪了?”
哈哈,可被我揪到把柄了!我一个俯冲,“恶狠狠”的蹦到他面前,左手掐腰,右手虚抓,怒声质问:“十三!我问你!你怎么教十七的!我便宜都被占光了!哼!”
十三也暴跳:“什么!!!老十七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转头眯了眯四爷:“四哥!你怎么也不告诉我!”紧张的在我身上抚弄打量,“这小子没怎么着你吧?”
四爷无奈,眼睁睁十三的“倒戈”,慢悠悠道:“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这么容易被她“套”住!你瞧瞧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先……唉……”不理十三的跳脚与抓狂,也不理十三叫嚣着“别拦我!我要去找老十七算帐!”也不理十爷与十四半真半假的抓着十三,三人借故“玩”开摔跤,四爷只噙着浅笑,狼目烁烁:“我只问,你见了‘那个人’后,又去了哪里?”
“跟‘七公主’闲聊了一会,就散了。后来李总管拾到我,给我指了条明道,嘻嘻……”事情的发展,大概是这个走向吧?本就没指望能瞒住他们,老狐狸和小狐狸的斗法,是不关我的事儿,可引火烧身就不好了……反正四爷迟早能查出我的去向,不如此时及早“坦白”。
九假一真,我向来如此。
“哦?”四爷眉头缩成川形,被我心疼的捋了捋,老作出这“小老头”的模样,都快有皱纹了!
九爷爆笑!无力的搭在八爷肩头,纤细指尖微颤:“天啊!溶儿!你太有才了!七公主?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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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幸灾乐祸!
八爷忍俊不禁,无奈的摇首,“溶儿……亏你想的出……”
我急忙摆手,苍天作证!我真不是故意整蛊啊。
十爷搔搔脑袋,“七公主?溶儿是说七格格?不是早殇了么?”可怜的十爷,以为我搞不清皇女的封号,又充博学的好一通解释,“一般来说,皇阿玛生的女儿,不是都能被册封为公主的。通称为格格,内务府的标准配备是十二个宫女十二个太监四个……”
胖唐僧横空出世……
从四爷的营帐里钻出俩侍卫装扮的俊美少年,甜笑着:“溶儿!!!哦……不,溶夫人!”
十四眯了眯眼,“溶儿?哼哼……”
小岳子作了“请”的手势:“十四爷,您还不去换装?误了赛冰床倒没什么,惹了溶夫人生气,哼哼……可别怪岳某没提醒您哟~~”
蒋家哥哥淡笑不语,含情的眸子一个劲的在我身上打转,激赏就激赏呗,反正大家都是熟客,干吗还要以秋波送情,来个别出心裁?
十三十四无力反驳小岳子的真理,骚眉搭眼的进去了。十爷继续被打断的清宫“知识普及”,“一般来说,公主前可赐予封号,比如,皇后的女儿,被称为固伦公主,嫔妃的女儿,是和硕公主……”
九爷终究忍不住,一面捧腹,一面赏了十爷一个暴栗,“呆子!溶儿说得是老七!皇阿玛的七阿哥,你的七哥!”
十爷在演默剧,咧着大嘴、无声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捂肚捶地,还不忘给我竖起一个大拇哥,五爷好心搀扶,十爷自他脚边滚过,又一骨碌的滚远了……我很想问问:肚子抽筋,痛不痛?
十三、十四穿了一身骚包红衣,与小岳、小蒋含笑而立,视无声翻滚的十阿哥于无物,“溶儿,这衣服炫吧?”他们红衣如血,若血色浓瓣,我一袭粉衣,作粉蕊生娇,红花,不一定要绿叶的陪衬。粉蕊与浓红,也搭配得相得益彰。
炫!怎么不炫?我生怕还不够招摇呢!月盈而亏的道理,我不懂!有这么多人给我无限制的扩充,我这月亮也是无限制的在盈……
溶之队,出发啦!
人在江湖
原来——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说的是这个意思?
很、好、很、好!
我眯眼细瞧各府的冰床,窄窄的轿厢,一律没有封顶,新漆痕迹犹在,更有甚者,完全拿木栏围起,也不加华盖,前后各有两条驼毛攥成的粗索,很简陋、很轻巧,可以预想,如此“囚车”般的轻简冰床,是如何在冰面上飞驰如风、飘洒自如、吸引众多眼光、然后——四分五裂、如推拉枯朽。
剽窃,也不剽窃点精华!哼!要说这些大小姐们突然转了性,就繁入简,打死也没人相信,而我之所以如此笃定、无忧无虑,任凭各色小巧冰床在我眼前出出入入而没有发飙,实在是有杀手锏滴~~
昨晚,小岳子醉成那副熊样,走到半途仍是折了回来,踉跄着由蒋家哥哥、十三扶着,又把十四从半路拦截,四人未雨绸缪的将我的宝贝冰床从府里拖出来,找了片海子试试手感,不料,发现重大安全隐患,又忙活着把工匠找来,工匠乒乒乓乓修整了一夜,这才真制成坚固结实的战车。
十爷来到跟前,也着实吃了一惊,见我面色不善,逗趣道:“溶儿,你何时成了京城的风向走标了?”他一副“与有荣焉”的自豪,可是,我觉得这笑话儿很冷。
九爷阴沉沉的开口:“四哥,听闻你治下严谨,果然‘名~不~虚~传~’啊!” 无视四爷的铁青脸色,他点点头,一面啧啧叹着,一面倾下身贴在我鼻尖:“溶儿,我很担忧你的安全哪……要不要考虑在我府里住上一阵?”
十四自侧面将我一揽,噙着嘲讽残酷的笑朝四爷挑了挑眉,“四哥,我看有些人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弟弟我不介意帮你清理门户。”
天哪!眉目官司向来不是我的擅长,我振臂一呼:“小子们!随爷上场了!”
十爷又待笑,被我一瞪之下讪讪的摸摸鼻子,十三直接吐槽:“小溶儿!你是哪门子的爷啊?”
“哪门子?”哼哼……“我京城‘爱’家溶少爷来的!怎样?你不服?”
十三摆摆手,伏下头:“哪敢哪敢!”他老老实实的戴上厚皮手套,跟十四一人拽着一根绳索,在战车后面活动筋骨,小岳和小蒋可没这么低调,踩着冰靴咯吱咯吱上前,意在引起众人注目,风骚的挥了挥手。
十三对十四嘀咕:“哼!要不是为了溶儿。容得了他俩出风头?”
我转眸,笑眯眯的意味深长:“哦~~我明白了,十三阿哥想出风头。出风头意味着受人爱慕,受人爱慕意味着想红杏出墙,红杏出墙意味着不再要溶儿了,不要溶儿意味着……”
“停!停!”十三涨红了脸,咬牙哑声道:“溶儿!你太能扯了……”
我瘪着嘴,务必使水雾瞬时盈上眼睫,楚楚可怜道:“十四,十三凶我……”
十四一脸“劫后于生”的感叹,拍拍胸脯朗声道:“溶儿别怕!有我在呢!我可不像他一样,老跟那起子小阿哥们乱嚼舌!”
“切!十四哥!那日嚷着要带我们去八大胡同见识见识的是谁呀?”
很熟悉的、处于变声期的、有点哑有点破音的小嗓子在附近响起,十四闻听顿时黑线,十三忿忿扔下绳索,恶模恶样的质问:“老十七!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小十七扭身逃至我